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他的身上顯露出藍蠱蟲的力量,那麽就說明他的思想已然被藍蠱蟲侵蝕,那麽他根本就不可能保有自己的思想了,這種人要麽淪為傀儡,要麽。入魔,所以一個人是不可能身上同時被施有藍蠱蟲而又保有自己的清晰意識的!”


    不錯。蕭月澗陷入了沉思,


    如果這樣的話,剛才同夏晴嵐所談到的沈靖之他的體內,明明早就被種上了藍蠱蟲,而且時間很長,也對他的身體造成了十分大的影響,以至於影響了沈靖之體內黑水玉的力量,


    可沈靖之不僅沒有任何異常也沒有被藍蠱蟲或者黑暗之力所控製,除了之前在丞相府那一次的走火入魔並沒有任何異常,


    這麽說來,如果不是沈靖之體內的藍蠱蟲有所異常,就是沈靖之這個人有所異常。


    蕭月澗想到夏晴嵐走之前對自己說的:“沈靖之這個人可疑極大。但更讓我覺得奇怪的是。孟若琴為什麽會對沈靖之感興趣?


    你說孟若琴會救,沈靖之我是斷然不信的,因為之前。在曆練之中。這藍蠱蟲明明是孟若琴對沈靖之所失。孟若琴根本就想致沈靖之於死地!


    可是孟若琴為什麽會突然要救沈靖之?孟若琴一直以來的重心都放在孟琦良身上,可如今卻突然轉向沈靖之。”


    “陛下是覺得孟若琴的突然轉向很有可疑?”蕭月澗道。


    “不錯,你若說她突然移情別戀,喜歡上了沈靖之我,是斷然不相信的。之前我以為這孟若琴愛慘了,他表哥才會對著雲嵐公主做出這麽多事情,可這段日子以來,以我對孟若琴的觀察,孟若琴對著孟琦良也未必就是真心,


    那麽一個女子對一個男子不是真心。卻如此行為必是有所圖,權力地位。這些以現在的孟琦良都給不了孟若琴。那麽孟若琴想要什麽?”


    “阿澗?!蕭月澗!”秦歡大聲嚷道,看著蕭月澗在自己麵前出神,秦歡更加生氣了。


    秦歡舉起權杖,但又想到剛才,蕭月澗因為自己的權杖受了傷,便將拳杖放在了一邊,


    秦歡看著蕭月澗說道:“蕭月澗我可告訴你,你最好不要和那雲嵐公主有什麽想法。你剛才有件事情說錯了,我並非良善之人。


    夏晴嵐是大夏國的女帝,但說句實話我是打不過夏晴嵐,如果能打過夏晴嵐,夏晴嵐就死在我的手下了,還能讓宋弈你那種卑鄙無恥的方式得逞。


    但是雲嵐不同,殺了雲嵐這大央國可沒有任何區別,我看到宗明大帝對她也沒有所謂的什麽父女情深。


    所以你不要惹我,我可以縱容你幫著雲嵐做她想做的事情,但我絕對不縱容你的心思放在雲嵐身上。蕭月澗。我真的會殺了雲嵐公主的。會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不會的,阿歡。當年我闖入巫族組我就知道。你並非他們口中所說的冷血無情之人。好了,夜深了。你今晚是不睡了嗎?”


    秦歡別扭的坐在床邊,秦歡說到:“那你要答應我,你對著雲嵐公主沒有半分別的想法。”


    “好,我答應你。除了你。我不會再同別的女子有任何牽扯。不管是雲嵐公主還是誰。”


    秦歡這才躺下,兩個人平躺著,蠟燭瞬間被熄滅,


    秦歡轉過身,秦歡摟住蕭月澗的腰。秦歡將蕭月澗的頭抵在自己的胸前,蕭月澗的呼吸一起一伏的。


    男子身上的藥香味縈繞在秦歡的身邊,秦歡輕聲的說道:“對不起啊,阿澗,我隻是太在意你了。你是這麽好的一個男子。我怕全天下的女子都在同我搶你。我怕我守不住你。當初你明明就在我身邊。可我卻眼睜睜的看著你一步一步淪陷淪陷在夏晴嵐的眼神中。


    大家都是女人,若不是因為我覺得夏晴嵐對你沒有半分男女之情,我早就殺了她了。”


    “阿歡…”蕭月澗的聲音一沉,似乎要說些什麽?


    可秦歡的手摁在蕭月澗的頭上,稍稍用了點力,明顯不想讓男子說話。


    秦歡繼續說道:“阿澗你可以不喜歡我,但是不要騙我。別跟我說什麽以朋友之名也別跟我說什麽君臣之義。我知道你心裏有夏晴嵐。


    這麽久以來,你一直以朋友的身份在她身邊。夏晴嵐那個傻子心中是權勢,是天下,是她的大夏國,哪裏看得到你。後來她滿心滿眼都是那宋弈,更是沒有你了。


    可是,我能看到啊,我就在你身邊,就在你身後,你所有的情感,所有的糾結,所有的痛苦,我全都看在眼裏呀。所以阿澗。你可以瞞得過夏晴嵐,甚至可以騙得了你自己,但你瞞不過我。


    阿澗,夏晴嵐已經死了。”


    “我知道,”蕭月澗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阿歡那日你。誤入葉府桃花林,你從來不會犯這樣的錯誤,是因為。你將雲嵐公主錯當成。陛下。所以才會身心恍惚,不小心誤入了桃花林吧。


    雖然是因禍得福,無意中發現了桃花林的秘密。可畢竟不是你會做出的事情。”


    秦歡輕輕的縷著蕭月澗的長發,秦歡說到:“阿澗你總是會洞察人心。不管是我,夏晴嵐還是雲嵐。恐怕每一個心思都逃不過你的眼裏吧。不錯,我那時的確將雲嵐當做了夏晴嵐。我也知道,她是雲嵐公主。可是有的時候連我也分不清。她究竟是夏晴嵐還是雲嵐?


    明明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可就是讓人覺得如此熟悉。你說的對,我對夏晴嵐有愧。我當日不應該離開她的婚禮。不應該放心將她交到宋弈手上,


    夏晴嵐就算死也應該死在我手裏,而不應該死在一個謀朝篡位,謀奪大統的男子身上。


    但是阿澗這並不代表我容忍你與他。死者已矣,再說什麽都得無益,但雲嵐公主是活生生存在的。我不允許你把雲嵐當做夏晴嵐的替身。我真的會動手。”


    “好了,阿歡睡吧,我累了,”蕭月澗整個人微微蜷曲著。他窩在了秦歡的懷裏。像隻小白兔一般乖,順柔弱,


    秦歡輕輕的拍著蕭月澗,秦歡的心中說道:


    阿澗。不要動心。不要把這雲嵐當成夏晴嵐。不然我真的會動手的。我不是什麽好人。但因為你想要做一個好人。我便順著你。但。那終究不是我。


    突然間,秦歡眼前出現了很多很多年前的一幕。


    金鑾大殿之上,隻有秦歡和夏晴嵐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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