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羽溪和弗雷德裏克在做什麽呢?


    確實是在“處罰”。


    至少對弗雷德裏克來說是一種酷刑,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酷刑。


    要不是因為還沒有登記結婚,要不是因為溪溪園長說要讓他無論怎麽樣都要忍住別動,要不是……


    不對,溪溪園長還沒成年呢,他在想什麽。


    弗雷德裏克咬牙,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憑借這些年在戰場上、在一個個生死攸關的時刻形成的強大自製力,才勉強忍住。


    此時,一個直播設備悄悄從門口探出一個頭,偷偷摸摸。


    弗雷德裏克臉上的痛苦忍耐表情,他渾身肌肉繃緊,身上僅穿著的下衣已經被汗水浸透了。


    身下的床榻有一個凹陷的掌印,手裏的床單眼看也要逃不過被捏成粉末的命運。


    【看阿夜園長的表情,難道真的是在受罰?還是酷刑?】


    【溪溪園長在我心裏的形象突然就破滅了,原來溪溪園長也是那種會對雄性下狠手的雌性獸人嗎?和其他的雌性好像也沒什麽不一樣了。】


    【還以為溪溪園長和別的雌性不一樣,不會這麽區別對待伴侶呢。】


    薑羽溪的聲音由遠及近:“阿夜園長,你怎麽樣了,還行嗎?”


    她端著藥物過來了。


    【還行嗎?問的這是什麽話,是雄性就不可能不行!】


    【我要是阿夜園長,疼死了也得大聲喊一句我行我很行!】


    【阿夜園長,快告訴溪溪園長你行的!】


    然而,弗雷德裏克不走尋常路,麵色蒼白,臉上有一層薄薄的汗水,臉頰兩側的發絲上懸著小小的水滴。


    他抬眸,眼神濕漉漉看著薑羽溪,姿態帶著說不出的破碎感,格外勾人。


    【啊這……】


    【說好的處罰?】


    薑羽溪看到他這麽模樣,心顫了一下,似驚似心疼。


    “阿夜園長,你要是撐不住我們就下次再繼續?”


    弗雷德裏克抿唇搖頭,眉眼間帶著破碎的倔強:“溪溪園長,我還可以繼續的,不能耽誤你的研究進展。”


    一副“我怎麽樣都可以,隻要能為了您”的無私模樣。


    薑羽溪心疼的拿起毛巾給他擦汗,動作輕柔。


    擦到銀針穴道處,還輕輕的朝那處吹了吹。


    受到刺激的雄性獸人揚起脖子,喉結上下急速蠕動。


    他閉眼,一聲難耐的喘息從喉嚨溢出。


    睫毛處,仿若承受不住重量,一滴淚珠悄然滴落。


    滴到了薑羽溪的心上,她掩在烏黑長發下的耳尖鮮紅欲滴。


    【阿夜園長這個聲音……】


    【看來是受罰,但此罰非彼罰。】


    【請蘇老師替我轉告阿夜園長一句,悠著點,溪溪園長還沒成年呢。】


    “阿夜園長,你再忍一下,還有一刻鍾就能拔針了。”


    此話一出,觀眾們才看到弗雷德裏克光著的上半身和紅發隱蔽下,插滿了細長的銀針。


    細心的觀眾發現,銀針還在微微顫動。


    【來真的?真處罰?】


    【針這麽細,插進身體裏應該也不疼吧。】


    【咳咳,溪溪園長臉紅了。】


    弗雷德裏克的這麽劇烈的反應,讓薑羽溪不敢再吹氣了。


    本是好心想著能緩解他體內的痛癢,可是好像適得其反了呢。


    弗雷德裏克睜眼:“溪溪園長,我想喝水。”聲音中還帶著喘息。


    身體的疼痛根本不算什麽,溪溪園長在他身上的動作才是真要了他的命。


    好不容易趁著溪溪園長在旁邊取藥的時候,緩過勁兒了。


    可是僅僅是吹一口氣,他就再次扛不住了。


    所有的準備,潰不成軍。


    喝水?確實該喝水,阿夜園長都出了這麽多汗。


    薑羽溪連忙點頭:“等我,我現在去倒水。”


    這個房間沒有飲水設備,她得去裏間拿。


    薑羽溪的身影消失在直播間。


    弗雷德裏克開口:“滾進來!”


    聲音冷靜得不帶一絲情感,和剛才的難耐迥然不同。


    這還是第一次,以他的實力,有獸人摸到身邊沒有第一時間感知到。


    蘇承軒訕笑,帶著直播設備進門。


    “哈哈,阿夜園長你還好吧?”


    弗雷德裏克不語,腰腹用力,幾秒鍾前還一副虛弱得不能自理的人,竟然就這麽坐起身了。


    蘇承軒指了指直播設備:“觀眾要求的,說是想看看溪溪園長是怎麽、處罰您的。”


    對麵掃過來的視線像是帶著刀子。


    【雄性獸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最會欺騙雌性了!】


    【溪溪園長在,就一副難以承受的模樣,溪溪園長一離開就威武雄壯?】


    【噗—威武雄壯?】


    蘇承軒討饒:“都是為了幼兒園,加班呢。”可不是他想看的,是觀眾想看的。


    不過,不妨礙他一會把這一段視頻轉發到各個討論群裏。


    蘇承軒:(???)


    弗雷德裏克冷笑,下一秒表情一變,虛弱、破碎感拉滿。


    是薑羽溪回來了。


    “阿夜園長,你怎麽坐起來了?疼不疼,難不難受?蘇老師你怎麽來了,是你扶阿夜園長坐起來的?阿夜園長現在的狀況不太好,不適合坐著……”


    薑羽溪連忙上前,又是坐在弗雷德裏克旁邊扶著他,


    被扶著的雄性獸人立馬順著杆爬,眉頭微蹙,難以承受般靠在雌性身上。


    “扶著某人坐起來”的蘇承軒:(⊙o⊙)啥?


    誰?我?


    扶他?


    何德何能?


    【好大一口鍋砸到蘇老師背上。】


    【蘇老師肉眼可見的,背脊被砸彎了呢。】


    薑羽溪把手裏的水杯湊近雄性嘴邊:“阿夜園長,你現在不方便,我喂你。來,小心點,啊——”


    【心機深沉的雄性!為了討雌性歡心,居然這麽不要臉。】


    【太丟我們雄性的臉了。】


    【堂堂十二級強者,怎麽可能這麽虛偽?】


    【沒眼看,想吐。雄性風評被毀。】


    然而下一秒……


    【別說,這樣反差感十足的阿夜園長,莫名的吸引雌性呢。哪裏有這種雄性?我也想談一個。】


    【以前覺得找雄性伴侶,強大才是首選,現在我覺得,好像這種柔弱的也別有一番滋味呢。】


    【喜歡!!!!】


    雄性獸人的彈幕再次呈現一麵倒的趨勢。


    【話說,阿夜園長是去哪裏進修的?有沒有教程?】


    【想學。】


    【能不能開個直播教學一下?我可以出學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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