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妙極了
港片：古惑仔，開簽到舒琪 作者：考慮退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阿強！”
剛到路上，就見阿強站在那裏，身後跟著兩輛車。
“你們總算來了！”
阿強熄掉煙，上前與陳浩南擁抱，“我從三點一直等到現在，還以為你們在路上遇到麻煩。”
“別提了，最近水警查得很嚴，船隻能繞路，所以遲了些。”
“平安就好。”
阿強點點頭，從口袋裏拿出一把鑰匙遞給陳浩南。
“這是前麵那輛麵包車的鑰匙，我不和你們同行了，還有其他事要辦。”
“行。”
陳浩南聽後點頭，接過鑰匙遞給巢皮。
……
阿強目送陳浩南等人駕車遠去，臉上浮現出複雜的神情。“抱歉，我也身不由己。”
說完，他從車內取出一部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簡短交談後掛斷。
“明白了。”
掛斷電話後，阿強驅車離開。
……
與此同時，車上陳浩南囑咐巢皮就近找家酒店暫歇。昨夜在船上的顛簸讓他們無暇安眠，此刻每個人都疲憊不堪。
“明白，南哥。”
巢皮回應道，隨即感歎，“天色真暗，不過路還算平坦。”
“這隻是黎明前的黑暗，待會兒太陽一出就明朗了。”
坐在副駕的山雞隨口說道。
正如山雞所言，眼前困境隻是暫時的。隨著朝陽升起，光線漸亮，巢皮的視野也清晰起來。
對澳門的情況，巢皮並不了解。負責聯絡的阿強另有要務，故而剛進城時並未隨意行動，而是選了附近一家酒店入住。
“就這家吧。”
陳浩南同意後，眾人相繼下車進店。
辦好五間房手續，最終所有人都聚在陳浩南房間商議。
“如今我們已抵達澳門，接下來的關鍵是除掉喪彪。”
陳浩南神情凝重地看向眾人。
此次前來澳門的目的便是擊殺喪彪。
“南哥，我們對澳門不熟，不清楚喪彪常出沒的地方……”
山雞麵露難色。
“所以……”
陳浩南注視著幾人說道：“白天我們不能懈怠，得抓緊時間謀劃。”
天二、山雞，你們倆腦子最機靈，負責查清喪彪的具體位置。”
提起這幾位兄弟，陳浩南最信賴的就是山雞和大天二。
“是，南哥。”
兩人點頭答應。
“包皮、巢皮，你們兩個熟悉一下澳門的地形。”
陳浩南轉向包皮二人，神情嚴肅地說，“熟悉地形才能順利脫身。”
可以預見，無論他們是否成功除掉喪彪，都會遭到追捕。若對地形不熟，陷入絕境，後果不堪設想。
“是，南哥。”
包皮二人神色凝重地回應。
顯然，他們也意識到任務的重要性。
“好，都清楚了，現在六點半，下午三點回這裏集合，明白嗎？”
陳浩南嚴肅地看著眾人。
當時還沒有普及手機，外出聯係極難。因此，出發前必須確定好時間。
“是，南哥。”
“出發。”
陳浩南一聲令下，山雞和大天二一組離開酒店，打算通過當地混混打聽消息，不過是花錢的事。
另一邊，包皮和巢皮駕駛原車在澳門四處行駛，隻為記住道路。
而陳浩南也沒閑著，下樓後攔了輛出租，漫遊澳門。
坐在後座，目光不斷掃視四周商鋪。
……
“為何不讓我動手？”
澳門一家茶餐廳內，傻強盯著駱天虹，語氣沉重地問。
按傻強與靚坤的計劃，本想等陳浩南登陸後，將情報告知喪彪，在公路設伏擊殺對方。
為了此計劃，陳浩南所乘船隻的船夫、陳耀手下阿強等人，皆已被收買。然而，來到駱天虹處時，整個布局全被打亂。
“按原計劃，陳浩南應是遭背叛而非失職，你懂嗎？”
駱天虹直視傻強說道。
因背叛而導致任務失敗雖有過錯，卻非大問題；但若因失職，則後果截然不同。
“我不願日後有人稱我的地位是以陰謀取得，明白嗎？”
駱天虹目光堅定地對傻強說。
文哥委任他為九龍負責人，是信任他，因此絕不能辜負這份信任。
“我明白了。”
傻強凝視駱天虹嚴肅的表情，終於領會了他的想法。
“那接下來呢？”
傻強望著駱天虹問道：“如今陳浩南等五人分散成三組，不知所蹤。”
“為何不派人跟蹤？萬一他們消失怎麽辦？”
此事若處理不當，回去後坤哥定會責備他。
“不派跟蹤是為了避免驚動他們，放心，我心裏有數。”
駱天虹隨口回應，內心已開始籌劃。
一切仍在他與文哥的計劃之中……
時間飛逝，轉眼下午三點。
陳浩南五人再度返回酒店。
“南哥，我觀察過，今天沒人跟蹤我們。”
山雞認真匯報。
“我們也沒發現可疑車輛。”
包皮補充。
“那便好，消息查得如何？”
陳浩南詢問。
“南哥，喪彪今晚八點會在一家小店出現。”
“我和大天二在外圍勘查過，未入內。”
陳浩南聽罷，眉頭微蹙。
龍蛇混雜之地，形勢複雜，行動不易。
“南哥，接下來我們怎麽做？”
山雞等人目光聚焦於陳浩南。
“八點前把車開到 ** 嘴口，到時候見機行事。”
陳浩南思索片刻後說道。
具體計劃暫無，隻能臨場應變。
最理想的情況是，趁喪彪剛到 ** 嘴口時將其擊斃，迅速撤離。
**夜幕降臨，時間指向七點半。
“還有半小時喪彪應該就到了。”
陳浩南坐在麵包車裏，望著手表說道。
“南哥，一會兒我們怎麽動手？”
山雞神情嚴肅，低聲詢問。
人數懸殊，對方又是喪彪的地盤，稍有不慎，他們可能全軍覆沒。
“各就各位，聽我指令。”
陳浩南緊握手中的片刀，“時機成熟立刻行動，不成則繼續等待。”
“巢皮，留在車上別動，一旦我們下車，你就啟動車輛，準備隨時撤退。”
眾人點頭，車廂陷入沉默。
此行不同於以往，彼時在香江，近似自家地盤；如今卻身處奧門，稍有閃失便難以生還。
……
八點整，時間如箭般飛逝。
“南哥，您看！”
大天二指向窗外，語氣急促，“那輛車是喪彪的！”
所有人隨之望向窗外，一輛黑色皇冠正穩穩停在 ** 嘴口。
陳浩南眼中閃過一絲光亮。
隨後他拉開駕駛室的門，沉聲說道：“動手！”
此刻再沒有比這更好的時機了。對方僅派了一輛車，顯然喪彪身邊並無太多隨從。
一輛轎車最多容納五人，喪彪作為老大必然坐在後座，且身旁不可能多留空位，加上司機和一個保鏢，人數已顯單薄。這是個絕佳的機會。
陳浩南一行距離大門約三十米，衝刺片刻即可抵達。擊殺喪彪後便可迅速撤離。陳浩南率先衝下，山雞、大天二及包皮緊隨其後。唯有巢皮留在車內，迅速發動車輛調頭，隨時準備支援。
“兄弟們，動手！”
陳浩南等人剛接近，便見車門開啟，從中走出一個高大的身影。
陳浩南毫不猶豫，揮刀直刺，從背後插入，刀尖穿透而出。與此同時，山雞與大天二等人亦圍攻而上。
就在混亂之際，巢皮駕車猛然衝來。
眨眼間，陳浩南帶著眾人躍入車內逃離現場。這一切不過十餘秒，堪稱行雲流水般幹脆利落。
“哈哈，真沒想到事情如此順利。”
上車後，山雞放聲大笑。
“我還以為有多麻煩呢，原來如此簡單。”
大天二輕蔑地說道。
來前他還擔心會有激烈對抗，如今看來不過是場小衝突罷了。
“咦，南哥怎麽了？”
眾人玩笑間察覺陳浩南始終沉默，這異常反常。
“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陳浩南眉宇緊鎖。
“南哥，發生什麽了？”
山雞疑惑地追問。
“剛才，我似乎聽見有人提到‘警司’……”
陳浩南心頭泛起不安。
但他的內心充滿疑慮。
混亂的場景讓他難以分辨，耳邊傳來的聲音究竟是事實還是錯覺。“不好了，南哥！後麵有幾輛車跟著咱們！”
前座的巢皮突然緊張地喊道。
“什麽？”
陳浩南等人猛然變色，扭頭透過車窗查看，果然發現幾輛車正尾隨其後。
“糟了，八成是喪彪的人。”
陳浩南眉頭緊鎖，“巢皮，趕緊甩掉他們！”
“怎麽可能？他們不該這麽快就找到咱們。”
大天二和山雞麵露驚恐。
這裏是奧門，不是熟悉的香江，路況陌生，又無人接應。若讓後麵的人追上，後果不堪設想。
“不是可能，而是必然。”
一輛普通麵包車對抗多輛轎車，勝算渺茫。隨著時間推移，對方能召集更多支援，將他們圍堵。
“南哥，現在怎麽辦……”
包皮聲音發顫。
“生死由命。”
陳浩南深吸一口氣，“巢皮，往人多的地方開。”
“停車後立刻分散逃散，運氣好也許能回香江，否則……”
此刻別無他法。眾人一同行動目標過大，必須分頭隱蔽。
利用人群幹擾追蹤者視線，否則繼續駕車隻會加速被追上。
“明白，南哥。”
巢皮堅定地踩下油門，直奔夜市駛去。
緊急刹車後，車門隨即打開，眾人迅速跳下車，各自朝著不同方向逃竄。
當下，他們無暇顧及彼此，如今能活著已是不易，若被擒，後果不言而喻。
與此同時，陳浩南心中存疑。
“妙極了。”
時間回到半小時之前。
當陳浩南等人行動之際，對麵樓頂上，駱天虹與傻強注視著一切。
從這裏俯瞰，可以清楚見到陳浩南刺殺‘喪彪’以及山雞等人對‘喪彪’圍攻的畫麵。
“這個計策，是你想出的？”
傻強好奇地問駱天虹。
“難道很難嗎？”
駱天虹平靜反問。
他武功卓絕，確為武夫，但並非不通謀略。
實際上，這場布局盡在蘇子文與駱天虹掌控之中。
表麵上，駱天虹未派人跟蹤陳浩南，但暗中早已布下眼線，隱匿於附近高樓、陽台等處，靜觀其變。
山雞和大天二所探聽的消息，亦落入他們眼中。
於是有了此番安排。
剛到路上，就見阿強站在那裏，身後跟著兩輛車。
“你們總算來了！”
阿強熄掉煙，上前與陳浩南擁抱，“我從三點一直等到現在，還以為你們在路上遇到麻煩。”
“別提了，最近水警查得很嚴，船隻能繞路，所以遲了些。”
“平安就好。”
阿強點點頭，從口袋裏拿出一把鑰匙遞給陳浩南。
“這是前麵那輛麵包車的鑰匙，我不和你們同行了，還有其他事要辦。”
“行。”
陳浩南聽後點頭，接過鑰匙遞給巢皮。
……
阿強目送陳浩南等人駕車遠去，臉上浮現出複雜的神情。“抱歉，我也身不由己。”
說完，他從車內取出一部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簡短交談後掛斷。
“明白了。”
掛斷電話後，阿強驅車離開。
……
與此同時，車上陳浩南囑咐巢皮就近找家酒店暫歇。昨夜在船上的顛簸讓他們無暇安眠，此刻每個人都疲憊不堪。
“明白，南哥。”
巢皮回應道，隨即感歎，“天色真暗，不過路還算平坦。”
“這隻是黎明前的黑暗，待會兒太陽一出就明朗了。”
坐在副駕的山雞隨口說道。
正如山雞所言，眼前困境隻是暫時的。隨著朝陽升起，光線漸亮，巢皮的視野也清晰起來。
對澳門的情況，巢皮並不了解。負責聯絡的阿強另有要務，故而剛進城時並未隨意行動，而是選了附近一家酒店入住。
“就這家吧。”
陳浩南同意後，眾人相繼下車進店。
辦好五間房手續，最終所有人都聚在陳浩南房間商議。
“如今我們已抵達澳門，接下來的關鍵是除掉喪彪。”
陳浩南神情凝重地看向眾人。
此次前來澳門的目的便是擊殺喪彪。
“南哥，我們對澳門不熟，不清楚喪彪常出沒的地方……”
山雞麵露難色。
“所以……”
陳浩南注視著幾人說道：“白天我們不能懈怠，得抓緊時間謀劃。”
天二、山雞，你們倆腦子最機靈，負責查清喪彪的具體位置。”
提起這幾位兄弟，陳浩南最信賴的就是山雞和大天二。
“是，南哥。”
兩人點頭答應。
“包皮、巢皮，你們兩個熟悉一下澳門的地形。”
陳浩南轉向包皮二人，神情嚴肅地說，“熟悉地形才能順利脫身。”
可以預見，無論他們是否成功除掉喪彪，都會遭到追捕。若對地形不熟，陷入絕境，後果不堪設想。
“是，南哥。”
包皮二人神色凝重地回應。
顯然，他們也意識到任務的重要性。
“好，都清楚了，現在六點半，下午三點回這裏集合，明白嗎？”
陳浩南嚴肅地看著眾人。
當時還沒有普及手機，外出聯係極難。因此，出發前必須確定好時間。
“是，南哥。”
“出發。”
陳浩南一聲令下，山雞和大天二一組離開酒店，打算通過當地混混打聽消息，不過是花錢的事。
另一邊，包皮和巢皮駕駛原車在澳門四處行駛，隻為記住道路。
而陳浩南也沒閑著，下樓後攔了輛出租，漫遊澳門。
坐在後座，目光不斷掃視四周商鋪。
……
“為何不讓我動手？”
澳門一家茶餐廳內，傻強盯著駱天虹，語氣沉重地問。
按傻強與靚坤的計劃，本想等陳浩南登陸後，將情報告知喪彪，在公路設伏擊殺對方。
為了此計劃，陳浩南所乘船隻的船夫、陳耀手下阿強等人，皆已被收買。然而，來到駱天虹處時，整個布局全被打亂。
“按原計劃，陳浩南應是遭背叛而非失職，你懂嗎？”
駱天虹直視傻強說道。
因背叛而導致任務失敗雖有過錯，卻非大問題；但若因失職，則後果截然不同。
“我不願日後有人稱我的地位是以陰謀取得，明白嗎？”
駱天虹目光堅定地對傻強說。
文哥委任他為九龍負責人，是信任他，因此絕不能辜負這份信任。
“我明白了。”
傻強凝視駱天虹嚴肅的表情，終於領會了他的想法。
“那接下來呢？”
傻強望著駱天虹問道：“如今陳浩南等五人分散成三組，不知所蹤。”
“為何不派人跟蹤？萬一他們消失怎麽辦？”
此事若處理不當，回去後坤哥定會責備他。
“不派跟蹤是為了避免驚動他們，放心，我心裏有數。”
駱天虹隨口回應，內心已開始籌劃。
一切仍在他與文哥的計劃之中……
時間飛逝，轉眼下午三點。
陳浩南五人再度返回酒店。
“南哥，我觀察過，今天沒人跟蹤我們。”
山雞認真匯報。
“我們也沒發現可疑車輛。”
包皮補充。
“那便好，消息查得如何？”
陳浩南詢問。
“南哥，喪彪今晚八點會在一家小店出現。”
“我和大天二在外圍勘查過，未入內。”
陳浩南聽罷，眉頭微蹙。
龍蛇混雜之地，形勢複雜，行動不易。
“南哥，接下來我們怎麽做？”
山雞等人目光聚焦於陳浩南。
“八點前把車開到 ** 嘴口，到時候見機行事。”
陳浩南思索片刻後說道。
具體計劃暫無，隻能臨場應變。
最理想的情況是，趁喪彪剛到 ** 嘴口時將其擊斃，迅速撤離。
**夜幕降臨，時間指向七點半。
“還有半小時喪彪應該就到了。”
陳浩南坐在麵包車裏，望著手表說道。
“南哥，一會兒我們怎麽動手？”
山雞神情嚴肅，低聲詢問。
人數懸殊，對方又是喪彪的地盤，稍有不慎，他們可能全軍覆沒。
“各就各位，聽我指令。”
陳浩南緊握手中的片刀，“時機成熟立刻行動，不成則繼續等待。”
“巢皮，留在車上別動，一旦我們下車，你就啟動車輛，準備隨時撤退。”
眾人點頭，車廂陷入沉默。
此行不同於以往，彼時在香江，近似自家地盤；如今卻身處奧門，稍有閃失便難以生還。
……
八點整，時間如箭般飛逝。
“南哥，您看！”
大天二指向窗外，語氣急促，“那輛車是喪彪的！”
所有人隨之望向窗外，一輛黑色皇冠正穩穩停在 ** 嘴口。
陳浩南眼中閃過一絲光亮。
隨後他拉開駕駛室的門，沉聲說道：“動手！”
此刻再沒有比這更好的時機了。對方僅派了一輛車，顯然喪彪身邊並無太多隨從。
一輛轎車最多容納五人，喪彪作為老大必然坐在後座，且身旁不可能多留空位，加上司機和一個保鏢，人數已顯單薄。這是個絕佳的機會。
陳浩南一行距離大門約三十米，衝刺片刻即可抵達。擊殺喪彪後便可迅速撤離。陳浩南率先衝下，山雞、大天二及包皮緊隨其後。唯有巢皮留在車內，迅速發動車輛調頭，隨時準備支援。
“兄弟們，動手！”
陳浩南等人剛接近，便見車門開啟，從中走出一個高大的身影。
陳浩南毫不猶豫，揮刀直刺，從背後插入，刀尖穿透而出。與此同時，山雞與大天二等人亦圍攻而上。
就在混亂之際，巢皮駕車猛然衝來。
眨眼間，陳浩南帶著眾人躍入車內逃離現場。這一切不過十餘秒，堪稱行雲流水般幹脆利落。
“哈哈，真沒想到事情如此順利。”
上車後，山雞放聲大笑。
“我還以為有多麻煩呢，原來如此簡單。”
大天二輕蔑地說道。
來前他還擔心會有激烈對抗，如今看來不過是場小衝突罷了。
“咦，南哥怎麽了？”
眾人玩笑間察覺陳浩南始終沉默，這異常反常。
“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陳浩南眉宇緊鎖。
“南哥，發生什麽了？”
山雞疑惑地追問。
“剛才，我似乎聽見有人提到‘警司’……”
陳浩南心頭泛起不安。
但他的內心充滿疑慮。
混亂的場景讓他難以分辨，耳邊傳來的聲音究竟是事實還是錯覺。“不好了，南哥！後麵有幾輛車跟著咱們！”
前座的巢皮突然緊張地喊道。
“什麽？”
陳浩南等人猛然變色，扭頭透過車窗查看，果然發現幾輛車正尾隨其後。
“糟了，八成是喪彪的人。”
陳浩南眉頭緊鎖，“巢皮，趕緊甩掉他們！”
“怎麽可能？他們不該這麽快就找到咱們。”
大天二和山雞麵露驚恐。
這裏是奧門，不是熟悉的香江，路況陌生，又無人接應。若讓後麵的人追上，後果不堪設想。
“不是可能，而是必然。”
一輛普通麵包車對抗多輛轎車，勝算渺茫。隨著時間推移，對方能召集更多支援，將他們圍堵。
“南哥，現在怎麽辦……”
包皮聲音發顫。
“生死由命。”
陳浩南深吸一口氣，“巢皮，往人多的地方開。”
“停車後立刻分散逃散，運氣好也許能回香江，否則……”
此刻別無他法。眾人一同行動目標過大，必須分頭隱蔽。
利用人群幹擾追蹤者視線，否則繼續駕車隻會加速被追上。
“明白，南哥。”
巢皮堅定地踩下油門，直奔夜市駛去。
緊急刹車後，車門隨即打開，眾人迅速跳下車，各自朝著不同方向逃竄。
當下，他們無暇顧及彼此，如今能活著已是不易，若被擒，後果不言而喻。
與此同時，陳浩南心中存疑。
“妙極了。”
時間回到半小時之前。
當陳浩南等人行動之際，對麵樓頂上，駱天虹與傻強注視著一切。
從這裏俯瞰，可以清楚見到陳浩南刺殺‘喪彪’以及山雞等人對‘喪彪’圍攻的畫麵。
“這個計策，是你想出的？”
傻強好奇地問駱天虹。
“難道很難嗎？”
駱天虹平靜反問。
他武功卓絕，確為武夫，但並非不通謀略。
實際上，這場布局盡在蘇子文與駱天虹掌控之中。
表麵上，駱天虹未派人跟蹤陳浩南，但暗中早已布下眼線，隱匿於附近高樓、陽台等處，靜觀其變。
山雞和大天二所探聽的消息，亦落入他們眼中。
於是有了此番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