聾老太太朝著外麵走去,迎麵一道身影急匆匆衝進來。


    “哎喲!”


    聾老太太忙躲避,人撞在了四合院大門上。


    何雨柱眉毛跳了下。


    “聾老太太,你沒事吧?”


    聾老太太揉著撞疼地方,看到何雨柱,就想到之前何雨柱找自己,問自己願不願讓他養老,跟易中海決裂。


    “柱子,這個點,你該在軋鋼廠上班,怎麽回來了?”


    聾老太太關心道,有心跟何雨柱緩和一下關係。


    其實。


    如果現在何雨柱說,他給他養老,讓他跟易中海決裂。


    她是願意的!


    “還能問我上不上班,看來你沒事,那沒事我就先走了。”


    何雨柱說完,轉身就走。


    有了聾老太太躲閃撞門插曲,他不再跑,隻是步子邁大不少。


    聾老太太看著傻柱一身抗拒她關心模樣,輕輕歎了一口氣。


    真是一步錯,步步錯。


    說起來。


    易中海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她都告訴對方何大清把柄,讓何大清跟白寡婦去了保城。


    製造出機會,收服何雨洋跟何雨柱,結果愣是給搞砸。


    非得讓對方吃苦,受罪,對他感恩戴德,然後好掌控人。


    結果呢?


    直接成仇了!


    心裏埋怨,聾老太太必須考慮現實,現實就是她如今沒得選,隻能跟易中海綁在一起。


    ……


    何雨柱回了家。


    文建華看到他:“你請假了?”


    “嗯。”


    何雨柱點點頭:“剛好明天我師娘過壽辰,我本也要請假,今天幹脆也請了,我跟主任說了,有招待餐,在這兩個地方找我。”


    文建華點點頭,建議道:“那現在就去找郭大爺?”


    何雨柱走到何雨洋身邊,喊了幾聲大哥,聲音不小,還推了推人,甚至掐了一把,沒有反應。


    “找吧!”


    “我哥這狀態,明顯不對,郭大爺針灸如果還不醒,就送醫院。”


    文建華點頭:“那我去。”


    不多時。


    郭大爺過來,給何雨洋針灸了一番,卻沒有效果。


    何雨柱跟文建華把人送去醫院。


    醫生檢查過,也沒有醒。


    直到童啟來找。


    “什麽?雨洋從前天晚上就沉睡,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醒?”


    童啟臉上帶著怒容。


    “發生這麽大事,你也不去跟我們說一聲,我今天不來,是不是都要不知道這件事?”


    醫院裏。


    童啟怒冷指責何雨柱。


    何雨柱低頭:“郭大爺給我大哥看了,人是健康的。”


    童啟看著何雨柱,吐出一口濁氣,他這個師弟傻,不計較。


    “醫生怎麽說?”


    何雨柱忙道:“醫生說,我哥一切健康,至於為什麽不醒,他們也不知道,我們院文大爺懷疑我哥中了厭勝術,但是我翻遍家,也沒有找到不對勁東西。”


    童啟臉色沉沉,直接罵道:“你知道個屁,真要中了厭勝術,你在家裏找不到東西也不是沒有。”


    “行了,你守著你大哥,我找一下師父。”


    童啟轉身就走。


    見過後,很多東西打入封建迷信,但見過前,卻是信的。


    比如厭勝術。


    他師父牛勇,就認識一個眼睛瞎了,但是卻不影響生活,仿佛能看到神棍。


    童啟見到師父,立刻將何雨洋無緣無故沉睡事情一說。


    “什麽?厭勝術?”


    “不應該啊,真會這種東西人不多,大部分都是神棍,不然也不會把這種東西打入封建迷信!”


    牛勇一把站起來。


    忍不住想到了高鵬:“高鵬之前派人跟蹤雨洋,會不會是他?”


    童啟不確定:“不確定。但醫生檢查,雨洋師弟一切健康。”


    牛勇:“我去找老瞎子,是不是中了厭勝術,他一看就知道。”


    童啟點頭,他也是這個意思。


    其他師兄也十分緊張何雨洋,一個個自發去醫院守著何雨洋。


    牛勇跟童啟來到一處角落院子,院子裏亂糟糟。


    “老瞎子,算算我今天來找你做什麽?”牛勇走入屋子,看到戴著一個黑色圓框眼鏡,手中拿著一個盲棍,守著收音機聽戲曲,搖頭晃腦中年男人。


    聽到聲音,老瞎子看過去。


    “牛老哥。”


    “什麽算不算,那都是封建迷信!”


    牛勇沒好氣:“少給我裝,今天找你正經事。”


    說著,塞給老瞎子一根小黃魚。


    老瞎子掂了掂,“為你那半個徒弟來的?”


    “既然知道,跟我走一趟。”牛勇道。


    老瞎子左手捏著小黃魚,手指摩挲著小黃魚。


    “本來我是不打算再經手這些事情,但我對你那半個徒弟好奇,就走一趟。”


    三人一起走到醫院。


    老瞎子拿著盲管,敲敲打打,但是走路卻一點盲人跡象沒有,始終穩穩走在牛勇身邊。


    醫院裏。


    老瞎子圍繞著何雨洋走了一圈,抬手掐了掐。


    “沒事。”


    “人明天早上就醒了。”


    牛勇悄聲問:“他為什麽沉睡?”


    老瞎子道:“不知道,但他沉睡,對他自己而言是好事。”


    說完。


    老瞎子道:“小黃魚不退。”


    牛勇撇撇嘴:“童啟,送你白大爺回去。”


    “不用。”


    老瞎子拒絕。


    然後看了一眼床上何雨洋,對著牛勇道:“好好跟著他。”


    “你這個徒弟,是你們的貴人!”


    提醒一句。


    老瞎子離開。


    牛勇看著老瞎子離開,轉頭看向何雨洋,老瞎子神神叨叨,但是在一些離奇事情上卻說得不錯,身上有幾分本事在。


    他之前說。


    自己跟幾個徒弟會走上兩條路,一條死路,一條活路。


    但一切都在半個徒弟上。


    他一直不懂半個徒弟是什麽意思,知道何雨洋帶著東西,隨著何雨柱,喊他一聲師父,展露開竅後種種聰慧。


    他就知道。


    何雨洋就是那半個徒弟,果然,因為何雨洋,牛磊進入派出所。


    其他幾個徒弟,進軋鋼廠,或者找個其他工作也是遲早事情!


    “雨洋隻是太困了,多睡幾天,你那不開普爹忽然搞一出,你大哥撐著一切,表麵不說,身心卻是疲累的。”


    “跟你幾個師兄把人送回去,明天早上,給你哥做頓飯。”


    牛勇給何雨洋找補。


    他心知,何雨洋沉睡,必然有一些離奇在身,否則老瞎子不會說,何雨洋沉睡對自己而言是好事!


    何雨洋回了四合院。


    淩晨五點左右。


    何雨柱守在炕邊睡著時,何雨洋動了動,緩緩睜開眼睛,活動身體。


    一轉頭,看到何雨柱坐在炕邊,手撐著下巴,頭一點一點,睡著了,不明所以,正要問,卻忽然一愣。


    “嗬!什麽情況?”


    他怎麽看到有熊貓,白虎,蒼鷹,銀狼,海龜,虎鯨,海豚在自己周圍或懶洋洋趴著,或調皮翻跟頭,或彼此打架呢?


    他一驚出聲,驚醒了何雨柱,對方看著醒來他,一臉驚喜:“大哥,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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