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有些話可別亂講
港片：古惑仔，開簽到舒琪 作者：考慮退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無論他們如何爭辯，這些人都因利益背叛了自己的老大，投靠了靚坤，這讓大飛極為鄙視。
“大飛！”
刀仔忍無可忍。
他明白自己的行為必然會引發不滿，但沒想到的是，即便有人如此指責，他依然會憤怒。
“大飛。”
靚坤揮了揮手製止刀仔，然後盯著大飛說道：“我自認為一片赤誠，你不會不識好歹吧。”
“赤誠？”
大飛冷笑一聲，“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麽主意？告訴你，我和阿文是兄弟。你挑撥我們的關係，讓我和兄弟爭奪位置，這不是害我嗎？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好意？”
實際上，大飛清楚自己根本不是蘇子文的對手。兩人並非真正意義上的兄弟。
這樣說是當初蘇子文提議的，至少對外要給大飛留點體麵。
“你……”
靚坤指著大飛，真想質問他和蘇子文算什麽兄弟。
但這話他不能說，一旦出口，就會被指責挑撥兄弟關係，將受到嚴厲懲罰。
\"喲，這不是山雞嘛？\" 靚坤意識到在大飛這兒討不到好處，靈機一動瞥見山雞，立刻岔開話題。
\"嘿，你大哥陳浩南不是被洪興除名了嗎？現在又跟著誰混呢？\" 靚坤笑嘻嘻地看著對方，那副模樣讓人格外想揍他一頓。
這問題顯然是有意的，誰都看得出來，山雞站在蘇子文身後，還能追隨誰？
\"靚坤啊，你身為話事人，論嘴皮子鬥不過大飛也就算了，現在居然打起小弟主意了？難不成你想重溫做小弟的日子？\" 蘇子文諷刺地說道。
\"這位應該是刀仔吧。\"
蘇子文沒讓靚坤開口，掃了一眼刀仔後繼續說道：\"今天刀仔為了錢能幫你靚坤，明天就可能為了錢投向別人。這種不忠之人，不知道你怎麽還能帶著他？\"
\"依我看，物以類聚，什麽樣的大哥就有什麽樣的小弟。\" 旁邊的韓賓插話道。
\"說得對極了。\" 十三妹隨之嚴肅地點點頭表示讚同。
實際上，十三妹和韓賓與靚坤的關係本不至於如此嘲諷，但如今局勢不同。
韓賓與蘇子文合作，自然傾向於支持蘇子文；至於十三妹與韓賓之間的關係...
其他人則選擇置身事外，不介入蘇子文和靚坤之間的紛爭。
\"聊什麽呢，這麽熱鬧。\" 就在氣氛僵硬時，肥佬黎推門而入。
\"黎胖子，你可算來了，我正
剛進來的肥佬黎，隨即被駱天虹帶著飛全一同進入，見
韓賓確實沒注意到這一點。“賓哥，你覺得太子是不是蔣先生的人？”
蘇子文忽然問。
“為何這麽想？”
韓賓聽到這話，皺了皺眉，轉頭看向蘇子文。
這個問題，韓賓從未考慮過。
“整個洪興，要麽各自抱團，要麽與其他派係結盟，唯獨太子與眾不同，你不覺得奇怪嗎？”
蘇子文目光如炬，注視著太子的背影。
其實，蘇子文一直沒往這方麵想。
但自從上次灰狗事件後，蘇子文開始留意起來。在整個洪興裏，唯一特立獨行的就是太子。
既不拉幫結派，又隻充當和事佬，這怎麽可能？
“也許，太子就是喜歡這樣也未可知。”
韓賓瞥了太子一眼後說道。
“或許是吧。”
蘇子文收回目光，但他確信，太子絕非簡單人物。從剛才太子與大飛的談話中就能看出，太子正在暗中拉攏大飛，隻是手法隱晦，甚至大飛本人可能都未曾察覺。
“蔣先生到。”
話音剛落，議事廳大門被推開，陳耀走進來，對眾人道：“蔣先生來了。”
身為洪興白紙扇的陳耀，每次必隨蔣天生而來。
“蔣先生。”
“蔣先生好。”
蔣天生一進屋，所有話事人都站起問候，包括蘇子文。
隻要蔣天生一日是龍頭，就有此禮遇。
“好了，請坐吧。”
蔣天生笑著坐下，揮了揮手讓大家落座。
“今天召集大家，是因為時代在發展，我們社團也要與時俱進。像許多大公司年底都有年終總結會，我們也效仿一下，總結這一年的大事，順便給大家發放分紅。”
蔣天生端坐椅上，眉目含笑，舉止間盡顯儒雅之態。若非身處社團之中，恐怕無人會將他與黑幫聯係起來，反倒以為是哪家大企業的高管。
“蔣先生，咱們這些人向來直來直去，您讓我們寫總結，這可有點強人所難了。”
蔣天生話音未落
\"罷了，別人玩過的我不喜歡。\"蘇子文輕輕搖頭。
二手的東西，他向來不感興趣，除非是那種外觀出色且全新的。
隻是這樣的東西很難找到，即便找到了，他的基哥會輕易放手嗎？
看著蘇子文他們交談甚歡，靚坤心中暗生怒意。
原本肥佬黎打算發言，這是一個不錯的契機，可以針對蔣天生發難。
然而基哥的多言打亂了一切
“既然這樣，從今天起，銅鑼灣的話事人就是阿文了，各位可有異議？”
蔣天生聽完，環視眾人，輕聲詢問。
“無異議。”
駱天虹率先表態。蘇子文是他的頂頭上司，老大擔任話事人，他自然毫無異議。別說話事人，就算是龍頭的位置，他也全力支持。
“阿文當銅鑼灣話事人，這是眾望所歸，我舉雙手讚成。”
韓賓舉起手，高聲說道。
“實際上，這個位置三年前就應該屬於阿文了。所以，我十三妹也讚同。”
十三妹瞥了蘇子文一眼，隨即舉手附和。
“讚成。”
韓賓和十三妹已表明態度，恐龍自然不會反對。
“還有我。”
基哥笑著舉起手，“阿文剛入洪興時，我就覺得他不簡單，如今終成話事人，實至名歸。”
“阿文，以後有空來西環，我帶你泡溫泉、做按摩。”
基哥說完，衝蘇子文露出友善的笑。
“一言為定，基哥，別到時候我不找你，你卻裝作不在。”
蘇子文笑著回應。
一直以來，蘇子文深知基哥看似木訥，實則深藏不露。基哥在蔣天生父親那一輩便加入洪興，能在幫派立足多年，自有其獨特智慧。他從未輕視過基哥，加之彼此無利益糾葛，關係一直融洽。
“我同樣認可。”
基哥話音剛落，太子也舉手讚同蘇子文當選銅鑼灣話事人。
目前，隻剩下靚坤、肥佬黎、阿超、灰
目的很簡單，就是讓蘇子文明白，他能坐上話事人的位置，全因蔣先生一句話，要懂得感恩。
陳耀表明立場後，灰狗和阿超也隨即附和，表示支持。
如今洪興十二位話事人裏，已有十人同意，靚坤和肥佬黎的意見便顯得無足輕重。
正因如此，兩人心裏都清楚得很。
為了避免與蘇子
對阿超、灰狗這類人來說，尤其如此。而蘇子文和韓賓則不同，他們的私房錢每年就能賺幾千萬甚至上億。一旦涉足走私，收益更是翻倍增長，根本瞧不上區區五百萬。但話又說回來，再小的利益也是利益，白白放棄是不可能的。
“等等。”
就在這一刻，終於抓住機會的靚坤站了起來。
“蔣先生，恕我冒昧請問一句，去年澳門那邊的利潤是多少？”
靚坤扶著桌子，目光認真地盯著蔣天生。
靚坤的問題讓所有人都將視線投向蔣天生。澳門的生意一直由蔣天生親自管理，其他人並不清楚具體情況。靚坤這一問，眾人心裏不禁一動——難道蔣先生在做假賬？
“靚坤，你這話什麽意思？你是懷疑我和蔣先生在造假？”
陳耀臉色陰沉地看著靚坤。
澳門的場子雖由蔣天生的人負責，但賬目是由陳耀核算的。
“耀哥，這話可不能亂講，我隻是好奇問問，難道連問都不行嗎？”
靚坤站起身，嘴角浮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還是說，這裏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怕被大家知道？”
“靚坤，你胡說什麽，蔣先生和耀哥怎麽會是那種人？”
旁邊的灰狗也站起身為兩人辯解。
“這可不一定。”
靚坤掃視三人後，轉向其他議事者緩緩說道，“各位應該還記得陳浩南的事吧。”
“上次，陳浩南去澳門辦事，出了差錯，誤殺了高級警司。幸好天虹及時出手化解了危機。但別忘了，澳門還有個喪彪，那是我靚坤派去解決的。
不幸的是，我從喪彪那裏得知了一些關於疊碼仔的利潤數據，這可不像某些人說得那麽簡單。”
靚坤說完，目光緊緊鎖定陳耀。
“耀哥，你就沒什麽好解釋的嗎？你和喪彪說的差別這麽大，那些錢究竟去哪兒了？”
靚坤早已知曉此事，但他選擇沉默以待時機。如今機會來臨，他自然不會放過。
“靚坤，有些話可別亂講。”
太子語氣低沉地看著他。
“太子，我平時或許有些瘋癲，這點我承認，但我的為人處事大家都有目共睹。這種事，我何曾拿來玩笑過？”
靚坤嚴肅回應。
眾人聞言，不由疑惑，難道真有問題？目光隨即轉向蔣天生與陳耀。蔣天生掌管洪興澳門事務，而陳耀則負責賬目。若澳門出了狀況，這兩人理應知情。
“大飛！”
刀仔忍無可忍。
他明白自己的行為必然會引發不滿，但沒想到的是，即便有人如此指責，他依然會憤怒。
“大飛。”
靚坤揮了揮手製止刀仔，然後盯著大飛說道：“我自認為一片赤誠，你不會不識好歹吧。”
“赤誠？”
大飛冷笑一聲，“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麽主意？告訴你，我和阿文是兄弟。你挑撥我們的關係，讓我和兄弟爭奪位置，這不是害我嗎？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好意？”
實際上，大飛清楚自己根本不是蘇子文的對手。兩人並非真正意義上的兄弟。
這樣說是當初蘇子文提議的，至少對外要給大飛留點體麵。
“你……”
靚坤指著大飛，真想質問他和蘇子文算什麽兄弟。
但這話他不能說，一旦出口，就會被指責挑撥兄弟關係，將受到嚴厲懲罰。
\"喲，這不是山雞嘛？\" 靚坤意識到在大飛這兒討不到好處，靈機一動瞥見山雞，立刻岔開話題。
\"嘿，你大哥陳浩南不是被洪興除名了嗎？現在又跟著誰混呢？\" 靚坤笑嘻嘻地看著對方，那副模樣讓人格外想揍他一頓。
這問題顯然是有意的，誰都看得出來，山雞站在蘇子文身後，還能追隨誰？
\"靚坤啊，你身為話事人，論嘴皮子鬥不過大飛也就算了，現在居然打起小弟主意了？難不成你想重溫做小弟的日子？\" 蘇子文諷刺地說道。
\"這位應該是刀仔吧。\"
蘇子文沒讓靚坤開口，掃了一眼刀仔後繼續說道：\"今天刀仔為了錢能幫你靚坤，明天就可能為了錢投向別人。這種不忠之人，不知道你怎麽還能帶著他？\"
\"依我看，物以類聚，什麽樣的大哥就有什麽樣的小弟。\" 旁邊的韓賓插話道。
\"說得對極了。\" 十三妹隨之嚴肅地點點頭表示讚同。
實際上，十三妹和韓賓與靚坤的關係本不至於如此嘲諷，但如今局勢不同。
韓賓與蘇子文合作，自然傾向於支持蘇子文；至於十三妹與韓賓之間的關係...
其他人則選擇置身事外，不介入蘇子文和靚坤之間的紛爭。
\"聊什麽呢，這麽熱鬧。\" 就在氣氛僵硬時，肥佬黎推門而入。
\"黎胖子，你可算來了，我正
剛進來的肥佬黎，隨即被駱天虹帶著飛全一同進入，見
韓賓確實沒注意到這一點。“賓哥，你覺得太子是不是蔣先生的人？”
蘇子文忽然問。
“為何這麽想？”
韓賓聽到這話，皺了皺眉，轉頭看向蘇子文。
這個問題，韓賓從未考慮過。
“整個洪興，要麽各自抱團，要麽與其他派係結盟，唯獨太子與眾不同，你不覺得奇怪嗎？”
蘇子文目光如炬，注視著太子的背影。
其實，蘇子文一直沒往這方麵想。
但自從上次灰狗事件後，蘇子文開始留意起來。在整個洪興裏，唯一特立獨行的就是太子。
既不拉幫結派，又隻充當和事佬，這怎麽可能？
“也許，太子就是喜歡這樣也未可知。”
韓賓瞥了太子一眼後說道。
“或許是吧。”
蘇子文收回目光，但他確信，太子絕非簡單人物。從剛才太子與大飛的談話中就能看出，太子正在暗中拉攏大飛，隻是手法隱晦，甚至大飛本人可能都未曾察覺。
“蔣先生到。”
話音剛落，議事廳大門被推開，陳耀走進來，對眾人道：“蔣先生來了。”
身為洪興白紙扇的陳耀，每次必隨蔣天生而來。
“蔣先生。”
“蔣先生好。”
蔣天生一進屋，所有話事人都站起問候，包括蘇子文。
隻要蔣天生一日是龍頭，就有此禮遇。
“好了，請坐吧。”
蔣天生笑著坐下，揮了揮手讓大家落座。
“今天召集大家，是因為時代在發展，我們社團也要與時俱進。像許多大公司年底都有年終總結會，我們也效仿一下，總結這一年的大事，順便給大家發放分紅。”
蔣天生端坐椅上，眉目含笑，舉止間盡顯儒雅之態。若非身處社團之中，恐怕無人會將他與黑幫聯係起來，反倒以為是哪家大企業的高管。
“蔣先生，咱們這些人向來直來直去，您讓我們寫總結，這可有點強人所難了。”
蔣天生話音未落
\"罷了，別人玩過的我不喜歡。\"蘇子文輕輕搖頭。
二手的東西，他向來不感興趣，除非是那種外觀出色且全新的。
隻是這樣的東西很難找到，即便找到了，他的基哥會輕易放手嗎？
看著蘇子文他們交談甚歡，靚坤心中暗生怒意。
原本肥佬黎打算發言，這是一個不錯的契機，可以針對蔣天生發難。
然而基哥的多言打亂了一切
“既然這樣，從今天起，銅鑼灣的話事人就是阿文了，各位可有異議？”
蔣天生聽完，環視眾人，輕聲詢問。
“無異議。”
駱天虹率先表態。蘇子文是他的頂頭上司，老大擔任話事人，他自然毫無異議。別說話事人，就算是龍頭的位置，他也全力支持。
“阿文當銅鑼灣話事人，這是眾望所歸，我舉雙手讚成。”
韓賓舉起手，高聲說道。
“實際上，這個位置三年前就應該屬於阿文了。所以，我十三妹也讚同。”
十三妹瞥了蘇子文一眼，隨即舉手附和。
“讚成。”
韓賓和十三妹已表明態度，恐龍自然不會反對。
“還有我。”
基哥笑著舉起手，“阿文剛入洪興時，我就覺得他不簡單，如今終成話事人，實至名歸。”
“阿文，以後有空來西環，我帶你泡溫泉、做按摩。”
基哥說完，衝蘇子文露出友善的笑。
“一言為定，基哥，別到時候我不找你，你卻裝作不在。”
蘇子文笑著回應。
一直以來，蘇子文深知基哥看似木訥，實則深藏不露。基哥在蔣天生父親那一輩便加入洪興，能在幫派立足多年，自有其獨特智慧。他從未輕視過基哥，加之彼此無利益糾葛，關係一直融洽。
“我同樣認可。”
基哥話音剛落，太子也舉手讚同蘇子文當選銅鑼灣話事人。
目前，隻剩下靚坤、肥佬黎、阿超、灰
目的很簡單，就是讓蘇子文明白，他能坐上話事人的位置，全因蔣先生一句話，要懂得感恩。
陳耀表明立場後，灰狗和阿超也隨即附和，表示支持。
如今洪興十二位話事人裏，已有十人同意，靚坤和肥佬黎的意見便顯得無足輕重。
正因如此，兩人心裏都清楚得很。
為了避免與蘇子
對阿超、灰狗這類人來說，尤其如此。而蘇子文和韓賓則不同，他們的私房錢每年就能賺幾千萬甚至上億。一旦涉足走私，收益更是翻倍增長，根本瞧不上區區五百萬。但話又說回來，再小的利益也是利益，白白放棄是不可能的。
“等等。”
就在這一刻，終於抓住機會的靚坤站了起來。
“蔣先生，恕我冒昧請問一句，去年澳門那邊的利潤是多少？”
靚坤扶著桌子，目光認真地盯著蔣天生。
靚坤的問題讓所有人都將視線投向蔣天生。澳門的生意一直由蔣天生親自管理，其他人並不清楚具體情況。靚坤這一問，眾人心裏不禁一動——難道蔣先生在做假賬？
“靚坤，你這話什麽意思？你是懷疑我和蔣先生在造假？”
陳耀臉色陰沉地看著靚坤。
澳門的場子雖由蔣天生的人負責，但賬目是由陳耀核算的。
“耀哥，這話可不能亂講，我隻是好奇問問，難道連問都不行嗎？”
靚坤站起身，嘴角浮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還是說，這裏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怕被大家知道？”
“靚坤，你胡說什麽，蔣先生和耀哥怎麽會是那種人？”
旁邊的灰狗也站起身為兩人辯解。
“這可不一定。”
靚坤掃視三人後，轉向其他議事者緩緩說道，“各位應該還記得陳浩南的事吧。”
“上次，陳浩南去澳門辦事，出了差錯，誤殺了高級警司。幸好天虹及時出手化解了危機。但別忘了，澳門還有個喪彪，那是我靚坤派去解決的。
不幸的是，我從喪彪那裏得知了一些關於疊碼仔的利潤數據，這可不像某些人說得那麽簡單。”
靚坤說完，目光緊緊鎖定陳耀。
“耀哥，你就沒什麽好解釋的嗎？你和喪彪說的差別這麽大，那些錢究竟去哪兒了？”
靚坤早已知曉此事，但他選擇沉默以待時機。如今機會來臨，他自然不會放過。
“靚坤，有些話可別亂講。”
太子語氣低沉地看著他。
“太子，我平時或許有些瘋癲，這點我承認，但我的為人處事大家都有目共睹。這種事，我何曾拿來玩笑過？”
靚坤嚴肅回應。
眾人聞言，不由疑惑，難道真有問題？目光隨即轉向蔣天生與陳耀。蔣天生掌管洪興澳門事務，而陳耀則負責賬目。若澳門出了狀況，這兩人理應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