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離自由僅有一步之遙了。穿過大門,就再也沒人能阻止我們了!”末度欣喜萬分。」


    「“那這個人質也就毫無價值了?”呼雷緩緩看向椒丘:“末度,殺了他。”」


    「他要離開了……快想想辦法……就像過去那樣,椒丘,你這個無能為力的廢物……快想想辦法啊……」


    「椒丘閉上雙眼,大腦瘋狂的轉動。」


    「“這……”末度稍顯遲疑:“也許,曜青的使節可以為了活下來和我們做筆交易,用他的身份幫助我們離開仙舟。我說的對嗎,椒丘先生?”」


    「“我不在的日子裏,你們到底墮落成了何等可悲的模樣?”呼雷言語中滿是失望:“竟然開始向牲畜討價還價?在我的記憶裏,曜青人根本不會和都藍的子孫談這筆交易。”」


    「我必須……讓這畜生留下……不管是為了飛霄,還是為了曜青……」


    「椒丘凝視著呼雷,暗下決心。」


    「於是,他長歎一口氣,一副終於妥協的模樣:“成交,我當然我有我活著的價值……我的身份,我對仙舟的了解,還有,我知道許多戰首的部下不知道的事情。”」


    「“哦?”呼雷來了興致:“賤畜,鼓動你那條可憐的舌頭,為自己殘存的性命搖旗呐喊吧。說說看。”」


    「椒丘嘴角勾起:“想必戰首不知道,擊敗你那個女人……鏡流,她最近回到了羅浮。您複仇的機會,近在眼前。”」


    「“……”呼雷的呼吸急促了許多。」


    「哈基雷應激了,打算開啟棘背龍形態。」


    (椒丘:一句話打空呼雷的韌性條!這才是真正的超擊破隊!)


    “鏡流對呼雷的影響這麽深的嗎?我看這呼雷肉眼可見的紅溫了啊!”


    呂布嘖嘖稱奇。


    這呼雷從出場到現在,一直都表現得是個梟雄般的人物,強大、殘忍、冷血且無情,同時又要充滿了智慧,懂得大丈夫能屈能伸,看他為了逃出仙舟,甚至願意偽裝成自己不屑的狐人就知道了。


    這妥妥的絕世梟雄模板啊!


    可就這樣的一個梟雄,愣是光聽到“鏡流”兩個字就紅溫了。


    “這也是當然的,我記得先前的天幕中提起過,鏡流在萬軍叢中擊敗呼雷,並將其生擒。”


    “對於鏡流而言,這自然是足以誇耀數百年的戰績。”


    “但對呼雷來說,這可就是足以銘記一輩子的黑曆史了!”


    陳宮眼中滿是狂熱,這呼雷都如此強大,管中窺豹,鏡流又該是何等強悍!


    可惜上次,鏡流隻是調教了一下小徒孫彥卿,並再把刃殺了一遍……


    兩次戰鬥結束後,鏡流甚至連呼吸的頻率都沒變一下。


    可想而知,她根本連一半的力都沒用上!


    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看見鏡流全力出手啊?


    白毛,強大,美貌女師尊……鏡流的屬性,對於衝國人來說真的是拉滿了。


    陳宮想象不出,會有什麽人不喜歡鏡流。


    “就算這樣,也不至於一句話就紅溫吧?”呂布還是不解:“我看這呼雷,剛剛還準備逃跑的,結果聽完椒丘這句話,眼裏都流露出一股‘爺不跑了,爺要和鏡流決一死戰’的氣勢。”


    “唔……”陳宮思索片刻,想了一個呂布也能理解的比喻:“那假如說,溫侯又和那劉玄德的三弟呂布對上,又被罵了一句三家姓奴,溫侯又當如何?”


    “混賬東西!我必取他性命!”呂布暴怒。


    “……等會兒?三家姓奴?不是三姓家奴?”


    “哦,口誤。”


    …………


    「“大人!”末度見狀著急了:“這個奴隸是在胡說八道,我從未聽過這樣的消息!請允許我立刻殺了他!”」


    「“閉嘴,末度!”呼雷哼了一聲:“至於你,奴隸……從現在起,你必須寸步不離的跟在我身邊。我讓你開口,你才能開口;我讓你邁步,你才能邁步。否則我會將你從頭到尾,寸寸剮碎。你明白嗎?!”」


    「末度:“大人!”」


    「好不容易逃出來,萬一又被鏡流抓回去怎麽辦?」


    「聽說鏡流成了仙舟通緝犯……說不定就把大人您當做戰功,好來一個功過相抵啊!」


    「末度憂心忡忡,擔心的不行。」


    「“末度,我們必須在這兒停留片刻了。不過你不用害怕,從踏出監獄的那一刻起,該害怕就是仙舟人。因為我會讓他們理解,什麽是真正的災難。”」


    「雖然不太喜歡這個喪失了血性的後輩末度,但好歹也是拚上了性命來救自己的,呼雷難得的放緩了語氣。」


    「“現在,都藍的崽子們,跟我走!”」


    「呼雷招呼著眾多步離人前進。」


    「距離邁出大門,僅有一步之遙了!」


    「…………」


    「另一邊,星、丹恒、貊澤全力朝著幽囚獄大門衝刺。」


    「就在前方,呼雷已然跨出了大門,他隻是在門外靜待著其餘步離人逃出而已。」


    「還是來晚了!」


    「就在大門即將關閉的一刹那,丹恒將手中的擊雲擲出。」


    「錚!」


    「擊雲被關閉的大門架在中間,卻沒能阻止其關閉。」


    (這就體現出防夾感性的重要性了。)


    「…………」


    「“報!幽囚獄消息斷絕,我們接到了一隻機巧鳥的傳訊——獄中犯人暴動,重犯呼雷,不知去向!”」


    「一名雲騎士卒急衝衝的進入神策府傳訊。」


    「景元當即問道:“曜青使者,還有無名客呢?”」


    「“暫無消息,我們正在盡快恢複與幽囚獄的聯係!”雲騎士卒搖頭說道。」


    「“景元將軍,懷炎將軍,如我們所料……建木升起並非是事情的結束,而是開始。”」


    「“那隻自燼滅軍團伸向仙舟的手,已經將‘毀滅’的種子埋下了,從這一刻起,直至不可見的未來,仙舟將要麵對更可怕的挑戰——來自‘毀滅’與豐饒孽物的雙重挑戰。”」


    「“如果這就是他們想要的,我隨時奉陪!”」


    「飛霄不僅不感到害怕,反而躍躍欲試。」


    (飛霄:大捷!大捷!大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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