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扶椅之上,張凡看著晶壁輝煌的南書房,心裏不禁有些感歎。


    這皇帝還挺會享受。


    “看起來你倒是像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怎麽,萬神殿不比我這裏氣派?”


    看著張凡好奇的打量著南書房的一切,楊堅不禁笑道。


    “你是如何能厚著臉皮說出這種話的?”


    張凡用一種無語的眼神看著楊堅說道。


    “這天下,恐怕隻有你敢跟朕如何說話了,來嚐嚐,這可是朕私藏的酒。”


    楊堅一邊笑著一邊從案桌之下拿出一壇酒放在了張凡的麵前。


    “我覺得還是算了,嚐嚐這個吧。”


    張凡看著對方拿出的酒壇,不禁有些排斥。


    古代的酒喝起來真不如果汁來的好喝,於是便從物品欄裏拿出一瓶神聖葡萄酒。


    就是天帷巨獸那裏出產的神聖葡萄酒。


    “哈哈哈,朕倒是忘了,你的好東西可不少,那就別怪朕不客氣了。”


    看到張凡拿出一個怪異的琉璃瓶,楊堅啞然一笑道。


    自己的私藏品又怎麽會入得這位的眼中,不過當下也是起了饞心,此等人物拿出的酒水恐怕也非凡物啊。


    “你們當皇帝都這麽話癆嗎?”


    張凡看著和剛剛判若兩人的楊堅,不禁有些想不通,這貨別是有人格分裂症啊。


    “這天下能臣易找,知己難求啊,放眼望去,除了你恐怕沒人能和朕以平等的姿態的對話了,這皇位從坐上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得是孤家寡人啊,哎,此物如何打開啊?”


    楊堅拿起酒瓶,左右研究了一通不知該如何使用。


    看著對方反複摸索都不知道如何打開的樣子,張凡忍不住笑出了聲,隨後便拿過來拔掉了瓶口的塞子。


    隨著暗紅色的酒液緩緩流出,一股撲鼻的方向湧入了楊堅的鼻腔之中。


    “好酒啊,不愧為人中之雄,一瓶酒都能如此不凡。”


    舉起杯子,看著裏麵的酒液,楊堅稍抿了一口,入口的一瞬間,他的身體仿佛就是一塊幹涸的海綿,而這酒就時能將他充實的海水一般。


    這種感覺簡直無法用言語形成,好似飄在天上般的自在,爽快!


    “我不明白,你剛剛明明很怕我,為何如今又不怕了?”


    張凡沒有在意對方那一臉爽快的樣子,見過了太多他已經習慣了。


    “為何要怕呢?你殺我易如反掌,即使我想反抗又有什麽辦法?既如此不如大大方方,至少對你,朕問心無愧,不是嗎?”


    楊堅聽到張凡的質問反而顯得有些釋然。


    對方的實力遠遠大於自己,若是想造反,恐怕自己早就已經身首異處了,又豈能等到現在。


    “你心倒是寬,我剛殺了你十萬大軍,你不恨我?”


    “朕當然恨你,但更多的是恨自己,朕恨自己沒能提早知道,若是知道了朕絕不會幹出此等事情,你若真想造反,朕那些大軍就是再多在你麵前跟螻蟻又有什麽區別?”


    楊堅一邊抿著酒一邊陶醉道。


    作為皇帝,他每日兢兢業業的處理政務,精力早就大不如前,但今日這酒他僅僅抿了兩口就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精神狀態都要好上了不少。


    “朕今日也不瞞你,自從那日之後,朕就一直吃不好睡不香,生怕那日醒來之時就已經身首異處,但今日見麵,你的表現讓朕感覺到你並非是那種有了實力就會目空一切之人,既如此,朕何不幹脆點,若是遮遮掩掩反而才會顯得朕這個皇帝心胸狹隘。


    至於那十萬大軍...就當是朕為自己的無知而付出的代價吧。”


    張凡聽著楊堅的解釋,手指不斷的在觀世正宗上打轉。


    “你倒是會自我安慰。”


    張凡再次打算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時,卻突然發現杯中的酒已經空了。


    之前無論張凡何時何地喝酒都會有陳慧兒在一旁陪伴,時間長了後他便養成了一個壞習慣,那就是每次喝酒時都得陳慧兒給他續上。


    緊接著兩人便接著喝酒的由頭開始討論起了天南地北的事情。


    其實張凡也是真的憋的夠嗆,有些事情他其實一直都想跟人訴說,隻是這個世界沒有一個人能聽他的傾訴。


    吉格和波羅丁他們本就和自己是一體,自己什麽想法他能感知到,同樣對方的想法他也能感知到。


    如今和楊堅對坐飲酒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不得不說,楊堅確實算是一個合格的傾聽者,兩人就萬神殿的事情討論了許久,張凡也不怕事大的將每個神明的事情都講與楊堅。


    這麽做主要的一個目的那就是張凡想看看,當一個人間帝王知道宇宙競技場的事情後他會做出什麽事?


    或許也做不出什麽事情吧,這個世界的位格就放在這裏,他們又能做出什麽事情呢?


    “這天下很小,但天卻甚大,有意思!”


    聽完張凡講的故事,楊堅忍不住的感歎道。


    “你身負偉力,朕今日有個問題想問問你,你覺得朕這幾個兒子誰更適合當皇帝?”


    就在這時,楊堅突然眼神一變問向張凡。


    目光之中有期許也有擔憂。


    若是換成朝中大臣,楊堅這一句話恐怕能直接將他的當場失禁,但對於張凡來說就沒有那麽多顧忌了。


    “就你那幾個兒子什麽德行你能不知道?”


    張凡聽到這個問題後有些不屑道。


    這個世界楊堅的幾個兒子,有一個算一個都可以說是窩囊廢和蠢貨的典型。


    先說太子楊勇,一個整天聲色犬馬之輩,為了個女人甚至不惜得罪朝中位高權重且手握兵權的李淵,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最後下場就是被自己弟弟和自己心愛的女人活活算計的丟掉了太子之位。


    而晉王楊廣,和其他幾個窩囊廢不同,這人可以稱得上是一個蠢貨。


    曆史上的楊廣是因為三征高句麗失敗才導致的天下大亂,但這個世界的楊廣沒有三征高句麗,純粹就是自己把自己作死的。


    貪戀美色就不說了,男人通病,可以理解。


    但這貨為了追美人,能把玉璽都直接交給女人保管,簡直是離了大譜,而且最關鍵是這女人還是南陳餘孽的公主,他倒是真不怕對方假傳聖旨。


    其次就是這貨打仗的才能真的是一言難盡,打個瓦崗寨一波波的去送,是死的死降的降。


    就這種情況下,這貨不僅不知悔改,還要硬著頭皮去修大運河導致民不聊生就不說了,居然還能作死的去撩撥並州的李淵。


    一道聖旨逼著人家三個月修好行宮,修不好就得死,你這不是逼著人家造反的嗎?


    當然,最後這貨的下場也是慘,直接被宇文化及一刀斬首,身首異處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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