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胡謙是奉旨辦案,就算咱們說破了嘴,恐怕也還是不行吧。”


    懷慶公主道:“那就要在禮物上想想辦法了。


    胡謙喜歡知道什麽你知道嗎?”


    “錢?權勢?”


    “不,他喜歡的是女人。


    聽說他的妻妾個個美貌,咱們可以使美人誘惑他上鉤。


    不過話說回來,這麽多妻妾,他倒真的可以應付過來,也算是特別厲害了,若是換了別人,隻怕一個也吃不消。


    可惜,這樣好的男人,卻是別人的相公……”


    知盈公主怪道:“姐姐說什麽呢!”


    “哦,沒事,咱們就請他到府上,然後想辦法給他灌醉,再安排幾個美貌的婢女陪寢,等他辦完了事,咱們便請人抓個現形,諒他也不敢不從。”


    “如此甚好,就這樣辦吧!”


    下午的時候,正在五城兵馬司的胡謙便接到懷慶公主的請帖,說是上次他不辭而別,這次一定要好好感謝他上次幫忙看風水。


    其實到底看沒看風水,胡謙心中又豈能不知。


    不過五城兵馬司那邊的事情已經安排妥當,晚上無事,就去看看也無妨。


    晚上,懷清公主讓崔駙馬等招待胡謙。


    席間崔駙馬不斷敬酒,又讓王府的幾個大大小小的官員一同敬酒,沒過幾輪,胡謙便喝得醉醺醺的。


    不過他雖醉,仍是保持警惕。


    畢竟不知這懷清公主葫蘆裏到底賣得什麽藥。


    又過了一會,見幾人似乎不把他灌倒就不停的架勢,他便自己裝醉,趴倒在桌子上。


    “胡大人……”


    崔駙馬喊了幾聲,又推了推胡謙的胳膊,確認睡著,這才一揮手,讓眾人撤了出去。


    沒過一會,便有兩個相貌清麗的婢女走了進來。


    見了胡謙,先是將他扶在床上,然後開始脫自己的襖,不一會便隻剩下薄薄一層輕紗,內裏的春光若隱若現。


    說話間就要鑽到被窩裏。


    胡謙這時忽地醒了,一左一右將她二人摟在懷裏,醉道:“拿酒來,我們再喝一杯。”


    兩人本不想動,但胡謙隻是嚷著要喝酒,兩人便不敢不去拿。


    因為從始至終得到的命令就是——胡謙要做什麽,你們就讓他做,要幹什麽,就讓他幹,想怎麽幹就怎麽幹,千萬要順著他的意思來。


    等酒拿來,胡謙又親自倒酒給兩女喝,一杯接著一杯下去,兩女便醉倒在床上。


    胡謙這時搖了搖頭,正要走時,忽聽門外有兩個極輕的呼吸聲,想來是知盈公主和懷慶公主在偷聽。


    於是走到床邊,脫下兩女的白襪,輕輕撓了起來。


    兩女雖是醉倒,多少還有點意識,此刻癢得立即哼唧起來。


    知盈公主輕聲道:“她們為何如此痛苦,難道胡謙打她們了。”


    懷慶公主聽得心曠神怡,側耳在門上,頭也不回地小聲道:“沒錯,是打了,而且是要害。”


    “咱們要等到什麽時候,快些進去吧。”


    “再等等,時機還沒到。”


    “什麽時候才到?”


    “正中下懷的時候。”


    知盈聽得疑惑不解,畢竟未經人事,也不好多問什麽,隻是等著懷慶公主的號令。


    等了好一會,聲音忽轉高亢,懷慶公主道:“就是現在!倒要看看他的規模!”


    說著當即撞門而入,知盈公主也跟著闖了進來。


    然而到了屋中,隻見兩婢女躺醉醺醺地躺在床上,卻是不見胡謙的蹤影。


    “人呢?”


    “肯定還在屋裏!快找!”


    知盈先是關上門,然後四處找了起來。


    胡謙此時就隱身坐在桌旁,她們自然是看不見。


    不過現在房門已關,卻是不好出去,於是便靜靜坐在那裏,等著看這兩人還能鬧出什麽把戲。


    等了好一會,兩人見尋不到胡謙,便隻能放棄。


    趁著懷慶公主打開房門的時候,胡謙閃身出了屋子,左右撞了幾圈,卻是完全迷失了方向。


    他正要縱身躍上高空,忽見一個黑衣人鬼鬼祟祟地往黑暗中走去。


    他猶豫了一下,隨即悄悄跟了上去。


    隻見那黑衣人似乎對王府很是熟悉,而且也行動做派也不像是偷取財物,徑直摸到一個院中,然後用匕首挑開門栓,閃身進到屋中。


    胡謙俯身在門上,就聽房中,不一刻便聽到聲音。


    女方的聲音不是很熟悉,但是聽那男聲,分明是崔駙馬。


    “怎麽樣?


    快說!”


    女人哼哼唧唧,語氣中充滿敬佩,“駙馬爺好厲害”


    但是恭維之中明顯有些敷衍,一時也沒注意到這些情況。


    胡謙心頭好笑,


    不過這是人家的家事,他自然是不能幹預。


    正要離開時,忽見另外一人的黑影中緩緩走出一人,不是別人,正是懷慶公主。


    此刻她手持鋥亮剪刀,似乎早就在那裏聽了多時了。


    她忽地揚起手中剪刀,然後又慢慢放下,似乎在猶豫不定。


    過了一會,終於還是扭頭走了。


    胡謙擔心她想不開,便跟在後麵看著,見她回到房中抱著知盈公主哭,這才放下心來。


    知盈公主一邊問她到底是怎麽回事,她隻說是擔心英國公,知盈公主甚是感動,也哭了起來。


    過了一會,知盈又問道:“現在胡謙消失不見,咱們該如何是好?”


    懷慶公主道:“胡謙神通不小,說不定早就知道咱們為什麽請他。


    既然已經如此,索性把事情說開,就直截了當地告訴他,問問他的條件。”


    知盈公主道:“可是該如何找他呢?”


    “還是讓白玉峰遞話好了。”


    門外的胡謙覺得十分麻煩,當即撤了隱身符,敲門道:“兩位公主,胡謙求見。”


    屋裏兩人一聽,立即驚得說不出話來。


    不過事已至此,便隻能請胡謙進去。


    小屋之中,三人麵對麵坐著。


    胡謙道:“閑話少說,人是不可能放的。”


    懷慶公主和知盈公主皆是一愣,“你知道我們找你的目的?”


    “和尚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


    “好,明人不說暗話,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肯放人。”


    “沒辦法,放不了。”


    懷慶公主忽地開口道:“知盈,你先回房,我單獨和他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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