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匯報的士兵委屈巴巴的捂住屁股,說道:“已經喊了軍醫過去了,但是那人有兄弟認出來了,是原先關司令手下的。”


    “去叫關司令了嗎?”


    “還沒有,那人說有重要情報要匯報,我怕事情重大,就趕緊來找團副你了。”


    “行了,我知道,我馬上去,你先去跟關司令匯報一聲。”


    “是!”


    打發了士兵,老六又將話題扯回來:“少帥,這個事關乎你的安全,我一定會細查的!”


    “嗯,若真是許則文,不必在意他的身份,給老子弄死。”


    “是,少帥,你放心,若真是這混蛋,我第一個斃了他!”背叛少帥,將少帥回城的行蹤出賣給格桑人,通敵叛國,哪一條都夠他死的透透的。


    專心打電話的老六沒有發現,門外一個黑影在那裏站了大半天了,聽到這句話,黑影晃了晃,閃沒了影。


    掛斷了電話,老六戴上帽子,出去找那個被救下來的人了。


    他到的時候,關司令也在,地上那人形狀可怖,都已經不像是活著的人了,渾身上下沒一塊好肉,臉頰和眼窩都凹了進去。


    那人抓著關司令的手,費勁的吐出幾個字來:“司令......有個叫、叫許則文的......他、他叛國了......”


    老六瞪大了眸子,不是吧,前頭才剛懷疑那小子叛國,後邊就來了個指證的?


    你要說這人說謊吧,可看這樣怎麽也不像是說謊的,誰會拚了命的從不知道哪裏一路爬來這裏,就為了冤枉一個人?


    那人說完話就暈了,軍醫好一頓忙活才將他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來人!給我去把許則文綁了!”老六不打算放過他。


    隻是等到士兵們衝進許則文的房間時,發現早就沒有人了。


    “團副,許則文逃跑了!”


    “媽的!看來就是這龜孫子幹的事了!帶上人,給老子追!”老六原先下令的時候還心裏打鼓,許則文這一跑,側麵證實了確有其事。


    關司令知道了前後的事情後也氣瘋了,一個電話又打給了許君澤,問了他現在的情況,又把許則文逃跑的事說了。


    “孩子,你放心,我老關是什麽人,既然知道是他,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他逮回來!”


    許君澤知曉了後,眸子深了深,果然是,他跟老關說道:“關叔,我怕許則文狗急跳牆,他在我們那混了那麽久,我們的軍備、部署他知道的七七八八,當務之急就是要趕緊把軍備和部署都重新調整。”


    “好的,我知道了,你保重好身體,平安回去昂。”


    電話再次被掛斷,關長興當機立斷,分了一小隊交給老六專門順著許則文可能逃跑的路線追去,另一方麵趕緊命人將軍備轉移到新的地方,部署也重新規劃了。


    果不其然,當天夜裏,臨海城原先的軍備倉庫就被人炸了。


    關長興徹底發了火:“不必要那叛國賊活命,隻要見到他,給我就地槍決!”


    此命令一出,所有出去尋找的士兵都像打了雞血一樣。


    當兵者,最恨的就是叛國的人,那不僅僅將自己的良知泯滅了,說不定還將他們的生命也一並交出去了。


    許則文此時正躺在格桑帝國占領的城池裏,喝著紅酒,身邊美女環繞,十分的享受。


    一點也看不出他磕磕絆絆從臨海城逃出來,那般狼狽的模樣。


    “則文兄,在此可還暢快?”翻譯官坐在他的對麵,抿著紅酒,看著他享受的樣子,笑起來。


    “痛快!”許則文一仰脖,將紅酒一飲而盡。


    身邊的女子跪下來,又替他倒了一杯紅酒,那紅豔的唇,白皙裸露的肩頭,無時無刻不考驗著許則文的定力。


    他一把扯過女子的手腕,把人環在懷裏:“這樣的生活若是能享受一輩子,那可就太痛快了啊。”


    “昨晚,我們的突然襲擊失敗了,則文兄,可有什麽話想說啊?”翻譯官雖然眉眼帶笑,但任誰都知道他現在不是很高興。


    許則文端著酒杯的手頓了下,笑著說道:“翻譯官,你要是把你們的行動失敗賴我頭上,那咱可就真得掰扯下。”


    “你給我們格桑帝國提供了假的情報,自然要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了。”


    “哎,停,不對。”許則文雖然腦子有些迷糊,但好在在重點事情上還不算糊塗。


    “哪裏不對?”


    許則文把女子撒開,把酒杯也放下:“現在臨海城已經沒有我的一席之地,他那邊懷疑我自然是正確的,但是這事要全賴我,那我可不樂意了。”


    “我跟你說過了,晚了就全晚了,我把消息帶出來的時候天還沒黑,是你那長官非要讓人晚上才動手,對麵的人察覺了自然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更換地點,這點道理,你沒教給格桑人嗎?”


    “牙尖嘴利。”翻譯官放下了酒杯,“你就不怕......”


    “怕!”許則文裝著害怕的樣子,捂著自己胸前的衣服,“我好怕呀。”


    話說完,就哈哈大笑起來:“我都在你們地盤上了,我有什麽好怕的,如今我這顆人頭已經快要被掛到城門上去了,我還能怕什麽呀?”


    笑著笑著,許則文就哭了。


    “我也不想,都是你們這幫格桑人,害人不淺!”


    “則文兄這樣想就不對了,我們也是為了促進兩國友好交往。”


    這就是你說的友好交往?


    許則文不敢苟同,他雖然出賣了許君澤,但是他並沒有出賣他爹,他爹說的話他有時候還聽得進去。


    開弓沒有回頭箭,他選擇了這一步,他就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等風頭一過,他拿著錢出國,改個名字,他就又可以好好生活了。


    “我想給我爹打個電話。”


    “應該的,”翻譯官示意身邊的人帶他去,“也讓令尊知道一下,你們夏國人是怎樣殘害同胞的,若不是來了我們這邊,則文兄這條命,懸嘍。”


    好家夥,許則文聽他話裏的意思,是不拿自己當夏國人了。


    許則文才不管他的事,他要讓他爹知道他現在算是被逼無奈了,許君澤一心想殺他,他也是沒有辦法了才逃至此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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