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若雨嚇了一跳,因為手腳都被綁住,根本動彈不了。


    等冷靜下來,沉聲道:“這位先生,用過晚飯了嗎?”


    胡謙心中好笑。


    這吳若雨遇事沉著冷靜,著實是見過大世麵的人。


    但凡換一個人,說不定就會驚慌失措,大喊大叫,賊人本就慌張,見人大叫,便會更加慌張,說不定就會殺人滅口。


    而若是和對方說些家長裏短的事情,倒是可以令賊人放鬆下來,事情也就有了轉機。


    不過現在,這位“賊人”顯然是不吃這一套的。


    “怎麽著?王妃還管飯嗎?”


    吳若雨被蒙住眼睛,微微抬頭,憑借耳朵去判斷胡謙的位置。


    不過現在胡謙並未撤下隱身符,所以她就算摘下袍帶,也根本看不到胡謙。


    “先生既然知本宮身份,倒不如作個交易。


    先生想要什麽,隻管拿去,或者說要多少銀兩,也隻管開個價。”


    胡謙暗暗好笑,從袖中拿出龍淵劍,故意“噌”地一下拔劍出鞘,沉聲道:“王妃不要誤會,草民可不是為了錢財而來的。”


    說著將冰冷的劍身貼在她的臉上。


    她驚得臉色煞白,正要動時,胡謙又道:“王妃千萬不要亂動,草民這把劍鋒利無比,要是不小心劃了王妃的臉,那可就不好了。”


    吳若雨這時有些慌了,強作鎮定道:“先生這是何意,本宮與你無冤無仇,何必如此相逼。”


    “王妃說這就錯了,王妃雖與草民無仇無怨,但鎮南王可不是。


    數年前,鎮南王害得草民家破人亡,草民發誓報仇,苦練武藝,誰知他竟死了,這筆賬就隻能算在你頭上了。”


    “先生到底想做什麽?”


    “哼!做什麽?你覺得呢?”


    說罷,在她臉上胡亂摸著。


    她努力仰頭,著急道:“先生且慢,本宮隨行帶了四位婢女,皆是美貌無比,先生若想歡好,不如讓她四人代替本宮。


    四個換一個,先生絕不吃虧的。”


    “我要是不願意呢?”


    “若是如此相逼,那本宮就放聲大喊,到時候侍衛進來,玉石俱焚,先生就算殺了我,自己也絕逃不掉的,說不定還會連累家人。


    不如這樣,先生先躲在床底,本宮把四個婢女叫進來,然後讓她們自己蒙麵,供先生享用,等先生盡興,本宮再送先生千兩黃金。


    一來補償先生,二來本宮和婢女都未見先生相貌,先生拿了銀兩離開,豈不是好。”


    胡謙暗暗點點頭。


    若是一般的賊人,聽到她這樣說,說不定就同意了。


    但他明顯不是一般的賊人。


    “先生若是同意,本宮這就喚四個婢女進來了。”


    胡謙道:“哈哈,王妃打得一手如意算盤,但是草民篤定你是不會大喊的。”


    “這……此話是什麽意思?”


    胡謙忽地伸手探了進去,一把抓住連體小衣,湊到她耳根處,小聲道:“若是那些闖進來的侍衛看到王妃這件衣服,不知道該怎麽想。


    到時候恐怕不止是王妃,就連鎮南王都會因此飽受羞辱。


    王妃若是不想他九泉之下不得安寧,就盡情喊吧,草民絕不阻攔。”


    吳若雨的臉上立刻青一陣白一陣,感受到那隻手,又皺眉道:“既然如此,先生就請殺了本宮吧,本宮寧死不受屈辱。”


    胡謙沒想到她這樣的熟肉也會有如此剛烈的一麵,當即道:“那怎麽行,我可舍不得。”


    說著便去吻她的耳朵,誰知她脖子忽地向前送,竟直接往劍刃上撞去。


    胡謙趕緊把龍淵劍收到袖中,同時撲到床上,用她之前送的汗味小衣塞到嘴裏,免得她咬舌自殺。


    誰知她嗅了嗅,竟然一下聞了出來,唔噥道:“你是胡謙?!天殺的狗才,竟敢戲弄本宮!你……”


    她漲紅了臉,後半截話說得不清不楚,不過料想不是什麽好話。


    胡謙附在她的耳邊道:“王爺,你不是想看看下官是如何馴服野馬的嗎?下官這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套馬的漢子!”


    說著便把她脫得隻剩那件超時代小衣,去掉隱身符,又將棉繩緊了緊,一端栓在床頭,大被一裹,急急罩了進去。


    誰知才睡了一會。


    未到一刻,又有什麽東西箍了下來。


    胡謙沒去理會,隻任由她去鬧。


    等了一會,便見她一拳打在胸口上,低聲喝道:“好不容易見了麵,少跟本宮這裏裝死,本宮素來知道你的能耐。”


    “再要囉嗦,本宮就喊了!說你迷暈本宮,然後侮辱了本宮。”


    “那還用得著迷藥,我還未到時,某人就已經把自己綁在床上了。”


    “大膽!看你小小年紀,竟敢胡言亂語!”


    說這又是一巴掌往胡謙臉上打過去。


    胡謙一把捏住她的手腕,“老虎不發貓,當老子病危!下官這就替王爺好好教訓你這個浪蕩女!”


    “狂徒……還從未有人敢如此頂撞本宮……本宮一定要上奏朝廷,將你……將你……”


    不知道什麽原因,她後麵的話再難說出來,隻是一味地,像是在佛堂念經似的,發出些模糊難辨的字音。


    過了一會,她慵懶道:“本宮看門也未動,你是怎麽進來的?”


    胡謙便說自己有隱身的法術。


    她聽了忽地念頭一轉,“那今晚去你家吧。


    這裏施展不開。”


    胡謙驚訝地看了看地上的超時代小衣、紅繩、袍帶、鎮南王的衣服,“這還叫施展不開,那如何才是施展得開?”


    “在這裏,本宮仍是鎮南王妃,但是到了你那邊,本宮隻想當一個普通的女人。”


    胡謙道:“普通的女人可不會隨便箍人的。”


    “大膽!本宮看你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才對!”


    到了晚上二更,胡謙隱身進入驛館。


    雖然他也可給吳若雨用隱身符,但卻沒用。


    而是用毯子將她裹了,抱在懷中,縱身躍到高處,三兩步便到了後衙。


    此時這便除了看門的,後院便沒有別的人在。


    胡謙本來想把她抱到屋中,誰知才到院子裏,她就開口道:“就在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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