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盡歡雙手環胸,站在門口似笑非笑,“你的眼珠子要不是擺設,我是不是女人你自然清楚,別磨蹭,我得給你進行全麵檢查。”


    惡人自有惡人磨。


    許盡歡現在就是油鹽不進的惡魔,她就要看看覃天賜的底線在哪。


    要實在太低,就悄默聲息給他弄個天閹,讓他以後不能人道。


    “許盡歡,我服了,我服了行嗎?趕緊給我走遠點。”覃天賜氣的臉上紅暈麵積越來越大,最後惱羞成怒關了廁所的門。


    力氣大得差點把廁所門上的把手給震下來。


    許盡歡得意笑起來,小樣跟她逗,還嫩著呢。


    就在她得意之際,穿戴時髦的付麗麗拎著保溫盒進了病房,瞥見許盡歡洋洋得意的模樣,心中警鈴大作,“許盡歡,你這麽在這?”


    “之前救我們的錢也給你們支付了,你也說好兩不相欠的,那你現在為什麽會出現在天賜的單人病房?”


    付麗麗危機感爆棚。


    從沒覺得縣城的女人能跟她比。


    她可是自小被送去港市學了名媛課程,自覺比人高一等。


    然而,現實給了她狠狠一巴掌。


    她竟被一個從鄉下出來,且嫁為人婦的女人給比下去了。


    “這你得問問覃少爺,為什麽閑得沒事幹,把我從門診調過來,伺候他?”許盡歡不懼付麗麗的質問。


    因為她不是覬覦覃天賜的女人。


    心中沒鬼,怕什麽。


    可遇到不講理的,你就是把實話告訴她,對方都覺得是在強詞奪理。


    付麗麗氣得把保溫盒重重懟在桌上,二話不說拉著許盡歡的胳膊往外走,“這裏不是你能待的地方,你給我出去。”


    許盡歡求之不得。


    順著付麗麗的力氣,出了病房,出門前好心提醒,“付麗麗同誌,一會覃少爺問起我為什麽不在,你得幫我回答。”


    付麗麗覺得是在挑釁。


    狠狠一把將許盡歡推出去,又重重關了病房的門。


    可這還是難以消除心頭的憤懣。


    看向病床邊的水果,營養品,二話不說通通都扔到地上。


    各種聲音不絕於耳。


    剛上完廁所的覃天賜洗幹淨手,打開廁所的門一出現,看見滿地狼藉,眉心緊蹙,“你怎麽來了,許盡歡呢?”


    這個時候不該是許盡歡守著自己嗎?


    她難道跑了?


    付麗麗見他癡迷不悟,氣得跺腳,“天賜,我可是你未婚妻,你老惦記另一個女人幹什麽?”


    付麗麗氣得臉色通紅。


    她覺得許盡歡就是個狐狸精,怎麽她一出現,覃天賜的眼睛就落在她身上。


    啊啊啊!


    她現在氣得想殺人。


    覃天賜不把付麗麗的氣憤放在心上,隻當她是在刷小孩子心性,反正他們就是這樣相處的。


    “你想要什麽,跟我說,等我好了,我就帶你去百貨大樓買。”


    買買買,就知道買買買。


    付麗麗心想,她要的不是東西,也不是錢,而是覃天賜的注意力。


    他心裏應該隻有自己一人的。


    “天賜,咱們挑個合適的時間結婚吧?”


    付麗麗覺得隻有兩人成為夫妻,覃天賜就會收心。


    然而,她想錯了。


    男人的心和身是分開的。


    何況,覃天賜現在對許盡歡處在最感興趣的時候,怎麽可能因為結婚,就放棄糾纏呢。


    “你說什麽傻話,咱們才多大,不急著結婚。”覃天賜直接拒絕,“趕緊把許盡歡找來,就說我傷口疼。”


    付麗麗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求婚,沒料到直接被拒絕。


    眼淚珠子直接流下來,話也不說,轉身出了病房。


    還把病房的大門摔得巨響。


    覃天賜覺得女人真是麻煩,就喜歡使小性子。


    氣呼呼離開病房的付麗麗一邊跑,一邊擦眼淚,在下樓時,撞上了前來打探消息的劉羲和。


    劉羲和看見負氣的付麗麗。


    心中一喜,直接上前佯裝關切,“麗麗,誰惹你了,不會和天賜吵架了吧?”


    付麗麗正生氣呢,沒工夫搭理劉羲和別有用心的問候。


    她不吭聲往前走。


    劉羲和眼裏劃過一絲嫌棄,但很快又追上去,佯裝不經意開口,“天賜就是個小孩子脾氣,順毛捋就沒事了。”


    “麗麗,我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既然知道不該說,那就閉嘴。”嘰嘰喳喳額像個黑老鴉,自己不煩,她還嫌煩呢。


    劉羲和莫名被罵了一頓。


    心情自然不好,也不想進行鋪墊,而是直接開口,“我昨天在醫院看見許盡歡和你爸走得很近,羲和,你不會要多個弟妹吧?”


    付麗麗心中的火騰一下燒了三丈高,大步走向劉羲和,“你剛才的話是真的?”


    劉羲和見魚兒上鉤,自是滿心歡喜,添油加醋說了一通。


    看著付麗麗老臉色鐵青。


    心中的喜悅像浪潮一波波襲來。


    “麗麗呀,我不懷疑付叔叔的人品,但架不住那些不要臉的勾搭,你可得小心些。”


    付麗麗氣得原地爆炸,話也不說,轉身就跑走了。


    看著付麗麗遠去的背影,劉羲和笑得更得意。


    鬧吧。


    鬧得越大越好。


    蠢貨就等著身敗名裂吧。


    醫院的風波高成不知道,他派李兆去基督攪弄風雲,而他坐在紡織廠副廠長的辦公室。


    跟付鐵軍談了租鋪麵的具體事項。


    兩人談到了租金,付鐵軍秉持談錢不傷感情的原則,直接講述鋪麵的優點,又提到背靠紡織廠。


    人鐵定不少,所以價格就得高點,“一年租金給我們兩千五,你覺得怎麽樣?”


    高成不做生意,卻也了解當地鋪子行情。


    付鐵軍要的合理。


    何況,付鐵軍也得依靠著他媳婦,實現兒子自由。


    高成不知道未來政策走向,但他能預測未來肯定是經濟自由。


    鋪麵隻會越來越多,但地理位置好的鋪麵可不會太多。


    “價格可以,但要是遇到未來市場前景光明,咱們得適量提價,付叔叔,我仗著輩小,跟您厚臉皮提個要求,我們的鋪麵一次性租十年。”


    “十年後,要是鋪麵要出售,我們想擁有最先購買權。”


    這些都是高成自己悟的。


    他並不知道未來允許商鋪買賣。


    但他從自身經驗感悟,比如古董,肯定是越放越值錢。


    因為稀缺性,隻會搶著要。


    紡織廠在縣城的曆史悠久,產品質量高,出口創外匯是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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