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個孩子,她親生,卻在他剛出生的時候親手喂他喝下了啞藥,從沒有好好抱過他,也沒有真正養育過他一天。


    月瑾端了新的飯菜進來,關上門,“外麵不比宮裏。阿辛,你先吃吃看。若不喜歡,我再去準備。”


    容辛關上窗戶,走到桌邊坐下,“我不喜歡有人在我麵前自作主張。這樣的事,不允許再有下次。”


    月瑾一僵,半晌應道:“好,不會有下次了。”


    容辛:“坐吧。”


    月瑾在對麵坐下。


    一頓飯,在安靜中過去。


    即便這樣,月瑾心裏也很滿足。


    -


    飯後。


    月瑾將沒吃完的飯菜端下去,回來道:“時間不早了,阿辛,那你早些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事你隨時叫我。”


    容辛指了指對麵的椅子,“坐會兒,陪我說會兒話。”


    月瑾關上門,坐下。


    容辛:“對我說說息兒小時候的事吧。”


    這是容辛首次主動說起息兒,月瑾欣喜,幾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怕自己聽錯了。三年前那一晚,於她而言隻是痛苦之下的一時糊塗、一時迷丨亂,於他而言卻是乘人之危。可是,那一刹那,情難自禁,他到底沒控製好自己,非正人君子。


    事後,他很後悔,一來怕她惱怒,二來更擔心她從此以後不想再看到他。


    這樣的擔憂,每天都壓著他。直到十個月後,他收到消息,她讓他立即出皇陵,前往庵堂一趟。


    在那座庵堂中,他接過了剛出生的孩子。


    他真沒想到她會有身孕,更沒想到她會選擇把孩子生下來。


    那一瞬間的心情,他至今還清楚記得,一想起來心跳還會不受控製的加快。就算她並沒有多看孩子一眼,對孩子冷冷淡淡,但不能否認息兒就是他們的親生孩子。


    月瑾:“息兒很乖,很聽話,從來不吵,很懂事。在我染病的時候,還會反過來照顧我,喂我吃東西。但由於把他藏得太嚴,隻有晚上偶爾帶他出密室,到外麵走走,他很怕生……”


    容辛喝著茶,靜靜聽著,“倒是與池岩很像。池岩也很乖,從小很聽話,我很喜歡。就是臨兒,從小調皮,總惹我生氣,但也很會討我開心。”


    月瑾知道池岩與池臨都不是容辛親生的,但這倆人在容辛心中的位置卻無人可以替代。他不奢望自己能在容辛心裏占一席之地,隻希望容辛能像對待池岩池臨那樣對待息兒,哪怕隻是一分。


    對於容辛接下來會怎麽做,月瑾不知道,也不想去猜,因為自己怎麽猜都不會猜中,也不想再做令她不悅的事。


    見容辛還願意聽息兒的事,月瑾接著說下去。


    忽然,窗邊傳來聲音。


    月瑾瞬間戒備地站起。


    一抹黑影進入,摘下臉上的蒙布,在容辛麵前跪下,“皇上,皇陵派出的人,在半路被殺了,消息也被截了。”


    容辛漠然,“皇陵會出什麽事?”


    黑衣人:“池岩池臨進過皇陵,他們察看了先皇的屍體,斷定那屍體是假的。”


    容辛:“你再說一遍。”


    黑衣人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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