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認識我二師兄?”何雨洋故作驚訝問。


    萬老六笑著:“啟二哥大名,誰不知道?”


    “你有這麽一個師兄,還來找我?”


    何雨洋輕輕笑著:“這不是當時想跟杜峰聯係一下感情。”


    “這不,因為杜峰,我大師兄牛磊,進了南鑼鼓巷派出所。”


    “雖然是個臨時工,但杜峰說了,有機會,第一時間轉正。”


    何雨洋笑著。


    萬老六點點頭,接受了這個理由,同時微微抬眸,打量了一下何雨洋。


    心道:“何雨洋倒是在我麵前,不見外,這種話,也能坦然說出來。”


    “六哥,我從我師兄口中了解了一下你,你是不是想找一份工作?”


    何雨洋詢問道。


    萬老六點點頭:“啟二哥既然是你師兄,那有些事情你也是了解。”


    “我們這一行,總歸不正道,我是個沒什麽大想法人,就想著老婆孩子熱炕頭,普普通通就好。”


    “自打我師父走後,大家多少也看不上我,這不跟了杜警官後才好了一些。”


    萬老六說著。


    他雖然不夠狠,不夠不擇手段,但能感覺到何雨洋意思。


    “六哥。”


    “軋鋼廠工作,你有興趣沒有?”


    “我弟是軋鋼廠後廚副主任,軋鋼廠上萬人大廠,總有人遇到難處,賣工作,你若是有興趣,我讓我弟幫你留意。”


    萬老六笑道:“那感情好。”


    “若真有,小何,你幫我留意!”


    何雨洋笑著點頭,兩個人又閑聊了一點別的。


    最後,他給萬老六一包大前門,把人送出門。


    聽到工作,沒有表示,看來不急,一個工作怕還不至於讓萬老六心動。


    也好。


    把牛磊,童啟,牛勇師父幾個徒弟讓萬老六知道了。


    萬老六以後必然注意他們,隻要幾個師兄都有了工作,就輪萬老六上門了。


    何雨洋輕輕笑了笑。


    自己如今日子還算不錯,萬老六這邊不急,隻要他跟杜峰關係不交惡,萬老六這邊拿錢還是能讓對方辦事!


    這一晚。


    閻埠貴照舊抱著花盆,想偷偷摸摸栽贓何雨洋。


    剛走出一段。


    文建華就從屋子走出來,看到院子裏黑影子,透過月亮。


    “二大爺,你大晚上,收花盆?”


    “要我幫忙給你搬回家不?”


    說著,文建華上前。


    閻埠貴冷聲嗬斥了一聲:“不用。”說著,轉身回家。


    文建華撇撇嘴,回了家繼續守著。


    又過了一段。


    閻埠貴出門,卻發現文建華家燈亮著,文建華坐在門口手中編織竹筐。


    他隻掃了一眼,就陰鬱回房,心裏一陣沒好氣,倒也沒有懷疑文建華。


    因為文大爺祖孫,就是靠著給百貨大樓,供銷社,公社送竹筐賺錢,偶爾忙起來,晚上會趕一趕也正常。


    知道今晚沒有辦法栽贓,閻埠貴就回去睡覺了。


    ……


    翌日,東方天際剛泛起一絲白。


    何雨洋還在睡,就感覺毛茸茸在蹭自己,他緩緩睜開眼睛。


    大橘張開嘴巴。


    吐出一小把金瓜子。


    他抬手摸著大橘腦袋:“辛苦大橘了、”


    擼著貓。


    何雨洋才想起上次王紅衛筆記本事情,想著閑下來跟大橘溝通一下,讓大橘走一趟,他從係統直播界麵看一看。


    跟杜峰這條線怎麽也要保持下去,不為自己,也為牛磊在派出所能有個後台!


    “喵。”


    大橘朝著何雨洋喊道。


    何雨洋從空間拿出一條魚給大橘,大橘沒有吃。


    “喵!”


    何雨洋摸著大橘腦袋:“今天我有事情要忙,不一定能去什刹海釣魚,你先湊活一下。”


    “這魚,雖然死了,但是它還是鮮的!”


    大橘妥協似喵叫一聲。


    何雨洋又揉了揉貓,還在貓肚子上吸了吸。


    然後取出一套新衣服,穿戴整齊,洗漱刷牙。


    跟桂花嬸子交代一聲,今天有事,讓幫忙照顧雨水,推著自行車出門。


    “雨洋。”


    剛走出四合院。


    何雨洋就聽到一聲輕喊。


    他看過去,就看到牛磊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四合院外麵,一身幹淨衣服,頭發也剪成寸頭,顯得十分精幹力氣。


    “大師兄,工作指標帶了沒有?”何雨洋沒問牛磊什麽時候來這種廢話。


    對牛磊而言,派出所這個工作,將改變一輩子。


    他不慎重。


    牛勇也慎重,隻怕整個師門,一整晚都有人守著,天還沒亮,就起來準備。


    “帶了。”


    牛磊拍了拍胸口:“師父讓我在衣服內裏縫了個口袋。”


    何雨洋:“我跟黃一善師父說好了,咱們在南鑼鼓巷派出所門口等著。”


    兩個人朝著南鑼鼓巷派出所走去,到大門處後就等著。


    大概八點半左右。


    一輛軍綠色吉普停了下來,何雨洋眼尖看到車子上黃一善身影。


    “師父。”


    何雨洋走了過去。


    “梅姐,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徒弟何雨洋,準大學生。”


    “這是牛磊。”


    何雨洋乖巧喊人:“梅姐好!”


    “果然精神,一臉聰明勁兒,怪不得你師父為了你找上我。”梅姐笑著,一身爽利,身上那套軍綠色軍裝,穿出了颯爽感。


    何雨洋乖巧笑著。


    牛磊在旁邊也喊了人。


    梅姐對著黃一善道:“那我就帶牛磊進去了,你在這裏等一下。”


    黃一善立刻道:“不急,你跟所長認識,多聊一會兒。”


    梅姐笑了笑。


    何雨洋聽懂了黃一善這話意思,梅姐跟所長聊得越久,才能顯得對牛磊看重。


    “辛苦師父了。”


    “師父,是抽煙,還是先來一口大肉包子?”


    何雨洋目送梅姐跟牛磊進入派出所後,掏出一包煙遞給黃一善,然後從黑布兜子裏,取出一個飯盒。


    飯盒一打開,熱氣騰騰。


    黃一善也不客氣,直接整包大前門裝入口袋,看著何雨洋黑布兜子兩個飯盒,把手中這個遞給開車司機。


    何雨洋也取出一個飯盒,取出一個大肉包子吃起來。


    “柱子廚藝又見長了。”黃一善品評包子。


    何雨洋沒有解釋。


    小聲跟黃一善閑聊:“師父,這位梅姐,什麽人?這吉普,可不簡單!”


    “走過兩萬裏長征女兵,你說呢?”


    何雨洋繼續道:“我看你們關係匪淺,有關係?”


    “遠得不能再遠親戚,她家男人身份不一般,愛吃, 我幾乎每過幾天就去他們家做頓飯,關係比一般能親近一些。”


    “對方二兒子開學也是華大學生,姓楚,叫楚明!”


    何雨洋秒懂,給了黃一善一個收到眼神,小聲道:“我懂!”


    黃一善就知道,何雨洋這小子賊精賊精,輕笑了一下,跟何雨洋繼續閑聊,然後說起媳婦三天過生日,他打算聚一聚,讓他們來早一點幫忙,別到點過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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