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無聊的時候,總是會找些事情來做。


    皇後一開始緊張的等著,見一直無事,這才放鬆下來。


    雖然剛才一直在安慰昭男,但畢竟是欲望熱切的年紀,加之永仁帝許久都不曾碰她,更是讓她寂寞難耐。


    此刻無聊之際,竟緩緩解開衣服,自娛自樂起來。


    胡謙和惠子公主看得目瞪口呆,皆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也許憤恨皇後搶了自己的夫君,惠子公主緩緩走到皇後身後,猛地一推,將她推到胡謙的身上……


    世界上有些事情就是那麽巧,比如無意間帶了雨傘出門,本以為沒有用,突然就下雨了。


    比如在國外走著,突然就碰見了熟人;比如從來不點名的老師突然就點名了,而你正好就沒去。


    比如暗戀多年的人正好也喜歡自己;比如追債多年的債主正好是自己的遠方親戚;比如走在樹林中的時候正好被鳥屎砸中頭;比如剛出樓門,就遇上高空拋物;比如在球場踢球的時候正好被足球打在臉上;比如潘金蓮的晾衣杆正好落下打中了西門慶;比如胡謙前世看的番劇很多配角都是黃毛。


    諸多巧合,有的可以解釋,有的完全沒辦法解釋,該怎麽說呢,反正就是巧合,你也不知道它是怎麽發生的,但是他就是發生了。


    讓人措手不及,讓人不知所措,隻能被動接受。


    就像現在這樣,胡謙也是萬萬沒想到會出現這種事情。


    怎麽說呢,就是這麽巧!就是剛剛好!


    那種感覺,就像是瀕臨失敗的俄羅斯方塊,忽然來了一個重要圖形。


    一番雲雨後……


    “好妖怪,你永遠是我最愛的人,可不可以現身給我看看。”


    胡謙隨即去掉自己身上的隱身符。


    胡謙道:“差不多就得了,大白天的,還有許多正事要做呢。”


    皇後卻是不管不顧地顛鸞倒鳳著,好似積累的心魔得到釋放,根本不顧及別人的感受。


    又過去小半個時辰,三人各自收拾了一番,分開走了出去……


    胡謙到了正殿,永仁帝還在已經在議事了,見胡謙完好無損地進來,不由暗暗吃驚。


    難道刺殺沒能成功?


    胡謙道:“皇帝陛下,昨日說的事情,該有一個結果了吧。”


    永仁帝道:“我東洋國乃是天朝上國,豈能做你大乾朝的附屬。”


    胡謙道:“既然如此,那便不要怪我手下無情了。”


    正要動手時,遠處忽有一陣雷聲傳來。


    胡謙一愣,隱隱覺得者雷聲中似乎有神東西在,而在殿中,一眾大臣,包括永仁帝在內,都是麵露喜色。


    胡謙正待問時,服部葉子道:“是我師父來了。”


    話音未落,大殿之外,上空忽有一團血紅的雲彩飄了過來。


    雲中雷聲隱隱,更有一個碩大的東西藏在其中。


    雖然看不到他的真實麵目,但其明顯有一雙翅膀,腦袋上有一根又紅又長的東西探出雲外。


    胡謙雖然用幽通神通看出這東西是個妖物,但這樣的外形還是第一次見,當即疑惑道:“這是什麽東西?”


    服部葉子道:“這是天狗,師父的法力又深了一層。”


    “和我比呢?誰更厲害一點?”


    “老爺似乎不受法術影響,這樣看來,就算師父再厲害,也絕對不會是老爺的對手。”


    胡謙點點頭,重又抬頭看去。


    殿中眾人早就跑到殿外,永仁帝見了上空的雷雲,笑道:“服部先生,這個大黔朝的豬就交給你了。”


    此言一出,一眾大臣皆是笑得前仰後合,似乎成竹在胸一般。


    更有大臣道:“這家夥殺了我們這許多士兵和百姓,一定要把他的肉一塊一塊割下來,讓他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不,要把他的頭顱割下來,派人送到大黔朝去,送給他們的皇帝,讓他們知道咱們東洋國的厲害。”


    “要殺光他們的人,搶光他們的女人和銀子。”


    胡謙回頭看了看,說這句的話人竟然是駙馬昭男。


    胡謙搖了搖頭,轉瞬間躍到昭男跟前,提起他的後背,向上一揚,抬腿重重踢了一腳。


    畢竟有大力神通在,胡謙這使出全力一腳豈是昭男所能承受的了的。


    隻見他當即如一個西瓜一樣裂開,腦袋像是離弦之箭一般射出雷雲中。


    “砰!”


    腦袋撞到雷雲中的東西,發出猛地的撞擊聲。


    接著就見雷雲中的東西晃晃悠悠落了下來。


    永仁帝等人看得目瞪口呆,完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鏡。


    直到那天狗落在地上,永仁帝等人這才回過神來,一個個麵露驚駭之色,下意識地遠離胡謙。


    便在此刻,胡謙又闖入人群之中,頃刻間飛起數腳。


    先前大放厥詞的大臣們就如一個個西瓜朝天狗咂了過去。


    不到一會的功夫,不僅那天狗被砸得鮮血直流,此處的大臣更是一個也不剩,紛紛化作滿地的血水。


    永仁帝嚇得麵色慘白,高勝道:“服部先生,快快出手救我!”


    天狗一聲吼叫,終於從西瓜堆裏衝了出來,站在胡謙的麵前。


    原本在雲中就看到它碩大無比,此刻落在地上,這東西更顯得龐大。


    隻是站在那裏,便就比宮殿還要高出一頭,血紅的臉猶如地獄中的惡鬼,長長的鼻子幾乎伸到地上。


    它本來正要發怒,見服部葉子站在胡謙的身旁,奇怪道:“葉子,你在做什麽?為什麽不殺了他!”


    服部葉子道:“師父,葉子現在是老爺的人,不能對他下手。”


    “老爺?誰是你的老爺?”


    “就是胡謙大人,他是我的老爺。”


    那天狗氣得臉色更加紅了,後背幾乎冒出熱氣來,像是體內的血液在燃燒一樣,惡狠狠地瞪著服部葉子道:“我把養大,叫你法術,你竟敢背叛我!”


    葉子麵色如常,隻是站在那裏。


    那天狗的鼻子忽地一伸,刹那間像是一隻飛鏢一般,朝服部葉子疾射而來。


    胡謙本來以為對方會用什麽法術之類的手段,誰知道這鼻子會是他的攻擊手段。


    當此之時,他正要出手,那鼻子已經從服部葉子的脖子中央貫穿出去。


    服部葉子當即倒在地上,沒了氣息。


    “哼!這就是叛徒的下場!”


    那天狗冷笑一聲,鼻子再次噴射而出,直直朝胡謙射來。


    胡謙有了防備,眼疾手快,龍淵劍忽地揮出,立刻將那鼻子斬作兩段。


    隻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那鼻子斷了之後,竟然又緩緩飛到一處,重新長成原來的模樣。


    “大黔朝的家夥,果然有些實力,不過單憑這樣,你還不是我的對手!”


    說完忽地張開大口,猛地一噴,立即有一團黑霧冒了出來。


    胡謙這時明白過來,這應該就是服部葉子的必殺手段。


    果然,那黑霧先是散做無形,然後忽地自胡謙腳下的地麵冒了胡來,陡然間鉗製住胡謙。


    “任憑你法力再高,也絕對不是我這秘術的對手!”


    說著比了一個奇怪的手勢,那黑霧中立刻又冒出無數惡鬼一般的東西,吼叫著朝胡謙咬了過來。


    永仁帝和一眾侍衛看到這裏,立即大笑起來。


    “這下他必死無疑了。”


    “陛下請放心吧!”


    “他的法力再高,也肯定不是服部大人的對手的。”


    永仁帝連連點頭,但也僅僅是如此了,無論如何也不敢再說什麽大話,免得……


    他正想著,果見黑霧那邊又出了意外。


    黑霧雖然厲害,但才剛要咬到胡謙身上,便立即被一道道金光震開。


    永仁帝心道,果然是這樣,還好什麽都沒說。


    那天狗也是一愣,正想不明白的時候,胡謙已經躍至他的麵前,附加斬妖神通的龍淵劍猛地斬落,瞬間將它一分為二!


    碩大的屍體轟然倒下,不一會,便化作一個半百老者的模樣。


    為了防止他在出什麽幺蛾子,胡謙又用龍淵劍將屍體斬得粉碎,這才放下心來。


    永仁帝嚇得呆立原地,一時半會竟然想不起要跑。


    胡謙暫時也沒去管他們,而是在那老者的屍體上翻找了一會,待找到一塊羊皮小冊子,翻看了一會,見果然有一門秘術是用來對付狼瘡詛咒的。


    雖然不知道這上麵說的狼瘡詛咒是不是知琴她們得的,但有總好過沒有,回去試試便知道了。


    “現在該怎麽說?”他回頭望著永仁帝微笑道。


    永仁帝顫抖道:“我給你黃金和美女,你帶回去吧。”


    胡謙搖了搖頭道:“昨天要是這麽痛快,還差不多,今天可是不行了。”


    說著一腳把他踢到,像是拎小雞一樣,將他抓到大殿上。


    “把你的皇後、純子公主、惠子公主全都叫過來!”


    永仁帝道:“叫他們做什麽?”


    胡謙也不廢話,龍淵劍直接架在他的脖子上,“從現在開始,再敢說半個不字,我可不能保證你的身體安全。”


    永仁帝一縮脖子,立即喊道:“來人,快把皇後、惠子公主和純子公主叫來。”


    不到一會,三人就都到了。


    胡謙這時才看到所謂的純子公主,她隻有一米五左右,看起來可能不到九十斤,雙馬尾,娃娃臉。


    不同於惠子公主的和服,她穿著忍著服。


    見到殿外的場景,三人皆是嚇得臉色發白,等進到大殿,見永仁帝被胡謙抓在手中,又都是各部相同的表情。


    皇後嚇得立即跪了下來,哀求著胡謙放過永仁帝。


    惠子公主雖然也是跪了下來,但臉上隱隱有一絲竊喜。


    純子公主則是立刻上前,喝道:“你是什麽人!快放開我父皇!”‘


    言語之中竟然還有幾分奶聲奶氣。


    見胡謙沒理會她,她忽地扔了一個紙團一樣的東西。


    那東西在空中炸開,立即化作漫天的白霧,看起來像是煙霧彈一樣的東西。


    白霧之中,她猛地朝胡謙衝了過來,見胡謙似乎沒有反應,當即一拳朝他砸去。


    胡謙正要抓住她,誰知她拳頭竟然偏了,一下打在永仁帝的鼻子上,立即將他打得流出血來。


    她見闖了禍,立即躬身道歉:“對不起,父皇,我又失誤了。”


    兩根馬尾隨著她躬身而上下甩動,寬大的忍著服套在她這小小的身體上也顯得很是滑稽。


    胡謙搖了搖頭,一把將她扯住,踩在腳下,喝道:“別動,要不然就殺了你父皇!”


    永仁帝大驚道:“不要傷害她!”


    胡謙冷哼一聲,龍淵劍一閃,一下將他的右手拇指切了下來。


    “我可以再重申一下,你若敢說個不字,我不能保證你的身體安全。”


    永仁帝疼得死去活來,但又不敢發作,隻是顫抖著點點頭。


    胡謙取出國書來,說道:“從現在開始,東洋國便是大黔朝的附屬國,念念進貢,歲歲稱臣,再加上上次入侵大黔朝造成巨大損失。


    作偽賠償,這次需要賠償十萬兩黃金,由我帶回去。”


    永仁帝連連點頭,“這個沒問題。”


    胡謙繼續道:“同時,皇帝和皇後以及純子公主需要作為人質,跟我去大黔朝麵見皇帝。”


    永仁帝一聽,下意識說道:“這個不行,這……”


    沒等他說完,胡謙手中龍淵劍再次一閃,立即切下他右手手臂。’


    “去不去現在已經由不得你了。


    現在立刻在國書上寫出來,簽字蓋章!然後去準備黃金!”


    永仁帝道:“你殺了我吧!我寧死不從!”


    胡謙哈哈一笑,一劍刺穿他的心口。


    皇後見了,忽地流下淚來,竟然猛地撲向胡謙的劍尖,也是一下被貫穿身體,兩人齊齊倒在地上。


    純子公主見了,拚命地掙紮道:“你這個魔鬼,我要殺了你!”


    說著又扔出一個煙霧彈,然後拚命從胡謙腳下掙紮出來。


    然而沒等打到胡謙,她卻一下絆倒在地,又被胡謙踩住。


    “父皇,母後,對不起,我又失誤了。”


    胡謙道:“皇帝陛下已死,現在我宣布惠子公主繼承皇位。”


    惠子公主道:“你想怎麽樣?”


    胡謙指了指國書,“很簡單的事情。”


    惠子公主一臉悲痛的樣子,對純子公主道:“妹妹,你也不要怨我,如果不這樣做,整個東洋國都會滅亡的!”


    胡謙笑道:”還有,別忘了你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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