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進軍和羅進勇想攔著,被蘇毓一腳一個踢到了一邊,帶著蘇暖走了。


    走在路上,羅帶男有些不可置信:“我們就這樣出來了?”


    在羅家被欺壓已經成了習慣,在大堂哥接她的時候,她是害怕的,不敢拒絕,大堂哥說是媽媽讓他接的,她相信了,心裏感到絕望,媽媽果然還是變回去了。


    到了羅家大堂哥讓她趕緊做飯,她隻能洗菜做飯,一邊做飯,大堂哥還一邊罵她一邊打她,她害怕極了。


    沒想到媽媽竟然來了,她像是看到了救星,隻是大堂哥不讓她走,怕她出聲還捂住了她的鼻子,她覺得自己要窒息了。


    沒想到像是一座大山似的堂哥,在媽媽手底下像是麵團,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她第一次直觀的感受力量的震撼,她以後一定好好練武,像媽媽一樣厲害。


    蘇毓道:“我們去找公安,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就找能解決的人,以後除了媽媽誰接你都不能走,知道嗎?”


    蘇暖乖巧的點頭。


    蘇毓知道有時候力量的懸殊會沒有選擇的餘地:“以後要是有人帶你走你就喊救命,喊有人拐賣孩子,要是沒人信,你就看好旁邊誰身上有貴重東西,像是手表,自行車,或者是衣服,趁他們不注意,要快速的把那些貴重東西破壞,衣服撕破,那人自然就會攔住人販子,讓人販子賠償,你就會有喘息的機會,這就做與其解決矛盾不如激化矛盾。”


    蘇暖聽進去了:“我知道了。”


    蘇毓還是覺得不保險,畢竟大人們一隻手抓蘇暖跟抓小雞崽子似的,根本不會給她機會破壞貴重東西,蘇暖練武的事情還得提上日程。


    先帶著蘇暖去了公安局,說了自己的訴求。


    林公安正好在,她便說出了自己的疑惑:“羅建國在羅家還有一間屋子,那個屋子誰都不讓去,打掃都是自己幹,他還經常回去,你們可以去看看,是不是有什麽線索,正好把羅進軍抓回來是個由頭。”


    她已經把紙放在羅建國床縫裏了,很容易就能發現,係統出手,一定會把謊圓好,不會讓人起疑。


    林盤年:……遇上蘇毓感覺自己的案子順利不少,他突然想到自己沒有親自去搜,不如去看看?


    羅家父母和兄嫂畢竟隻是普通人,抓過來稍微嚇唬嚇唬就全招了,他們隻知道羅建國與葛紅衛勾結,陷害了不少的人,也從資本家那裏拿到了不少的東西,隻是不知道東西放在哪裏。


    他們也搜查過羅家,什麽都沒有發現,羅建國嘴巴很硬,挺著不說,可能還盼望著葛紅衛來撈他。


    這邊做了筆錄就沒有事情了,剩下的就是公安的活兒了,蘇毓帶著蘇暖回了家屬院。


    剛到門衛,蘇毓找上了周老頭,熱情的打了招呼:“周大叔好啊!”


    周老頭防備看著蘇毓沒說話,平時沒有什麽交情,突然之間這麽熱情一定是有問題。


    蘇毓熱情說道:“羅建國不是回不來了嗎,我看他留下了一盒煙,我也吸不了,正好聽說您喜歡抽兩口,給了您,也不算浪費。”


    伸手不打笑臉人,她不信周老頭下她臉。


    誰知道周老頭立刻後退了幾步:“先說有什麽事情。”


    蘇毓:……


    蘇暖見狀忙道:“周爺爺,我媽媽和爸爸離婚了,我現在叫蘇暖,今天我堂哥把我帶走了,我反抗不過他們被打了,媽媽想讓跟周爺爺學武功。”


    周老頭這才放心了,快速的把煙拿了:“都是一個廠子的,搞這個形式主義幹什麽?孩子想來就來。”


    因為這盒煙周老頭沒有說難聽的話,畢竟上次蘇毓當著他的麵硬把孩子拽走的,他說情都沒給麵子,聽說還打了孩子一頓,他能看順眼就怪了。


    蘇毓:……不想搞形式主義你別拿煙。


    這件事情就這麽定了,蘇毓讓蘇暖先跟著周老頭打基礎,她先回家收拾,這一天天的忙死她了。


    晚上從食堂打了飯,蘇毓把蘇暖叫了回來,問蘇暖學的怎麽樣,蘇暖明顯開心了不少,嘰嘰喳喳的與蘇毓說了很多話,蘇毓看著活潑的蘇暖也放心了不少。


    晚上等所有人都睡了,蘇毓悄悄地出去了,她算過了,蘇父今天上中班,這個時間點應該要下班了,欺負原主的人之中,就剩下他了。


    很快到了一條蘇父回家的必經之路上,經過喬裝一個中年男子的形象就出來了,蘇毓誇讚:“係統你真厲害,我照鏡子都不敢相信你的濾鏡這麽厲害,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還沒有一點漏洞。”


    簡直是易容術,還不用她動手,係統全都搞定了,她以後再也不在心裏罵係統廢柴了。


    係統得意道:“早說了我們的係統與你們的電子係統完全不一樣,這還是個小問題。”


    蘇毓也不多話,一板磚下去蘇父從自行車上倒了下去,有係統在一旁指導,蘇毓也隻是讓蘇父受傷,不會有生命危險。


    沒有防備的蘇父疼的“嗷~~~”幾聲蕩氣回腸,慘叫聲周圍的人都聽到了,蘇毓抓緊時間對著蘇父拳打腳踢,蘇父沒有還手之力,隻能不停地慘叫,不得不抱住頭求饒:“別打了,我身上有錢,全都給你,大哥饒命。”


    蘇毓跟本不理會,趁機又踹了幾腳,聽見有腳步聲過來,這才憤憤的把蘇父口袋裏的錢拿了,嘴裏還說:“就這麽點錢,還不夠老子賭一把的,呸!晦氣。”


    說完扛起自行車就跑了,跑了幾步沒人發現,扔進空間更快速的跑了,有係統的掩護,順利的回了家,開門的聲音很輕,沒有驚動鄰居和蘇暖。


    蘇毓躺在床上數了數從蘇父那裏搶到的錢,一疊錢才一塊錢,真是可憐死了,要遇到真的搶劫,這麽點東西高低再給他一頓。


    不過有輛自行車也不錯,等她有時間轉轉,看哪裏有黑市,直接脫手,好歹是個進項。


    想起原主在蘇家的時候,起的比雞早,吃的比豬差,幹的比牛多,被逼著嫁個二婚男也是為了一個工作,工作還落在了二妹蘇紅身上,想起來就生氣,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任勞任怨的人?


    更別說家裏的兩個妹妹和弟弟都是她一手帶大的,三個妹妹還好,弟弟簡直就是白眼狼,像父母一樣覺得她們姐妹幾個都是家裏的奴隸,隨便打罵,要什麽就得給什麽,不給就讓父母打罵她們。


    蘇父蘇母沒有要彩禮,一直pua她,說她是賠錢貨,男方不出彩禮養她太虧了,見一次讓她出一次血,工資本就捉襟見肘又被扒一層皮。


    越想越氣,她抽空還得去揍一頓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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