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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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蔣天養被蘇子文如此對待，太子自然憤怒。
“你需要解釋。”
蘇子文冷哼一聲後說道：“洪興太子，戰神……現在我要你和在場所有人給出交代。”
“我相信各位話事人都不是傻子，蔣天養由駱天虹帶來，這表明他是殺害蔣先生的凶手。”
蘇子文掃視一圈後，直視太子，質問：“你呢，洪興的門麵，尖沙咀的太子，常往返太國探望蔣天養。那麽，蔣先生的死，你知道嗎？還是你與蔣天養合謀？”
蘇子文此言如雷霆炸響。
“什麽？蔣天養才是幕後真凶？”
“這……蔣天養可是蔣先生的親弟弟啊，他怎會這樣做？”
“難道搞錯了？親弟弟竟殺親哥哥……”
此話一出，眾人皆難以置信。在當今江湖，兄友弟恭才是正道，就像韓賓與恐龍之間的關係。
假設恐龍真的殺了韓賓，即便有再多理由，也會受到洪興家規嚴懲，不會有例外。
江湖中人若連親兄弟都能下手，又怎會顧及旁人？
這種人難成大事。
“絕無可能！”
太子聽聞，猶如晴天霹靂，腳步不穩，抬頭質問蘇子文：“蘇子文，你說蔣先生死於龍頭之手，有何憑據？”
太子話音剛落，眾人目光齊刷刷投向蘇子文。事情需講求證據，僅憑你蘇子文一句斷言，豈能定案？
“阿文，此事輕重難分，若無確鑿證據，大家未必支持你。”
陳耀此時開口，語氣溫和卻意味深長。
按常理，既然捕獲了殺害蔣天生的凶手，身為蔣天生忠實追隨者的陳耀，理應欣喜若狂才是。
然而並非如此。
此刻的陳耀異常冷靜，全然不像灰狗和大佬b那般激動，看著倒地不起的蔣天養，目光透著寒意。
他如此鎮定，隻因他認為一切盡在掌控。
早前，陳耀曾給蘇子文遞紙條，透露凶手是蔣天養與太子聯手所為。
不久後，他又主動找蘇子文商議合作。
陳耀滿心以為，蘇子文已派人在太國將蔣天養擒來。
他靜候佳音。
等蘇子文無法提供證據時，便是他出手之時。
一旦蘇子文拿不出蔣天養是凶手的證據，他便率先發難，向蘇子文發起挑戰。
貿然拘捕蔣家僅存的後人，還栽贓他是凶手，背後用心何其險惡？
即便你是洪興的掌權者蘇子文，此舉亦不可原諒。國法家規，豈可輕忽？
即便韓賓和十三妹欲替你辯解，也無濟於事。莫非真要違背家規不成？為防你失控反撲，家規雖嚴厲，卻未至絕境，隻剝奪你銅鑼灣話事人的身份。
與此同時，大佬b將被召回銅鑼灣接任此職，而你，蘇子文，隻能退居幕後。
另一邊，靚坤見陳耀現身，嘴角浮現笑意。事實上，兩人早有默契，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自野心萌發，陳耀便開始布局。洪興上下，有野心的話事人皆是他的潛在對手。
蘇子文實力強勁，陳耀深知無法與其合作。若驅逐靚坤，自己毫無所得，更無力對抗蘇子文。
然而反之則不同。若能將蘇子文排擠出局，再與靚坤爭鋒，勝算更大。
但無論是陳耀還是靚坤，都未曾料到，他們捏造的凶手竟是真凶。
或許從始至終，他們都難以置信蔣天養會殺害親兄蔣天生。
“證據一目了然。”
蘇子文冷眼看向陳耀。
此刻，他對陳耀的謀劃已了然於胸。單憑靚坤剛才的眼神，他就斷定陳耀與靚坤沆瀣一氣。
“天虹，讓他清醒。”
蘇子文命令駱天虹。
“明白，文哥。”
駱天虹聽令，端起一盆冷水潑向蔣天養。
“這是……”
蔣天養迷糊醒來，意識尚未完全恢複。
但當他看清是駱天虹時，頓時徹底清醒。
隨即，他環視四周，發現這許多人裏，不少都是素未謀麵的熟臉。
\"各位……\"蔣天養心亂如麻，不知當前局勢如何。
\"無需多言，直接談談你蔣天養涉嫌謀害親兄蔣天生之事。\"蘇子文注視著蔣天養，語氣平靜地說。
\"蔣先生，據蘇子文所言，蔣天生之死實為君主使計，此話當真？\"蘇子文話畢，太子即刻看向蔣天養，急切詢問。
這對太子至關重要。雖他對蔣天養效忠，但內心深處仍秉持忠義。
若確係蔣天養所為，他將不知如何自處。畢竟，他是蔣天養之屬，人盡皆知。
是否他也參與其中？即便太子深知與此無關，旁人難保不會這樣猜測。
\"太子殿下，請信我……\"蔣天養心緒翻湧。
如此隱秘之事，他們怎會知曉？
然而，不論對方如何得知，蔣天養明白絕不能承認。否認尚有周旋餘地，承認則必死無疑。
哪怕不是為龍頭之位，僅求生存，他也決不能承認。
\"蔣天養，不必狡辯，無證據何須至此？\"蘇子文冷眼看著欲辯解的蔣天養說道。
證據……
聽到這個詞，蔣天養心中一凜。他不清楚蘇子文掌握了何種證據，竟如此肯定是他殺害兄長。
見狀，陳耀心中亦是一沉。''莫非蔣先生真是蔣天養下令所殺？''
先前，他僅以此為餌引蘇子文上鉤，卻未曾料到真猜中了凶手。
但這並非陳耀所願。
\"咳咳，蔣天養，你趕緊老實交代，到底是不是你害了蔣先生？要是你幹的，洪興絕不會輕易放過你。但若不是你，我們也無意針對你。\" 陳耀神情嚴肅地盯著蔣天養。
蔣天養聽後眼睛一亮：\"這事跟我沒關係，我才剛到香江幾天，太子應該知情。\"
\"住口！\" 蘇子文打斷蔣天養，\"你的解釋很有趣，所以讓你繼續說了，可現在越說越離譜了。你說你和你哥哥感情一直很好？\"
蘇子文冷笑：\"眾所周知，蔣先生這輩子都沒踏進過大國一步，你怎麽還能編出你們關係和睦？\"
更重要的是，在蔣天生活著時，蔣天養自己也沒再踏入香江半步。這種情況下，硬要說你們感情好，就是在胡說八道。
蘇子文說完，蔣天養的表情變得有些尷尬。他一時說得順口了，就沒多思考。
\"是的，我們的關係確實一般，但我也沒理由殺我哥啊？總得有個動機吧，我的動機在哪？\" 蔣天養直視蘇子文，語氣認真地說。
\"這麽多年，我雖沒退出洪興，但社團事務從不插手，我為什麽要殺我哥？\"
“洪興內部野心勃勃者層出不窮，首推靚坤。”
蔣天養冷眼掃過靚坤，隨即轉向蘇子文，“還有你，蘇子文。”
“你們二人，哪個不是心懷叵測？你說我是凶手，我倒懷疑是你下的手，分明是賊喊捉賊！”
蔣天養話鋒一轉，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我倒想起個主意，”
他突然眼睛一亮，“不如把這汙名推給蘇子文，管他有用與否，先潑出去再說。還能轉移視線，或許今日就能蒙混過關。等過了這一關，我返回太國，到時候隨便花點錢就能擺平蘇子文，他日再來香江也不遲。”
他心中已認定，洪興有蘇子文在，自己難以成為龍頭。因此，蔣天養決心除去蘇子文，不再妄想將其納入麾下。
……
“我殺了蔣先生？”
蘇子文輕蔑一笑，直視蔣天養。
他早料到蔣天養絕不會輕易認罪。
“沒錯，你的嫌疑最大。”
蔣天養厲聲說道，“那時靚坤剛當上龍頭，縱使想殺蔣天生，也絕不會動手。反而是你，看到機會想要栽贓靚坤，於是派人殺害了我大哥。”
聽到自己被稱作“蠢貨”
，靚坤雖覺不悅，但轉念一想，蔣天養意在針對蘇子文，也就忍了下來。
隻要能與蘇子文作對，說幾句難聽話又有何妨？
不得不說，蔣天養的指控看似頗有道理。
“說得有理，接著說。”
蘇子文悠然自得，饒有興趣地問。
他倒要看看，蔣天養還能如何狡辯。
\"你原本打算連靚坤一起除掉，但後來覺得這樣太冒險，而且你還打算把責任推給靚坤，所以放棄了...\" 蔣天養站在那裏，滔滔不絕地講述著，顯得十分激動。
他的語氣仿佛在指控蘇子文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甚至暗示是蘇子文殺害了蔣天生。
\"講完了嗎？\" 蘇子文冷眼看著蔣天養，緩緩開口。
\"若你講完了，我想問一下，你是怎麽如此詳細地了解案發現場的？\"
\"別說警察，他們也不清楚具體情況和細節。\"
\"這...\"
蔣天養頓時一臉茫然，他不明白為何自己對案情如此熟悉。
實際上，那些雇傭兵是由蔣天養雇來的，所有計劃早已安排妥當。甘地隻是中間的一個環節，他自己卻毫不知情。
但這些話，蔣天養自然不能明說。一旦說了，豈不是承認了蔣天生是自己所殺？
就在這一瞬間，蔣天養瞥見了旁邊的太子，眼中閃過一絲亮光。
接著說道：\"當然是太子告訴我的。不然你以為我會知道得這麽清楚？不信你可以去問他。\"
太子是他的手下，而且他也在案發現場，因此蔣天養的說法並無破綻。
當然，前提是太子願意為他作證，否則就是徹頭徹尾的謊言。
此時，蔣天養心中篤定，連靚坤等人也相信太子會承認這件事。畢竟太子一直是蔣天養的人。
\"沒有，我從未提過。\" 然而，就在這一刻，太子的聲音微微顫抖，但語氣卻異常堅決地說。
\"什麽？\"
隨著太子話音落下，在場所有人無不震驚。
“你需要解釋。”
蘇子文冷哼一聲後說道：“洪興太子，戰神……現在我要你和在場所有人給出交代。”
“我相信各位話事人都不是傻子，蔣天養由駱天虹帶來，這表明他是殺害蔣先生的凶手。”
蘇子文掃視一圈後，直視太子，質問：“你呢，洪興的門麵，尖沙咀的太子，常往返太國探望蔣天養。那麽，蔣先生的死，你知道嗎？還是你與蔣天養合謀？”
蘇子文此言如雷霆炸響。
“什麽？蔣天養才是幕後真凶？”
“這……蔣天養可是蔣先生的親弟弟啊，他怎會這樣做？”
“難道搞錯了？親弟弟竟殺親哥哥……”
此話一出，眾人皆難以置信。在當今江湖，兄友弟恭才是正道，就像韓賓與恐龍之間的關係。
假設恐龍真的殺了韓賓，即便有再多理由，也會受到洪興家規嚴懲，不會有例外。
江湖中人若連親兄弟都能下手，又怎會顧及旁人？
這種人難成大事。
“絕無可能！”
太子聽聞，猶如晴天霹靂，腳步不穩，抬頭質問蘇子文：“蘇子文，你說蔣先生死於龍頭之手，有何憑據？”
太子話音剛落，眾人目光齊刷刷投向蘇子文。事情需講求證據，僅憑你蘇子文一句斷言，豈能定案？
“阿文，此事輕重難分，若無確鑿證據，大家未必支持你。”
陳耀此時開口，語氣溫和卻意味深長。
按常理，既然捕獲了殺害蔣天生的凶手，身為蔣天生忠實追隨者的陳耀，理應欣喜若狂才是。
然而並非如此。
此刻的陳耀異常冷靜，全然不像灰狗和大佬b那般激動，看著倒地不起的蔣天養，目光透著寒意。
他如此鎮定，隻因他認為一切盡在掌控。
早前，陳耀曾給蘇子文遞紙條，透露凶手是蔣天養與太子聯手所為。
不久後，他又主動找蘇子文商議合作。
陳耀滿心以為，蘇子文已派人在太國將蔣天養擒來。
他靜候佳音。
等蘇子文無法提供證據時，便是他出手之時。
一旦蘇子文拿不出蔣天養是凶手的證據，他便率先發難，向蘇子文發起挑戰。
貿然拘捕蔣家僅存的後人，還栽贓他是凶手，背後用心何其險惡？
即便你是洪興的掌權者蘇子文，此舉亦不可原諒。國法家規，豈可輕忽？
即便韓賓和十三妹欲替你辯解，也無濟於事。莫非真要違背家規不成？為防你失控反撲，家規雖嚴厲，卻未至絕境，隻剝奪你銅鑼灣話事人的身份。
與此同時，大佬b將被召回銅鑼灣接任此職，而你，蘇子文，隻能退居幕後。
另一邊，靚坤見陳耀現身，嘴角浮現笑意。事實上，兩人早有默契，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自野心萌發，陳耀便開始布局。洪興上下，有野心的話事人皆是他的潛在對手。
蘇子文實力強勁，陳耀深知無法與其合作。若驅逐靚坤，自己毫無所得，更無力對抗蘇子文。
然而反之則不同。若能將蘇子文排擠出局，再與靚坤爭鋒，勝算更大。
但無論是陳耀還是靚坤，都未曾料到，他們捏造的凶手竟是真凶。
或許從始至終，他們都難以置信蔣天養會殺害親兄蔣天生。
“證據一目了然。”
蘇子文冷眼看向陳耀。
此刻，他對陳耀的謀劃已了然於胸。單憑靚坤剛才的眼神，他就斷定陳耀與靚坤沆瀣一氣。
“天虹，讓他清醒。”
蘇子文命令駱天虹。
“明白，文哥。”
駱天虹聽令，端起一盆冷水潑向蔣天養。
“這是……”
蔣天養迷糊醒來，意識尚未完全恢複。
但當他看清是駱天虹時，頓時徹底清醒。
隨即，他環視四周，發現這許多人裏，不少都是素未謀麵的熟臉。
\"各位……\"蔣天養心亂如麻，不知當前局勢如何。
\"無需多言，直接談談你蔣天養涉嫌謀害親兄蔣天生之事。\"蘇子文注視著蔣天養，語氣平靜地說。
\"蔣先生，據蘇子文所言，蔣天生之死實為君主使計，此話當真？\"蘇子文話畢，太子即刻看向蔣天養，急切詢問。
這對太子至關重要。雖他對蔣天養效忠，但內心深處仍秉持忠義。
若確係蔣天養所為，他將不知如何自處。畢竟，他是蔣天養之屬，人盡皆知。
是否他也參與其中？即便太子深知與此無關，旁人難保不會這樣猜測。
\"太子殿下，請信我……\"蔣天養心緒翻湧。
如此隱秘之事，他們怎會知曉？
然而，不論對方如何得知，蔣天養明白絕不能承認。否認尚有周旋餘地，承認則必死無疑。
哪怕不是為龍頭之位，僅求生存，他也決不能承認。
\"蔣天養，不必狡辯，無證據何須至此？\"蘇子文冷眼看著欲辯解的蔣天養說道。
證據……
聽到這個詞，蔣天養心中一凜。他不清楚蘇子文掌握了何種證據，竟如此肯定是他殺害兄長。
見狀，陳耀心中亦是一沉。''莫非蔣先生真是蔣天養下令所殺？''
先前，他僅以此為餌引蘇子文上鉤，卻未曾料到真猜中了凶手。
但這並非陳耀所願。
\"咳咳，蔣天養，你趕緊老實交代，到底是不是你害了蔣先生？要是你幹的，洪興絕不會輕易放過你。但若不是你，我們也無意針對你。\" 陳耀神情嚴肅地盯著蔣天養。
蔣天養聽後眼睛一亮：\"這事跟我沒關係，我才剛到香江幾天，太子應該知情。\"
\"住口！\" 蘇子文打斷蔣天養，\"你的解釋很有趣，所以讓你繼續說了，可現在越說越離譜了。你說你和你哥哥感情一直很好？\"
蘇子文冷笑：\"眾所周知，蔣先生這輩子都沒踏進過大國一步，你怎麽還能編出你們關係和睦？\"
更重要的是，在蔣天生活著時，蔣天養自己也沒再踏入香江半步。這種情況下，硬要說你們感情好，就是在胡說八道。
蘇子文說完，蔣天養的表情變得有些尷尬。他一時說得順口了，就沒多思考。
\"是的，我們的關係確實一般，但我也沒理由殺我哥啊？總得有個動機吧，我的動機在哪？\" 蔣天養直視蘇子文，語氣認真地說。
\"這麽多年，我雖沒退出洪興，但社團事務從不插手，我為什麽要殺我哥？\"
“洪興內部野心勃勃者層出不窮，首推靚坤。”
蔣天養冷眼掃過靚坤，隨即轉向蘇子文，“還有你，蘇子文。”
“你們二人，哪個不是心懷叵測？你說我是凶手，我倒懷疑是你下的手，分明是賊喊捉賊！”
蔣天養話鋒一轉，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我倒想起個主意，”
他突然眼睛一亮，“不如把這汙名推給蘇子文，管他有用與否，先潑出去再說。還能轉移視線，或許今日就能蒙混過關。等過了這一關，我返回太國，到時候隨便花點錢就能擺平蘇子文，他日再來香江也不遲。”
他心中已認定，洪興有蘇子文在，自己難以成為龍頭。因此，蔣天養決心除去蘇子文，不再妄想將其納入麾下。
……
“我殺了蔣先生？”
蘇子文輕蔑一笑，直視蔣天養。
他早料到蔣天養絕不會輕易認罪。
“沒錯，你的嫌疑最大。”
蔣天養厲聲說道，“那時靚坤剛當上龍頭，縱使想殺蔣天生，也絕不會動手。反而是你，看到機會想要栽贓靚坤，於是派人殺害了我大哥。”
聽到自己被稱作“蠢貨”
，靚坤雖覺不悅，但轉念一想，蔣天養意在針對蘇子文，也就忍了下來。
隻要能與蘇子文作對，說幾句難聽話又有何妨？
不得不說，蔣天養的指控看似頗有道理。
“說得有理，接著說。”
蘇子文悠然自得，饒有興趣地問。
他倒要看看，蔣天養還能如何狡辯。
\"你原本打算連靚坤一起除掉，但後來覺得這樣太冒險，而且你還打算把責任推給靚坤，所以放棄了...\" 蔣天養站在那裏，滔滔不絕地講述著，顯得十分激動。
他的語氣仿佛在指控蘇子文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甚至暗示是蘇子文殺害了蔣天生。
\"講完了嗎？\" 蘇子文冷眼看著蔣天養，緩緩開口。
\"若你講完了，我想問一下，你是怎麽如此詳細地了解案發現場的？\"
\"別說警察，他們也不清楚具體情況和細節。\"
\"這...\"
蔣天養頓時一臉茫然，他不明白為何自己對案情如此熟悉。
實際上，那些雇傭兵是由蔣天養雇來的，所有計劃早已安排妥當。甘地隻是中間的一個環節，他自己卻毫不知情。
但這些話，蔣天養自然不能明說。一旦說了，豈不是承認了蔣天生是自己所殺？
就在這一瞬間，蔣天養瞥見了旁邊的太子，眼中閃過一絲亮光。
接著說道：\"當然是太子告訴我的。不然你以為我會知道得這麽清楚？不信你可以去問他。\"
太子是他的手下，而且他也在案發現場，因此蔣天養的說法並無破綻。
當然，前提是太子願意為他作證，否則就是徹頭徹尾的謊言。
此時，蔣天養心中篤定，連靚坤等人也相信太子會承認這件事。畢竟太子一直是蔣天養的人。
\"沒有，我從未提過。\" 然而，就在這一刻，太子的聲音微微顫抖，但語氣卻異常堅決地說。
\"什麽？\"
隨著太子話音落下，在場所有人無不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