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個人,是不應該同情其他動物的遭遇的,比如豬。人家活的好好的,我們為啥要吃人家呢?


    還有一些人會去同情狗,覺得狗肉不能吃。其實同情大可不必啊,我能做到的,就是我自己不吃狗,不吃貓,不吃猴子和猩猩。


    要是按照同情狗的邏輯,是不是還要不吃牛?不吃馬?不吃騾子和驢呢?


    這樣想的話會很危險,啥都不能吃了。


    我除了不吃貓狗,不吃猴子和猩猩之後,我也不吃蛇,不吃青蛙,不吃昆蟲那些。但是我不反對別人吃,我不是個霸道的人。


    這隻是我不餓的情況下,在我餓極了的情況下,我除了人不吃,我啥都吃。


    不吃人是我最終的底線,要是到了那時候,我寧可讓別人吃了我,我自殺算了。


    因為一旦吃了人,人就會生不如死,就會變成行屍走肉。吃人的陰影會伴隨我的一生,畢竟我是個正常人,我不是流氓,更不是狼心狗肺。


    我們整個鎮子裏采集了大量的毛發,撿了不少的果核,就是沒有看到有燈籠和馬燈的痕跡。


    我直起身來,把一撮毛放進了書生張開的紙袋裏,我說:“看來確實沒有馬燈。”


    書生說:“要是千皮子會用馬燈了,那和人也就沒區別了,走吧,時間不早了,午飯應該快好了。”


    今天還是個沒有風的天氣,悶熱,開始的時候,狗子的人想在大廳裏生火做飯,剛點上火,煙就嗆得人受不了,沒有一點風,更別說過堂風了。


    最後沒辦法,去了後院點火。


    後院有很多雜草,太陽一曬就幹了,一把火燒了。草燒了之後,猴哥帶著小惡魔去裏麵撿螞蚱去了,這裏的螞蚱還真的多,不隻是有螞蚱,還有蛐蛐,這可是把猴哥和小惡魔開心壞了,吃的肚子溜圓。


    吃了午飯之後,無事可做,很多人就在大廳裏倒著,其實天氣很熱,大家都在忍著,我們都奉行一句老話,叫心靜自然涼。


    身體好的人,不怕熱,也不怕冷,身體差的人就不行了。


    這裏身體素質最差的就是蘇梅,她的臉紅彤彤的,眼看就是要中暑的樣子。


    我說:“還行嗎?”


    蘇梅說:“實在是太熱了。”


    我遞過去水壺說:“多喝水。”


    蘇梅喝了幾口水之後遞給我,她說:“氣溫最少有四十度。”


    我說:“要不去洗個澡吧。”


    蘇梅點點頭說:“好吧,不過別聲張。”


    蘇梅我倆出去,到了街上之後,抬頭看天,灰蒙蒙的,看不到太陽。我說:“好像不太適合出去,這樣的天氣容易迷路。”


    蘇梅說:“到底要不要去嘛,你說了算。”


    我想了想說:“去就去,不管那麽多了。”


    我和蘇梅私自就朝著小河走去了,其實這是一條直路,一直走就能到那拱橋,在拱橋下麵是最好的洗澡的方式。


    我倆到了之後,穿著衣服就下了河,在清涼的喝水裏,我倆靠著橋墩,並排著坐在一起。


    蘇梅說:“好多了。”


    我說:“你身體太差了。”


    “我知道身體差,你也看到了,我體質就這樣,我比蕭安的骨架都要小一圈。”


    我說:“這這小胳膊,還不如雞骨頭粗呢。”


    蘇梅笑著說:“你嫌棄我了啊!”


    “我有啥好嫌棄你的?我隻是說,你身體素質太差,你看別人都沒事,就你熱的快扛不住了。秋雨也是女同誌,人家就一點事沒有。”


    蘇梅說:“我在村裏當駐村幹部的時候不這樣,最近在辦公室坐久了,身體退化了。我以前經常走山路的,這腳啥事沒有。現在一看,這腳也太嫩了。”


    我看著她的腳說:“你這腳又瘦又小,根本就不適合走路,你上輩子肯定是大家小姐。”


    “我這輩子也是大家小姐,要是一直不解放,我一直都是大家小姐。”


    “你家沒受到波及嗎?”


    “我們是革命之家,雖然成份不好,但是一加上愛國倆字就另當別論了,我們家為了解放事業是做過巨大貢獻的。”


    我點頭說:“是啊,我們這一代,能讀得起書的,哪個不是大戶人家。”


    水漫過我的腿,然後從她的腿上流過去,泡了十幾分鍾之後,蘇梅的體溫降了下來,到了一個舒適區。她往我肩膀上一靠說:“要是能在這裏坐一輩子多好啊!”


    我說:“你胡說啥呢。”


    蘇梅說:“守仁,我這輩子恐怕都嫁不出去了。”


    “你胡說啥呢!”


    “真的,有人追求我,但是我根本看不上他們。我心裏有個人,你知道是誰嗎?”


    “我咋知道?”


    “你猜猜嘛!”


    我笑著說:“該不會是我吧!”


    蘇梅說:“不是你還有誰?我現在有些後悔了,當初要是我跟你走的話,估計現在我們的孩子都有好幾歲了吧。”


    我說:“想那麽多幹啥?”


    蘇梅這時候卻伸手抱住了我的腰,趴在了我的懷裏。


    我這時候心跳的飛速,一股熱量走遍了全身。我淪陷了,我無法抗拒蘇梅對我的誘惑,就在這拱橋下麵,我和蘇梅幹了壞事。


    幹完了壞事之後,我倆之間剩下的最後一層隔閡沒有了,我倆的心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我說:“蘇梅,我要娶你。”


    蘇梅說:“別說胡話了,你娶我,談何容易!我是幹部,我結婚是要嚴格審查的,組織不可能同意我嫁給你這樣一個人,首先,你是富農,其次,你是個盜墓賊。”


    “那怎麽辦?”


    蘇梅說:“我倆心是靠在一起的就好了,我倆的關係千萬要保密,不然不止會害了你,也會害了我們。”


    我用力用手拍打了一下水麵,我說:“簡直豈有此理。”


    蘇梅笑著說:“你娶我,蕭安咋辦?”


    我說:“該咋辦咋辦。”


    “該咋辦嘛!”


    “車到山前必有路。”


    蘇梅小聲說:“你還是要娶蕭安,你娶蕭安才會幸福,我和你這輩子注定有名無份,我們做一個地下夫妻是最好的結果了,明白嗎?”


    我歎口氣說:“其實大家都知道我喜歡你。”


    蘇梅點頭說:“不隻是大家知道,我也知道。隻是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我們不能為所欲為。”


    我賭氣地說:“還不如回到大清了。”


    “別胡說,大清早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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