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思這會又疼又急又擔心的,腦袋都要不會轉了,哪裏還能聽出丫鬟給她挖的坑,還真誠的覺得丫鬟說的都對,見楊員外無動於衷,顫抖的伸出爾康手,疼得聲音都變了調兒。


    “老,老爺,孩,孩子,咱們的孩子,救救咱們的孩子!”


    孩子個屁!


    要不是嫌聶思會髒了自己的腳,楊員外都想再給聶思一腳,轉身讓人去找大夫,給聶思熬的可不是保胎藥,而是一碗落胎藥,直接讓她把這個孩子給流了。


    這麽多年明裏暗裏可沒少讓人嘲笑沒子嗣,但沒子嗣卻並不代表他就要捏著鼻子認下別人的野種讓自己當那綠皮王八!


    聶思忍著痛迫不及待地喝下藥,滿心的希望在聽到婆子小聲說姨娘將落胎藥全喝了時瞪大了眼睛。


    怎麽會,怎麽會?


    她懷的可是老爺的孩子,給她送來的怎麽會是落胎藥。


    但很快聶思就沒有精力再想了,她的肚子開始飯攪著的疼,隨著下身的血越流越多,在屋外都能聽見聶思的慘叫聲。


    楊員外聽著那慘叫聲,卻是嫌惡的抬腳離開,野種沒留下就成。


    “連夜把這個晦氣的女人給本老爺送到莊子上,老爺我再也不想看見他!”


    剛經曆過流產之痛惡的聶思被那染血的棉被一裹,連夜就扔到了莊子上。


    “你說,你們聽見聶思喊了爹,她爹在楊家的莊子上?”


    楚凡猛然身子前傾,音量也不自覺跟著提高。


    丁富貴有些懵,他要說的重點不在這裏啊。


    難道那位的爹還能翻出什麽浪花來嗎?


    楚凡攥緊了拳頭。


    好啊,聶二郎,原來你藏在這裏了?


    這就叫什麽,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還有那個楊員外,這不就是了把柄嗎?


    這人包庇窩藏犯人,這是罪名吧?


    更關鍵的是,聶二郎的罪名可不小,那可是當初跟聖女使有關的。


    這事兒,當初要是就辦了,聶二郎的罪名也就跟聶氏差不多,但留到這會,可不是那麽輕易就能善的了。


    沒看見陳長史一家都下了大獄,家產都全被抄沒充公了。


    朝廷現在對這事處置得很嚴,嚴到什麽程度呢,那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的那種。


    一個原因是這件事的性質太惡劣了,另一個原因也是因為現在的戰事。


    這件事怎麽說都是西昌喪盡天良,我們楚兵攻打是討伐是要個說法討個公道。


    但西昌也不是那一捏就爆的軟柿子,你一打他就老老實實的認你為所欲為的那種。


    要是這樣,西昌也沒有膽量跟大宋叫板,敢在大宋境內這麽亂來了。


    因此,義州那邊,戰事就陷入了焦灼狀態。


    戰事一焦灼,時間就要拉長。


    自古以來,最費人費錢的就是打仗了,就可想而知,朝廷有多痛恨跟聖女使沾邊的人。


    所以,這件事一捅出去,楊員外就完啦!


    沒有一點翻身餘地的那種。


    這可真是意外之喜。


    丁富貴低垂著頭,半響沒聽見上方有聲音,就小心地抬起頭瞥了一眼,就見兩位小姐臉上都是開心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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