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我們每個人的心都緊張到了極點,生怕有人從外麵發現這裏有層結界,如果這裏徹底暴露,那麽帶著傷員的我們會十分麻煩。


    司徒軒偷偷摸摸的湊到結界入口處,不知何時他手中已經出現了一根十分粗壯的木棍,整個人縮在結界入口處的視角盲區內傳音給我:


    “等一下,如果有人發現了此處結界要進來的時候,你負責吸引他們的注意,我從後麵一棍子給他打暈過去。”


    聽到這話我嘴角抽了抽問道:


    “如果對象是凡人你的可信度還高一點,但你這用木棍打暈修士你怎麽想的?”


    司徒軒自信滿滿的衝我點了點頭:“放心,交給我好了。”


    看見司徒軒這樣,我也隻能在心中默默祈禱對麵千萬不要發現這裏。


    興許是我的祈禱有用,又或者是我們運氣很好,對麵並沒有發現這裏的異樣,不久後轉身離開。


    我們又一次放鬆下來,但是在經曆了他們這一次折返之後,我們保守了很多看著他們離開後,我們並沒有第一時間就出去,而是在這裏至少等了半個時辰。


    在確定他們真的不會回來之後,我們才悄咪咪的離開,在穿過結界時,我才發現這裏原來被布置了至少三層結界。


    一層用來隔絕探知,一層用來防禦,最外層則是一層幻象,也正因為這一層幻象,讓外人看來這裏就是一片風景極好的魚塘,任誰也想不到在魚塘之下居然會是一處暗道。


    在離開密道後,我一人一隻手牽住他們的衣角,在我們三人的身上施加了幻術使我們一行人進入隱身狀態。


    但就算如此,我們依舊舉步維艱這裏四處布滿了感知陣法,甚至還有不少煉器閣的長老和弟子也在利用感知找人。


    為了避開這些感知,我們不得不東躲西藏原本僅僅兩炷香就算是凡人也該走著離開了,但我們硬生生的趕了兩個時辰還沒有離開,依舊被困在煉器閣中。


    隨著我們被困的時間越來越長,煉器閣為了找到我們甚至已經開啟了護山大陣,赫連城的情況也越來越糟,但我們當中卻沒有一個知道該如何是好,隻能不斷的給他喂療傷丹藥。


    現在三個人裏,除了我以外就沒有一個心情不煩躁的,我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如此淡定自若,也還是多虧了前兩次的各種經曆。


    在第一世那時的我甚至連神力都沒有,半神都不是,僅僅隻是一個實力強大的狐妖,


    之所以能夠學會禦劍術並加以改進,那還是因為曾經被我們妖族所殺害的那些修士中有一個儲物戒指中存放了關於禦劍術的一些訣竅。


    其他的那些劍術全都是在一次次的廝殺中慢慢磨練出來的。當時是真的在什麽情報都沒有的情況下一點點摸索,麵對強敵也是一次次死裏逃生。


    年紀輕輕的我便成為了狐氏一族的族長,與當時和我情況相同的丘天諭成為了至交好友。


    特別是在魔獸大舉入侵,妖族與人族被迫聯合的情況下,我們一同在戰場上出生入死那時麵對感染性極強的魔氣,我們根本沒有任何克製的手段。


    隻能用腰力在自己周身形成屏障,盡可能隔絕魔氣的侵蝕。當時我們所經曆的可比現在要絕望的多。


    就算是那麽絕望的情況,我們依舊撐了過來,並在戰場上屢次立功,最終我成為了當世第一劍聖,丘天諭則成為了狐族妖王。


    一起戰鬥的經曆使我們感情頗深,丘天諭在成為妖王後在眾妖的麵前,向我許下誓言。此次戰爭結束後便與我結為伴侶。讓我成為妖後。


    但可惜我死在了刑天手下。


    第二世的我在覺醒第一世的記憶後,我對死亡感到了恐懼為了活下去費盡心力,成為了名副其實的修煉狂妖。


    那一世的我冷心,冷情是妖族有名的高嶺之花。所謂的情愛什麽的早已拋之腦後,甚至因為一直處於修行狀態,本身的感情都淡薄了許多。


    但因為有第一世的經驗在,導致我的實力也是穩步上升,甚至超過了第一世被尊稱為狐族第一強者,是當時最有望成為天狐的妖。


    最終我成功跨過第一世的死劫,但卻比第一次還要死的更加憋屈,當時出現在天水城的鬥笠男子,便是我第二世的部下今世的小青蛇。


    前兩世的我都是妖族數一數二的強者,也是眾妖心目中的最佳伴侶,前兩世的我可不是現如今這副無法長高的體質,


    雖然沒有媚骨,但狐族向來優越的基因讓我外貌也擁有傾國傾城的美貌,一雙狐狸眼勾魂奪魄,強大的實力,美麗的外表就是我的代名詞。


    每當想到這我都不禁歎息:你說我自己好端端的幹嘛?閑的沒事亂吃藥現在好了,再也長不高了。


    兩世的經曆讓我明白,這不僅僅是我最後一次機會,也是我離成功最近的一次我不能失敗,因為我已經沒有了退路。


    護山大陣一開,我們被徹底困在煉器閣中,沒辦法離開隻得再次退回暗道附近模仿著護山大陣最外層的幻術結界,我用自己的力量附加了一層幻境。


    再來回確定我設置的幻術與護山大陣最外層的幻術結界,一般無二後我放心的走入自己的幻境中。


    但幻境外的那群人仿佛不眠不休一般。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有一隊人來此巡視。


    他們當中甚至傳出入侵者不但將少主的朋友拐走了,同時也將重傷的少主擄走現在兩人不知去向。


    整個煉器閣現在氣氛十分緊張直至深夜重傷的赫連城總算恢複了一點意識,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我們一行人正處於野外。當即察覺到事情不對勁。


    好在及時認出了我和司徒軒才及時冷靜下來沒有造成多餘的事端,第一時間便轉頭看向我,想從我這尋求答案:


    “狐仙—白雪大人現在究竟是什麽情況?我為什麽會在這裏?”


    見到赫連城醒來,最激動的就是那名煉器閣弟子當即就撲到賀連城身旁無聲流淚。


    看到如今這個狀況,赫連成立刻明白過來,這是出了大事啊目光立刻死死盯著那名正在哭泣的煉器閣弟子,語氣虛弱的問道:


    “你給我說現在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那名煉器閣弟子立馬就如同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少閣主您可算醒了,你可要好好為我們做主啊,就在昨晚副閣主忽然帶著一群煉器閣弟子反叛了,原先還支持您和閣主的部分長老與弟子都被他們關押了起來。


    也是我和王師兄足夠幸運,在副閣主發起叛變之前領取了曆練任務離開了煉器閣,當我們回來之時。


    發現煉器閣氣氛有些不對勁,警惕之下沒有貿然回到煉器閣,而是進行了一番打探才發現閣主大人閉關根本聯係不上,副閣主趁機帶人反叛,您又身受重傷昏迷不醒。


    在聽到這些傳言後,我與王師兄商量先想辦法證實一下情況的真假,於是便去了地牢趁著王兄將負責看守地牢的師兄們引開後,我偷偷潛入地牢中發現有一部分的長老與弟子被關在地牢中。


    我察覺到事情不妙但並不敢就此打草驚蛇,於是便迅速離開和王師兄一同決定先將您救出煉器閣,途中遇到了這位司徒兄和這個小孩。


    路上王師兄決定為我們墊後現在也不知道情況如何了,但是少主您醒了隻要您能夠聯係到閣主大人,那麽一切就一定能夠好轉。”


    赫連城一臉驚詫的看著這名弟子,滿臉寫著不可置信下意識脫口而出:


    “開什麽玩笑?不管是誰叛變副閣主絕對不可能叛變。”


    但那名煉器閣弟子依舊咬牙聲稱副閣主帶領部分閣中弟子叛變,此為事實。


    無奈之下赫連城轉頭看向我們,我和司徒軒對視一眼也相繼點頭。


    司徒軒:“你先別激動,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呢,先說說吧,你為什麽覺得副閣主不可能叛變?”


    赫連城疑惑的目光看向我詢問道:


    “白雪大人,難道父親沒跟您說嗎?”


    我從沒想過話題居然會轉到自己身上,一臉懵逼的看著赫連城:


    “我應該知道什麽?”


    躺在地上的赫連城激動的想要起身,但被司徒軒一把按了回去:


    “什麽?父親難道沒跟你說嗎?他親自要幫您重鑄踏雪劍,隨後成為器魂幫您鍛造出屬於您的劍靈。”


    這話一出,我們所有人都一臉懵的同時也萬分震驚,特別是我當即就從地上彈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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