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社的抗蟲鬆木會議室裏,炭火燒得正旺,火星在沈默軒手中的《紡織組利潤分配方案》上跳躍。沈秀蘭的抗蟲棉上衣沾著新收的蠶繭絨毛,正將金斑雙宮繭擺成麥穗形狀,繭殼的光澤映得會議桌的木紋愈發清晰。劉書記的算盤珠子在“利潤分成”欄來回撥動,目光數次掃過“技術保留條款”,中山裝口袋裏的紅寶書邊角露出半截抗蟲棉手帕。


    “書記,”沈默軒將方案推過桌麵,抗蟲鬆木的紙頁邊緣刻著極小的田壟坐標,“我們核算過,扣除抗蟲棉種培育和織機維護成本,”他的手指劃過“集體公積金”欄,“三七分利既能保證公社收益,也能維持技術研發。”


    劉書記的算盤突然卡住,目光落在“技術團隊”欄的沈家三兄妹名字:“沈同誌,”他的聲音像抗蟲鬆木的年輪般粗糲,“公社要的是全盤管理,”他敲了敲“財務獨立”條款,“不是讓你們搞小朝廷。”


    沈秀蘭適時展開縣外貿局的加急電報,“外商指定第三生產隊供貨”的紅章在炭火中泛著微光:“書記,”她的手指劃過“違約條款”,“如果變更生產主體,”她望向牆上的抗蟲棉織機模型,“外商索賠的不僅是貨款,還有後續三年的訂單。”


    趙鐵柱的旱煙袋在旁磕出三聲,抗蟲鬆木的煙灰落在“社員福利”欄:“書記,紡織組現在給每個女工多記兩成工分,”他指向窗外的曬穀場,“虎娃娘用布票換的抗蟲棉襪,讓她男人在林場多扛了兩立方鬆木,”他哼了聲,“集體的實惠看得見。”


    會議室的木門被推開,陳站長的中山裝帶著林場的鬆香,手中握著《抗蟲技術風險評估報告》:“劉書記,”他的鏡片在火光下反光,“沈同誌的技術團隊掌握著抗蟲桑的嫁接核心,”他翻到“技術斷層”章節,“一旦剝離,全縣的桑蠶養殖至少倒退三年。”


    劉書記的目光在報告的縣農技站公章上停留,忽然看見沈秀蘭從布包裏取出匹“大寨錦”,絲綢表麵的麥穗紋在炭光中明滅:“書記,”她將布料輕輕鋪在算盤上,“這匹布能換五斤化肥,”她的手指劃過布料邊緣,“其中三成利潤,”她望向“公社基建”欄,“可以給小學修間新教室。”


    炭火突然劈啪作響,劉書記的算盤珠子終於滑向“三七”的位置:“先說清楚,”他的手指敲著“技術保密”條款,“抗蟲鬆織機的圖紙必須交公社存檔,”他望向沈默誠,“林場的抗蟲鬆木優先供應副業隊。”


    沈默誠點頭,抗蟲鬆木的工具箱在腳邊發出悶響:“書記,織機的核心部件需要後山的野生漆樹汁保養,”他的手掌按在會議桌上,“我們可以帶公社的木匠進山,”他指向“技術培訓班”計劃,“手把手教他們維護。”


    會議持續到深夜,當劉書記在方案上簽下名字時,抗蟲鬆木的筆尖在“保留管理權”欄劃出流暢的弧線。沈秀蘭看著公章蓋在“集體副業試點”頁,忽然從布包裏取出個抗蟲鬆木盒,裏麵是新製的“技術顧問”徽章:“書記,”她將徽章放在他麵前,“這是紡織組的心意,”她望向徽章的麥穗紋,“用雙宮繭絲和抗蟲鬆木做的。”


    散會後,沈家三兄妹在鎮宅的地下室複盤,沈默軒摸著方案上的公章,抗蟲鬆木的清香混著靈泉的甜香:“二姐,你在徽章裏藏的金斑繭絲,”他輕笑,“足夠讓劉書記想起縣招待所的紅燒肉。”


    沈秀蘭正在給空間的新蠶種係上抗蟲棉標簽,標簽的編號對應著利潤分成的暗碼:“小軒,利潤的三成公積金,”她將標簽放入竹匾,“我打算買台抗蟲鬆木烘幹機,”她望向沈默誠,“林場的廢枝椏正好派上用場。”


    沈默誠檢查著新刻的抗蟲鬆木印章,木紋的走向與公社的公章分毫不差:“小軒,劉書記要的織機圖紙,”他的刻刀在木柄留下麥穗紋,“我把關鍵的傳動軸角度改了三度,”他哼了聲,“沒靈泉水浸泡,再好的木匠也仿不來。”


    三天後,紡織組的技術培訓班在曬穀場開班,沈秀蘭握著抗蟲鬆木梭子,向二十七名女工演示雙宮繭的分揀技巧:“姐妹們,”她指向竹匾裏的金斑繭,“這種繭的絲頭要從右側抽,”她的手指劃過繭殼的天然紋路,“就像咱公社的副業,”她輕笑,“找準方向才能越抽越長。”


    虎娃娘舉起枚金斑繭,繭殼的光澤映著她圍裙上的麥穗紋補丁:“秀蘭姐,”她的聲音帶著敬畏,“這繭子是不是沾了後山的靈氣?”她的指尖劃過繭殼的金斑,“我男人說,林場的老槐樹今年又多抽了新芽。”


    沈秀蘭的目光在虎娃娘的補丁上停留,那是用抗蟲棉線繡的,與空間的田壟圖暗合:“妹子,”她將梭子塞進虎娃娘手中,“靈氣就是集體的幹勁,”她望向遠處的抗蟲鬆織機,“咱多織一匹布,社員就能多換一斤鹽。”


    更深露重時,沈默軒站在空間的桑園裏,玉佩的麥穗紋與新解鎖的田壟產生共振。他看著魯桑的葉片在靈泉霧中舒展,忽然聽見地窖傳來輕微的震動——那是沈默誠在測試新製的抗蟲鬆木烘幹機。他知道,這場利益分成的博弈,本質是將空間的秘密轉化為集體的剛需,讓每個環節都成為公社離不開的齒輪。


    縣供銷社的倉庫裏,王科長摸著新到的“大寨錦”,布料邊緣的麥穗紋暗記與他賬本上的數字一一對應:“老沈啊,”他輕聲,“你這招以退為進,”他望向窗外的抗蟲鬆樹林,“讓劉書記既得了麵子,又得了裏子,”他哼了聲,“連縣革委會的錦旗,怕是都要換成你們的布料。”


    晨霧漫過紡織組的抗蟲鬆木圍欄,沈秀蘭看著虎娃娘抱著烘幹的繭子走過,繭殼的金斑在晨露中閃爍。她知道,三七分利的方案不僅是數字的妥協,更是沈家在集體框架下的又一次勝利——當利潤轉化為學校的教室、社員的工分、公社的基建,秘密便在這實實在在的好處中,悄然生長為集體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抗蟲鬆木的織機聲在晨霧中響起,沈秀蘭撫摸著胸前的棉桃殼吊墜,裏麵藏著極小的靈泉結晶。她知道,隻要集體的齒輪繼續轉動,空間的饋贈便有了最安全的偽裝,而那些金斑繭絲、抗蟲棉線,終將在時代的織機上,編織出屬於沈家的、也是屬於集體的,永不褪色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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