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騰沒有搭話,卻是一臉驚恐:“王根生呢,王根生在哪裏?”


    陶英和大張愣住,杜子騰這又是唱的哪一曲,莫非是要跟王根生炫耀,邀功。


    王根生走了過來,卻是笑臉燦爛:“杜子騰,恭喜你建功立業,再創輝煌,我向你表示祝賀了。”


    “王根生,你就別酸了,我是來向你求助的。”杜子騰沉下了臉,好一副尷尬的表情。


    “杜子騰,到底是怎麽回事?”王根生問,也覺得有些詫異。


    “黑豹逆天了,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我叔叔好像也有危險,請你去援助他一把。”杜子騰歎氣道。


    “啥?”陶英和大張同時驚呆。


    杜子騰的叔叔杜恒武功多高,居然也不是黑豹的對手,這黑豹到底怎麽了,真逆天了嗎?


    王根生也是詫異不已,正打算和杜子騰重返青花會臨水分舵。


    卻聽見了一陣爽朗的聲音:“一個小小的黑豹還奈何不了我,王兄弟,不需要你出手,他日我會收拾黑豹的。”


    杜子騰大喜,急忙迎了上去,他甚至還在為剛才求王根生出手相助而懊悔不已:“叔叔,你沒事。”


    “沒事,沒事,我怎麽會有事。”杜恒故作鎮定答道。


    眾人猶自在暗暗慶幸,杜恒突然張嘴吐出了一大口鮮血,整個人毫無征兆地倒向了地上。


    “叔叔,你,你怎麽了?”杜子騰大駭,急忙將杜恒攙住。


    “黑豹好厲害,我我……”


    杜恒又是連連噴出了幾口鮮血,之後便昏厥了過去。


    會客廳的人無比震驚,曾幾何時,誰還將黑豹放在眼裏,誰料才過了多久,黑豹竟然變得如此強大。


    杜子騰便是杜子騰,能屈能伸,也堪稱是大丈夫。


    隻見他鬆開了杜恒,轉頭看著王根生,撲通一聲跪下:“王醫生,求你救救我叔叔。”


    王根生也是一愣,便算是杜子騰不求他,他也會出手救治杜恒的。


    伸手將杜子騰拉了起來,仍舊是一臉嚴肅:“杜子騰,你現在是肚子疼還是腦殼疼?”


    “王醫生,我現在不僅僅肚子疼,腦殼疼,我心裏更疼,求你了。”杜子騰無比虔誠的哀求道。


    “行了,虛套話就不要再說了,你叔叔也是一代大俠,我怎麽會袖手旁觀,隻是你以後也該醒醒,


    正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要老是用一種目光去看任何人。”王根生麵無表情的說道。


    王根生看似輕描淡寫的為杜恒紮銀針,卻是費了好一番功夫。


    杜恒看似隻是受了內傷,卻又像受到了寒毒的侵襲。


    他體內的內髒,如同結冰一樣。


    如此一來,王根生不得不運用體內內功,為杜恒去驅除寒毒。


    一場治療下來,王根生也是滿頭大汗。


    杜恒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第一句話便是問:“我沒有死嗎?”


    “杜叔,你沒有死,隻是之後的半年內,不能有劇烈的運動,更不要說運功了,半年之後,


    你的身體也會慢慢恢複了。”王根生顯得極為平靜,內心卻是驚訝異常。


    他仍然想不通,黑豹為什麽在短時間內功夫提升的這麽快,昔日的小混混,真的就烏鴉退了毛,成鳳凰了嗎?


    “王兄弟,多謝你了。”杜恒想起跟黑豹交手的過程,仍然是心有餘悸。


    “他奶奶的,我這就帶人去把青花會分舵給掀了,看他到底有多麽厲害。”大張經過短暫的療傷,自我感覺恢複不錯。


    “大張,你不是黑豹的對手,不要去自投羅網了。”杜恒歎氣道。


    眾人無語,都將目光全部投向了王根生。


    王根生聳聳肩,無奈道:“罷了,你們既然對我期望值如此高,那我就走一趟了。”


    “王兄弟,你要小心。”杜恒輕聲提醒。


    “杜叔,你好好休息,我去去就回。”王根生說道。


    陶英給王根生倒了一杯酒,遞給了王根生:“王根生,你千萬要小心,杜叔都傷在他手下,你不能掉以輕心。”


    王根生喝了酒,打算轉身離去,手機卻響了起來。


    拿出了手機,電話是李詩雨打來的。


    “詩雨姐,你現在打電話我,有什麽事情?”王根生問,嘴角微揚。


    “根生,莎妮不好了。”電話裏的李詩雨甚至帶著哭腔。


    王根生微揚的嘴角頓時耷拉了下去:“詩雨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瘋了,莎妮瘋了,難以控製,我們不敢將她怎麽樣,除了你,估計沒有人能夠管住她了。”


    李詩雨真的哭了起來,能夠想象得出來,他此刻梨花帶雨的模樣。


    “詩雨姐,你也不要太著急了,我馬上就回來。”王根生輕聲安慰。


    “根生,莎妮對生態農莊非常重要,你要盡快啊!”李詩雨仍然很急,很急。


    王根生隻得連聲答應,掛了電話,王根生顯得有些愧疚:“不好意思,黑豹的事情暫且要放一放了,


    桃園村那邊出了一點事情,我必須馬上趕回去。”


    眾人好不失望,尤其是杜子騰,他巴不得立刻將黑豹碎屍萬段。


    陶英跟別人格局不同,反而顯得很平靜,王根生此次若是去找黑豹,其實未必有十分把握。


    “根生,你趕緊回去吧,這一次風水堂能夠脫險,完全是因為你,我們之後會加強警戒的。”陶英輕聲道,有些不舍。


    “陶英,風水堂和風火堂不能搞內訌,不然青花會便有了可乘之機。”王根生微笑道。


    “就是,風水堂和風火堂就要親如一家。”杜子騰連聲附和。


    “杜子騰,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你還嫌丟臉不夠?”杜恒沉聲問,臉色極為難看。


    杜子騰一怔,輕聲低估:“我又沒有說錯什麽?”


    王根生告別了眾人,開車往桃園村而去,不經意間,外麵已經是燈火輝煌,整個城市淹沒在燈光之中。


    桃園村,這兩天好似多事之秋。


    村部開會到了晚上八點,仍然沒有拿出一個方案。


    李沫成偷盜之事太過複雜,讓村委成員是束手無策。


    衛生院還躺著好幾名傷者,誰又跟此事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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