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無論多久，至少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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靚坤聽後冷笑一聲，直視陳耀道：“你有何資本與我合作？如今的你，又有什麽資格與我平起平坐？”
真正的合作，需彼此勢均力敵，而你現在又能拿出什麽？
陳耀迎著他的目光，緩緩說道：“若我告訴你，澳門賀先生的管家其實是我的叔父呢？”
“什麽！”
靚坤猛地站起，難以置信地盯著陳耀，“此話當真？”
“自然屬實，這種事豈容虛假？”
陳耀正色回應，“蔣天生當年為何對我另眼相待，不正是這個緣由？”
事實上，陳耀的這番話讓靚坤震驚不已。賀先生的地位何其崇高，他在賀先生麵前都得卑躬屈膝，不敢有半分違逆。若非賀先生的庇護，誰敢在澳門立足？得罪賀先生者，無路可走，不是暴屍街頭便是遠走他鄉，除非獲得他的寬恕。
“為何剛才會議中你未提及此事？”
靚坤急忙示意手下搬椅，請陳耀落座，隨即追問。
靚坤清楚，若是陳耀提前表明身份，蘇子文必定有所顧忌。
“無濟於事。”
陳耀搖頭歎息，“即便你知曉我的背景，蘇子文的目標仍是太子身邊的要職。畢竟太子與蔣天生關係密切，蔣天生之死，他難辭其咎。無奈之下，蘇子文才將矛頭轉向我。”
從始至終，陳耀都已猜透其中原委，卻無力扭轉局勢。
是，他叔叔雖是奧門賀先生的管家，卻僅限於管家身份。
唯有在奧門往來生意時，陳耀才略顯作用。否則，在香江，連賀先生都難以施展，更何況是他管家的侄子，更是無足輕重。
“若非蘇子文涉足奧門，我還奈何不了他，但如今……”
陳耀嘴角浮現冷笑。
我陳耀定要讓他嚐嚐失敗的滋味。
與此同時，韓賓、十三妹、恐龍及駱天虹等人開完會後，齊聚蘇子文的會所。
“文哥。”
阿東站在蘇子文麵前。剛回，就被召喚過來，不知發生何事。
“阿東，祝賀你，自今日起，你便是香江仔的話事人了。”
韓賓笑著道賀。
“恭喜恭喜！我們正等著你設宴慶祝！”
十三妹和恐龍附和。
“文哥，我……”
阿東內心既激動又忐忑地望向蘇子文。混社團者，誰不想稱老大？阿東足夠忠誠，但心底同樣渴望掌控權。
“不錯。”
蘇子文點頭道：“從今往後，你是香江仔的話事人。明日帶上人手去鞏固地盤，莫讓其他社團侵占。”
“是，文哥。”
情緒平複後，阿東嚴肅表態：“文哥請放心，絕不會給您丟臉。”
阿東深知，自己話事人的地位，源於文哥相助。這足以證明跟對老大的重要性。
先是駱天虹，再有阿東，蘇子文已培養出兩名話事人。
至於比他們更早入洪興的陳浩南，現狀如何暫且不論，單看北角大飛——
曾與蘇子文同為洪興雙花紅棍，在社團內僅位列話事人之下。
如今，蘇子文手下的兩個小弟——駱天虹和阿東，已晉升為話事人，而他依舊隻是雙花紅棍，位置稍遜一籌。
“我信你。”
蘇子文堅定地說著，向阿東投以認可的目光。
“香江仔那邊你並不熟悉，明天去時帶上阿保、螳螂和勇仔三人同行，另外從銅鑼灣挑選兩百名兄弟隨行。”
兩百人已不算少，蘇子文並非吝嗇，而是明白人數過多未必有用。香江仔那邊局勢平穩，周圍幾個社團也無明顯衝突，通常不會起爭端。
況且，當初駱天虹前往九龍時，蘇子文僅派了飛全，阿東這次已是額外增派。
“好，文哥。”
阿東恭敬回應。
老實說，阿東至今仍有些難以置信自己竟成了話事人。
“坐吧，咱們聊聊。”
蘇子文招呼道。
“是，文哥。”
按照洪興規矩，自此刻起，阿東的地位與蘇子文相當，駱天虹亦然。
然而，在他們心裏，始終視自己為文哥的小弟。例如，蘇子文在場時，駱天虹絕不會失禮。
當下，洪興內部並無大事需要處理。蔣天養之死，眾人默契地不提不說便揭過。至於蔣天生的複仇計劃，也將延後公開抓凶手並處決的結果。
銅鑼灣地區目前僅存四股勢力：洪興的蘇子文、14k的強仔、東星的可樂以及洪義的南哥。
不過不久前，這位自稱南哥的洪義派人來找蘇子文“投誠”
，蘇子文卻認為這是對方在向自己示弱。
江湖險惡，兩麵之人若過分信任，便是自尋死路。
南哥前來投誠，真假難辨，蘇子文心中存疑，但他必定會對此保持警惕。隻要能瓦解剩餘三派的實力，銅鑼灣將實現前所未有的統一。自社團成立以來，這裏從未有過這般局麵，而這也將成為唯一的一次。
\"東哥！\"
阿東剛走出包廂，便被大頭仔與山雞推至一旁，兩人好奇地詢問：\"東哥，今晚到底發生什麽事？文哥沒跟你們說嗎？\"
聽完大頭仔的問題，周圍的人紛紛豎起耳朵。山雞、阿保、螳螂、勇仔以及陳子龍、大天二和羅炳文都期待聽到答案。特別是陳子龍，作為警方臥底，他對洪興的秘密格外敏感。他知道今晚的事情絕非尋常，若真有隱情，他得提前通知警方。
\"兄弟們聽好了，\"阿東表情凝重，說道：\"此事關乎重大，你們莫要多問。知道得太多反而不好。\"
其實，當阿東得知真相時也震驚不已——蔣先生竟是被自己親弟蔣天養勾結外人謀害。更糟糕的是，對方不僅背叛家族，還對自己的親兄長痛下殺手。這種行為在江湖中堪稱大忌。一旦消息傳出，洪興的聲譽必將受損。
因此，阿東終於明白為何洪興在會上驅逐各話事人的手下。作為話事人，他們與洪興休戚相關，自然守口如瓶。
但底下的人就難說了。
可能是臥底，也可能是其他社團派來的探子，甚至還有些愛炫耀的人，這都不是沒有可能。
阿東直到成為話事人後，才獲準知曉這件事。至於大頭仔和山雞這些人，倒不是信不過他們，隻是知道的人越少，風險就越低。
看著阿東一臉嚴肅地警告，大頭仔和山雞立刻意識到，這件事還是別多問為妙。盡管心中好奇，也隻能壓下這份心思。
陳子龍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失落。
可惜，如果連阿東這兒都不能得知消息，那在別處更是毫無希望。
“對了，有個好消息要跟大家分享。”
阿東突然笑著說道，“一周後，我會在香江仔最大的酒樓設宴，請務必都來。”
“什麽事啊？”
“東哥，你有什麽喜事？是結婚了嗎？”
“香江仔？為什麽要跑那麽遠？銅鑼灣不是有很多不錯的酒樓嗎？”
大頭仔和山雞一臉疑惑地追問。
之前的事不能提，但這應該是可以公開的，不然也不會擺宴慶祝。
“沒什麽，就是從今天起，我阿東成了香江仔的話事人。”
阿東昂首挺胸，滿臉驕傲地宣布。
“阿東，你是不是沒休息好？感冒燒糊塗了？”
大頭仔半信半疑地走上前。
“少來這套，我說的千真萬確。”
阿東一把推開他的手，認真地說。
“真的？”
山雞等人瞪大了眼睛。
“當然是真的，你們還不了解我嗎？什麽時候在正事上開過玩笑？更何況這是關於話事人的事。”
阿東點頭肯定道。
要是這種話讓文哥聽見，肯定會被教訓，他可不是糊弄人的主兒。
“東哥，你當上話事人了？這也太牛了吧！”
大頭仔驚訝地看著阿東。
當年，兩人幾乎是同時投奔蘇子文的手下，他隻比對方晚了幾天，可如今阿東已是話事人。
“別急，大頭仔，你總會有機會的。”
阿東拍拍他的肩，神情認真地說。
他們這些最早追隨文哥的人，先是駱天虹成了九龍的話事人，接著輪到他當香江仔的話事人。
那麽，下一個會是誰？
同批的老人中，隻剩大頭仔和阿牛了。
阿牛那家夥，腦子裏裝的全是肌肉，要是讓他當話事人，反而是害了他。
而大頭仔雖然身手不錯，還懂點腦子，倒是個合適人選。
隻是，要等多久，他也不知道，全看文哥的意思。
無論多久，至少有機會。
“當不當話事人無所謂，都是給文哥做事。”
大頭仔擺擺手，一臉淡然。
沒錯，這才是大頭仔心底最真實的念頭。
他嚴肅地看著阿東道：“阿東，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這個名字，若日後你做出對不起文哥的事，背叛文哥，我大頭仔發誓絕不輕饒。”
按規矩，即便兩人私交再好，私下裏稱兄道弟，在公開場合都得改口叫東哥，這是規矩，也代表地位。
“大頭仔，你這話多餘，我阿東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
阿東神情鄭重地回應。
“那就好。”
聽罷，大頭仔點點頭。
“行了，別說這個了。”
山雞開口緩和氣氛，“東哥，這次去香江仔，文哥讓你帶誰？”
山雞自跟隨蘇子文後，一直由阿東帶著，自然喊他東哥，無需改口。
“文哥說，讓我帶阿保、螳螂和勇仔三人，再從兄弟們裏挑兩百人。”
阿東隨口答道。
真正的合作，需彼此勢均力敵，而你現在又能拿出什麽？
陳耀迎著他的目光，緩緩說道：“若我告訴你，澳門賀先生的管家其實是我的叔父呢？”
“什麽！”
靚坤猛地站起，難以置信地盯著陳耀，“此話當真？”
“自然屬實，這種事豈容虛假？”
陳耀正色回應，“蔣天生當年為何對我另眼相待，不正是這個緣由？”
事實上，陳耀的這番話讓靚坤震驚不已。賀先生的地位何其崇高，他在賀先生麵前都得卑躬屈膝，不敢有半分違逆。若非賀先生的庇護，誰敢在澳門立足？得罪賀先生者，無路可走，不是暴屍街頭便是遠走他鄉，除非獲得他的寬恕。
“為何剛才會議中你未提及此事？”
靚坤急忙示意手下搬椅，請陳耀落座，隨即追問。
靚坤清楚，若是陳耀提前表明身份，蘇子文必定有所顧忌。
“無濟於事。”
陳耀搖頭歎息，“即便你知曉我的背景，蘇子文的目標仍是太子身邊的要職。畢竟太子與蔣天生關係密切，蔣天生之死，他難辭其咎。無奈之下，蘇子文才將矛頭轉向我。”
從始至終，陳耀都已猜透其中原委，卻無力扭轉局勢。
是，他叔叔雖是奧門賀先生的管家，卻僅限於管家身份。
唯有在奧門往來生意時，陳耀才略顯作用。否則，在香江，連賀先生都難以施展，更何況是他管家的侄子，更是無足輕重。
“若非蘇子文涉足奧門，我還奈何不了他，但如今……”
陳耀嘴角浮現冷笑。
我陳耀定要讓他嚐嚐失敗的滋味。
與此同時，韓賓、十三妹、恐龍及駱天虹等人開完會後，齊聚蘇子文的會所。
“文哥。”
阿東站在蘇子文麵前。剛回，就被召喚過來，不知發生何事。
“阿東，祝賀你，自今日起，你便是香江仔的話事人了。”
韓賓笑著道賀。
“恭喜恭喜！我們正等著你設宴慶祝！”
十三妹和恐龍附和。
“文哥，我……”
阿東內心既激動又忐忑地望向蘇子文。混社團者，誰不想稱老大？阿東足夠忠誠，但心底同樣渴望掌控權。
“不錯。”
蘇子文點頭道：“從今往後，你是香江仔的話事人。明日帶上人手去鞏固地盤，莫讓其他社團侵占。”
“是，文哥。”
情緒平複後，阿東嚴肅表態：“文哥請放心，絕不會給您丟臉。”
阿東深知，自己話事人的地位，源於文哥相助。這足以證明跟對老大的重要性。
先是駱天虹，再有阿東，蘇子文已培養出兩名話事人。
至於比他們更早入洪興的陳浩南，現狀如何暫且不論，單看北角大飛——
曾與蘇子文同為洪興雙花紅棍，在社團內僅位列話事人之下。
如今，蘇子文手下的兩個小弟——駱天虹和阿東，已晉升為話事人，而他依舊隻是雙花紅棍，位置稍遜一籌。
“我信你。”
蘇子文堅定地說著，向阿東投以認可的目光。
“香江仔那邊你並不熟悉，明天去時帶上阿保、螳螂和勇仔三人同行，另外從銅鑼灣挑選兩百名兄弟隨行。”
兩百人已不算少，蘇子文並非吝嗇，而是明白人數過多未必有用。香江仔那邊局勢平穩，周圍幾個社團也無明顯衝突，通常不會起爭端。
況且，當初駱天虹前往九龍時，蘇子文僅派了飛全，阿東這次已是額外增派。
“好，文哥。”
阿東恭敬回應。
老實說，阿東至今仍有些難以置信自己竟成了話事人。
“坐吧，咱們聊聊。”
蘇子文招呼道。
“是，文哥。”
按照洪興規矩，自此刻起，阿東的地位與蘇子文相當，駱天虹亦然。
然而，在他們心裏，始終視自己為文哥的小弟。例如，蘇子文在場時，駱天虹絕不會失禮。
當下，洪興內部並無大事需要處理。蔣天養之死，眾人默契地不提不說便揭過。至於蔣天生的複仇計劃，也將延後公開抓凶手並處決的結果。
銅鑼灣地區目前僅存四股勢力：洪興的蘇子文、14k的強仔、東星的可樂以及洪義的南哥。
不過不久前，這位自稱南哥的洪義派人來找蘇子文“投誠”
，蘇子文卻認為這是對方在向自己示弱。
江湖險惡，兩麵之人若過分信任，便是自尋死路。
南哥前來投誠，真假難辨，蘇子文心中存疑，但他必定會對此保持警惕。隻要能瓦解剩餘三派的實力，銅鑼灣將實現前所未有的統一。自社團成立以來，這裏從未有過這般局麵，而這也將成為唯一的一次。
\"東哥！\"
阿東剛走出包廂，便被大頭仔與山雞推至一旁，兩人好奇地詢問：\"東哥，今晚到底發生什麽事？文哥沒跟你們說嗎？\"
聽完大頭仔的問題，周圍的人紛紛豎起耳朵。山雞、阿保、螳螂、勇仔以及陳子龍、大天二和羅炳文都期待聽到答案。特別是陳子龍，作為警方臥底，他對洪興的秘密格外敏感。他知道今晚的事情絕非尋常，若真有隱情，他得提前通知警方。
\"兄弟們聽好了，\"阿東表情凝重，說道：\"此事關乎重大，你們莫要多問。知道得太多反而不好。\"
其實，當阿東得知真相時也震驚不已——蔣先生竟是被自己親弟蔣天養勾結外人謀害。更糟糕的是，對方不僅背叛家族，還對自己的親兄長痛下殺手。這種行為在江湖中堪稱大忌。一旦消息傳出，洪興的聲譽必將受損。
因此，阿東終於明白為何洪興在會上驅逐各話事人的手下。作為話事人，他們與洪興休戚相關，自然守口如瓶。
但底下的人就難說了。
可能是臥底，也可能是其他社團派來的探子，甚至還有些愛炫耀的人，這都不是沒有可能。
阿東直到成為話事人後，才獲準知曉這件事。至於大頭仔和山雞這些人，倒不是信不過他們，隻是知道的人越少，風險就越低。
看著阿東一臉嚴肅地警告，大頭仔和山雞立刻意識到，這件事還是別多問為妙。盡管心中好奇，也隻能壓下這份心思。
陳子龍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失落。
可惜，如果連阿東這兒都不能得知消息，那在別處更是毫無希望。
“對了，有個好消息要跟大家分享。”
阿東突然笑著說道，“一周後，我會在香江仔最大的酒樓設宴，請務必都來。”
“什麽事啊？”
“東哥，你有什麽喜事？是結婚了嗎？”
“香江仔？為什麽要跑那麽遠？銅鑼灣不是有很多不錯的酒樓嗎？”
大頭仔和山雞一臉疑惑地追問。
之前的事不能提，但這應該是可以公開的，不然也不會擺宴慶祝。
“沒什麽，就是從今天起，我阿東成了香江仔的話事人。”
阿東昂首挺胸，滿臉驕傲地宣布。
“阿東，你是不是沒休息好？感冒燒糊塗了？”
大頭仔半信半疑地走上前。
“少來這套，我說的千真萬確。”
阿東一把推開他的手，認真地說。
“真的？”
山雞等人瞪大了眼睛。
“當然是真的，你們還不了解我嗎？什麽時候在正事上開過玩笑？更何況這是關於話事人的事。”
阿東點頭肯定道。
要是這種話讓文哥聽見，肯定會被教訓，他可不是糊弄人的主兒。
“東哥，你當上話事人了？這也太牛了吧！”
大頭仔驚訝地看著阿東。
當年，兩人幾乎是同時投奔蘇子文的手下，他隻比對方晚了幾天，可如今阿東已是話事人。
“別急，大頭仔，你總會有機會的。”
阿東拍拍他的肩，神情認真地說。
他們這些最早追隨文哥的人，先是駱天虹成了九龍的話事人，接著輪到他當香江仔的話事人。
那麽，下一個會是誰？
同批的老人中，隻剩大頭仔和阿牛了。
阿牛那家夥，腦子裏裝的全是肌肉，要是讓他當話事人，反而是害了他。
而大頭仔雖然身手不錯，還懂點腦子，倒是個合適人選。
隻是，要等多久，他也不知道，全看文哥的意思。
無論多久，至少有機會。
“當不當話事人無所謂，都是給文哥做事。”
大頭仔擺擺手，一臉淡然。
沒錯，這才是大頭仔心底最真實的念頭。
他嚴肅地看著阿東道：“阿東，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這個名字，若日後你做出對不起文哥的事，背叛文哥，我大頭仔發誓絕不輕饒。”
按規矩，即便兩人私交再好，私下裏稱兄道弟，在公開場合都得改口叫東哥，這是規矩，也代表地位。
“大頭仔，你這話多餘，我阿東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
阿東神情鄭重地回應。
“那就好。”
聽罷，大頭仔點點頭。
“行了，別說這個了。”
山雞開口緩和氣氛，“東哥，這次去香江仔，文哥讓你帶誰？”
山雞自跟隨蘇子文後，一直由阿東帶著，自然喊他東哥，無需改口。
“文哥說，讓我帶阿保、螳螂和勇仔三人，再從兄弟們裏挑兩百人。”
阿東隨口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