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決定高考,就得裝裝樣子,陳碧修這次沒有考上,據說是因為筆試的時候成績很好,但是加了一個麵試,因為她有些怯場,被刷下來了,還來藥房這裏哭了一場。


    在蘇毓的影響下,包秀蘭也開始學習了,這樣一堅持就是四年,四年後蘇毓已經把所有事情都解決了,醫術基本可以出師了,課本知識也掌握了,在行醫上包秀蘭勉強也能跟上,就在這個時候恢複高考的消息像是長了翅膀一樣飛遍了神州大地。


    寒冷的冬天硬是熱鬧起來,大街上爭相奔走,熱鬧的堪比過年。


    這麽多年來結界破壞的程度卡在99%上動不了,蘇毓也不著急,係統急了,不斷的催促蘇毓想辦法,如今時機來了。


    這些年她注意力在紀金貴身上,他每天身上都會添新傷,幾年過去,身體已經被破壞的厲害,傷勢比當初的蘇毓還要厲害,每一天都在苟延殘喘,但是又舍不得自殺。


    紀家的人對紀金貴挨打選擇視而不見,不管紀金貴怎麽求助都裝瞎到底,就像對當初的蘇毓,在自己家裏孤立無援,每天都絕望無比,當然了,即便如此,紀家的人還是時不時挨打。


    高考很快開始,蘇毓跟著一群人去了考場,上麵的題目對她來說很簡單,所以下筆如有神,考完之後隻等著結果就行了,等結果的時候蘇毓心態很平和。


    考慮到她想去京城,報考了京城的大學,她見到了太多因為不懂法律而委屈自己一輩子的女人,她想讓她們知道法律這個武器可以保護她們。


    結果出來以後果然與自己估計的分數差不多,蘇毓這才真正放了心。


    一切都塵埃落定,蘇毓終於給係統下令,不用吊著紀金貴的命了,就在紀金貴下地幹活的時候,突然一頭栽下沒了氣息,同時係統的聲音傳來:“宿主,任務完成百分百,要脫離世界嗎?”


    蘇毓拒絕了:“等著這具身體自然死亡吧!”


    倒是丘診有些遺憾:“這些年來你跟著我一起行醫,去考行醫資格證也沒問題,沒想到選擇了法律。”


    蘇毓隻是說道:“醫術隻能救一個兩個人,法律可以保護一群兩群人。”


    丘診知道不能強求,但是蘇毓道:“你們跟我一起去京城吧!我手裏還有些積蓄,能養你,從現在的信息我能知道過不了多久私人也可以做生意了,你要是閑不住我給你開個藥鋪。”


    雖然丘診自始至終沒有承認收了她當徒弟,這幾年教她比教秀蘭還上心,他今年也有六十多了,前兩年管的不是那麽嚴了,還有人請他回去做副院長,隻是他拒絕了,親人一直沒有來過,不是斷親了,就是家人不在了,老頭一個人也怪可憐的。


    就像當初說的那樣,師父師父,是師也是父,贍養父親本就理所當然。


    丘診拒絕了:“在這裏快待了半輩子,不想動了,你要是有心就經常回來看看我。”


    蘇毓知道多說無益:“等我安頓了就給你們寫信,請你們來看升國旗。”


    隻要是華國人,沒有去京城看過升國旗一定會遺憾一輩子,她敢保證,師父也不會例外。


    包秀蘭滿眼不舍:“蘇毓姐,我舍不得你。”


    蘇毓笑道:“你都開始治病人了還哭鼻子,包大夫,羞不羞?”


    本來隻是眼睛有些濕潤,包秀蘭聽了眼淚停不住了,抱著蘇毓哭的稀裏嘩啦。


    蘇毓沒辦法隻能哄人,當初她察覺到了包秀蘭看她像是看媽媽的眼光一樣孺慕,那個時候沒當回事沒有糾正,導致秀蘭這種感情越陷越深,改不過來了。


    現在她要走了,沒想到已經跟著師父開始看病的包大夫,竟然像隻離開娘的小雞仔,看著格外可憐。


    丘診:……該,誰讓你隻比人家大幾歲,整天像個長輩一樣教導為人處世,身份都搞錯了。


    蘇毓最後還是走了,帶著不多的行李踏上了學途,在大學的四年裏,她沒有靠著係統就荒度光陰,當然,主要是隔了多少年的大學重開,眾人都很珍惜現在的學習機會,爭分奪秒的學習,就連課間都在學習,蘇毓也受到了影響,為了爭第一,都卷起來。


    不得不說,現在教的都是真本事,每天過得那叫一個充實,如果單靠係統她絕對連及格都考不到,畢竟理解能力係統跟不上,學習隻能靠她自己。


    即便是一邊學習,蘇毓還是一邊做生意,因為有經驗,所以小賺了一筆,買了一座小點的四合院,直接打電話告訴師父,四合院是二進的,房子前排可以當做藥鋪,她已經申請了經營許可證。


    先斬後奏氣的丘診在電話裏數落了一頓,指責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就私自做主,村子裏也一堆事情,他怎麽走得開?


    如果不是沒過五天,丘診帶著包秀蘭母女二人大包小包過來,她就信了他電話裏說的。


    來了以後丘診先看藥鋪,指點著該怎麽安置東西,隻有包秀蘭拆台,說師父剛剛掛斷電話,就圍著整個村子得意的講要被徒弟接到京城養老了。


    而且包秀蘭離婚了,她有兒有女,都是她手把手帶大的,但是兒子始終是站在紀銘興這邊,她覺得養不熟,直接把女兒帶來了,還準備讓女兒跟她姓。


    包秀蘭說她隻想跟著蘇毓姐在一起生活,要不是怕自己到了京城養不活自己和女兒,她恨不得一開始就跟蘇毓姐一起來,正好師父要來了,她跟著師父一起治病救人,連蘇毓姐都能養活。


    等一切安穩下來之後,蘇毓申請了走讀,有時間也在藥鋪幫忙,畢業後順利分配了工作,蘇毓在積累了經驗之後辭職了,這時候她壽命隻剩下一年,這還是她天天用野山參調養的原因。


    係統對此十分不解:“隻要我跟別人交易,一顆丹藥就能解決壽命問題,你怎麽就不用?”


    對此蘇毓沒說話,跟係統說了它也不明白,有時候死了比活著更加能引起轟動,她工作的時候申請的去基層,她知道還有很多農村山區還處在一個重男輕女的狀態。


    而且她還發現時代越進步,社會對女孩子惡意反而更大,她想要讓女孩子們跟紀家大隊的女人一樣自救。


    現在人們抓住了改革開放的風頭,都掙到了錢,俗話說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說的就是這個時候,她沒有太多的時間,所以借助了係統一把,專門找上那些黑心企業家,把那些因為灰色產業掙的黑心錢全都收了,還專門留下一個sy的代號,免得他們冤枉了好人。


    錢到位了,開始創辦公司,找到了還是學生時候調研的一些有能力的人,她足足觀察了四年才確定了那些人的人品,她隻需要有一腔熱血,會從女性角度思考,並且願意幫助女性的人。


    不為掙錢,隻為了專門針對山村女孩的幫助,像是學費免費,定期發放生活用品,為了確保能讓女孩子得到確切的保障。


    就在一切步入正軌的時候,蘇毓感覺自己大限將至,直接把院子過戶給了包秀蘭的女兒,把公司交給了一個信得過的姐妹,然後與世長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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