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毓還在睡夢中的時候係統突然提醒道:“宿主快醒醒,有人來殺你。”


    蘇毓意識回籠,幾乎是本能的誇讚係統:“幸虧有你在,不然我都不知道會吃虧成什麽樣子,時光,你真是我的最佳夥伴,沒有了你我該怎麽活?”


    今天的晚飯裏麵有迷藥,係統提醒過她,她裝作喝下去,然後趁機倒在了空間裏麵,就是為了今晚,他們想先下手,她也來個甕中捉鱉,就看誰更加棋高一籌。


    經過這些年的觀察,她發現了係統的脾氣有些小傲嬌,就像那種學了一肚子知識沒有實踐過,但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覺得自己什麽都是對的,有一種中二期的蜜汁自信。


    但隨著年限的增加,智商沒有上漲,好像它隻是設定好的一段程序,即便見識的再多,思維是固定的,最終會回到起始點,有點自己的思想,但不多,她隻要順著它誇幾句,它就主動把所有事情都給安排好了,挺可愛的。


    係統自然是得意的不行,還是提醒道:“宿主需要什麽幫助都可以提出來,我們的目標是一樣的。”都是為了獎勵。


    蘇毓自然是肯定係統的作為:“你在我身邊就給了安全感,這就夠了,我有需要一定尋求你的幫助。”


    紀雲亭已經進來了,看到蘇毓在床上睡得正香,還是有些不放心,把刀背在身後,突然大叫:“著火了。”


    蘇毓沒被嚇到,但是紀金貴兩兄弟被嚇了一跳,不由得埋怨:“爹,你怎麽不提前打聲招呼。”


    紀雲亭不滿:“瞧你們那點出息,我再試試她是不是真的醒不來。”


    紀銀貴立刻道:“是我們思慮沒有爹周全,現在確定蘇毓醒不來,爹,你說我們怎麽辦?”


    紀雲亭勝券在握,冷漠道:“先捅她心髒,我們再每人砍兩刀,明天就說她突發疾病死了,如今正農忙,不用辦喪禮直接埋了。”


    即便是自己的親兒子,他也不是十分的信任,他還是要做防備,一起殺了人,都是共犯,也不怕他們將來說出去。


    一個女人,又沒有給他們家傳宗接代,還把家裏弄得烏煙瘴氣,葬禮沒有資格讓紀家大操大辦。


    兩兄弟沒有多想,但是想到能報複蘇毓,心裏雖然害怕,更多的是興奮。


    就在紀雲亭揮刀刺向蘇毓的時候,蘇毓睜開眼睛,紀雲亭大驚,有一瞬間的失神,就這一失神,蘇毓奪了刀,直接砍向紀雲亭,紀雲亭手臂上被劃了一道子,鮮血立刻噴灑出來,蘇毓隨時又砍了大腿一刀,腿上的血頓時噴了出來。


    紀雲亭來不及痛呼就被蘇毓一拳打暈,然後看向紀金貴兩兄弟微微一笑:“輪到你們了哦。”


    這笑容看的兩兄弟發毛,隻是刀在蘇毓手上,幾乎是本能的往門外跑,蘇毓直接一扔,刀便插在了紀銀貴腿上,蘇毓再扔個枕頭,直接打中紀銀貴,紀銀貴撲倒在地。


    蘇毓看向拚了命的跑才跑了三步的紀金貴,掄起屋子裏唯一的凳子砸向紀金貴的腿,固定的板子再一次碎裂,紀金貴殺豬般的聲音立刻穿透雲霄。


    不知道什麽時候紀雲亭醒了,父子三人不敢動,見蘇毓半天不動,紀雲亭知道危機解除了,蘇毓不會殺了他們,慌忙道:“趕緊去找丘診,我血止不住。”


    係統在一旁道:“紀銀貴沒有紮到大動脈,頂多失血過多,紀雲亭也沒有傷到根基,都死不了,但是再不醫治,怕是幹不了活。”


    死不了蘇毓就放心了,但是不能幹活不行,係統接著道:“紀銀貴的刀現在不能拔,會失血過多有生命危險。”


    但是就這樣放過他們實在是不甘心,於是蘇毓再次把兩兄弟暴打了一頓,等兩人沒有了一點力氣,才出門,直接踹路紅豆的房間:“趕緊出去給你老頭子請大夫,晚了他死了算你的。”


    說罷不等回答去了華麗雲房間:“起來,把房間給我收拾好,有一滴血我把你屋子燒了。”


    然後回到了屋子,把爺三個全都提溜出去,但是屋子裏的血腥味久久不散,讓蘇毓的暴脾氣又快忍不住了,半夜跑到她的屋子放血,有病!


    剛到門口喘口氣,就見路紅豆和華麗雲都過來了,在月光下看到幾個男人的慘樣就要尖叫,蘇毓比她們還大聲:“都給我閉嘴,別跟我說你們不知道他們今天晚上要殺我,不然那刀子我就插你們身上了。”


    倆人硬是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驚嚇之下還是出現了嗚嗚的聲音,蘇毓冷漠道:“再不喊丘診來他們就流血死了,紀金貴,你和華麗雲把我屋子的血跡清理幹淨,別讓我說第三遍。”


    路紅豆慌忙去請大夫了,華麗雲不敢多說找東西清理血跡,至於紀金貴,雖然被打的動不了,蘇毓發話了,忍著無力感起來幹活。


    沒一會兒路紅豆回來了,丘診跟著跑回來了,到了紀家的時候還氣喘籲籲的。


    月光不是很亮看不太清楚,但丘診聞到了濃鬱的血腥味,他有點痛恨自己嗅覺太發達,也不知道誰遭罪了。


    路紅豆的手電筒對著幾個男人照,著急道:“他們被刀砍了,丘大夫,你趕緊給止血。”


    丘診:……怎麽突然之間有種不著急的感覺?


    身為醫者當然還是見不得患者有危險,丘診在手電筒的照射下,看清楚了傷勢,先止血,給紀雲亭縫合,準備好再給紀銀貴拔刀,同樣的縫合,至於紀金貴,雖然傷的重,有創口也是皮外傷,最後一個診治的。


    等三個人全都收拾好以後天已經亮了,連著幾個小時的手術,丘診有些疲憊,打起了哈欠:“等我回去盤點一下用了多少東西,明天我告訴你多少錢,記得去還賬。”


    蘇毓休息好了從房間出來:“著急走什麽,忙了一晚上,不得好好補補?我做主了,殺一隻雞感謝丘大夫。”


    丘診知道家家戶戶都不富裕,正在下蛋的雞更是寶貝,自然是不好意思:“我做好了飯了,不用麻煩了。”


    蘇毓不客氣的揭穿:“你在這裏忙活一晚上,魂兒回去做的飯?”


    丘診:……這女娃一點也不可愛。


    路紅豆想說什麽,被蘇毓一個眼神嚇到了,隻得改口:“我去殺雞。”


    蘇毓這才滿意了,收回了自己警告的眼神,等著吃雞,邀請丘診隻是順便,主要是她想吃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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