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文迪,出來。\"


    這邊,鍾楚雄無視陳家駒,敲敲鐵門喊錢文迪。


    \"來了。\"


    應聲後,錢文迪現身。


    \"錢文迪,你說的那筆幾億的生意,怎麽回事?\"鍾楚雄盯著他問。


    這輩子沒見過大錢的鍾楚雄,被錢文迪的話震撼到了。


    要是他知道錢文迪身無分文,估計態度會變。


    “你是誰,這點你應該明白。”錢文迪直視著鍾楚雄,語氣嚴肅地說道,“之前在**之後,我們曾有過一麵之緣。”


    “此次前來,我是受人所托進入監獄,尋找一名叫做魯濱遜的人。隻要找到他,並從昂某那裏獲取價值超過五億美元的債券,我們便能分得數億港幣。”


    “數億?具體是多少?”鍾楚雄凝視著錢文迪,認真地追問。


    隻要涉及金錢問題,鍾楚雄便不再關心別的細節。


    “粗略估計,你至少可以拿到三千萬港幣。”錢文迪思索片刻後,平靜地告訴鍾楚雄。


    “三千萬?還是港幣?”


    聽到這一數字,鍾楚雄瞬間震驚不已。他這輩子從未見過如此巨款。


    如今,錢文迪竟允諾給予他三千萬,怎會不令他動心?


    “告訴我,你需要我做什麽?”鍾楚雄注視著錢文迪,開口道,“隻要是職責範圍內的事,無論什麽都可以。超出範圍的風險,我會替你承擔。”


    對鍾楚雄來說,若真能得到三千萬,放棄當前工作也在所不惜。


    當然,前提是必須確定這筆錢真實存在。


    “我沒讓你去蘇子文身旁當臥底嗎?”黃誌誠站在北角高樓天台上,嚴肅地看著馮小珍問道。


    通常情況下,警察臥底之間的碰麵都會選在這樣的高處。


    “黃sir,我也不是自願的,但我懷疑自己已經被發現了。”馮小珍苦笑著將那天的情形詳細敘述了一遍。


    “現在我連回去都不敢了,根本無法解釋。”最終她說道。


    若非萬不得已,她絕不會淪落至此。


    \"若如你所言,他或許已對你身份生疑。\"黃誌誠聽後,眉頭緊鎖。


    思索片刻,他又看向馮小珍:\"說到蘇子文,他見過你嗎?\"


    \"或者更準確地說,他是否清楚你的模樣?\"


    這才是重點。


    假設蘇子文知曉馮小珍的樣貌,那麽她便無法繼續扮演關鍵角色。


    \"未曾。\"馮小珍果斷搖頭。


    \"這一點我能確定。除卻那次在夜歸人酒吧與蘇子文碰麵,之後再無交集。\"


    \"上回的事我已知情。\"黃誌誠點頭。


    馮小珍擅自前往夜歸人接觸蘇子文之事,他有所耳聞。


    \"隻要這次蘇子文未見過你就好。\"黃誌誠沉思。


    \"那黃sir,我接下來該怎麽做?\"馮小珍望著黃誌誠詢問。


    \"讓我想想,別急。\"黃誌誠揮手示意,\"我稍後找機會,看能否安排你靠近蘇子文。\"


    \"明白,黃sir。\"馮小珍點頭。


    \"好了,先退下吧,有事我會通知你。\"黃誌誠揮了揮手。


    馮小珍應聲離去。


    不久後,天台再現人影。


    \"黃sir,我到。\"


    \"阿仁。\"


    黃誌誠回頭,見到來人,嘴角揚起笑意。


    他口中的阿仁,正是陳永仁。


    \"如何?\"黃誌誠認真發問。


    \"還成。\"陳永仁聳肩,站到黃誌誠身旁,雙手搭在護欄上,隨意回應。


    \"最近有異常嗎?\"黃誌誠問。


    \"不清楚。\"陳永仁搖頭。


    \"不清楚?\"黃誌誠意外。


    \"是啊。\"


    陳永仁點頭回應後說道:“黃 sir,您也知道,我剛回歸倪家,接觸不多,信任也未完全建立,所以……”


    盡管名為陳永仁,但他本應姓倪,名永仁,與倪永孝為同父異母的兄弟。他們的父親正是倪坤。


    過去的事有些離奇,倪坤也是近期才得知自己還有一個兒子——陳永仁。


    “嗯。”


    聽罷陳永仁所言,黃誌誠無奈地點了點頭。


    “順便提一下。”


    陳永仁突然說道,“關於 * 情況,我目前不清楚。不過,我了解另一件事,不知您是否感興趣。”


    “何事?”


    黃誌誠疑惑地追問。


    “我聽說——僅是聽說,是倪永孝告知我的,明日他將與洪興數個分舵的負責人會麵,據說蘇子文也會到場。”陳永仁緩緩敘述,真假難辨。


    “真有此事?”


    黃誌誠眼中閃過一絲亮光,追問陳永仁。


    “千真萬確。”


    陳永仁肯定地說。畢竟,此事由倪家發起,身為倪家公子之一,他對這個消息無疑有把握。


    “地點在哪裏?”


    黃誌誠追問道。


    “在遊輪上。”


    陳永仁平靜地回答。


    “遊輪?”


    黃誌誠皺眉沉思。


    接著他問:“若是在遊輪,上麵會有女子嗎?”


    “女子?”


    陳永仁詫異地望向黃誌誠,“黃 sir,沒看出來您外表普通,內心卻如此浮想聯翩,果然人不可貌相。”


    “胡說!”


    黃誌誠聽後立刻反駁。


    隨即說道:“首先,我外貌平平但品行端正,絕非您所想的那種輕佻之人。”


    第二,我問是否有合適的女性人選,我的意思是想派人進入某個圈子,你懂吧?”黃誌誠對陳永仁說道。


    陳永仁聽後立刻會意地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那麽,到底有沒有合適的人選?”黃誌誠繼續追問。


    “有。”陳永仁肯定地回答,“黃sir,您想想,這麽多大佬聚在一起,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具體談些什麽,但這樣的場合肯定少不了女性陪伴。這次由於倪家是主辦方,倪永孝就把這個任務交給了我。”


    “真的嗎?”黃誌誠眼睛一亮。


    “當然。”陳永仁輕鬆地回應,“我現在也算是倪家的一員,這點小事,倪永孝還是信得過我的。所以,這次安排遊艇派對的事,他就交給了我。”


    “太好了!”黃誌誠一聽,不禁拍手大笑。他正為如何讓馮小珍接近蘇子文發愁,現在這不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嗎?


    “這次,你幫我安排一個人進去,並把她安插在蘇子文身邊,能做到嗎?”黃誌誠認真地看著陳永仁問道。


    “黃sir,你要安排的是誰呀?”陳永仁好奇地問。


    “阿仁。”黃誌誠嚴肅地看著陳永仁,“按照規矩,臥底之間不該互相知曉身份,以免暴露自己。但這次是個例外,我破例一次。”


    雖然有這樣的規定,但這次確實是特殊情況。畢竟,馮小珍若要行動,陳永仁是必須知情的。早晚會知道,不如現在直接告訴他。


    “她叫馮小珍……”黃誌誠緩緩對陳永仁說道。


    “阿文。”


    夜歸人會所裏,韓賓不請自到,向蘇子文打招呼。


    “賓哥,您怎麽來了?”蘇子文回應道。


    韓賓走近時,蘇子文略顯好奇地問:\"賓哥,怎麽過來了?\"


    \"來看看你。\"韓賓笑著回應。


    \"正好,我剛弄到一瓶好酒,咱們兄弟一起喝點。\"蘇子文熱情邀請。


    過去,蘇子文還是社團裏的紅人時,韓賓便對他頗為關照。他對別人的恩情始終銘記於心,更何況韓賓從未虧待過他。當年做走私生意,也是韓賓帶他入行的。


    \"那太好了。\"韓賓眼前一亮,笑道:\"我聽說你們夜歸人最近進了不少好貨,正好讓我開開眼界。\"


    夜歸人會所是香江規模最大、環境最奢華的地方,安全更是無懈可擊。在這裏消費的客人,都會受到保護,這也是夜歸人聲名鵲起的原因之一。


    \"最近我們和法國羅曼尼酒莊達成了合作,以後夜歸人就是他們在香江的獨家經銷商。\"蘇子文微笑道,隨後對身邊的阿積說:\"去拿瓶頂級羅曼尼來。\"


    \"好的,文哥。\"阿積領命離開。


    韓賓擺手道:\"阿文,別這麽破費。\"他雖非行家,但近來也學了不少關於酒的知識。他知道,世界上最頂尖的酒莊並非拉菲,而是羅馬尼·康帝,頂級紅酒的價格常以百萬美元計,但這些酒更多是用來收藏而非飲用。


    \"這不算什麽,賓哥。\"蘇子文搖頭道。


    八十年代的紅酒標價上百萬美元,難以想象。


    “賓哥,自家兄弟之間,一瓶酒算什麽。”蘇子文輕描淡寫地擺手回應。


    一瓶酒的確不值一提,蘇子文豈會斤斤計較。


    片刻後,阿積快步返回,手裏多了一瓶紅酒。


    “文哥,酒拿回來了。”阿積將酒放在桌上。


    “來,賓哥。”蘇子文直接打開紅酒,為韓賓斟上一杯。


    他一邊倒酒一邊說:“這瓶羅曼尼是我們夜歸人的頂級佳釀,市價十萬港幣。”


    不過這僅是掛牌價格,實際進貨價不過一萬多元港幣。


    但即便如此,對普通人來說仍是巨額開銷,相當於半年到五年的收入。


    “不過對我來說都一樣。”蘇子文嚐了一口,皺眉道:“還是覺得國內白酒更合口味。”


    說實話,這售價十萬港幣的羅曼尼,在他口中平平無奇。


    完全沒有特別之處。


    “阿文,我得說你,這樣喝紅酒簡直是暴殄天物。”韓賓搖頭道,“你不醒酒不說,這樣喝根本體會不到紅酒的精髓。”


    蘇子文笑了笑:“既然賓哥喜歡,不如這樣……”他轉向阿積,“回頭賓哥離開時,送他一箱,讓他慢慢品鑒。”


    “好的,文哥。”阿積點頭回應。


    “真的?”韓賓雙眼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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