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與於高階修士對低階修士所散發出的靈力威壓完全不同的另一種直擊靈魂本源,可以激起敵人內心最深處對殺戮的渴望的特殊威壓


    凜冽的刀意無時無刻不刺痛著周圍人的雙眼,同時還不斷挑動著周圍人內心深處對殺戮的欲望。


    與之相比,我的劍意僅僅隻是劍術突破了自古達到了一個新的境界而自然產生的劍意兩者之間有著本質上的區別,我不過是技術突破了瓶頸,


    對方則是找到了屬於自己的道路,並堅定的為此而努力,在日複一日的艱苦磨練中鍛煉出來的刀意


    目前的我根本沒有找到屬於自己的道路,沒有領悟自己的劍道。


    回想自己第一世作為有狐氏這一輩天資最高的公主,又是王室中狐自然而然就背負起了整個氏族未來的光榮與興衰。


    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下,我不得不使自己展現出一名王室繼承人該有的姿態,在外的我強大無比可以為自己的族人帶來勝利,讓他們得以安心。


    私底下的我卻苦不得不放棄休息的時間,不斷的苦練劍技在一次次麵對瀕臨死亡的威脅時,我必須以王的身份站在他們的麵前。


    帶領著他們從死亡的絕境中尋找生還的可能,懦弱,委屈,流淚等一係列會影響我形象的感情,於那時的我而言是不被允許擁有的。


    直到妖族內亂,我再次遇到邱天諭大家同為王室繼承人,我羨慕他的灑脫和自由自在,也正是因為這樣的他才深深的將那時的我吸引。


    在與他的一次次合作中,我明白了什麽是王,王是一種身份,更是一種責任是那時的丘天諭讓我下定決心走上了王的道路。


    成為了當時的第一劍聖。


    當我想再次走上王之一路時卻發現自己身上早已沒了家族的擔子,原先對我觸手可及的王之道路,離如今的我卻分外遙遠。


    因為第二世


    我隻知道埋頭修煉,從而忽略了人際關係,家族隻把我當成兵器在我覺醒第一世記憶後強大的落差感使我對家族失望,沒了歸屬感。


    第二世我以修行冰係法術為主,劍術為輔,那時的我也僅僅隻是和如今一樣初步覺醒劍意,並沒有踏上屬於自己的劍道所以我失敗。


    我也嚐試過獨自背負起九州眾生的性命,但我還是失敗了,或許是因為第二世給我留下的陰影太大。


    讓我很難以去再次相信自己的族人,就連自己的族人都不相信了,那就更不要說其他的種族了。


    但這兩世的經曆,卻無不在告訴我自己身上究竟背負著多麽大的擔子,我這三世以來在這片九州大地上留下了太多的牽掛。


    我不想讓那些前兩世為我而死的朋友們失望,更不想看到今世那些自己前世的朋友們再次死在自己麵前。


    故而我下定決心必須變強,變得比前兩世加起來還要強,吸取前兩世的經驗。


    今世我打算幻術,劍術,法術,三術同修,並將其全部磨練到極致。


    如今幻術和法術已經達到了瓶頸,如果我還想要繼續變強那就要想辦法將自己體內的冰之法則已經被淬煉成本源。


    如果還想變強,那就必須要把水之法則和風之法則也淬煉到本源,這另外兩個法則我前兩次並沒有過多的接觸,修煉起來也沒有任何經驗可以借鑒。


    隻能全憑天意和悟性,亦或者期待自己今後能不能遇到幾位在水之法則和風之法則方麵的大能能夠傾囊相授了。


    幻術方麵我已經可以很輕鬆的通過敵人五感和精神力攻擊使敵人陷入幻境,已然達到了我如今所能到達的極限。


    如果還想要變強,那麽加深自己對劍意的理解,重新走上屬於自己的劍道便是途徑最快的方法。


    看著周圍的邪修們立刻退避三舍,空出了一片十分大的區域,那名為首的邪修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抬刀並向我砍來。


    我立馬提劍迎擊,在外人看來,我們倆僅僅隻是普普通通的對了一擊,但這一擊所爆發出來的能量卻將方圓數百裏犁為平地。


    我如今不管是身體強度還是境界,明明都要遠高於麵前的邪修,但是僅此一擊,我的手也被他的刀震的虎口發麻。


    這便是我的劍意不如他的刀意最直觀的體現,但境界與身體上的差距卻勉強填平了劍意與刀意上的差距,讓我不至於落敗。


    這第一次的交鋒勉強算上平局。


    對麵的邪修明顯也注意到了這一點,饒有興味的說道:


    “哦,看不出來你居然還算是個體修,劍體雙修憑借自己強悍的體質和修為間的差距勉強磨平了我們之間的差距嗎?


    但真是有意思啊。我這就是你的底線的話,想打敗我可還不夠啊!”


    說著邪修的攻擊又快了幾分,此時邪修手中長刀已幻化出無數刀影朝我襲來,在神池臉上不可能是他對手的情況下麵對這漫天倒影並沒有驚慌。


    而是十分冷靜的看著麵前的這一重重刀影,說白了對方手中隻有一把刀麵前的這一重重刀影也不過是對方攻擊速度過快,從而產生的視覺誤差罷了。


    況且對麵邪修手中的刀明顯比我手中的踏雪要重很多,比起攻擊速度的話,我還沒有怕過誰這麽想著我從正麵就迎了上去。


    結果也不如我所料,那般對麵的攻擊速度明顯沒有我快,但攻擊的威力卻是我的上百倍不止,因而我並不打算從正麵硬接。


    我的每一劍都用上了一定的泄力技巧,每次都打在刀的側麵,使其攻擊發生偏移這使我身體嬌小的優勢就展現了出來。


    因為我身體嬌小,所以對麵的攻擊隻要出現偏移,那麽我便能輕易躲開。


    就這樣一陣對招過後我和那些修還沒什麽,其他人則完全得遭殃那恐怖的刀意僅僅隻是散布出去的刀氣就在眨眼之間便將周圍的地麵砍出了數道深不見底的刀痕。


    每道刀痕之上都散發著恐怖的刀意,讓周圍的力量混亂無比。


    邪修迅速抽身後撤同時橫刀一揮一道長有數百米的血紅刀氣,伴隨著尖銳的破風之聲,轉眼之間便出現在我的麵前。


    但我反應也不慢,在邪修後撤的同時也迅速和手中踏雪快速展出數百道劍氣,劍氣匯聚一起同樣形成一道高達數百米的金色劍氣。


    劍氣與刀氣相撞的同時產生極其強大的氣浪將數公裏外的樹木連根拔起,但如此恐怖的氣浪也隻是讓我們倆的身形出現了一瞬間的停滯。


    下一瞬我們便再次戰在了一起,我們仿佛事先說好的,一般都沒有動用任何術法金指在單純的比拚劍意與刀意。


    但隨著戰鬥越發激烈。


    逐漸的這不僅僅是劍意與刀意之間的比拚,更是我們之間技巧,刀術,劍術,身體強度,反應速度等多方麵的比拚。


    我們倆的身形越來越快攻擊也逐漸變得越發狠厲,直到我們倆紛紛突破音障開始我們便知道接下來才是動真格的時候,此時誰也無法收手。


    接下來但凡誰反應或者動作慢了那麽一瞬,便足以致命。


    而在外人看來,我們倆的身形已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隻有刀劍相交之聲不絕於耳這片天地的靈氣也因為刀意與劍意之間的碰撞。


    徹底陷入混亂,戰鬥時的罡風無處不在隨意肆虐著大地,天空中的白雲也因為我們的戰鬥餘波而翻湧不已,最終徹底在我們上空空出一片碧藍色的天空。


    隨著戰鬥的持續,其修刀刀意中殺戮的欲望對我影響也越來越深,直到我體內的血脈進奇跡般的與他的刀意產生共鳴,激發出了我妖族嗜血的本性。


    雖然被我及時壓製了下去,但我此時也已經解除了變化,回到了自己本來的麵貌血壞不受控製的開啟。


    使我自身的戰力獲得加強,十分輕而易舉的便將目前勢均力敵的狀態變為碾壓。


    景逸機便將邪修手中的長刀斬成兩段並在他身前留下一道從左肩到右腰幾乎貫穿整個身體的巨大傷口 。


    被我一擊重傷的邪修並沒有放棄生的希望,周身淩厲沸騰凝如實質般的靈力匯聚在邪修身上。


    下一瞬邪修果斷的將這些靈力用秘術點燃,靈力發生爆炸,整個空間都為之顫動不得已之下,我隻得立刻調動體內的魔神之力,用六條尾巴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用來防禦。


    邪修趁著這個機會立刻遁逃而去,消失的無影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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