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哥哥回答,池臨衝出去挨個的拽住守陵人問:“怎麽回事?真正的屍體呢?你們都怎麽守的?要你們這些人有什麽用?”


    幾名守陵人全呆住,除了一再地說“不可能的”,其他什麽都說不出來。他們長年在此守陵,自進入皇陵那一刻起就沒有離開過一步,這間陵墓中的石棺裏的人怎麽可能會不是先皇。


    池臨氣惱,解了幾名守陵人的穴道,連拉帶拖的把守陵人拽進去,往石棺上一推,讓守陵人自己看。


    幾名守陵人頂著大不敬之罪,仔細檢查起來,但沒有發現任何異樣,紛紛看向白發的池岩,心中多多少少覺得此人有些像之前被囚禁的惡魔,但他們也沒怎麽見過惡魔,不是很肯定。


    其中一人道:“你如何斷定這不是先皇?”


    池岩一掌拂落上方的吊燈,麵無表情的拂袖而去。


    吊燈,重重砸落進石棺,上麵一盞盞小油燈中的燈油頓時全灑白骨上,裏麵的白骨立即燃燒起來,整個石棺都成一片火海。


    曲寧看著,趕緊拉了拉池臨的衣袖,與池臨一道追出去。


    幾名剛查完白骨,離得最近的守陵人沒想到白發人會突來這樣的舉動,差點被砸落的吊燈傷到與被石棺中燃起的火燒到。反應過來後,幾名守陵人又氣又急又怒,一邊急忙通知其他人過來抓人,一邊急忙救火。


    趕來的其他守陵人,在通道中攔下曲寧等人。


    池臨就要動手,但沒等池臨上前,池岩直接一掌將前方的一眾人全部打飛。


    曲寧與池臨互視一眼,接著跟上。


    池岩的腳步未停。


    到了陵墓外麵,月光下平坦的空地上,曲寧與池臨才追到他。


    “到底怎麽了?你突然這樣,又什麽都不說,我們很擔心。”曲寧將人攔下,喘息地道。


    池臨:“哥哥,你告訴我!”現在想想,哥哥突然要來皇陵看父皇的屍體,又取屍體上的一根肋骨,之後發現屍體是假的,這一切不像是毫無關聯,“難道你早就知道了父皇的屍體有問題?可是,為什麽?你是怎麽知道的?”


    靜!


    曲寧與池臨一道等著。


    半晌,曲寧與池臨才聽到一句低沉聲響起,“我身上的魔血,有可能是他下的。”


    曲寧:“啊?”


    池臨:“怎麽會?明明是母後啊!哥哥,你會不會弄錯了?”


    “我也一直以為是她。”父皇去世、下葬,幾天之後他登基。就在那一天早上,登基之前,她特意過來與他一起用早膳,還端來一碗湯,說是她親手做的,看著他喝下。不久,他就察覺到不對勁,問她為什麽要那麽做。


    等他恢複意識,清醒過來時,殺戮已經造成。


    她親手挑斷他的手筋腳筋,廢了他的太子之位,將他囚入皇陵。


    那一刻,他有再問過她為什麽。


    她親口說,比起他坐上皇位,她更想池臨坐皇帝,因為池臨小,好受她控製。從此,皇陵十二年囚禁,他再沒有見過她一麵。


    可是華辰帝楚晉崢居然說,他身上的魔性不可能是一次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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