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麽?”趙雅冷聲問。


    “你竟然問我想幹什麽,你上門打傷了我的人,想一走了之嗎?”上官雄又是大聲咆哮。


    “趙雅,現在?”李婉茹哭笑不得,隻怪自己沒有將趙雅攔住,才鬧到這種不可開交的地步。


    “沒事,先走一步,看一步了。”趙雅輕聲答道。


    此刻她的手臂好似鑽心的疼,若是此人存心阻攔,她也不可能順利離開。


    李敢苦著臉,惶恐不已,現在麵對這麽多凶神惡煞般的男子,他甚者連大氣也不敢出。


    青山鎮購物中心,發生的故事,幾乎與這邊同出一轍。


    王根生抓住那名咆哮的保安的手,保安頓時動彈不得。


    “你,你想幹什麽?”保安疼得眼淚嘩嘩直流,甚者跪在了地上。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要見你們領導,是你不識抬舉,怨得了我嗎?”王根生冷笑問。


    “根生,你先鬆了他的手,讓他去找他們的領導。”張巧玲擔心事情鬧大,便在一邊輕輕勸說。


    “巧玲嫂子,像這樣的賤東西,隻能用這樣的法子對付他。”王根生冷聲答道,手上的力度卻是恰到好處。


    既不讓他的手斷掉,卻又能讓他痛到骨髓,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


    保安哭著臉哀求:“你先鬆了我的手,我跟我們隊長打電話,讓隊長帶你去查看監控。”


    “嗬嗬,你早這樣說話,也不至於會這樣,做人要低調,你能理解一個媽媽失去了孩子,是什麽樣的焦急嗎?”


    王根生隻是冷笑,並沒有鬆手,而是減輕了一點點力氣。


    保安所感受到的疼痛,瞬間少了一大半。


    不待保安打電話,不遠處卻有好幾個保安咆哮著走過來。


    青山鎮購物中心,原本就是私企,但凡能夠開這麽大購物中心的人,絕對也是響當當的人物。


    王根生望了過去,看到了那個領頭的保安隊長,險些笑了起來。


    此人名叫張彪,原本就是青山鎮的一個流氓頭子,他早年間在少林寺學過武藝,卻因為人品不行,被趕出了山門。


    便是因為有一身的好本領,後來被購物中心的老板看中,便留下了他,在這裏做了保安經理。


    王根生將保安的手鬆開,卻是一臉玩味地看著張彪。


    失去束縛的保安,跑到了張彪的麵前,哭喪著臉說道:“彪哥,你可來了,這家夥簡直就是一個流氓。”


    張彪的臉綠了,他永遠不會忘記,在桃園村去討債的經曆。


    麵前的王根生和張巧玲,都是他的噩夢,看到了他們兩個人,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來。


    “彪哥,你倒是說一句話呀!”保安見張彪渾身發抖,以為是在為自己鳴不平,便大聲說道。


    張彪舉起了手,一耳光抽在了保鏢的臉上:“你要我說什麽,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桃園村的王根生王大哥。”


    王根生?


    其他的幾名保安,瞪大了眼睛。


    他們雖然是新入職的,卻都聽過王根生的大名。


    “彪哥,他就是王,王……”


    被打的保安苦著臉,無可奈何道。


    “趕緊跟王大哥賠禮道歉,你丫有眼無珠,連王大哥都敢惹,是真的不想活了嗎?”張彪冷聲罵道。


    “張彪,少他奶奶的廢話,我想調看監控,你給個準話,能不能吧?”王根生罵道。


    “能,怎麽不能?”張彪連忙答道。


    “可是他說不能。”王根生指著保安,一臉憤怒。


    張彪一腳踹在了保安的屁股上:“誰跟你說了,不讓看監控視頻的。”


    “彪哥,不是你跟我說的嗎?”保安被張彪踢得險些摔倒在地,仍然不識相地問道。


    張彪心裏那個氣,心說你丫這不是把我往風口浪尖推嗎?


    “你丫真不會事,我說了不讓人看,卻沒有說不讓王大哥看呀?”張彪氣呼呼地問。


    王根生惡狠狠地瞪了張彪一眼,冷聲罵道:“你丫還會不會說話,怎麽叫不讓人看,卻讓我看。”


    張彪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王大哥,我一時著急,說禿嚕了嘴,請你不要生氣。”


    其他幾名保安氣憤不已,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他們的大哥對王根生居然怕到這種程度。


    這幾個人不是本地人,對王根生並不是很了解,卻對張彪從來的佩服不已,認為張彪就是青山鎮最厲害的人。


    再者,張彪平日裏老是跟他們吹噓自己如何如何厲害,曾經一人在臨水市殺了兩條街。


    幾名保安對視了一眼,使了幾個眼色,竟然出其不意地出手了。


    張彪也沒有想到,他的幾名手下會如此衝動,想攔也攔不住了。


    下一秒,卻是哎呀,媽呀的聲音頻頻傳出。


    好幾人的手,突然就不能動了,除了疼,便沒有了其他的感覺。


    張彪看著王根生,隻是一個哭笑不得:“王大哥,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他們吧!”


    “張彪,這就是你培養的好手下,一個個都是狗仗人勢,今天不教訓一下他們,他們會不知道怎麽做人。”


    王根生的手一刻沒有停下來,幾名保安的手指好像斷了,那種痛絕不亞於女人分娩前的那種陣痛。


    外麵傳來了一陣尖嘯的警笛聲,一名受傷的保安哭了起來:“王根生,有人報警了,看你還嘚瑟不。”


    他的話,換來的卻是更深的痛,王根生抓住他的手臂,用力地一抖。


    哢嚓的一聲,保安的手臂斷了,無力地垂了下來。


    幾名警員衝了進來,隻是看到了王根生,卻是震住了。


    領頭的便是馬所,接到王根生的電話後,卻因為有事耽擱了一會兒,等他來了之後,便是這個樣子了。


    張彪雖然怕王根生,卻因為馬所來了卻是精神大振:“馬所,你可來了,再要是不來,非死人不可。”


    馬所見到這樣一個情形,好一個無可奈何。


    他和張彪雖然不是一個層麵的人,卻又是好朋友:“彪哥,到底是怎麽回去,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


    “馬所,誰跟誰是自己人,你搞清楚了沒有?”王根生冷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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