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邊的事情已經完全交給簡約他們處理,那我也正好趁這個時間試著將九重鍛體訣修煉至第六重,並嚐試著根據第二世的經驗結合今世的領悟。嚐試著將冰之法則突破至本源境界。


    根據我前兩世的經驗來推算,如果想要與戰神刑天一戰,那我就必須完全掌握第一世習得的劍意,將冰之法則突破到本源境,並將二者融會貫通。


    隻有附加著絕對零度的劍意,才有能破開刑天那毫不講理的軀體,對其造成傷害。


    體內原本的不屬於我的魔神之力也在天雷的洗滌下變得溫和無比,因為沒了會被影響心智的風險。所以現在我吸收它的速度也較比之前快了不少。


    接下來一段時間裏我就手握著踏雪在客房中磨練自己的劍意,並嚐試著感悟冰之本源。


    小女孩也知道我此時正在修行,並沒有選擇打擾,而是聚精會神的看著我每一次行雲流水般揮劍的動作若有所思。


    我本以為這次的事情隻要我不出麵,應該很好處理要不了多久就能有個結果,卻不料這個事情竟然如此棘手,簡玉等人為此操勞了整整七天都沒有任何進展。


    直到大街上已經開始有一些不明真相的百姓議論,有一個不知名的人因為對修仙界不滿,嚐試著對神明下毒的事情已經悄然傳播開來。


    簡玉等人第一時間便意識到事情大條了,快速聯係了離此處最近的仙盟分部將這件事情以最高機密的形式快速傳到了幾位宗主手裏。


    並出手嚐試將此謠言抹殺,一時之間幾人忙的昏天暗地,俗話說的好禍不單行。


    這邊事情還沒傳完,龍淵帝國的皇帝就聽說自己宰相的家人被一不知名的修士欺辱,當即龍顏大怒,立刻向仙盟施壓。


    正所謂人言可畏,如果謠言不能及時壓製下去,那很快便會出現多個版本但在有心之人的操縱下都不會偏離,有凡人企圖對神明不盡的事實。


    一時之間仙盟壓力山大,但龍淵帝國皇帝的突然施壓也讓這件事情出現了新的轉機,


    畢竟作為皇帝再怎麽樣也不可能傻到,凡人對神明不敬這件事情,如果暴露出去會對他的統治究竟會有多大的影響這麽簡單的事情都不知道?


    但人類的皇帝依舊這麽做了,這便證明人類的皇族那邊出現了不小的問題,再加上先前我聽到的龍吟之聲,簡玉等人很快便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那便是這個國家的氣運金龍在向我求救。


    有了這個猜想後,於簡玉等人直接兵分兩路,簡玉身為封魂宗主的大弟子,未來的萬符宗宗主也曾在封魂宗主的教導下接觸過此類事件,有一定經驗。


    司徒軒作為穿越者生前在那個信息爆炸的時代,深知謠言和輿論的恐怖威力對解決這種事情也有一些後世的經驗。


    小青蛇和黃小緣兩人則潛入人類帝都,查清這一切的幕後黑手是否與人類的皇帝有關?


    同一時間我這裏也接到了一封奇怪的信件,信上十分明確的表明了小女孩的母親現在就在他們的手上,如果想要就小女孩的母親,


    那就必須要我帶著小女孩一同在亥時前往郊外在一處山林中一處隱秘的洞中。


    信件內還貼心的附了一張地圖,寄信者並沒有將自己的目的寫於信中,這很明顯就是一個陷阱,也是赤裸裸的陽謀。


    寄信人完全就是篤定了我一定會去,才會寄來這麽一封意義不明的信件,但不得不說他的確成功勾起了我的興趣。


    小女孩在看到這封信後,第一時間便想和我一同前去救出自己的母親,但被我拒絕。


    為了保護小女孩的安全,我並沒有想著將小女孩帶去,而是轉身將小女孩帶到了附近的一處仙盟辦事點。


    委托那裏的仙盟弟子照顧小女孩,並告知他們我此次前去肯定是會進入敵人的陷阱,倘若我明日午時沒有回來,那就通知簡玉他們前去救我。


    說著我將自己手中的地圖,換了一份留在仙盟當中。


    自己則孤身一人前往信中的地點,會一會那個給我寫信之人。


    當我如約按照規定的地點來到信中的位置時,在我狐族天生的夜視能力以及戰神瞳的加持下,發現一處山洞之中有一名氣息微弱的女子。


    此處十分偏僻,一名女子不知生死的躺在我眼前,就算知道他很可能會是小女孩的母親,但我也不可能就此放下警惕。


    畢竟到現在我還不知道寫信之人究竟在哪裏,因此我當即喚出踏雪劍放出感知領域警戒著四周的風吹草動,一旦發現任何不對勁,我便會立刻抽身離開。


    我原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小心,再怎麽樣也不會中敵人的奸計,卻不料在我踏進洞中的第一時間,一個血紅的陣法立刻啟動將我和那名氣息微弱的女子困在陣法之中。


    雖然這些時間我跟著簡玉學了不少簡易陣法的知識,並自己開創出了幻陣但簡易陣法終究是被簡化過的陣法和正規的陣法依舊有著很大的區別,我完全沒辦法憑借自己脫離陣法的控製。


    我唯一想到的便是一力破萬法,但還沒等我動手,原本血紅的陣法中屢屢血氣翻湧轉瞬之間變化為濃鬱的魔氣充斥在整個陣法之中。


    在魔氣出現的第一時間我便意識到了什麽看著躺在地上氣息微弱的女子,暗叫不好便要動用神力將女子護住,但終究是慢了一步。


    那女子在魔氣的浸染下轉瞬之間便被魔氣汙染失去了自己本來的意識,陣法中的魔氣仿佛找到了什麽宣泄口般,瘋狂的湧入女子體內。


    女子的雙眼變得猩紅無比,眼白變得一片漆黑,原本白皙的皮膚逐漸轉變為死灰色,其上出現了隻有魔人才會有的魔紋,瘦弱的身體開始逐漸變得強壯。


    看到女子的身體開始逐漸變得強壯,我便意識到了事情有點不對勁,當即也不管女子究竟是不是小女孩的母親了,提著踏雪直刺女子心口。


    女性的特征開始逐漸消失,原本刻錄在身上的魔紋開始逐漸融入體內死灰色的皮膚逐漸恢複血色,額頭處緩緩長出一對隻有惡魔才會有的犄角。


    看到這一幕我便立刻明白了,這女子並不是要被這些魔氣轉換為魔人,而是作為一個用來召喚惡魔的祭品,現在就是那個惡魔的受肉儀式。


    我的踏雪劍很順利的刺穿了她的心口,但出乎意料的是受肉儀式並沒有因此停下,原本猩紅的雙眼逐漸有了神采。


    我小小的驚愕一瞬,便將自己的神力順著踏雪劍輸送入惡魔體內,那個惡魔當即伸出自己的右手,想要將我的踏雪劍從自己的心口拔出。


    左手則直接襲向我的脖梗,我當即解除變化指數用一條尾巴擋下了襲來的手掌,另外五條尾巴直刺麵前的惡魔。


    如此近距離的攻擊麵前那個我根本沒有躲閃的餘地,直接被我用尾巴刺穿隨著我一個用力整個身體直接崩碎。


    我原以為自己成功打斷了惡魔的受肉儀式,這一切將就此結束但事實證明我想的還是太簡單了。


    原本崩碎的身體開始逐漸幹癟,血液迅速匯聚在一起,凝聚出一名男子的身體。


    看到這一幕後,我立馬明白了男子的身份傳說中的血魔。


    血魔一族在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是沒有形體的特殊惡魔。


    他們是一種十分特殊的寄生型惡魔。他們會寄生在其他生物體內,操縱他們的血液,吞噬他們的靈魂,最終奪取他們的身體。


    但對血魔一族而言,所謂的身體也不過隻是一個軀殼,並沒有多大意義。


    血魔一族是出了名的難纏,血魔寄生的宿主越多,自身實力便會越強,此外他們還可以通過彼此之間互相吞噬,來誕生出更強的個體。


    最麻煩的是他們擁有近乎不死的能力,你除非能夠將他所有的血液全部摧毀,但凡世間流了一滴屬於血魔的血液,血魔都可以憑借著這一滴血液重新複活。


    也正因為這特性,血魔一族一經發現就要在第一時間斬草除根,或者直接封印不能留給他們任何成長的機會。


    深知這一點的我在血魔出現之時立刻出手領域附體的同時將冰之法則運用到極致,短暫的發揮出了絕對零度的恐怖威能。絕對零度的恐怖寒氣瞬間其冰封在原地。


    我這無疑是占了屬性上的優勢,才能如此輕而易舉的將這個血魔拿下,但我依舊沒有因此掉以輕心,立馬當場布置了幾個簡易的幻陣。


    分出一道狐尾分身,將此處出現血魔的事情通知簡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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