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靜禪師未做回答,一掌拍向女子的靈台。隻見那女子竟然是化成一隻白色的狐狸虛弱的趴在地上,周身束縛也消失不見,一條赤色狐尾美麗非凡。


    “你走吧!好自為之!”


    九尾魔狐帶著疑惑緩緩站起朝著東方離去。廣場遠處的大蟒此時恢複了氣力,與那四個麵無表情的人朝著九尾魔狐離去的方向而去。


    忍靜禪師抬手一揮,四道金光纏繞向那四個麵無表情之人,然後法力牽引,四人已是來到忍靜禪師近前。


    四人渾身黑氣彌漫,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口中更是連連嘶吼。


    大蟒回首一看,嚇得提高了速度瞬息消失。


    此時,這方天地才逐漸恢複如初。遠處的所有人如大夢初醒般竟是不知發生了何事。


    田道爺在剛才女子被“卍”字束縛之時已經醒來,並未看到爭鬥的過程,此時背一個抱一個帶著田磊二人來到近前。隻當是忍靜禪師法力遠超自己,未作他想。


    寺廟內除了淩飛之外,淨意大師幾人已經出定,此時也來到忍靜禪師身後。看向那四個掙紮的人心驚不已。


    忍靜禪師言道:“這四具遊屍請道友幫助處理吧。”


    田道爺此時才仔細看向那四人,心驚不已,如果剛才他們一起動手,自己恐怕就交代了。


    “交給我吧,隻是你看他……”,田道爺看向虛弱的姬帥。


    忍靜開口道:“無大礙,淨意,將他二人帶到耳房靜養。”


    “是,師父。”淨意應諾,再抬頭忍靜禪師已是消失不見。


    幾個年輕的和尚將昏迷的田磊和姬帥抱起離開。


    “淨意主持,這姬帥……?”田道爺對姬帥的來曆很是好奇。


    “想來道友已經看出幾分,他本體為五彩錦雞,天生開啟靈智,身居青紅黃白橙五色,寺廟建成之時便生活在次。師父二十年前入大定之時曾交代我好生照拂。”


    “哦?觀其妖性不顯,想來是佛法的微妙。”


    “隻是此子性格高傲,雖生活在此,卻不肯入我佛門,言稱自有修煉之法,美其名曰‘涅盤經’,還非要入世品味人間酸甜苦辣。幸虧此地有對夫妻年過半百無子,隻當他是孤兒收養了他。”


    二人言盡於此,田道爺轉身看向那四具遊屍,此時依然被束縛著無法掙脫。


    遊屍為僵屍的一種,自身產生些許靈智,不懼陽光,可在白天行走。若不仔細觀察,單憑肉眼看與常人無異。但其並不在六道之中。


    為防周圍村民起疑,田道爺與淨意大師將其牽引至寺廟後山無人之處。


    田道爺祭出離火符,四具遊屍發出淒厲慘叫直至化為齏粉。


    “阿彌陀佛。”淨意不忍。


    田道爺言道:“遊屍本就難成,沒想到竟有四具出現在此,其中定有蹊蹺。”


    “我師曾言,天地有變!”


    ……


    三年後。


    淩飛將淨意大師堵在禪房之內。


    “喂喂,師兄幫幫忙唄!隨便給我點法寶,要不然你師弟我可就麻煩了!”


    淨意大師一陣厭煩,“麻煩還不是你自找的。師父有言三年內不得隨意神通示人,你都幹了啥?連下賢七信位都不穩定,自不量力。”


    “那這三年我們寺院的香火不也更旺了嗎?你看前天那香客一次性供養了一萬塊,那可是我的功勞。當時你不也偷著樂嗎?


    “沒有,你找師父要去。”淨意別過頭去,不願意看淩飛。


    “師父又睡著了!”


    淨意不理。


    “夢疑說看見你跟王大媽有說有笑的。”


    “那是在談佛理。”淨意糾正。


    “師兄你拉王大媽手了,我得給師父提個醒。”


    淨意一怔怒道:“那是看手相,別瞎說,夢遺的話能信嗎?”


    淩飛臉上笑意十足,看著淨意大師,“你這不都承認了嗎。”


    淨意鬱悶,又上套了。黑狀不知道告過多少次了,每次都被師父訓斥一番,也不知師父咋回事對淩飛偏愛的很。


    淨意從懷中掏出一物扔向淩飛。“拿走,下不為例。”


    淩飛接到手裏,入手沉重、長約二十公分、頭有九股,竟是銀製的九股金剛杵。淩飛仔細感應,稍微運轉法力,金剛杵竟然光芒大放。


    “好東西,便於攜帶,謝謝師兄。”


    “走吧,走吧。”淨意像趕蒼蠅一樣讓他趕緊離開。


    寺廟門口夢疑在那打著盹,見淩飛走來,趕忙湊過去,“淨身小師叔,看你笑的,又訛詐師父了吧?分我點。”


    淩飛這個氣,為什麽喜歡給大師兄惹事?就是因為已經明白了‘淨身’的含義。


    全寺廟上下除了那麵慈心黑的大師兄,就數這夢疑可惡,那臉上的笑容比大師兄還具有迷惑性。


    “閉嘴,你忘記上次關在禪房思過七七之日了?”


    夢疑縮了縮脖子,“別,我錯了,小師叔這次訛詐了什麽?”


    “別瞎問, 好好值日。”淩飛未作停留,徑直出了廟門


    “淨身小師叔慢走!”


    淩飛一個趔趄,恨得牙癢癢,“一會大師兄可能會找你。你最好躲躲。”


    夢疑心裏一顫,不會吧,這次又把我裝進去了?先躲躲再說吧,一溜煙往後山跑去。


    淩飛把玩著金剛杵,挺厲害的樣子,“哼,屠淩大會!當我是牲口嗎?”


    哼著小調回到家裏,淩飛看到來了幾位村民,臧曉峰的父母愁容滿麵的坐在沙發上,旁邊還有臧家老祖跟母親聊著。


    見淩飛回來臧大猛趕忙起身,臉上堆著假笑。


    “小飛回來了?”


    “啥事?”


    臧大猛尷尬,這幾年他家當真是麻煩不斷,每晚總有各種奇怪的聲音在院子裏響起,甚至夾雜著淒厲的慘叫聲,還有女鬼不停的喊全家人的名字。


    大白天走在路上都會突然一陣寒意襲來,自家的院子每天早晨起來都是淩亂不堪。


    全家人現在晚上連房門都不敢開,臧曉峰甚至連今年的升學考試都放棄了。


    臧大猛一家把這一切都歸罪於當初淩飛擠兌臧曉峰掏墳,兩家這兩年關係也不好。淩飛對他們也沒啥好感。


    淩飛其實知道這一切都是曹紅梅所為,隻是他也沒辦法,曹紅梅已是化成厲鬼,除非自己達到上賢金剛之境,否則根本不是對手。淩飛管不了也懶得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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