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專員,我真為你感到悲哀。”王根生冷笑道。


    “王根生,你這是兔死狐悲物傷其類嗎,不過你放心,你也會死的。”勁裝男子揮了一下手。


    其他幾名男子,徑直朝王根生包抄過來。


    馮大海見這邊戰爭是一觸即發,便想借機溜走。


    誰知道,一把飛刀飛出,插入了他的膝蓋。


    馮大海胖胖的身子撲倒在地,他不敢在跑了,隻有裝死。


    這邊,四名勁裝男子將王根生團團圍住,一名男子在旁邊指揮:“秋蟬都沒有打敗王根生,大家不要掉以輕心。”


    秋蟬自己被自己的白絲纏住了,此刻隻能哭笑不得。


    她搞不清楚,王根生到底是用了什麽妖法,竟然將縛在自己身上的絲線轉移到別人身上。


    這種絲線,細如發絲,卻是堅硬無比,就算是用利刃,也很難割斷。


    王根生心頭憋著火,剛才跟秋蟬鬧,卻無法發泄。


    現在被四名男子包圍,卻是無所顧忌。


    前天晚上,王根生與李詩雨在八樓樓頂修煉的內功心法,還沒有機會臨場發揮,王根生便想試試內功心法的厲害。


    看似呆在中間,一動不動,卻是暗潮湧動。


    四名男子圍著王根生轉動,王根生連眼皮都不帶眨幾下。


    “媽呀,這人是不是嚇傻了?”


    “可不是嗎?”


    “哥幾個,我們用鎖龍手,將他製伏了。”


    四名男子在王根生四周轉動,王根生靜靜的站立,好似睡著了一般。


    兩名男子首當其衝,一前一後,竟然交叉將王根生緊緊地給抱住了。


    這便是鎖龍手,任何人隻要被鎖住,將會毫無反抗之力。


    “王根生,你不是很厲害嗎?”秋蟬心裏暗暗念叨著,再要是這樣下去,王根生會被這二人生生鎖死。


    王根生突然睜開了雙眼,雙臂一伸,伸了一個懶腰。


    一前一後的兩個人竟然不見了,而他的身上,還有四條手臂,緊緊地纏著,好像是生死相依。


    王根生跟觸電似的跳了起來,將身上的四條手臂抖落了下來:“哪裏來的豬手,真是討厭?”


    被王根生震飛的兩人,在前後幾米的地方翻滾著,哀嚎著,他們的手臂怎麽會脫離身子,是一個非常難解的物理題。


    剩下的六名勁裝男子,都不敢再單獨行動了。


    剛才上場的二人,是他們之前伸手最好的。


    曾經二人四臂交叉環抱,將一棵參天大樹連根拔起過。


    而麵前的王根生,卻比參天大樹還要厲害。


    “秋蟬,你說這些人該不該殺?”王根生拍打著衣服,皺著眉頭,好像身上濺到了討厭的鮮血。


    “你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殺你。”秋蟬淡淡答道。


    “這還真是有些為難,那隻有成全了他們了?”王根生笑著問。


    “那是你的事情。”秋蟬並沒有給出答案。


    剩下的幾名殺手,原本是來監視秋蟬的,當然在必要的時候,也打算助她一臂之力,隻可惜秋蟬那麽快就敗下陣來。


    五名殺手將王根生圍住,一名類似於老大的家夥,手裏卻是舉著一把槍,對著王根生的腦袋,隨時準備扣動扳機。


    青山縣,二十多公裏外的大山中。


    曹珍珍和助手翻山越嶺,走了五六裏山路,僅僅靠一個空礦泉水瓶子,一直往前行走。


    非常巧的是,每走一兩百米遠,便會發現一個礦泉水瓶,好像是故意留下的記號。


    曹珍珍擦拭著額頭的汗水,輕聲道:“馬局說,裏麵有我們的線人,莫非這就是線人留下的?”


    “頭兒,既然這樣,馬局為什麽不派人一舉將這個窩點端掉呢?”助手歎氣問道。


    “你以為是那麽容易的,帝都國際在華夏影響力有多大,一旦證據不足,不但打草驚蛇,還會惹怒帝都國際集團,


    我們現在做到的,就是要尋找證據,隻要有了證據,我們才能夠對帝都國際正式展開調查。”曹珍珍苦笑道。


    “頭兒,最重要的是,我們並不知道研究基地在哪裏,他們研究的是什麽?”助手歎氣道。


    “這就是你我要做的事情,先是找到秘密的研究基地,然後潛入進去,弄到研究基地所研究的東西,


    將這些東西作為證據帶回去,進行進一步的調查,之後才能斷定研究基地是否違法。”曹珍珍很是無奈道。


    “我的個乖乖,這麽麻煩啊?”助手驚歎道。


    “小王,這是組織對我們兩個人的信任,馬局和李專員承受著很大的壓力,我們好似在夾縫裏求生存,


    隻要能夠找到證據,李專員才能得到京城那邊更大的支持,就算帝都國際背後的勢力再大,也能夠將他扳倒。”曹珍珍自信道。


    “頭,我們這次行動,為什麽不跟王根生通一個氣?”助手問。


    “王根生現在是萬眾矚目的人物,背後有無數雙眼睛盯著他,他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看著,


    我們的行動,連青山縣警局都沒有幾個人知道,若是讓王根生也知道了,豈不是人盡皆知。”曹珍珍鬼鬼一笑。


    “頭兒,大家都傳言你和王根生有那麽回事,是不是真的,不過你為此跟段家斷了交,也怪可惜的。”助手輕聲道。


    “小王,你怎麽這麽愛八卦?”曹珍珍冷聲問道。


    “我隻是聽說,王根生還送了你什麽定情信物,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助手頭一低,不再言語。


    兩個人,在密集的林間穿行,不過是寒冬時節,草木不是很旺盛,相對而已,也並不是很難行走。


    大約又走出了幾公裏遠的時候,一條山澗突然橫在了眼前。


    山澗下,是湍急的流水,嘩嘩直響。


    原本有一座吊橋的,現在吊橋卻被撤下了,山澗好似一條天塹,擋在了二人的前麵。


    “頭兒,我們是回去,還是過去?”助手問。


    “已經到了這一步,隻能前進,不能後退了。”曹珍珍歎氣道。


    “嗬嗬,還有一條路,你們可以走。”林間,傳來了一聲冷笑。


    曹珍珍和助手回頭,隻見十幾個蒙麵人從四麵包抄過來。


    第2263章搶功勞


    曹珍珍壓低了聲音,對助手說道:“小王,不管發生什麽事情,你都要保護好自己。”


    “頭兒,那你呢?”助手打了一個激靈。


    “我難道還用你教嗎,我會保護好自己的。”曹珍珍鎮定答道。


    “喂,你們還沒有問,還有一條什麽路呢?”一名蒙麵人冷笑道。


    “那你什麽路?”助手問。


    “那是一條神奇的天路,帶著你們去往天堂……”


    蒙麵人唱起了歌,歌聲竟然是那麽的動聽。


    助手掏槍,剛要指著一名蒙麵人。


    一道白光突然閃過,一把匕首插入了助手握槍的手裏。


    助手往後倒去,手裏的槍飛了起來,在空中飛舞,最終被一名蒙麵人接住了。


    曹珍珍沒有精力去管助手,現在唯一做到的是全身而退,保存實力。


    她沒有拔槍,這時候,對手不會給她拔槍的機會。


    一名蒙麵人便在山澗邊與曹珍珍激烈地打鬥起來,曹珍珍打得非常被動。


    一旦有了獲勝的機會,便會立刻被另外一名蒙麵人替下。


    如此車輪戰法,就是曹珍珍不被打死,也會被活活累死。


    助手幾次想上前相助,卻被幾個人圍住,好一陣拳打腳踢。


    曹珍珍不愧有鐵血嬌娃之稱,即使六七人對他輪流進攻,曹珍珍卻仍然還是打翻了三個人,而自己卻屹立不倒。


    最後一人,卻是讓曹珍珍毫無招架之力。


    此人掏出了匕首,連連捅向了曹珍珍。


    曹珍珍手上戴著一雙白色的手套,竟然將匕首握住,將匕首生生地折斷,而她的手卻絲毫沒有受傷。


    這就是冰絲手套,世間奇物。


    蒙麵人不僅僅沒有傷到曹珍珍,反倒被匕首所傷。


    一時大怒,連連點了曹珍珍幾處穴位。


    曹珍珍跟雕塑一樣,終於定住了。


    蒙麵人拿過了一把手槍,對準了曹珍珍:“曹督察,你早該死了,隻是一人不忍心讓你死,


    可是,你若是活著,對大家是一種威脅,我隻有送你上路了。”


    蒙麵人正欲扣動扳機時,另外一名蒙麵人走了過來,冷冷說道:“大哥,我寸功未立,不如把功勞讓給我。”


    “哈哈哈,太好了。”蒙麵人大笑,將手槍交給了另外一個蒙麵人。


    蒙麵人接過槍,一條手臂將曹珍珍攬住,手槍卻是對著曹珍珍的心髒處,連連扣動扳機。


    曹珍珍撲在了蒙麵人的懷裏,蒙麵人卻是用力一推,曹珍珍的身子倒下了山澗,隨著滾滾澗水流走。


    曹珍珍倒下山澗的時候,一隻手卻是抓到了蒙麵人臉上的黑布。


    地上曹珍珍的助手看清了蒙麵人的麵孔,竟然是一個女人,準備的說,目前還是朱峰的心腹愛將莫小愁。


    助手知道自己也無生機,突然推開了兩名蒙麵人,縱身跳下了山澗。


    眾蒙麵人將臉上的蒙麵摘了下來,其中一人,也是朱峰的心腹,他走到了莫小愁跟前,一臉敬佩道:


    “莫小愁,華天山和陳博居然懷疑你對朱少的忠誠,我看他們是疑心太重了。”


    “大哥,他們懷疑是對的,我們大家還是謹慎為好,山澗湍急,這二人肯定是沒有生的可能,大家回去複命吧!”


    莫小愁苦笑著,手裏的槍,槍口還在冒煙,她的心卻是一點點往下沉著。


    此刻的王根生,正在與一群殺手周旋。


    五個殺手將他團團圍住,一名殺手頭子,卻拿著一把槍,對著王根生進行瞄準。


    “王根生,你的後麵有槍。”秋蟬無奈的提醒。


    她領教過這些殺手的手段,王根生一旦被殺,她的死期也將會不遠了。


    “我知道,這是我見過的,最沒有仁義和節操的殺手之一。”王根生苦笑答道。


    “我去,殺手還有什麽仁義和節操,仁義的人還能夠當殺手嗎?”一名殺手笑了起來。


    “聽說過阿飛沒有?”王根生問。


    “什麽阿飛?”殺手問。


    “小李飛刀李尋歡的好兄弟呀!”王根生認真答道。


    “你是不是看小說看多了,然後中毒了?”殺手忍不住,終於大笑起來。


    “阿飛是殺手,卻從來不殺好人,你們這些家夥,卻是好壞不分。”王根生冷笑。


    “殺人隻殺人,不分好人和壞人,男人和女人。”殺手頭子冷笑道,隻可惜王根生的身子晃來晃去,他不好瞄準。


    “看來殺手和醫生是同出一門,醫生也是,隻會救人,不分好人和壞人,男人和女人。”王根生坦然道。


    “不要跟他廢話,都退下,我用槍擊破他的頭。”殺手頭子大喝了一句。


    隻可惜,這一刻,並不是他的那些手下想撤就能撤你們簡單,這些人的手臂不停的被王根生拽來拽去。


    幾個人也在不停的變幻位置,不偏不倚的在殺手頭子的槍口前晃動,影響著他向王根生瞄準。


    五名殺手,足足為王根生擋了十分鍾的子彈。


    殺手頭子最後放棄了有槍來射殺王根生,他覺得自己有實力將王根生打敗。


    就在他收起槍的時候,五名殺手從五個不同的方向飛了出去,真好似五馬分屍。


    殺手頭子再次拔出了槍,可是王根生的槍更快,在殺手頭子的槍還沒有舉起時,王根生的槍已經頂在了他的額頭上。


    “把手舉起來。”王根生淡淡到。


    殺手頭子不敢不舉,王根生手裏有槍。


    王根生摘下了殺手手裏的槍,反手往後開了一槍。


    這一槍正中地上一名殺手的腦袋,這名殺手走得很平靜,甚至沒有感覺到痛。


    另外幾名殺手,最終也沒有逃脫斃命的命運,全部死在了王根生的那隻槍下。


    秋蟬看著心驚膽戰,殺手頭子在王根生的另一隻槍下,身子不停的發抖。


    “你還能殺得了我嗎?”王根生回槍,對著殺手頭子的腹部便是扣動了扳機。


    哢哢……


    手槍裏竟然已經沒有了子彈,隻是空響了幾下。


    王根生隨手一揚,那把沒有子彈的手槍飛了出去。


    右手裏的槍,緊接著扣動了扳機,一束藍色的火焰,將殺手頭子的頭發點燃,像盛開的雞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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