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我們在理發店外的路上,不僅裝了網。我們還在周圍埋伏了三十多人,隻要這女的還來,我們勢在必得。


    要不怎麽說蜥蜴人就是不聰明呢,她竟然又出現了,她走得很輕快,到了理發店門前,泉兒一拉繩子,網直接就從上麵落下來,直接就把這女的給罩住了。


    頓時周圍的探照燈全亮,這女的很怕光,用手抱住頭,蜷縮在網裏麵不停地顫抖。


    泉兒哈哈笑著說:“抓到了。”


    我們快速跑出去,一群人七手八腳就把這女的拽了出來,捆綁起來。我們的士兵們其實並不知道這家夥是蜥蜴人,隻是當她是個拍花子的女人。


    拍花子這個概念還是我們的人傳給他們的,他們哪裏懂這麽深奧的東西啊!這群嘿兄弟啊,活的稀裏糊塗的。不過還是有進步,都懂得喝熟水了,隻是這一個習慣,就能讓他們多活二十年沒問題。


    軍營那邊也開始了更嚴格的管理,我們把士兵分成了兩部分,大部隊在銅礦兵營,沒有要緊事誰也不許離開部隊,要是說回家辦事,也要有人跟著, 監督。不能再讓他們亂找女人了,這裏的女人,十個有八個不幹淨。


    和他們講道理不行,就隻能來硬的。


    還有一部分在亞塞尼亞城外,我們在城南的亞賽尼亞河旁邊修建了一個兵營,當兵的離著城市遠了,也就砍不到女人了,也就不想那些有的沒的了。


    城裏的治安歸保安團管,泉兒是團長。保安團的團員其實是以前的那些二流子,隻要管好這些二流子,基本就不會出什麽事了。出事也都是一些小事。


    不過這些保安團的人是真不老實啊,他們尋花問柳,有毛病的人不少,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麽杜絕這種事。


    書生說從古至今這種事就杜絕不了,我們能做的都做了,其他的就聽天由命了。


    書生讓大家把這個女人直接送去驗屍房,直接用綁帶把她捆綁在了驗屍台上。


    這個女人看起來很煩躁,在驗屍台上亂動,搞得驗屍台咣當咣當亂響。


    書生坐在一旁,手裏捧著一本書在看,任憑這個女人折騰,他一動不動。


    我和泉兒盤著胳膊站在一旁,等著女人沒有力氣。這女人撲騰了十幾分鍾之後,不撲騰了。她總算是不動了。


    我走上前,盯著她的眼睛說:“你是誰?”


    這女人盯著我,不說話。


    泉兒說:“和你說話呢!”


    這女人還是不說話。


    我說:“你要是不說話,我可就當你是蜥蜴人了。你應該知道蜥蜴人會是什麽下場吧。”


    這女人還是不說話。


    我看向了書生。


    書生說:“想知道是不是蜥蜴人,隻要把她腦袋切開就知道了。”


    書生站了起來,直接取了一個鋸子,他這是要活著鋸開這女人的頭蓋骨啊!


    泉兒說:“等一哈!”


    書生說:“咋?”


    書生說:“不會是聾啞人吧!”


    泉兒走到了女人的右邊,在她耳邊邊上打了個響指,這女人直接就轉過頭去,看著泉兒。


    泉兒說:“不是聾啞人啊,難道蜥蜴人還有這個品種的?這和人也沒有啥區別了啊!”


    書生說:“蜥蜴人本來就是人變的,有這樣的蜥蜴人也沒啥奇怪的。”


    書生說著就要去鋸女人的頭蓋骨,泉兒攔著說:“別急,萬一搞錯了呢?”


    書生笑著說:“泉兒,你是不是看人長得多乖,你就心軟了吧,就算她不是蜥蜴人,她也是殺人凶手。我們不存在搞錯。”


    泉兒這才想通,一拍腦袋說:“我咋把這事給忘了啊!”


    書生說:“按住她的頭。”


    我和泉兒按著女人的頭,書生開始鋸,嘎吱嘎吱的聲音很瘮人,這腦袋一邊鋸,一邊流血,搞得和屠宰場似的。


    我隻能說這個太嚇人了,當書生鋸完了的時候,我的腿都軟了。我隻是硬挺著,假裝堅強。


    我就納悶兒了,書生是怎麽做到的呢?


    泉兒擺著手說:“師父,我不行了,我找個地方坐一哈。”


    我和泉兒坐到了一旁的一張單人床上,書生有時候會在這裏睡一會兒。


    泉兒躺在了床上,我靠在泉兒的身上。書生在那邊在鼓搗這女人的腦子。很快,他就大喊一聲:“你們過來看。”


    我和泉兒強挺著過去,一看之下,書生已經把這女人的腦子給分開了,左邊一半右邊一半,在中間,趴著一條大蟲子。這蟲子長得和腦子一個顏色,不仔細看,還看不到呢。


    書生說:“這是蜥蜴人。”


    此時這蜥蜴人已經死了,瞪圓了眼睛,盯著我們。


    我一伸手,把她眼皮給抹了下去。


    不過這時候,我看到一個奇怪的現象,這女人的雙手在捂著自己的肚子。


    我盯著這一雙手,姿勢很奇怪。


    泉兒也發現了,指著說:“不會是懷孕了吧!”


    書生也發現了這女人的手在捂著自己的肚子。


    書生走過去,一伸手就把女人的衣服給解開了,然後用手術刀切開了女人的肚子,這女人還真的懷孕了。


    書生說:“勾引男人並不是簡單的要殺死,而是需要男人下種啊!”


    我說:“我們把公蜥蜴人都給化學閹割了,沒辦法懷孕,這些女蜥蜴人就進城來找男人了啊!”


    泉兒說:“要是人和蜥蜴人能繁殖,豈不是說,蜥蜴人也是人的一種嗎?”


    書生擺著手說:“完全不一樣,蜥蜴人是沒有自己的獨立靈魂的,他們的靈魂都被寄生蟲掌控。人之所以是人,不隻是肉體層麵,精神層麵更重要。”


    書生把手裏的手術刀一扔,手套摘了,一邊洗手一邊說:“告訴所有男人,管好自己褲襠裏的玩意,不要見到洞就往裏入。”


    泉兒說:“我這就去發通告。”


    我說:“我困了,你們忙吧。”


    我一出來就覺得胃很難受,蹲在地上就吐了。剛才的場麵過於血腥,尤其是那女人的腦子和肚子裏的娃兒,被書生掏出來的畫麵,在我腦海裏久久不去。


    我吐完了之後,揉了揉自己太陽穴,上了車,開車離開了保安團,回了農場。


    安姐和孩子早就睡了,我已經和安姐分床睡很久了,主要是我受不了孩子晚上哭鬧,說心裏話,我更喜歡自己一個人睡。


    進了屋之後,我倒在床上還是睡不著,一閉眼就是那女人的腦子和肚子裏的孩子。搞得我心煩意亂,我幹脆開燈,看書,看著看著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困了,書一放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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