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毓抽空問了句“什麽消息?”


    係統道:“剛剛我們還討論怎麽找結界不得法,就上一瞬間結界有了些許波動,進度到了百分之一,隨後又消失了。”


    雖然它不知道什麽原因,但是宿主或許有不同的見解,與別的係統交流得知,有時候人的思維會比係統更加不靠譜,但是世間法則偏偏就是不靠譜的規律,所以讓不靠譜的人分析不靠譜的法則,負負得正,反而靠譜。


    蘇毓若有所思:“我剛剛就踹了紀金貴一腳,難道要打他才能破解結界?”


    係統讚同道:“也有可能,我們可以繼續試試。”


    說到打渣男,蘇毓可就興奮了,磨刀霍霍向紀金貴,你說說,這位麵怎麽就這麽貼心,還挺不好意思的,讓她這麽可愛的女孩子往暴力蘿莉方麵發展。


    係統:……宿主是不是對自己的定位有錯誤的認知?還有,有二十八歲的蘿莉嗎?


    紀金貴如今正抱著自己的腿哀嚎,過了一會兒已經不那麽痛了,感覺到陰影靠近,抬頭一看是蘇毓,嚇得聲音都顫抖了:“你想幹什麽?”


    蘇毓一邊動手打一邊道:“以前打我的時候不是能堅持很長時間嗎,怎麽換了自己就這麽慫?”


    原主被打的站不起來,緩過一點還要被接著打,不打的不省人事不會罷休,到了紀金貴這裏,沒幾下就受不了了,是不是裝的?


    慘叫聲引來了路紅豆,看見兒子被打的嗷嗷叫,心疼不已,知道蘇毓不會罷手,直接趴在兒子身上替兒子挨打:“金貴都已經斷了腿,已經夠慘了,蘇毓,你就放過他吧!要打就打我。”


    蘇毓沒有手軟,接著打,原主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時候也沒見這個婆婆跑過來替她挨打一下,果然不是親生的就是不會心疼,原主還傻乎乎的對婆婆感恩戴德,看不清楚真正對一個人好是什麽樣子。


    等把娘倆都打的差不多了才住手,畢竟不能一下子打死了,她得留著慢慢打,原主挨了十年打,他們就得還十年,她有的是時間。


    然後回答:“既然你想替你兒子挨打,我成全你,以後打他的時候帶上你。”


    又指著兩條褲子:“趕緊把衣服給我洗出來,我去休息一會兒,你們要是敢出聲打擾到我,我弄死你們。”


    說罷關門去休息,在意識中問係統:“怎麽樣,有沒有破除結界?”


    係統道:“按照數據分析,有波動,但是沒有破除,看來我們的方向是對的。”


    隻要是對的蘇毓就放心了,不就是打幾頓,這不是隨手的事嘛!妥妥滴。


    外麵的母子倆拖著疼痛的身體相互扶持著,去了路紅豆的房間,他們不敢回蘇毓的房間,怕惹了她再被打一頓,安頓好兒子,路紅豆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怕孫女哭鬧打擾到兒子,背著孫女去找丘診。


    沒一會兒丘診來了,看到紀金貴的傷勢之後什麽也沒說,又開始接骨,固定板子,收拾好後:“夫妻間玩鬧的時候悠著點,再有一次,他的腿會落下殘疾。”


    路紅豆:……心裏苦,但是不能說,不然紀家就會被人笑話了。


    紀金貴:……難怪會被趕到窮鄉僻壤的地方,這張嘴真不討喜,要不是大隊長說不能得罪,他一定罵他個狗血淋頭。


    丘診也看出來母子倆對他有怨氣但是不敢發,他才不在意,有本事誰打的找誰,敢拿他出氣,他有的是辦法讓他們有苦說不出,得罪一個醫者絕對是普通人的噩夢。


    不過有一說一,他對蘇毓倒是高看了一眼,竟然知道反擊了,他之前暗示過她找婦聯求助,或者去報公安,這些傷都達到故意傷害的程度了,隻要咬死了不是家庭矛盾不和解,紀金貴難逃法網。


    誰知道那個笨蛋直接找婦女主任,也不看看,紀家大隊的婦女主任姓什麽,還找了好幾次,很多人都提醒她不要找紀主任了,不聽勸。


    正想著就見蘇毓出來了,還有些不耐煩,他本能的覺得自己該走了,但是腳不聽使喚,就停留多了一會兒。


    蘇毓像是沒看到丘診,徑直到了路紅豆屋子裏,生氣道:“嚎什麽嚎?還讓不讓人睡覺?衣服洗了沒有,雞喂了沒有,豬喂了沒有,什麽都沒做,有什麽臉嚎?一家子懶骨頭,趕緊幹活去!”


    路紅豆求饒似的:“蘇毓,金貴現在動不了,我還得看孩子,這些活我晚點做,一定做好,不會讓你動手的。”


    蘇毓不可置信的語氣道:“你還想讓我這個一家之主幹活,是不是挨打沒挨夠?這個家裏不養閑人,讓我發現誰閑著都得去死。”


    看向母子二人道:“腿動不了手又沒有殘廢,洗衣服掃個院子還做不了?以前你看孩子,不還是孩子抓著土吃的噴香,你就在一旁坐著休息,想偷懶就直說,我的巴掌不閑著,一點眼力勁都沒有,活著真是浪費土地浪費空氣,還不動愣著想屁吃?”


    母子見蘇毓又想動手,起來就要幹活,隻是越忙碌越出錯,打水洗衣服水端不穩灑了一地,想喂雞和豬,倒個草料點把自己倒在豬圈裏。


    丘診在一旁都看呆了,蘇毓這是出息了,竟然把這母子倆都拿捏了?


    蘇毓見丘診還沒走,道:“跟我去堂屋,給我把把脈。”


    說罷一瘸一拐的先去了堂屋,她得問問她的腿能不能治好,不然掃堂腿出去的時候總感覺使不上力,要是能使上力,紀家的男人不會傷的這麽輕,害得她隻能用拳頭,每次打完人她也疼。


    丘診顛顛的跟著走了,他有點好奇蘇毓是怎麽讓紀家一家子這麽聽話的,他下午可見到了紀家的其餘兩個男人,全都鼻青臉腫的,他們還自己找補說是摔的,摔的還是打的他還能不知道?


    尤其是從走路的姿勢看,身上也挨了打,隻不過沒有傷筋動骨,隻是皮外傷罷了,他之前還思考什麽人能把紀家的男人都給打趴下,今天算是明白了。


    蘇毓把手腕露出來:“你給我看看該怎麽調理。”


    丘診拿出自己醫藥包裏麵的脈枕,示意蘇毓把手放上去,蘇毓聽話照做,丘診手指搭上她的脈搏。


    一會兒功夫眉頭都打架了,嚴肅的不行,看的蘇毓心也跟著提起來了,她不會還有別的症狀,年紀輕輕的就要嘎了吧?


    不行,她要是死的話一定要把紀家的人都帶走,先帶走誰呢?怎麽帶走也是個問題,她得想個讓對方受盡折磨才死的法子,還得保證她死之前讓他們死的透透的。


    丘診還在疑惑:“真是奇怪。”


    蘇毓直接道:“有什麽奇怪的?有病就是有病,沒病就是沒病,我承受得住,你照實說,我還能活多長時間?”


    丘診:……他就是不知道才覺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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