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草藥交給大夫,接過靈石後,枝韞來到謝鬆照當掉玉佩的那個當鋪,將謝鬆照的玉佩贖回。她把玉佩收進懷裏。


    枝韞走在回住處的路上,係統突然急切地提示:“宿主,女主蘇璃和男配許季書就在附近,”


    男配許季書,在凡間時他是孤兒,被稱為災星。他被玄清仙尊帶回宗門,宗門裏有一外門弟子曾和許季書有過節。


    見許季書成了玄清座下親傳弟子,心生嫉妒,散播謠言,詆毀許季書。蘇璃幫過許季書,他便默默喜歡著師姐蘇璃。


    可她自從和謝鬆照成為師兄妹,便對謝鬆照滿懷崇敬與傾慕。


    哪輪的上他,於是他隱藏自己的情感,做一個體貼的備胎。後期他見蘇璃因原主傷心,讓原主吃了好大苦頭。


    瞧著無害,不諳世事的小可憐,實際上是披著人皮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心黑得很,都能掐出墨汁。


    枝韞腳步一頓,問道:“具體在哪?”


    “就在前麵不遠處的岔路口”


    枝韞抬腳朝著前方走去。


    路過蘇璃和許季書故意放慢腳步,朝著女主和男配所在的方向走去,假裝不經意地從他們身邊路過。


    她還裝作十分不小心的樣子,讓謝鬆照的玉佩從懷中滑落出一角。


    修行之人的視線本就極好,再加上這玉佩太過惹眼,蘇璃和許季書一下子就看到枝韞身上的玉佩。


    蘇璃眼神凝在玉佩上,幾步上前扯住枝韞,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急切:“你這身上的玉佩是從何來的?”


    枝韞被她拽的險些要摔倒,站穩後她將衣角從她手中扯出,麵上有些不悅。


    許季書也認出那塊玉佩,但更要的是,他發現枝韞似乎能影響到,那股暗中控製自己的力量。雙眸半垂微微沉思,為了試探,他故意說:“抱歉,這位姑娘,我師姐此舉無心。請問姑娘這塊玉佩從何而來?”


    聲音溫潤如玉,不知迷惑多少人。


    枝韞看著許季書,嗬嗬,又一個狗賊。“我從當鋪贖回來的啊,怎麽了?”


    蘇璃又追問道:“你認識這玉佩的主人嗎?”


    枝韞眼神微微閃爍一下,麵不改色地撒謊道:“不認識,我就是瞧著這玉佩好看,又覺得價格合適,就贖回來了。”


    一旁的蘇裏一直緊盯著枝韞,察覺到她在撒謊,眼中閃過狐疑。


    許季書眼神淡淡的,維持的微笑不變,“姑娘,這玉佩看起來可不一般,你真的對它的來曆一無所知?”


    枝韞心中一緊,但表麵上依舊鎮定,見對方死死糾纏不休,她冷笑一聲,語氣煩躁:“我說了不認識就是不認識,你們莫不是想光天化日之下強搶不成?”


    她將玉佩往衣服裏藏了藏,麵上不悅,報複性的推了一下站在身前的許季書,“哼”


    揚長而去。


    剛剛枝韞短暫的觸碰了一下許季書,他能明顯的感受到自己那股力量消失了。


    蘇璃還想再說什麽,卻見許季書站的離自己有些距離,並且攔下蘇璃。等枝韞離開後,蘇璃一臉不解地問道:“師弟,你方才為什麽攔我,那就是師兄的玉佩!”


    許季書皺眉,說道:“師姐別急,我們先去當鋪看看,貿然逼問她,萬一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蘇璃雖滿心不甘,但也明白許季書所言有理。


    二人趕到當鋪。許季書禮貌地詢問當鋪掌櫃:“掌櫃,剛剛被贖走的玉佩,你還記得是誰當掉的嗎?”


    掌櫃抬眼打量一下二人,見他們雖被雨水打濕,卻難掩身上的不凡氣質,不敢怠慢,連忙回憶一番。


    蘇璃聽完掌櫃的描述,眼眶瞬間紅了,聲音帶著哽咽:”是師兄,一定是師兄!“


    係統023在枝韞腦海裏看著任務進度急得團團轉,“女主和男配都找上門了,你這經脈還沒有恢複。”


    枝韞滿不在乎地:“急什麽?今晚就雙修。”


    皇上不急太監急。


    離住處不遠的地方,枝韞撤掉身上的避雨訣,故意讓雨水將自己澆透。


    雨幕裏,謝鬆照見枝韞渾身濕透,衣服濕噠噠貼著身線,對方可憐巴巴仰視他,他心下柔軟,卻還是冷著臉將枝韞牽著走到屋。


    “夫君”枝韞打個噴嚏。


    他一言不發,拿出幹淨的巾帕,擦拭枝韞的頭發。


    枝韞見他麵色難看,勾住他的手指,“夫君為何不理我?”


    對方還是已讀不回。臭男人!這輩子都不要理她好了。


    謝鬆照挽起袖子,將燒好騰的熱水倒入浴桶,水流帶著氤氳的濕汽。待一切完畢,謝鬆照則站在門外,背對著她,耳旁傳來一陣窸窸窣窣聲,


    羅衫滑落,輕觸地麵。


    他身形未動,隻是垂在身側的指尖不易察覺地蜷了蜷,聽到水流波動的細碎。


    枝韞輕抬皓腕,緩緩撩起濕發,青絲上還掛著水珠,順著細膩的脖頸蜿蜒而下,消失在單薄的內衫領口。


    枝韞沐浴好後喚他進來,為她梳妝。


    謝鬆照低眸,映入眼裏的是白皙如玉,透著瑩潤光澤,嬌嫩欲滴,眼若秋水橫波,唇瓣不點而朱。


    他躲似的拿起木梳,為枝韞輕輕梳理著長發,鼻尖是淡淡的水汽與沐浴後的清香交織在一起。


    她仰首,睫羽如蝶翼般撲閃,泛著淡淡的粉意,眼中帶著幾分委屈。看向正在為自己梳理長發的謝鬆照,輕聲道:“夫君,為何不理我。”


    “可我今日是去將夫君的玉佩贖回來。”


    謝鬆照的動作稍頓,手中的梳子停在枝韞的發間,眼底的情緒晦暗不明,可此時聽到枝韞的話,眼底的怒氣弱下去。


    “你……”他張了張嘴,想要斥責枝韞一聲不知輕重,可話到嘴邊卻又變了味道,“你可知我今日尋你尋得有多急。”


    枝韞抬眸,水盈盈的眼睛望著他,“我知夫君是擔心我,可那玉佩是婆婆留下的遺物,對夫君意義重大,我實在不忍心看它流落在外呀。”


    玉佩是謝鬆照母親留下的遺物,她可真貼心,還特意去贖回來。


    枝韞伸手牽起謝鬆照的手,將臉貼入他的手心,聲音帶著嬌憨:“夫君。”


    謝鬆照感受到她溫軟的小手貼上來,微微一怔,身體也不自覺地僵硬。原本想要繼續斥責的話語,此刻卻怎麽也說不出口。


    掌心傳來灼熱的溫度,謝鬆照察覺到枝韞的體溫有些不正常。


    “你……你今日可是亂吃了什麽東西?”謝鬆照的聲音不自覺地低了幾分,帶著些許不易察覺的慌亂。


    枝韞眼神迷離,意識也有些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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