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方智濤對邢火明是有敵視之心的,當初他在皇後麵前也是得用之人,而他不是。


    現在皇後走了,也不能稱之為皇後了,當初追隨皇後的人,如今基本上都換下來了,唯獨他邢火明還在重要位置上。


    他,也應該下來的,你看他為了舔青州,自降身份的去求當年的那個皇後了。


    丟人!


    “以微臣之見,不若借北征還未完成之際,攆一支異族直奔青州盛世,我們緊隨異族其後,想來這個時候,青州要惶惶了?”


    郭銘,曾經秦流星勢力的郭國公,一度被孟東辰趙德楠打壓的沒聲沒息的,這一年也被孟東辰提拔出來了。


    他要培養能夠替換傾向趙德楠的武將,哪怕為人他看不上也能忍著,隻要他對自己忠心就可以用用。


    結果,他聽到了什麽好建議?不怕他丟盡民心是吧?


    這種沒有底線的人,難怪能拖垮秦流星那個舊主。


    孟東辰對曾經的記憶還是推測驗證不全的,不然此時此刻,他一眼就看出來,當初也是他慫恿秦流星這麽驅趕異族對付當時爭奪天下的他的。


    沒料到郭國公的提議,竟然還有一大半朝臣讚成?


    忽然間孟東辰索然無味!


    替換下去傾向趙德楠的官員,換出來這麽多世家大族出身的官員,果然都是趙德楠那個女人看不上眼的東西。


    想到青州治理的運行框架,那是專門宰世家豪門,扶持底層百姓的機製。


    她本人的私產甚至公開讓百姓們知道,知道她有多少私產,知道她的私產一年交稅多少,知道她每一年出項在什麽地方。


    她一個人這麽幹,追隨她的人都這麽敞亮的幹著,剩餘世家豪門,哪個敢不敞亮?


    那稅收一層一階梯的,多大的世家多大的豪門掙多少錢的商家,按照對應的收入支出納稅。


    青州人富餘的普通人家,比比皆是,人人以交稅多為榮。


    說明他們掙錢了,有家底了,能為青州出貢獻了。


    再看看這些傳統老世家老豪門的人,孟東辰忽然間什麽話都不想說了,任憑下麵人自己爭辯去。


    “過兒,如果爹外出一年左右時間,你身為太子,足以監國麽?”


    是的,孟過在去年就被封了太子之位,隻是封的很低調簡單,沒有大肆宣揚。


    跟誰宣揚麽?


    大漢四周,漠北被他掃蕩的聞風喪膽,攆到草原深處時常看不見人了。


    其他小國,一邊討好大漢,一邊竭盡全力的巴結著青州。


    不僅僅是四周小國,就是海外各國,也都是將青州當成了他們巴結的帝國。


    青州府城,擴大到無限程度,從前是村莊的,都拆了提供給各國建設他們自己風格的建築跟商鋪。


    這事都不用暗中打探,青州厲害就厲害在,他如何壯大如何富有,就這麽堂堂正正的宣告天下。


    青州時報,就這麽如實的對外公開,甚至還給你繪畫出來海外建築的全貌。


    他的京都,也給了海外跟四周小國的各種便利,但隻要對比就知道,他們全力巴結青州,對付大漢,也僅僅是表明文章,就像是不得已的走流程而已。


    他需要遠離朝堂一段時間,需要四下去看看,以不是這個世界人的目光去看看。


    然後再決定他要怎麽跟青州相處!


    “爹,你想親征漠北啊?”


    孟東辰驚詫的看向兒子,他竟然一眼猜測出來自己接下來要打的離開朝堂的旗號。


    “嗯,表麵上是出去親征,實際上爹想四下看看,看看大漢百姓,再看看青州百姓,爹還想出海看看海外的百姓,時間會控製在一年之內,你能行麽?”


    孟東辰很不願意說,如果你不行,那他可以以爹的身份,讓現如今住在京都的孟海揚再次入東宮。


    自從他跟他的朝廷接受了青州糧草開始,孟海揚就全權負責交接糧草。


    每一次送糧草來,還在這邊停留兩個月,要求監督審查糧草,防止他這邊挪用糧草虧待了拚命的將士們。


    用青州的話說,那叫專款專用。不看到糧草真正用在將士們身上,孟海揚都不會離開京都的。


    這三年,基本上都是孟海揚每隔半年給他送一場糧草,每次送到後,都要留在京都兩個月左右,就盯著他將糧草送往北方。


    青州自己在京都安排了辦事處,竟然就在嬌嬌的長了皇莊。


    一個月前孟海揚才押送了大量糧草過來,還在皇莊做他的審查工作呢!


    他也是無語的很,自己這一家子的人,散開來,各個厲害的很,都是王者風範。


    但,偏偏,誒!


    他要停下來,出去走一走看一看再說。


    “爹盡可以放心,如今天下太平,北征還在有條不紊的繼續著,大哥也常在京都皇莊,如果真出現緊急的情況,我會去請教大哥的。”


    這三年內,孟過跟孟海揚是有過幾次見麵的。


    兩人有公事上的接觸,也有私底下互相暗暗的試探。


    但在外人跟孟東辰眼裏看來,這兩兄弟之間,終究是有血脈之情的,才會不自然的互相親近。


    “也好。”孟東辰其實沒有多少擔心兒子的安全的意思。


    他的兩個兒子,孟海揚是重活了一世的,他的聰明穩重果敢,可以理解,不算妖孽。


    但過兒這個兒子的聰慧,他都不知道是自己教導的好,還是最初的幾歲是趙德楠培育的好了。


    朝政一點就通,甚至人心看一眼就猜透對方意思,連自己這個爹在他麵前,也隱藏不了一般的意圖。


    如同剛剛自己還沒說出口的,用親征的幌子,出去轉轉,他就猜到了。


    大漢的四周可以說,隻要青州不對付自己,其餘沒人能動自己一分一毫。


    如果自己不在朝堂,出去親征了,趙德楠那個女人,於公於私,她是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對付大漢的。


    其實不怕她這個,就怕她過度替自己操心大漢百姓吃喝穿啊!


    操蛋!


    孟東辰忽然間毫無征兆的在第二天宣布隨押送糧草的去親征,就嚇壞了一眾朝臣。


    完蛋啊!


    皇上要是走了,這青州隨時能拿下京都啊!要死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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