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就那麽一步步哄著白初欺負他,在他身上落下了痕跡,更讓憋了許久的某處得到了釋放。


    “阿初乖,別睡,阿初……”不知過了多久,沈硯暗啞著聲音哄著迷糊著閉上眼的白初,染著情穀欠的聲音帶著低低的乞求。


    白初閉著眼睛不耐地抽了抽手,“不要,我要睡覺,手好酸。”


    “就一次,再一次,阿初,再一次就讓你睡覺。”


    “不要,你剛剛也這樣說的。”


    “真的再一次,乖。”


    許是被沈硯念叨了不耐煩了,白初被沈硯攥著的手動了起來。


    沈硯鬆了手纏上了白初的腰肢,隨著白初的動作收緊收緊再收緊……


    ……


    宿醉的後果就是白初醒來的時候頭疼得厲害,以及滿腦子暈眩不知今夕是何夕。


    “姑娘,你醒了?可是要喝茶?”


    一個茶字猶如打開了記憶的鑰匙,一些個破碎的畫麵閃過白初的腦海,好似她按著沈硯要什麽茶,好似她……扒了沈硯的衣服……


    白初整個人卡在了那,帶著世界末日般的驚懼,她到底做了什麽?


    “姑娘,頭可痛?這裏有醒酒茶,你喝一點會好一些。”冬已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白初有些機械地轉過了頭,“醒酒茶?”她喝酒了嗎?


    “是,昨日我提前處理完了事,見姑娘沒回來,便去尋姑娘了,剛剛好沈公子要送姑娘回來,說姑娘誤喝了他要的酒,醉了,我將姑娘給背了回來。”


    一聽到喝酒兩個字白初抖了抖,本來覺得剛剛那畫麵有可能是做夢,可要是喝了酒呢?她可沒酒量,做出什麽亂來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至少曾經有那麽一次喝多了果酒醒來的第二日,沈硯的身上被她抓滿了痕跡,她身上的某處還特別的不舒服,那是縱穀欠過度的後果,反正沈硯是這麽說的,她之所以相信完全是因為身上的不適以及她腦中殘留的斷斷續續的畫麵。


    所以這一次……


    光這麽想著,白初就驚恐得不行,她到底幹了什麽。


    “姑娘,喝點醒酒茶吧。”見白初呆那不做聲,冬已將醒酒茶遞了過去。


    冬己這一喊,白初回過了神,意識到頭有些疼,下意識伸出右手便去接醒酒茶,然冬已剛一鬆手,那醒酒茶竟是從她的手上滑落摔了下去。


    好在冬已身手好,眼疾手快給接住了,灑了一些,好在大半還在。


    白初看著自己的接不住碗的手顫抖了,陣陣酸意從手腕上傳來,腦中又零星的閃過了幾個畫麵,幾個讓白初控製不住顫抖的畫麵,臉也迅速紅了起來,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白初整個人控製不住的顫抖。


    不可能,不可能,她怎麽可能會那麽對沈硯,一定是她喝糊塗了記錯了,再不然就是睡著了做了夢。


    不,她為什麽會做那種欺負沈硯的夢,還那樣……


    不不不……不……


    “姑娘?”看白初顫抖不已,冬已下意識伸手摸向了她。


    然冬己這一摸嚇得白初反射性一揮手,這一揮手直接將冬已手上裝著醒酒茶的碗給揮落下了地摔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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