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畫前麵有個供桌,供桌上全是酒,酒這邊有個香爐,銅的,裏麵全是香灰。


    朱泉這時候用手電筒照著供桌,他照到了半個腳印。


    而我這時候把獵槍舉了起來,對準了這幅畫的胸口,直接開了一槍。


    砰地一聲,這幅畫直接被打碎了,半截畫掉落在地。幾乎是一瞬間,從這畫後麵跳出來一個黑影。朝著我就撲了過來,我下意識往旁邊一躲,站定之後才看清,這不就是我們要找的屍仙嗎?


    我大喊一聲:“別讓它跑了。”


    蕭安手裏的飛刀已經出去,剛好纏住了這貨的一條腿,用力一拉,這貨嘭地一聲趴在了地上。


    按照計劃,書生撲了上去,隻要被書生鎖住脖子,這家夥是絕對擺脫不了的。


    不過這家夥非常靈活,書生撲上去的時候,這家夥轉過身來,一腳踹在了書生的肚子上,愣是把書生給踹飛回去。


    我和朱泉接著就衝上去了,隻要繩子拉著他一條腿,他就跑不了,不過我倆衝上去的時候,這貨竟然來了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同手,雙手握緊了手裏的大刀,朝著我們就掃了過來。


    這要是被他一刀斬上,估計當場就會變成兩節。我和朱泉隻能急刹車,身體往下一蹲,大刀從我們的頭頂過去,我倆也到了這家夥的身下,我抱住了右腿,朱泉抱住了左腿,我倆同時用力,直接把這家夥掀翻在地。


    不過,這家夥是仰翻在地的,最好的狀態是讓他趴在地上。於是,我和朱泉用力擰他的身體,隻要翻過來,他就徹底沒有了戰鬥力。


    但是這家夥實在是力氣大,我們並沒有成功,同時,這家夥手裏的大刀朝著我倆就掃了過來。


    我們隻能放手,不過我和朱泉立即抓住了纏在他腳脖子上的繩子,用力往後拉。


    他剛站起來就被我們拉倒在地。


    書生剛才被踹了一腳,應該是岔氣了,剛緩過來,又衝了上來,想從身後鎖住這大塊頭。


    這大塊頭一刀砍向了書生,書生及時刹車,大刀的刀鋒貼著他的喉嚨就過去了,再多走一步,人就沒了。


    我和朱泉用力往後拽繩子,繩子的遠處是蕭安在拉,我們三個愣是拽著這家夥在地上滑了起來。


    他這時候一刀砍向了繩子,繩子直接被大刀砍斷,我們三個都摔在了地上。


    他站了起來,書生趁機跳到了這家夥的後背上,一隻胳膊鎖住了這大塊頭的喉嚨。


    無奈,這家夥穿著皮甲,胳膊沒鎖死,被他抓住了書生的胳膊,愣是把書生從後背上拉了下來,給扔了出去,直接把書生扔在了供桌上,打翻了一大片酒瓶子。


    這大塊頭,一躍就出了門,我們追出去的時候,有十幾隻兔子攔住了我們。


    我上去一刀一個,連續殺了兩個,全是從後襠捅進去的,軟乎乎的,一刀進去,直接開膛破肚。


    又有一隻衝上來,我一勾拳從兩條腿中間打過去,直接就勾懵了。倒在地上抽搐不已,再也起不來了,怕是把腰子給勾碎了。


    蕭安直接抓住了兔子的後退,來了個抱摔,直接就把那隻兔子的腦袋摔在了地上,摔碎了。


    書生在兔子蹬他的時候,一拳沒打準,打在了兔子屁股上,不過這一下,兔子失去了平衡,在空中豎了起來。


    書生從後麵摟住了兔子的脖子,用力勒,愣是把兔子勒死了。


    在一對多的情況下,還是拳擊最好用。我和朱泉處理了全部的兔子之後,再找那大塊頭,早就沒影子了。


    我說:“他娘的,被它跑掉了。”


    蕭安說:“它手裏的大刀才是關鍵,下次我對那大刀下手,用繩子纏住大刀,我們先把刀奪下來。”


    朱泉說:“這屍仙有一定的思維能力,他會不會去找另外的武器?”


    書生擺著手說:“不會不會,他還沒有這麽高的智慧。”


    書生這時候用手摸著自己的後腰說:“這一下把我摔的。”


    我掀開他衣服看看,後麵被瓷片劃破了。


    剛才那一下打碎了不少瓷瓶,瓷片劃破了傷口,同時,大量的酒打濕了他的身體,這時候,書生滿身酒氣。


    我說:“傷口不深,看起來不用縫。”


    書生說:“我們先回去。”


    偏偏這時候,有酒流到了火把上,著了。


    這一著壞了,我們根本就沒有用來滅火的東西。


    朱泉試著踩了幾腳,愣是把他的腳都點燃了。


    瓷瓶在火裏麵燒,裏麵的酒燒熱了開始**,瓷瓶一個個的炸開,一團團的火衝天而起。


    我大聲說:“快撤,這裏怕是要炸了。”


    我們快速往酒廠外麵跑,我們剛跑到外麵,這身後酒廠就炸了。


    這火快速蔓延到了酒窖裏,酒窖裏全是高度酒,一旦燒起來,威力著實不小。


    裏麵爆炸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火團不停地往外滾。


    不停地有兔子從酒廠往外跑,都燒焦了毛。


    我說:“燒了也好,燒了糧庫,兔子也就失去了食物,說不準就回去兔子洞了。”


    書生說:“我們走吧。”


    我們四個人加一隻猴子站成一排,走在大街上,身後的火不停地在燒,還好,僅限於酒廠,這裏的建築以窯洞為主,所以我們並不擔心會火燒連營。


    這酒廠一直燒了兩天才熄滅了,我們再次來的時候,看到的是滿地白灰和焦土。


    酒廠這麽一燒,什麽都沒有剩下。


    崔大同說:“可惜了這裏的好酒。”


    我說:“以後不要喝酒。”


    崔大同說:“少喝點對身體有好處的,舒筋活血,尤其是冷的時候喝上一口烈酒,立即渾身就暖和起來。”


    書生說:“喝酒對身體沒有半點好處,另外你說冷的時候喝一口烈酒就覺得自己暖和了,那不是真的暖和了,而是你中毒的症狀。”


    朱泉說:“這次被那家夥逃了,這下該去哪裏找他呢?”


    我說:“離著我們不會很遠,他就在周圍伺機而動。”


    我看向了周圍,打量著一個個的窯洞,我知道,這家夥就藏在某個窯洞裏。


    至於藏在什麽地方,不好說。要是小狐仙在的話就好了,直接聞著氣味就過去了,猴哥對氣味不敏感,它的聽覺倒是比我們人類要好上一些。


    就是此時,我竟然聽到了狗叫聲,這狗叫的非常淒慘,在嘶吼。


    我大聲說:“有狗!”


    阿飄說:“自然有狗,隻不過這狗應該是快不行了吧。”


    我看向了書生,書生也看向了我,我倆都想到一起去了,我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狗,這條狗要是能救下來,訓練一番,應該能幫我們很大的忙,比如幫我們找到那大塊頭。


    我立即說:“泉兒,我倆去找這條狗,其他人回大車店等我們。”


    我和朱泉快速跑出去,頭也不回,循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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