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差點搞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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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文素來秉持先明言後行事的原則。未雨綢繆，方能無患。
“確實如此。”
興叔回應，略顯遲疑。
見興叔點頭，蘇子文頷首承諾：“既如此，我與諸位七日內必有結果，絕不會牽連洪興。”
此事本是蘇子文幕後布局，如今唯駱天虹知曉內情。如何應對，他早有定計。
“阿文。”
會議結束，靚坤徑直尋至蘇子文麵前。
“何事？”
蘇子文平靜相詢。
“適才之事，為何不與我商議？”
靚坤眉間微蹙。
若非蘇子文及時出麵，此事斷難善罷甘休。即便無法迫使蔣天生卸任，亦足以讓他顏麵盡失，於自己爭奪龍頭之位大有裨益。
“今日之事，你又何曾告知於我？”
蘇子文輕蔑一笑。
倒像是你說過似的。
彼此各取所需，誰也不欠誰，否則便失了格局。
蘇子文此言令靚坤略感錯愕，但旋即展顏而笑。
兩人相視而笑。
兩人相視而笑，各懷心思。
……
“阿文，你今天真是夠拚的。”
因時間已晚，蘇子文並未返回別墅，而是直接來到夜歸人。這裏是24小時營業場所，且提供休息區。
“說真的，你究竟有多少把握？”
韓賓注視著蘇子文，語氣嚴肅地追問。這不是小事，他還計劃與蘇子文合作走私項目，絕不能出差錯。
他們關係雖好，但利益糾葛同樣存在，這再正常不過。若一個人毫無被利用的價值，那便注定平庸。即便某些老板心術不正，利用你的勞動力壓榨你，也說明你具備一定價值。
“你盡管放心，我心裏有譜。”
蘇子文自信滿滿地回應，具體如何行事，他並未明說，韓賓也沒再追問。
短暫交談後，韓賓起身告辭離開。不久，阿ann悄然出現在蘇子文麵前。顯然，在韓賓到來前，蘇子文已提前通知阿ann今晚會留宿此處。
……
次日清晨，阿ann為蘇子文打理衣物。這是蘇子文首次在她這兒過夜，也是她初次為自己的男人整理行裝。不知為何，她竟隱隱有些享受這份新奇感。
自她跟隨蘇子文升任經理，夜歸人上下無人不尊稱她為阿ann姐。就連昔日高高在上的幾位老大——大頭仔、阿東、阿牛等人，如今見了她也得畢恭畢敬喊一聲“大嫂”
。
短短兩日間發生的一切，對阿ann而言恍如夢幻。此刻，她格外陶醉於被諸多大佬認可的成就感，無論走到哪裏都受人尊敬。
這種感覺，體驗過後，便不再執著於失去。
此時，若有人對阿ann說，她現在可以離開蘇子文，而蘇子文也不會追究，她也選擇留下。
由簡入奢易，由奢返簡難，正是這個道理。
“怎麽了？在想什麽呢？”
蘇子文注意到阿ann神情恍惚，嘴角含笑，不禁好奇地問。
“啊！沒什麽，隻是覺得特別幸福。”
阿ann回過神來，輕笑著回答。
“要是以後你能常住我這兒就好了。”
“別多想了，有空我就來看你。”
蘇子文沒有明確承諾。
對他而言，想來就來，要他許諾，實在做不到。
“嗯。”
阿ann內心略感失落。
……
“阿東，去喊大頭仔過來。”
到了會所後，蘇子文吩咐阿東。
“好的，文哥。”
阿東答應一聲，很快帶大頭仔過來。
“文哥。”
“我讓你聯係的人，情況怎麽樣了？”
蘇子文認真詢問。
“已經聯係好了，文哥若有需要，我這就讓他們過來。”
“好。”
蘇子文點頭，接著說：“帶他們來見我，但別讓太多人知道，懂嗎？”
“明白，文哥。”
大頭仔點頭回應。
……
“大哥，一大早就叫我們過來，出什麽事了？”
阿虎和托尼到公司後，向渣哥問道。
托尼雖未開口，但眼神表達了同樣的疑問。
“剛剛，洪興的人聯係我，說蘇子文想見咱們。”
渣哥表情嚴肅地說。
“蘇子文？那個屠夫？他找咱們幹嘛？”
阿虎衝動地問。
“大哥。”
托尼仰頭望向大哥，沉聲說道：“上次我們的兄弟去蘇子文的地盤出貨，當時並不知情，也跟他的手下大頭仔解釋過了。”
“如今，他讓我們過去，該不會另有打算吧？”
渣哥皺眉搖頭，“我也摸不準。所以我才找你們過來商議，看看蘇子文究竟何意，咱們要不要應約？”
盡管渣哥為大哥，但許多事仍由三兄弟共同決策，尤其是托尼的意見。在這三人裏，托尼身手最為出眾，頭腦也最靈活。
“文哥，人已帶到。”
大頭仔領著三人來到蘇子文麵前。
“文哥。”
渣哥、托尼和阿虎深知自己與蘇子文的差距，上前行禮問候。
“坐吧。”
蘇子文示意他們落座。
待三人坐下後，蘇子文朝大頭使了個眼色，後者躬身退出。
包間內隻剩蘇子文與托尼三兄弟。
“有一樁生意，做不做？”
蘇子文目光平靜地問渣哥。
“不知文哥所言何意？”
渣哥聽罷，心頭微動。原本他還以為蘇子文召他們前來是為了之前場子裏出貨之事。
不曾想，竟是蘇子文有意合作。
蘇子文何許人也？
銅鑼灣無人不曉的狠角色，單槍匹馬手持利刃，曾追逐數百人橫掃十餘條街道。
渣哥雖自恃武力，卻也深知自身遠不及蘇子文。無論是個人能力還是麾下勢力，都相差甚遠，三人自然不敢存僥幸之心。
三個月前，你們一批貨在澳門被扣押，帶頭的就是澳門的高級警務司法蘭克，對吧？蘇子文並未直接提及，而是向渣哥詢問。
“沒錯。”
渣哥點頭回應，臉色略顯陰沉：“因為這家夥，我賠進去一千萬的貨。”
他們三兄弟自越南而來，在此打拚多年，積累也不過五六百萬，卻因這件事全賠光了，還欠下數百萬元外債。
“你們有多恨這個人？”
蘇子文注視著渣哥問道。
“非常恨。若有機會，我定親手除掉他，甚至滅他滿門。”
渣哥表情猙獰地回答。他們三人本就冷血無情，有恩不報，但有仇必報。
“不過，文哥。”
渣哥疑惑追問：“這和我們談的生意有何關聯？”
“自然有關。”
蘇子文點頭說道：“一千萬，我要你們殺了法蘭克一家，並公開聲稱此事由你們所為。”
這正是蘇子文的真實意圖。從開始，他就設計好了這個局，選定這位高級警務司作為目標，是他故意安排假情報，誘使法蘭克於特定時間和地點行動。
待法蘭克死後，便嫁禍給托尼等人。依他對三兄弟的了解，隻要有利可圖，即使背黑鍋也願意。況且，雙方早有深仇大恨。
洪興不同，他們根基深厚，若澳門當局針對洪興，代價巨大。而他們三兄弟本就規模不大，專營毒品，根本不在乎被打擊。
“文哥所言當真？”
渣哥驚喜地望著蘇子文。
果然不出蘇子文所料，他話音剛落，渣哥三人便動了心。
對他們而言，這不僅是難得的機會，還能獲得一千萬的回報，這樣的交易實在誘人。
“此事千真萬確。”
蘇子文點頭回應後補充道，“但必須在七天內完成，我要聽到法蘭克一家遇害的消息，而且江湖中人都知道這是你們三兄弟所為。”
七日已是極限。一旦超出，他怕會有變數，難以掌控局麵。
他的目標直指洪興，即蔣天生的位置。因此，洪興可以受些波折，但絕不能傷筋動骨。
“文哥，隻需三天足夠。”
渣哥掃視托尼，向蘇子文承諾，“我們定當辦得幹淨利落。”
“好，我靜候佳音。”
蘇子文端起酒杯：“合作愉快。”
“文哥，合作愉快。”
渣哥三兄弟欣喜，既得機會又可獲財。蘇子文亦滿意，用區區一千萬便能拿下九龍話事人的地位，物超所值。
……
短短三日，於常人不過是尋常日子。然而，江湖及澳門官方卻掀起了軒然大波。
起初，澳門高官法蘭克於一家賭場外遭人當場殺害。警方尚未鎖定凶手，其全家十三口竟悉數遇害。
隨即，渣哥三兄弟主動承認與此事有關，聲稱法蘭克曾扣押他們的貨物，使他們蒙受巨額損失。
此言一出，震驚四野，尤其惹怒了澳門當局。無奈三兄弟並不在當地活動，當局毫無應對之策。
有傳聞稱，澳門當局正與香港方麵聯係，具體情況無人知曉。
洪興總部議事廳內，蔣天生、十二堂口話事人、蘇子文、駱天虹、大頭仔齊聚一堂。陳浩南、山雞、大天二、包皮、巢皮也在此地。
陳浩南他們五人剛從外地歸來，得知誤殺事件，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給社團帶來困擾。
“原本簡單的事，差點被你們搞砸。”
肥佬黎冷嘲熱諷。
靚坤瞥了陳浩南
\"靚坤，你什麽意思？\" 大佬b皺眉盯著靚坤：\"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嗎？外界現在都以為是托尼三兄弟幹的，跟我們洪興沒關係了。\"
\"哦？事情是你解決的？\" 靚坤冷笑著回應，他並不是真的為蘇子文說話，而是想借此機會打壓大佬b，順便踩一踩蔣天生。
\"別說事情不是你做的，就算是你做的，這件事也不能這麽輕易揭過。\"
\"好了，都別說了。\" 就在此時，蔣天生拍了一下桌子，皺眉說道。
說完，蔣天生轉向蘇子文：\"阿文，這次多虧了你，不然洪興可就有麻煩了。\" 他這樣說是為了轉移話題，畢竟在他眼裏，大佬b和陳浩南對他都很忠誠。
\"蔣先生太客氣了，我蘇子文依然是洪興的一員。\" 蘇子文輕鬆地說道。
\"說得對。\" 蔣天生滿意地看著蘇子文，接著說道：\"之前我就說過，誰能辦好這事，誰就能當九龍話事人。今天興叔在場，大家都做個見證，從今天起，興叔正式退位，卸下九龍話事人的身份。\"
“確實如此。”
興叔回應，略顯遲疑。
見興叔點頭，蘇子文頷首承諾：“既如此，我與諸位七日內必有結果，絕不會牽連洪興。”
此事本是蘇子文幕後布局，如今唯駱天虹知曉內情。如何應對，他早有定計。
“阿文。”
會議結束，靚坤徑直尋至蘇子文麵前。
“何事？”
蘇子文平靜相詢。
“適才之事，為何不與我商議？”
靚坤眉間微蹙。
若非蘇子文及時出麵，此事斷難善罷甘休。即便無法迫使蔣天生卸任，亦足以讓他顏麵盡失，於自己爭奪龍頭之位大有裨益。
“今日之事，你又何曾告知於我？”
蘇子文輕蔑一笑。
倒像是你說過似的。
彼此各取所需，誰也不欠誰，否則便失了格局。
蘇子文此言令靚坤略感錯愕，但旋即展顏而笑。
兩人相視而笑。
兩人相視而笑，各懷心思。
……
“阿文，你今天真是夠拚的。”
因時間已晚，蘇子文並未返回別墅，而是直接來到夜歸人。這裏是24小時營業場所，且提供休息區。
“說真的，你究竟有多少把握？”
韓賓注視著蘇子文，語氣嚴肅地追問。這不是小事，他還計劃與蘇子文合作走私項目，絕不能出差錯。
他們關係雖好，但利益糾葛同樣存在，這再正常不過。若一個人毫無被利用的價值，那便注定平庸。即便某些老板心術不正，利用你的勞動力壓榨你，也說明你具備一定價值。
“你盡管放心，我心裏有譜。”
蘇子文自信滿滿地回應，具體如何行事，他並未明說，韓賓也沒再追問。
短暫交談後，韓賓起身告辭離開。不久，阿ann悄然出現在蘇子文麵前。顯然，在韓賓到來前，蘇子文已提前通知阿ann今晚會留宿此處。
……
次日清晨，阿ann為蘇子文打理衣物。這是蘇子文首次在她這兒過夜，也是她初次為自己的男人整理行裝。不知為何，她竟隱隱有些享受這份新奇感。
自她跟隨蘇子文升任經理，夜歸人上下無人不尊稱她為阿ann姐。就連昔日高高在上的幾位老大——大頭仔、阿東、阿牛等人，如今見了她也得畢恭畢敬喊一聲“大嫂”
。
短短兩日間發生的一切，對阿ann而言恍如夢幻。此刻，她格外陶醉於被諸多大佬認可的成就感，無論走到哪裏都受人尊敬。
這種感覺，體驗過後，便不再執著於失去。
此時，若有人對阿ann說，她現在可以離開蘇子文，而蘇子文也不會追究，她也選擇留下。
由簡入奢易，由奢返簡難，正是這個道理。
“怎麽了？在想什麽呢？”
蘇子文注意到阿ann神情恍惚，嘴角含笑，不禁好奇地問。
“啊！沒什麽，隻是覺得特別幸福。”
阿ann回過神來，輕笑著回答。
“要是以後你能常住我這兒就好了。”
“別多想了，有空我就來看你。”
蘇子文沒有明確承諾。
對他而言，想來就來，要他許諾，實在做不到。
“嗯。”
阿ann內心略感失落。
……
“阿東，去喊大頭仔過來。”
到了會所後，蘇子文吩咐阿東。
“好的，文哥。”
阿東答應一聲，很快帶大頭仔過來。
“文哥。”
“我讓你聯係的人，情況怎麽樣了？”
蘇子文認真詢問。
“已經聯係好了，文哥若有需要，我這就讓他們過來。”
“好。”
蘇子文點頭，接著說：“帶他們來見我，但別讓太多人知道，懂嗎？”
“明白，文哥。”
大頭仔點頭回應。
……
“大哥，一大早就叫我們過來，出什麽事了？”
阿虎和托尼到公司後，向渣哥問道。
托尼雖未開口，但眼神表達了同樣的疑問。
“剛剛，洪興的人聯係我，說蘇子文想見咱們。”
渣哥表情嚴肅地說。
“蘇子文？那個屠夫？他找咱們幹嘛？”
阿虎衝動地問。
“大哥。”
托尼仰頭望向大哥，沉聲說道：“上次我們的兄弟去蘇子文的地盤出貨，當時並不知情，也跟他的手下大頭仔解釋過了。”
“如今，他讓我們過去，該不會另有打算吧？”
渣哥皺眉搖頭，“我也摸不準。所以我才找你們過來商議，看看蘇子文究竟何意，咱們要不要應約？”
盡管渣哥為大哥，但許多事仍由三兄弟共同決策，尤其是托尼的意見。在這三人裏，托尼身手最為出眾，頭腦也最靈活。
“文哥，人已帶到。”
大頭仔領著三人來到蘇子文麵前。
“文哥。”
渣哥、托尼和阿虎深知自己與蘇子文的差距，上前行禮問候。
“坐吧。”
蘇子文示意他們落座。
待三人坐下後，蘇子文朝大頭使了個眼色，後者躬身退出。
包間內隻剩蘇子文與托尼三兄弟。
“有一樁生意，做不做？”
蘇子文目光平靜地問渣哥。
“不知文哥所言何意？”
渣哥聽罷，心頭微動。原本他還以為蘇子文召他們前來是為了之前場子裏出貨之事。
不曾想，竟是蘇子文有意合作。
蘇子文何許人也？
銅鑼灣無人不曉的狠角色，單槍匹馬手持利刃，曾追逐數百人橫掃十餘條街道。
渣哥雖自恃武力，卻也深知自身遠不及蘇子文。無論是個人能力還是麾下勢力，都相差甚遠，三人自然不敢存僥幸之心。
三個月前，你們一批貨在澳門被扣押，帶頭的就是澳門的高級警務司法蘭克，對吧？蘇子文並未直接提及，而是向渣哥詢問。
“沒錯。”
渣哥點頭回應，臉色略顯陰沉：“因為這家夥，我賠進去一千萬的貨。”
他們三兄弟自越南而來，在此打拚多年，積累也不過五六百萬，卻因這件事全賠光了，還欠下數百萬元外債。
“你們有多恨這個人？”
蘇子文注視著渣哥問道。
“非常恨。若有機會，我定親手除掉他，甚至滅他滿門。”
渣哥表情猙獰地回答。他們三人本就冷血無情，有恩不報，但有仇必報。
“不過，文哥。”
渣哥疑惑追問：“這和我們談的生意有何關聯？”
“自然有關。”
蘇子文點頭說道：“一千萬，我要你們殺了法蘭克一家，並公開聲稱此事由你們所為。”
這正是蘇子文的真實意圖。從開始，他就設計好了這個局，選定這位高級警務司作為目標，是他故意安排假情報，誘使法蘭克於特定時間和地點行動。
待法蘭克死後，便嫁禍給托尼等人。依他對三兄弟的了解，隻要有利可圖，即使背黑鍋也願意。況且，雙方早有深仇大恨。
洪興不同，他們根基深厚，若澳門當局針對洪興，代價巨大。而他們三兄弟本就規模不大，專營毒品，根本不在乎被打擊。
“文哥所言當真？”
渣哥驚喜地望著蘇子文。
果然不出蘇子文所料，他話音剛落，渣哥三人便動了心。
對他們而言，這不僅是難得的機會，還能獲得一千萬的回報，這樣的交易實在誘人。
“此事千真萬確。”
蘇子文點頭回應後補充道，“但必須在七天內完成，我要聽到法蘭克一家遇害的消息，而且江湖中人都知道這是你們三兄弟所為。”
七日已是極限。一旦超出，他怕會有變數，難以掌控局麵。
他的目標直指洪興，即蔣天生的位置。因此，洪興可以受些波折，但絕不能傷筋動骨。
“文哥，隻需三天足夠。”
渣哥掃視托尼，向蘇子文承諾，“我們定當辦得幹淨利落。”
“好，我靜候佳音。”
蘇子文端起酒杯：“合作愉快。”
“文哥，合作愉快。”
渣哥三兄弟欣喜，既得機會又可獲財。蘇子文亦滿意，用區區一千萬便能拿下九龍話事人的地位，物超所值。
……
短短三日，於常人不過是尋常日子。然而，江湖及澳門官方卻掀起了軒然大波。
起初，澳門高官法蘭克於一家賭場外遭人當場殺害。警方尚未鎖定凶手，其全家十三口竟悉數遇害。
隨即，渣哥三兄弟主動承認與此事有關，聲稱法蘭克曾扣押他們的貨物，使他們蒙受巨額損失。
此言一出，震驚四野，尤其惹怒了澳門當局。無奈三兄弟並不在當地活動，當局毫無應對之策。
有傳聞稱，澳門當局正與香港方麵聯係，具體情況無人知曉。
洪興總部議事廳內，蔣天生、十二堂口話事人、蘇子文、駱天虹、大頭仔齊聚一堂。陳浩南、山雞、大天二、包皮、巢皮也在此地。
陳浩南他們五人剛從外地歸來，得知誤殺事件，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給社團帶來困擾。
“原本簡單的事，差點被你們搞砸。”
肥佬黎冷嘲熱諷。
靚坤瞥了陳浩南
\"靚坤，你什麽意思？\" 大佬b皺眉盯著靚坤：\"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嗎？外界現在都以為是托尼三兄弟幹的，跟我們洪興沒關係了。\"
\"哦？事情是你解決的？\" 靚坤冷笑著回應，他並不是真的為蘇子文說話，而是想借此機會打壓大佬b，順便踩一踩蔣天生。
\"別說事情不是你做的，就算是你做的，這件事也不能這麽輕易揭過。\"
\"好了，都別說了。\" 就在此時，蔣天生拍了一下桌子，皺眉說道。
說完，蔣天生轉向蘇子文：\"阿文，這次多虧了你，不然洪興可就有麻煩了。\" 他這樣說是為了轉移話題，畢竟在他眼裏，大佬b和陳浩南對他都很忠誠。
\"蔣先生太客氣了，我蘇子文依然是洪興的一員。\" 蘇子文輕鬆地說道。
\"說得對。\" 蔣天生滿意地看著蘇子文，接著說道：\"之前我就說過，誰能辦好這事，誰就能當九龍話事人。今天興叔在場，大家都做個見證，從今天起，興叔正式退位，卸下九龍話事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