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芬,我沒有受傷,我吐的血,是不小心將舌頭咬開了。”王大憨解釋道。


    “大憨真的不行。”馬淑芬的臉一紅。


    “為什麽呀?”這時候,大憨問。


    “你不是說醫生叮囑過,兩三個月的時候,不能那個嗎?”馬淑芬幽幽道,很是失望的樣子。


    “我剛才悄悄問王根生了,王根生說了,隻要稍微控製一下,是沒有問題的。”王大憨的聲音開始急促了起來。


    “是不是呀?”馬淑芬的臉又是一紅。


    “是真的。”王大憨伏在馬淑芬的耳邊說道。


    “討厭……”


    “來嘛,我都想死了。”


    醫務室那邊,王根生不僅僅為馬寶根治療外傷,還跟馬寶根用銀針解毒。


    一整套手術下來,又是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離開醫務室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


    王根生開著車,回到了家裏。


    家裏的院門沒有鎖,甚至還開著。


    王根生直接將汽車開了進去,之後轉身關門。


    推開了客廳的大門,隻見李婉茹靠在沙發上已經睡著了,紅狼則靠在李婉茹的腳下,很安靜地躺著。


    “婉茹姐,你怎麽還沒有睡?”王根生問道,帶著幾絲愧意。


    “你沒有回來,我心裏不放心。”李婉茹伸了一個懶腰,坐正了身子。


    “婉茹姐,我不是好好的嗎?”王根生說道。


    “根生,趙雅去了京城還沒有回來,桃園村的地產公司,有那麽多事情需要處理,我不可能一直在那裏。”


    李婉茹打了一個哈欠,顯得有些無奈。


    “婉茹姐,地產公司是一個團隊,再說了,還有好幾個負責的人,你也不要太累了嘛!”王根生笑了起來。


    “不說地產公司的事情了,反正你也不會上心的,農業公司的事情,你該管管吧!”李婉茹幽幽道。


    “婉茹姐,我真懷疑你是一個愛操心的命,不是常說船到橋頭自然直嗎?”王根生不以為然道。


    “桃園村的飲品廠都停產兩天了,再這麽下去,非關門大吉不可。”李婉茹歎氣道。


    “不是在線上銷售嗎?”王根生問。


    “可能還是因為知名度不夠高,算了,不說這個了,天不早了,你去睡覺吧!”李婉茹無奈道。


    “婉茹姐,我想喂鴿子。”王根生鬼鬼地笑了起來。


    “王根生,你都累成啥樣子了,居然還想著那個。”李婉茹簡直是哭笑不得。


    “婉茹姐,醫學證明,適當的那個,會有利於身心健康,更會促進睡眠。”王根生耍賴道。


    “真是服了你,那你還不趕緊去洗澡,我等你。”李婉茹看著王根生,羞澀地低下了頭。


    王根生心裏一喜,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往後院的浴室衝了過去。


    淩晨,臨山市青花會。


    並沒有因為夜深人靜而消停下來,青花會派出了一批又一批人出去尋找,便是要將馬寶根給抓住。


    青龍在回家的途中,遇到了馬寶根的行刺。


    之後返回了青花會,向佛爺稟告了此事。


    佛爺剛剛得到消息,臨水市的地下拳場被人掃平了,甚至被掃平的直接人跟馬寶根有關。


    青花會和臨水地下拳場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青花會甚至投資的大量資金進去。


    每一次的拳擊比賽,佛爺也會讓幕後的操盤手為自己下很大的注。


    地下拳場的被一舉端了,青花會也跟著蒙受了巨大的損失。


    佛爺幾番調查,知道了能夠踢拳館的王小跟馬寶根有關,這一刻便更想將馬寶根抓住,問清楚王小的來曆。


    一個王根生便已經讓青花會焦頭爛額,突然又出現了一個王小,佛爺懷疑王小和王根生是否有關聯。


    一批批的人出去,一批批的人回來。


    馬寶根憑空消失了似的,整個青花會突然間變得是人心惶惶。


    青龍不停地訓斥著回來的那些青花會弟子,可謂啊怒氣衝衝。


    佛爺看到他能夠樣子,忍不住也是大怒:“青龍,你能不能安靜一下,十幾個人眼睜睜地看著馬寶根逃走,


    你還有臉在這裏訓斥手下,我真是一巴掌拍死你。”


    “佛爺,你不是堅持說過馬寶根是一個人才,想將他拉到自己的身邊來嗎?”青龍哭喪著臉問道。


    “此一時,彼一時你不懂嗎,王根生的武功更高,我還想殺了他呢!”佛爺也是哭笑不得。


    青龍是他師侄,若是換上他人,佛爺絕不會輕饒了他。


    “哈哈哈,一個馬寶根便把你們嚇成這個樣子,真是廢物。”一聲大笑傳來,竟是那麽的輕佻。


    眾人沒有回頭,知道是陳菲兒來了。


    陳菲兒之前受傷,便在青花會養傷。


    甚至在傷重的時候,輕而易舉的殺死了華天山的兩個保鏢,華天山卻不敢對她有任何的報複行為。


    “陳菲兒,這是我青花會的家務事,麻煩你不要摻和好嗎?”青龍強壓怒火,冷聲道。


    “青龍,你也不看看你們青花會現在是什麽狀態,小事不想做,大事做不了,成天跟一群耗子似的,


    若是這樣,不如將青花會解散,讓大家回去種田算了。”陳菲兒一臉不屑的說道。


    “陳菲兒,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必須忍。”佛爺也是強壓怒火,耐心解釋。


    “忍可以,但卻不能忍成縮頭烏龜。”陳菲兒冷笑。


    “陳菲兒,請你尊重一下我們的舵主。”一名分舵的舵主大聲嗬斥了一句。


    陳菲兒的身影如同箭射一般,迅速地衝到了分舵舵主的跟前,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分舵舵主的眼珠子快要暴突出來,雙手抓住陳菲兒的手臂,隻是在徒勞的掙紮。


    分舵舵主手下十個人圍了過來,大聲斥責著:“快鬆手,不然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一群烏合之眾,難道還有什麽真本事不成?”陳菲兒隻是冷笑,冷冷地笑。


    佛爺走了過去,臉色暗沉:“陳菲兒,我們現在是盟友,我希望你不要衝動。”


    陳菲兒鬆開了分舵舵主的喉嚨,舵主退到了一邊,大聲咳嗽著,剛才陳菲兒若是再用力,他早已經一命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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