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齊一團黑線,氣得吐血:“我叫你爸不是更好?”


    結果話剛出,黎夢揚手就削了他一腦袋,警告著:“想清楚再說話。”


    吳齊立即扁著嘴巴委屈又弱小:“姐~”


    南祤笑哭了,吳齊真的是個活寶。


    黎夢呲牙,揚手還想削他,南祤立馬攔住:“黎女士。”


    一聲黎女士就把她給降住了。


    吳齊這下明白了,感情這小屁孩以後指不定還是自己的免死金牌呢!這一想想,一聲姐夫生意還挺劃算。


    大丈夫嘛,能屈能伸。


    “姐夫!”


    吳齊一把摟住南祤,這聲姐夫叫得可甜了,他歪頭在南祤耳邊咬牙切齒小聲說了句:“臭小子,以後好好護著你哥我,不然我就告訴我姐你那腹黑事跡。”


    南祤連忙咳嗽了兩聲,小聲回了句:“好說,好說。”


    黎夢看不下去了,一把將吳齊拉開,然後一手牽著南祤往辦公室去。


    吳齊無語翻白眼,連忙追上去,邊走邊喊道:“姐,不帶你這樣沒良心的喂!”


    陳厚看著這兩姐弟,也真是服氣了。


    過沒多久,吳白來了,但吳齊被趕了出去。


    當場氣得吳齊直跺腳:“喂,幹嘛把我丟出去啊???”


    這都什麽人啊??


    但回應他的隻有那一扇緊閉的玻璃門。


    黎夢並沒有讓南祤出去,顯然對他很信任。他拿著書本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看書,沒有過去打擾他們。


    陳厚說:“老板,穆衫死了,現在穆紫萱當家。聽說還見了蘇寒庭。”


    黎夢和吳白相視看了一眼,卻沒理穆家的事,她轉而問李厚:“姚明這人的資料查得怎麽樣了?”


    陳厚立即拿了一個文件袋裝著的資料,攤開來說:“資料都在這裏了,姚明跟在蘇寒庭身邊已經有大半輩子了,兩人之間看似主仆,實際上蘇寒庭也把他當兄弟。基本大事都帶著他,所以很多時候,姚明做的,也就是蘇寒庭指使的。”


    吳白接著說了句:“姚明是個孤兒,自從跟了蘇寒庭之後,從未聽過他家裏還有什麽親人,也不曾聽說過跟哪些女人有過任何的關係。”


    黎夢聽完秀眉塌了塌,指腹抬著下巴沉思著,沒做聲。


    陳厚看著她們兩人一眼,然後唯唯諾諾從袋子拿出一張照片,說道:“我才醫院檔案裏發現了這個。”


    吳白一把將照片拿起來看,頓時蹙眉,然後遞給黎夢,說:“是阿姨。”


    裏麵的阿姨是誰?


    正是司徒雪的媽媽跟姚明在一起的照片。照片裏兩人並不親密,相反的,兩人的神色都十分凝重。


    看完之後,黎夢交代陳厚:“幫我跟姚明約個時間。我要跟他談談。”


    吳白認為時機不妥:“姐,先不要打草驚蛇,我們先拿到司徒叔叔和阿姨當年的屍檢報告後再決定往下怎麽做。”


    黎夢聽完有些煩躁,沒好氣道:“這麽多年了。屍檢報告估計已經沒有了,如果真的是他殺,你覺得有人會傻到還把屍檢報告留下來嗎?”


    肯定不會,否則當年也就沒有腦子設計這場局。


    黎夢的話猶如冷水般澆醒吳白的心,他想的還是簡單了。


    陳厚也很無奈:“當年的檔案已經被清了,以車禍意外結的案。”


    顯然,他們現在遇到瓶頸了。當年的資料想要找到則是難上加難。


    黎夢果斷下了吩咐:“幫我約姚明,我要探探他的口風。”


    陳厚有些為難,他看了看吳白,又看了看黎夢,欲言又止,話到嘴邊都不知道當不當講。


    半響,吳白說話了,他點下頭:“目前為止,也隻能從他身上下手了。”


    需要冒著被發現的危險,但是如今他們也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當年知道真相的,除了蘇家人,怕是也隻剩下司徒雪了。


    但是,這個風險她們更不敢冒。


    事情談完了,陳厚和吳白先出去了。黎夢躺在老板椅上,手擰著眉間,心情都變差了。南祤從沙發那邊走了過來,伸手捏了捏她的肩膀,輕聲道:“累了嗎?”


    黎夢放下手,嗯了一聲。


    “那我們回家好不好?”南祤彎腰與她的目光對視,哄小孩子一樣:“回家給你做大餐,要不要?”


    黎夢笑了,伸手摟著他的脖子,撒嬌道:“你抱我。”


    南祤也笑了,伸手將她公主抱了起來,還不忘拿著她的包,跟自己的書包。剛走出辦公室,黎夢連忙左右看看,生怕有人在。


    這時,陳厚喝著一杯咖啡走了過來,說:“老板,不用擔心。人我都支開了。”


    言外之意,你就心安理得跟小奶狗秀恩愛吧!


    黎夢哼了一聲,開始趕人:“你很閑嗎?扣你工資要不要?”


    這話一出,嚇得陳厚差點剛喝的咖啡噴了出去,趕緊撤人。


    南祤失笑,對著他道了聲謝,然後抱著黎總打總裁專屬電梯下地下停車場。


    剛一上車,黎夢就把車椅放了下來,整個人趴在南祤身上,指腹玩著他的下巴。南祤雙手放在她的細腰上,垂眸含情脈脈看著她,等著她說話。


    黎夢糾結了良久,說:“我還沒打算對外公開我們的關係。”


    南祤嗯了一聲,也沒反對更沒說什麽。


    黎夢又接著說,語氣有些埋怨:“你怎麽這麽小啊?”


    南祤有些懵:“哪裏小?”


    黎夢立馬感覺話題的畫風怎麽有些不對?頓時有些尷尬,支吾解釋道:“我我說的是年紀,是年紀。”


    南祤這下繃不住了,低聲笑出了聲。他實在被他家的黎女士可愛到了,但他還是假裝道:“我說的也是這個啊!還是你想的是另外的??”


    黎夢語結,耳尖都熱了,要是在燈光下,一定能看見她紅透的耳朵和臉頰。


    這孩子實在太壞了,肯定知道她想的是什麽。


    她有些惱羞成怒,沒好氣拍了他一下:“認真的。”


    南祤收笑,嗯了一聲。


    “你今年才十九歲,這年紀太小了。”


    黎夢想想都想歎氣,這就是摘了祖國花朵的罪孽,結婚不行,還是培育。


    南祤翻身將她抵在身下,額頭抵著她的,語氣十分堅定:“等我到了法定年紀,我就娶你。”


    ————題外話——————


    嘖嘖,我月初有點忙,等過完這兩天,我再加更。


    我發現,我一直把陳厚打成了李厚(笑哭...)對不住,我回頭詳細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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