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這一番話把陳國強聽得滿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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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你這個人真是……”
“嘿嘿……”
“臭小子，你今天早上去修車，那車修好了沒？”
“修好了，我們車隊的李隊長技術一流，難怪能當隊長呢。”
“沒有真本事誰敢隨便上陣。”
“那是。”
“阿疤，好好跟著學，處處留心皆學問。”
“曉得了哥，你就放寬心吧。對了哥，我待會吃完飯出去轉轉，看看附近的地勢，張隊長還給了我一張他自己畫的地圖。”
“嗯，拿著，這是我的自行車鑰匙，你騎車去，能快點。”
“好嘞。”
“車子在車棚裏，後座上綁了個墊子。”
“曉得了。”
“出去轉悠轉悠就行，別亂花錢，把退伍費攢著，以後娶媳婦兒還得用呢。”
“放心吧哥，我不會亂花的。”
“要是缺啥想買，我沒少給你錢嗎？用那些就行，不夠就找我要，不過那筆錢在我媳婦麵前別提。”
正在低頭吃飯的劉建民聽到這話，動作突然停住了，他抬頭看了眼陳浩，微微點頭道：“行，我嘴巴你又不是不清楚，肯定守得住。”
“有些事不是我想瞞著媳婦，而是她知道了又會瞎操心。”
“我能懂，像買票那種事，讓她知道了確實不妥，她畢竟是警察。”
……
“嘿，你們兩個男人怎麽吃得比女娃還慢。”
這兩人還在吃飯時，那邊林芳已經把飯盒洗好了拿來了。
“哥，我和小英去她家玩會兒。”
“哦……行，你去吧。”
“那我就不過來了，直接去單位。”
“好，注意時間。”
“曉得了，你們吃吧，阿疤，這周末記得來家裏吃飯。”
“成嫂子，我哥剛才已經說了。”
看著兩個女人有說有笑地走出食堂，不知多少人心裏琢磨開了。
“翠蓮，這兩天你不是打算給我們做被套嗎？可以找林芳幫忙啊，她家現在有縫紉機，用機器多方便，省得你一針一線地弄。”
自家男人打的什麽主意，李翠蓮心裏清楚得很，她點點頭：“行，今晚我去跟她說一聲。”
……
吃完飯，劉建民騎上車一陣風似的跑出去了，隻留下陳浩一個人在院子裏踱步消食。
“主任……”
就在他準備上樓休息時，門衛老周急匆匆地趕來了。
“咋了老周？”
“主任，外麵有人找您，他說他叫馬德順。”
“誰？馬德順？”
“沒錯，他說的就是這個名字。”
聽到這個名字，陳立有些疑惑。他記得很清楚，這個人應該是趙科長手下的第三小組組長，也就是小周的同學林誌傑的直接領導。
可是這個人怎麽會來找自己？之前他們沒什麽交集，而且這段時間自己也沒做過什麽不妥的事兒。
帶著幾分疑慮，他讓老吳把人帶進來。
“陳主任……”
這個馬德順的態度非常恭敬，還沒走近，看到陳立站在那兒，就快步跑了過來。
“陳主任您好，真不好意思，午休時間還來打擾您。”
“沒事，正好我也沒什麽事，不知馬組長找我有什麽事……”
看著這位中年男子，陳立心裏更糊塗了。他不明白對方為何而來。
“哦，是這樣的陳主任，我們科長昨天去杭市開會去了，走之前特意囑咐過，如果那個張國強有什麽交代，讓我一定告訴您一聲。”
“張……啊，我想起來了，不過我記得張國強不是交給孫科長他們組了嗎？”
“本來是孫組長他們在負責，但這次他們組被派去做別的任務了，所以就把審訊張國強的任務轉給我們組了。”
“原來如此，那麽……他交代了什麽？為什麽你們科長還要專門派人來告訴我，這不會違反規定嗎？”
“沒關係陳主任，科長說了，這個人是您交托給我們的，有什麽情況讓您也了解下，或許以後您還會遇到他們的人呢。”
“哈哈……你們科長想得可真周到，這是想讓我做免費的幫手啊。馬組長，要不你還是別說了吧，我不想再摻和這種事了。”
“陳主任，這事還得您回去向我們科長解釋，我隻是個傳話的。”
“嗬嗬，這是把我推到風口浪尖上了啊，難怪他跑去杭市開會。好吧，你說吧，我聽著呢。走，馬組長，這邊人多，咱們去後院說，邊走邊聊。”
前院靠近倉庫，搬運貨物和送貨的人都很多，來往的車輛和行人也不少，馬德順要說的事情還是要注意避嫌的好。
“好了，馬組長，這裏人少，你直說吧。”
“是這樣的陳主任，張國強交代說，據他所知，在八十一區，像他這樣的人，目前至少還有五六十個，這隻是他所知道的，能叫出名字的。”
“他認識這麽多人？”
趙銘聽完心中滿是震驚，這類高度機密的事情，怎會由某個在世之人獨攬如此多信息？
“我們也有同樣疑惑，但他解釋說，當初撤離四九城時，他負責銷毀文件，時間緊迫，才記住這些。”
……
這話倒也能講通，但趙銘仍覺有些怪異。
照理說，這位留下的孫立川不該參與銷毀資料的工作呀？
還有最要緊的一點，這位老周究竟安的什麽心，為何特意派屬下告知此事？
不對勁，這其中必有隱情。
「林組長」想到此處，趙銘直接開口道：「咱們明人不做暗事，直說便是，好端端的跑來說這事，到底意欲何為？」
「這……」
「別拐彎抹角了，我才不信你剛才說的什麽因人是我捉的，所以要向我交代。嗬嗬，你們單位何時變得如此善解人意了？別跟我耍花招，直接說重點。」
林國華聽後輕笑一聲，處長所言不錯，在這個人麵前最好別想糊弄他，他可是精明如猴。
「咳咳……趙主任，事情是這樣，孫立川的確交代了許多人，這點我沒騙你，隻是還沒說完罷了。」
「那繼續講，是不是我們百貨商場出了內鬼？」
「正是，孫立川交代的人裏有個現在就在商場工作，我今日前來也是想提前通知您，因為隨時可能帶他走。」
「說說看，是誰？」
「他的舊名我不提了，如今叫錢誌安。」
話音剛落，趙銘一陣猛烈咳嗽，差點被自己嗆到。
「誰？林組長說的是誰？」
「錢誌安啊，趙主任您怎麽了，為何聽到這名字反應這麽大？」
「哈哈，巧了不是？不瞞你說，林組長，我今天剛安排人盯著這個錢誌安。」
「什麽？趙主任已經察覺到他有問題了？」
「開什麽玩笑，我哪有那麽神。」趙銘笑著搖搖頭。
「事情是這樣的，最近商場來了位新副主任，正在交接事務，發現了些問題……」
這一番話把陳國強聽得滿頭霧水。
這家夥究竟想做什麽？潛入內部搞破壞？
走的似乎是毀壞領導形象的路子？
「陳組長，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再派我的人跟著他了。我猜你們應該也安排了人手，千萬別搞錯了，產生誤會。」
如果繼續讓胡二跟著，肯定會出現誤會。劉洪實在不敢讓胡二和對方接上頭，那可是要出人命的事情。
並不是他輕視曾處長手底下的這些人，這些人中不少也是戰場上的老兵。
但要是真的和胡二對接上了，最後能活下來的會有幾個還是個未知數。
「也好，就交給我們吧，反正他是跑不掉的。」
「嗯，陳組長，不管你們什麽時候抓人，記得告訴我一聲，至少讓我知道他的下落，別讓人平白無故消失了。還有，到時候幫忙查清楚賬目問題，差了我將近兩千塊呢，他得把這筆錢還給我。」
陳國強差點笑出聲，這是把他們當成討債的使喚了。
「您盡管放心，劉主任，錢我們一定會追回來的，國家的錢，一分也不會少。」
「那我就先謝謝你了，陳組長。」
「客氣啥，這次收獲不小，該道謝的是我們才對。」
「說到這個，陳組長，我給你們提點建議啊，當然這隻是我個人的看法，僅供參考。」
「劉主任請講。」
「按照你的說法，李天成這次交代了不少人，我覺得你們審完那些關鍵人物之後，也不必太費心盯著其他人了。那麽多人，估計你們也盯不過來，要是走漏風聲，反而更麻煩，不如直接將他們一網打盡，回來慢慢審問。」
「呃……」
陳國強有些尷尬地笑著說：「劉主任，咱們得講證據啊，總不能沒憑沒據就抓人吧。」
「你們還需要證據？」劉洪真想灌口鹽水讓自己冷靜一下。
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劉主任，你怎麽能這樣說呢？我們當然需要證據。」
「好好好，你們要證據，那我剛才的話就當沒說過。」
「不是，陳組長，您還沒說完呢，快接著講啊。」陳國強急切地催促著，他還等著聽後邊的內容呢，怎麽這位又停下了。
「講完了，沒有證據就抓不了人，再說下去也沒意義了。」劉洪攤開雙手說道。
「張主任，這關係到國家和百姓的安危，希望您能……」
趙國興此刻也顧不上其他，他隻想著把後麵的話聽完。
“嘿嘿……”
“臭小子，你今天早上去修車，那車修好了沒？”
“修好了，我們車隊的李隊長技術一流，難怪能當隊長呢。”
“沒有真本事誰敢隨便上陣。”
“那是。”
“阿疤，好好跟著學，處處留心皆學問。”
“曉得了哥，你就放寬心吧。對了哥，我待會吃完飯出去轉轉，看看附近的地勢，張隊長還給了我一張他自己畫的地圖。”
“嗯，拿著，這是我的自行車鑰匙，你騎車去，能快點。”
“好嘞。”
“車子在車棚裏，後座上綁了個墊子。”
“曉得了。”
“出去轉悠轉悠就行，別亂花錢，把退伍費攢著，以後娶媳婦兒還得用呢。”
“放心吧哥，我不會亂花的。”
“要是缺啥想買，我沒少給你錢嗎？用那些就行，不夠就找我要，不過那筆錢在我媳婦麵前別提。”
正在低頭吃飯的劉建民聽到這話，動作突然停住了，他抬頭看了眼陳浩，微微點頭道：“行，我嘴巴你又不是不清楚，肯定守得住。”
“有些事不是我想瞞著媳婦，而是她知道了又會瞎操心。”
“我能懂，像買票那種事，讓她知道了確實不妥，她畢竟是警察。”
……
“嘿，你們兩個男人怎麽吃得比女娃還慢。”
這兩人還在吃飯時，那邊林芳已經把飯盒洗好了拿來了。
“哥，我和小英去她家玩會兒。”
“哦……行，你去吧。”
“那我就不過來了，直接去單位。”
“好，注意時間。”
“曉得了，你們吃吧，阿疤，這周末記得來家裏吃飯。”
“成嫂子，我哥剛才已經說了。”
看著兩個女人有說有笑地走出食堂，不知多少人心裏琢磨開了。
“翠蓮，這兩天你不是打算給我們做被套嗎？可以找林芳幫忙啊，她家現在有縫紉機，用機器多方便，省得你一針一線地弄。”
自家男人打的什麽主意，李翠蓮心裏清楚得很，她點點頭：“行，今晚我去跟她說一聲。”
……
吃完飯，劉建民騎上車一陣風似的跑出去了，隻留下陳浩一個人在院子裏踱步消食。
“主任……”
就在他準備上樓休息時，門衛老周急匆匆地趕來了。
“咋了老周？”
“主任，外麵有人找您，他說他叫馬德順。”
“誰？馬德順？”
“沒錯，他說的就是這個名字。”
聽到這個名字，陳立有些疑惑。他記得很清楚，這個人應該是趙科長手下的第三小組組長，也就是小周的同學林誌傑的直接領導。
可是這個人怎麽會來找自己？之前他們沒什麽交集，而且這段時間自己也沒做過什麽不妥的事兒。
帶著幾分疑慮，他讓老吳把人帶進來。
“陳主任……”
這個馬德順的態度非常恭敬，還沒走近，看到陳立站在那兒，就快步跑了過來。
“陳主任您好，真不好意思，午休時間還來打擾您。”
“沒事，正好我也沒什麽事，不知馬組長找我有什麽事……”
看著這位中年男子，陳立心裏更糊塗了。他不明白對方為何而來。
“哦，是這樣的陳主任，我們科長昨天去杭市開會去了，走之前特意囑咐過，如果那個張國強有什麽交代，讓我一定告訴您一聲。”
“張……啊，我想起來了，不過我記得張國強不是交給孫科長他們組了嗎？”
“本來是孫組長他們在負責，但這次他們組被派去做別的任務了，所以就把審訊張國強的任務轉給我們組了。”
“原來如此，那麽……他交代了什麽？為什麽你們科長還要專門派人來告訴我，這不會違反規定嗎？”
“沒關係陳主任，科長說了，這個人是您交托給我們的，有什麽情況讓您也了解下，或許以後您還會遇到他們的人呢。”
“哈哈……你們科長想得可真周到，這是想讓我做免費的幫手啊。馬組長，要不你還是別說了吧，我不想再摻和這種事了。”
“陳主任，這事還得您回去向我們科長解釋，我隻是個傳話的。”
“嗬嗬，這是把我推到風口浪尖上了啊，難怪他跑去杭市開會。好吧，你說吧，我聽著呢。走，馬組長，這邊人多，咱們去後院說，邊走邊聊。”
前院靠近倉庫，搬運貨物和送貨的人都很多，來往的車輛和行人也不少，馬德順要說的事情還是要注意避嫌的好。
“好了，馬組長，這裏人少，你直說吧。”
“是這樣的陳主任，張國強交代說，據他所知，在八十一區，像他這樣的人，目前至少還有五六十個，這隻是他所知道的，能叫出名字的。”
“他認識這麽多人？”
趙銘聽完心中滿是震驚，這類高度機密的事情，怎會由某個在世之人獨攬如此多信息？
“我們也有同樣疑惑，但他解釋說，當初撤離四九城時，他負責銷毀文件，時間緊迫，才記住這些。”
……
這話倒也能講通，但趙銘仍覺有些怪異。
照理說，這位留下的孫立川不該參與銷毀資料的工作呀？
還有最要緊的一點，這位老周究竟安的什麽心，為何特意派屬下告知此事？
不對勁，這其中必有隱情。
「林組長」想到此處，趙銘直接開口道：「咱們明人不做暗事，直說便是，好端端的跑來說這事，到底意欲何為？」
「這……」
「別拐彎抹角了，我才不信你剛才說的什麽因人是我捉的，所以要向我交代。嗬嗬，你們單位何時變得如此善解人意了？別跟我耍花招，直接說重點。」
林國華聽後輕笑一聲，處長所言不錯，在這個人麵前最好別想糊弄他，他可是精明如猴。
「咳咳……趙主任，事情是這樣，孫立川的確交代了許多人，這點我沒騙你，隻是還沒說完罷了。」
「那繼續講，是不是我們百貨商場出了內鬼？」
「正是，孫立川交代的人裏有個現在就在商場工作，我今日前來也是想提前通知您，因為隨時可能帶他走。」
「說說看，是誰？」
「他的舊名我不提了，如今叫錢誌安。」
話音剛落，趙銘一陣猛烈咳嗽，差點被自己嗆到。
「誰？林組長說的是誰？」
「錢誌安啊，趙主任您怎麽了，為何聽到這名字反應這麽大？」
「哈哈，巧了不是？不瞞你說，林組長，我今天剛安排人盯著這個錢誌安。」
「什麽？趙主任已經察覺到他有問題了？」
「開什麽玩笑，我哪有那麽神。」趙銘笑著搖搖頭。
「事情是這樣的，最近商場來了位新副主任，正在交接事務，發現了些問題……」
這一番話把陳國強聽得滿頭霧水。
這家夥究竟想做什麽？潛入內部搞破壞？
走的似乎是毀壞領導形象的路子？
「陳組長，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再派我的人跟著他了。我猜你們應該也安排了人手，千萬別搞錯了，產生誤會。」
如果繼續讓胡二跟著，肯定會出現誤會。劉洪實在不敢讓胡二和對方接上頭，那可是要出人命的事情。
並不是他輕視曾處長手底下的這些人，這些人中不少也是戰場上的老兵。
但要是真的和胡二對接上了，最後能活下來的會有幾個還是個未知數。
「也好，就交給我們吧，反正他是跑不掉的。」
「嗯，陳組長，不管你們什麽時候抓人，記得告訴我一聲，至少讓我知道他的下落，別讓人平白無故消失了。還有，到時候幫忙查清楚賬目問題，差了我將近兩千塊呢，他得把這筆錢還給我。」
陳國強差點笑出聲，這是把他們當成討債的使喚了。
「您盡管放心，劉主任，錢我們一定會追回來的，國家的錢，一分也不會少。」
「那我就先謝謝你了，陳組長。」
「客氣啥，這次收獲不小，該道謝的是我們才對。」
「說到這個，陳組長，我給你們提點建議啊，當然這隻是我個人的看法，僅供參考。」
「劉主任請講。」
「按照你的說法，李天成這次交代了不少人，我覺得你們審完那些關鍵人物之後，也不必太費心盯著其他人了。那麽多人，估計你們也盯不過來，要是走漏風聲，反而更麻煩，不如直接將他們一網打盡，回來慢慢審問。」
「呃……」
陳國強有些尷尬地笑著說：「劉主任，咱們得講證據啊，總不能沒憑沒據就抓人吧。」
「你們還需要證據？」劉洪真想灌口鹽水讓自己冷靜一下。
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劉主任，你怎麽能這樣說呢？我們當然需要證據。」
「好好好，你們要證據，那我剛才的話就當沒說過。」
「不是，陳組長，您還沒說完呢，快接著講啊。」陳國強急切地催促著，他還等著聽後邊的內容呢，怎麽這位又停下了。
「講完了，沒有證據就抓不了人，再說下去也沒意義了。」劉洪攤開雙手說道。
「張主任，這關係到國家和百姓的安危，希望您能……」
趙國興此刻也顧不上其他，他隻想著把後麵的話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