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把我給聽悶了。


    兩百五十萬?


    這是殺了我也拿不出來啊。


    這不是要我命嗎?


    我著急問道:“不是,兩百五十萬?憑什麽呀?你要彩禮,也不是你這麽要的吧?”


    “彩禮?這是退人家的彩禮,人家在市區買了一套房,給侯靜買了一輛寶馬7,還給了三十八萬八的禮金,一共加起來兩百五十萬,你把婚事攪和黃了,這筆錢,不得你出啊?”李鈺氣憤問道。


    我聽後就頗為鬱悶,無奈地看向侯靜,小聲問道:“你,你什麽態度啊?這錢,你不退嗎?想要我拿是嗎?”


    “怎麽可能呢?你別聽我媽的,房子我留下了,因為那套房子我挺喜歡的,大平層,環境什麽都挺不錯的,很適合我們做婚房,寶馬車我也是需要開的,反正也是要買的,就留下來了,三十多萬的禮金,我已經退回去了,房子車子,我都會自己解決的,你就不用操心了。”侯靜大氣道。


    我聽後就鬆了口氣,但是李鈺卻嫌棄道:“你一個男人,花女人的錢結婚,你父母知道了,會怎麽看你?她們辛辛苦苦養出來的兒子,就是個吃軟飯的?”


    這話,真給我聽破防了,她罵我就罵我好了,幹嘛要帶上我父母?


    我剛想說話,但是,侯靜卻抓著我的手,嚴厲對她媽媽說道:“媽,有事就說事,別扯上陳實的父母,這不禮貌,也沒有涵養。”


    李鈺氣得翻白眼,隨後狠狠的拐了一下侯建國。


    侯建國醞釀了一下,隨即說道:“小陳啊,我很反對你跟侯靜在一起,但是沒辦法,她喜歡你,我也隻能順著她了,我不希望失去我的女兒。


    我作為她的父親,隻能想盡辦法為她的幸福謀出路了,那套房子車子,也不便宜,你要是個男人,就出點力氣,別讓我女兒一個人扛。”


    我點了點頭,但是還沒開口呢,侯建國就嫌棄道:“你就別拿你那三瓜兩棗說事了,我看不上,也填不了多少坑,你呢,就幫我辦一件事就行了。”


    我聽著就更納悶了,他一個院長,到底要我辦什麽事?


    我隨即說道:“你說。”


    他小聲說道:“我還有兩年就退休了,所以,就想著退休前把我的退路給想好,最近剛好有一個醫藥界的朋友,想要邀請我退休後到她們藥企工作,擔任藥企的副總經理,年薪一百萬。”


    我聽後,心裏就十分羨慕,這就是當官的好處啊,即便你退休了,都有企業花高薪養著你。


    而醫院的領導退休後,也幾乎都是到藥企當管理的,當然了,人家看中的不是你的能力,而是你的關係。


    醫藥企業跟醫院的關聯是千絲萬縷的,尤其是在現在的大環境下。


    這不,還沒上任呢,關係就找到我這來了。


    我隨即問道:“你到底要我幫什麽忙啊?”


    侯建國沒著急,不急不慢地跟我說:“我這個朋友,是製藥公司的總經理,很有名的一個藥企,最近在研發一款新藥,神經類的。


    這款新藥因為政策的原因,一直拿不到批文,你最近不是跟周市長的女兒走得挺近嗎?幫我聯絡一下,搞到這個批文。”


    我一聽侯建國的話,心裏麵就警惕起來了,我雖然隻是一個實習醫生,但是,對於藥企的那些內幕可太清楚了。


    一般拿不到批文的藥,都是有毒副作用的,或者是藥理不明的,搞不好就會發生大規模的傷亡事件的。


    他侯建國要我找周市長走後門,我雖然有這個人脈,但是,我不能害人家周市長啊?


    人家夫妻倆,把我當準女婿對待,我那麽丟人的情況下,人家都在積極鼓勵我,我怎麽可能害人家呢?


    不過,我也沒有直接把話說死,畢竟,關係著我跟侯靜的愛情。


    我試探性地問道:“藥?什麽藥啊?侯院長,你是院長,拿不到批文的藥,你比我知道有多危險吧?”


    “什麽侯院長?你這孩子,讓你辦點事,你就跟我劃清界限了?你也太現實了吧?”侯建國氣憤問道。


    李鈺更是氣得翻白眼。


    但是侯靜卻嚴肅說道:“爸,你把話說清楚不就行了嗎?畢竟是藥,關乎著人命呢,你不讓她放心,我還不放心呢,我可是要跟他結婚過日子的,你別回頭把我未來的丈夫送進監獄去。”


    聽到這話,我心裏美滋滋的,侯靜還是全麵向著我的,這比什麽都重要。


    侯建國也頗為無奈,但是很快就說道:“也不是什麽厲害的藥,就是氯胺酮,一種老款的麻醉藥,前幾年還可以生產,但是,最近幾年國際把這種麻醉藥管理級別提高了,咱們國家也進行了管控,隻有個別幾個大醫藥公司才能生產。”


    我聽後心裏就十分訝異,侯建國說得輕描淡寫,但是,我卻知道這裏麵的危害,那氯胺酮雖然在醫學界是麻醉藥,但是,在黑市裏,它就是k粉,國家嚴格管控,指定生產。


    這麽嚴格,就是為了防止被利益熏心的人謀財害命。


    我趕緊提醒說道:“侯叔叔,這件事,你可不能犯原則性錯誤啊,不能為了那一百萬的年薪,把自己的後半生搭進去啊,萬一對方居心不良呢?是不是?”


    侯建國聽後,就極為不爽,教訓道:“你還教訓起我來了?我走過的路,比你吃過的鹽都多,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會攬這件事嗎?


    人家是正兒八經的藥企,南疆製藥,你沒聽過嗎?有資質的,而且,工藝上,還有改進,就是拿不到批文而已。”


    我聽後,就不屑地笑起來,這個南疆製藥,確實挺有名的,不過是汙名,企業連續十年因為造假被罰。


    看到我不屑的神情,侯建國立即說道:“你小子,就是社會經驗太少,安全,無效,高利潤,這是咱們國家製藥業的潛規則,吃不死人就行了。”


    對於侯建國的話,我不敢苟同,人命關天的事,不是一句吃不死人就能輕飄飄的說過去的。


    看到我不忿的表情,李鈺立即著急說道:“你小子別跟我在這裏扮演什麽正人君子了,你務實一點行不行?我都答應人家楊慧把這件事給她搞定了,我要是搞不定,我以後在太太圈怎麽混呐?你最好給我把這件事給辦了,要不然,你跟侯靜的事,我一百個不答應。”


    聽到李鈺的話,我心裏的那根神經一下子就緊繃起來了。


    “楊慧?”


    該不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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