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對決杜姆
人在砂隱，分身諸天，開局阿卡姆 作者：烤林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短短片刻，毀滅博士帶來的四名手下便死了三個。
女章魚博士和沙人被偷襲至死，現在神秘客也被勒死，隻剩下一個徘徊者。
而且這位現在還在被元素巨人追。
“shit！”
徘徊者暗罵了一聲，隨後迅速的將手中的符文石向清水所在的位置投擲而去。
這是他現在唯一的選擇。
禍水東引，將這隻有可能變得更強的元素巨人引向實力同樣可怕的敵人那邊，這樣他這個最弱者才有可能堅持到杜姆抽出手，得以生還。
然而可惜的是，他的打算沒能成功。
戴著懸戒的手指輕輕轉動，清水的前方出現了一道邊緣閃爍著金色火的傳送門，將符文石吞噬。
剛剛從陰影中脫身的徘徊者：……
怎麽感覺腦袋好像被砸了一下？
下一秒，一顆閃爍著藍光的符文石掉落在他的麵前。
“轟！”
一擊之下，塔底的地麵亮起未知的符文，保護著建築不被破壞，而上方陰影中的徘徊者，卻是被瞬間燃燒成焦炭。
“嗤……”
水藍色的符文石消失，元素巨人身上的氣息再度暴漲，身上的火焰化作滾燙的蒸汽，伴隨著氣流像四周散開。
“挺厲害的啊……”
清水看著麵前的這個元素巨人，嘖嘖稱奇。
光是一個用符文製造的傀儡，給他的感覺就已經接近於索爾這個亞天父級的強者。
當然，差距肯定還是有的，估摸著能量強度差了有半個檔次，而且這個元素巨人雖然具有一定的智能，但明顯不如真正的智慧生命。
如果真的讓四個元素巨人合一，那是不是會有天父級的實力？
清水回想了一下剛才元素巨人的第二次實力漲幅，感覺應該沒有，但至少不會弱於索爾。
難怪會說阿爾托斯具備抗衡維度魔神的實力。
幾百萬過去了，人家連守家的保安傀儡都還保留著這樣的實力，要是在當初，估摸著是妥妥的天父級。
那更不要說他本人實力如何了。
“還真挺麻煩啊……”
清水抬頭看了一眼上方。
在通透世界的感知裏，塔頂的毀滅博士正和托尼陷入了僵持戰中。
兩者的實力相差不大，不過托尼會稍微弱上一點點。
作為至尊法師，身處於自身所在維度之外，他無法使用自己最強的手段，即無限寶石。
但兩人都比自己強。
不僅僅是比這個化身強，比本體都要強不少。
估摸著dc世界的化身，在有神速力匕首和鉕金屬戰甲這兩件利器的加持下，可以過一過手。
至於自己麽……
雖然打不過，但如果有心靈寶石在身上，或者肯付出一定的代價從維山帝等多元宇宙神明那邊換取超越自身實力的力量，倒是也有插手其中的能力。
當然，前提是先過了元素巨人這一關。
清水轉頭看向了這個向著自己衝過來的大家夥，瞬間將戰甲通靈回自己身上。
“離之呼吸·伍之型·風雷離暴！”
洶湧的等離子雷暴炸開，阻攔著元素巨人。
清水右手操縱身上的戰甲，左手轉動懸戒，付出一定量的生命力與存儲在戰甲內部夾層中的全部惡魔之灰作為支付代價，成功的從維山帝等幾位維度魔神那裏兌換到了足夠強大的力量。
鏡子破碎聲響起，反光著的光滑地麵瞬間出現了鏡像維度的通道，將仍舊被冰凍著的沙人與地元素巨人吞噬。
清水緊隨其後的鑽了進去。
而元素巨人卻停留在鏡像維度的通道口，徘徊不前。
他想要擊敗敵人，也想要地元素巨人的核心符文石。
但他的職責是看守這座塔。
所以他不能離開這裏，進入鏡像維度。
“可惜了。”
鏡像維度中，清水遺憾的搖了搖頭，戰甲肩部準備好的冰凍爆彈也沒有發射出去。
要是能把戰場轉移到這兒，自己會輕鬆很多。
不過好歹能隔絕地符文石與元素巨人，避免其再次強化，也算是一個好消息了。
一道泛著金邊火的傳送門自半空打開，劈頭蓋臉的朝著元素巨人砸下冰凍爆彈。
僅僅片刻，整座高塔底部便變成了冰封的世界。
極低的溫度，能壓製蒸汽、水流與火焰。
與此同時，幾道新的傳送光圈浮現，將徘徊者那焦炭似的遺體給傳送到了鏡中世界。
“果然是烏魯合金打造的爪子，不過隻有爪刃是烏魯合金，擁有破開陰影維度，穿梭暗影的魔法麽？”
清水看著腳下的十片鋒利的刀片，隨後從傳送門中飛出，與戰甲分離。
戰甲之上的能量炮、急凍射線等武器還在持續不斷地向著元素巨人輸出。
而清水此時雙手結起了法印，開始施法。
剛從維山帝等魔神那邊借來了一筆頗為可觀的力量，正好現在使用。
一雙雙手臂自清水身後浮現，隨後迅速分開，化作了數百個實體分身。
艾克恩之行！
緊接著的，便是無數道耀眼無比的閃電。
博薩特之雷！
這一刻，清水火力全開。
借助維度魔神的力量，他能施展出遠超自身查克拉所能發揮的上限的實力。
高塔之巔，一金一綠兩道光芒猛得炸開。
半空中，一本由不知名生物皮毛打造的書卷正被一隻金色的老虎爪子與幾條綠色的能量鎖鏈爭奪。
阿爾托斯之書！
爭鬥的兩人正是托尼和杜姆。
當下方的清水爆發之時，兩人不約而同的向下瞥了一眼。
下麵的動靜，他們也注意到了。
托尼的神色詫異而又帶著幾分驚喜，杜姆的臉被麵具擋住看不清表情，卻清楚的傳達出了其陰沉的情緒。
這種攻擊，不是杜姆手下的那四個家夥能弄出來的。
隻可能是其他人！
“金屬麵具男，看起來你好像很不高興？不如把書讓給我，這樣你就可以回你的東歐玩國王過家家，不會被你的托尼叔叔揍出屎來。”
托尼的臉上露出壞笑，對著毀滅博士道。
“杜姆從不退讓。”
充滿機械質感的冷酷聲音從杜姆的麵具上傳出，下一瞬間，兩人再度激戰了氣流。
塔底。
“唰！”
一道道深紅色的鎖鏈，伴隨著縱橫交錯的銀白色線網，將元素巨人包裹。塞托拉克的深紅魔帶，還有清水的法器鎖羅亞德斯之網。
前者是後者的輔助，因為後者具備吸收能量，捕捉靈體的功能。
這正是元素類生命體的克星。
現在元素巨人被自己的全力攻擊給暫時重創，正是動用鎖羅亞德斯之網的好機會。
這件法器蘊含靈智，級別不低，在經曆過清水的查克拉強化與心靈寶石的溫養後，就顯得更加不凡。
此刻以從維山帝那邊借來的多元宇宙神明級別的力量催動，再加上從另一位維度魔神塞托拉克那邊借來的魔法，哪怕是天父級的強者喝上一壺也不舒服，更別說實力更弱，被完全克製的元素巨人了。
幾分鍾後。
三枚暗淡無光的符文石掉落在地，被鎖羅亞德斯之網包裹著，晃晃悠悠的向著清水飛來，一副醉醺醺的樣子。
能量太多，吃撐了。
將鎖羅亞德斯之網和三枚符文石收起，清水抬頭望向上空，感受著體內剩餘的那些屬於維度魔神的魔力。
不算很多，但也不算少。
足夠來一發大的了。
於是清水對準上方抬起了一隻手，同時身形移動到階梯位置，迅速向上拔高，來到了頂層。
熾熱到連空間都產生了細微扭曲的火焰在掌心凝聚，在瞬間對準杜姆的位置爆破而出。
“法爾特之炎！”
洶湧澎湃的火焰能量，縱使是毀滅博士，也無法輕視。
“賽德裏亞水晶。”
黃色的長方形水晶憑空出現，阻擋住來自古老神秘的法爾特維度的力量。
兩個魔法相觸碰的一瞬間，頃然發生了爆炸。
爆破聲響起，清水身形劇退，避開了餘波。
杜姆轉過那張戴著金屬麵具的臉，看了一眼清水，又看了一眼抓住機會搶到書冊的托尼。
前者既然在這裏，說明他的手下還有那些元素靈都已經被其消滅。
不管是之前察覺到的動靜，還是剛才的那一擊威力驚人的法爾特之焰，都說明其人的實力很強，絕非泛泛之輩。
現在書已經落入斯塔克的手中，搶奪的難度會很大，兩個敵人若是聯手，縱使他是神君杜姆，想全身而退，也得付出一定的代價。
沒有繼續打下去的必要了。
但狠話還是得放的。
“不要以為你們已經贏了，斯塔克，杜姆永遠不會失敗，沒有人能逃脫偉大的杜姆的複仇。”
杜姆冷冷的看著托尼，出聲道。
“砰！”
一發掌心脈衝炮精準的命中了杜姆，將其炸成一塊塊金屬碎塊。
“我就知道是用分身施展的空間置換，他現在肯定已經躲到塔外麵了。”
斯塔克收回冒著煙的掌心炮，可惜道。
“那我們接著追？”
“怕是很難，不管是我還是杜姆，隻要我們想走，就算是宇宙毀滅也幹不掉我們。”
托尼搖搖頭道。
他是億萬人中難尋其一的天才，對自己充滿了自信。
而杜姆也是。
他是少有的，能在智商上讓托尼覺得和自己在一個水平線上的人。
清水的目光放在了托尼手中的銀色書頁上。
“這就是阿爾托斯之書？”
清水走上前去，打量起了這本書，並翻開了第一頁。
其上陳列著一個個符文的圖案，並且伴隨著他翻開書頁的動作，一股龐大而又繁雜的信息順著他的精神向大腦湧入。
清水感覺腦袋微微有些刺痛。
這本書被施加了奇特的魔法。
其中的大量信息，並非以文字、圖像的方式承載，而是以一種類似於心靈感應那樣的精神傳輸。
一個實力能比肩維度魔神的傳奇大法師的巔峰之作，其中蘊含的信息量不是凡物能夠承載的，也不是常人能夠接受的。
痛感愈發強烈，清水急忙施展了一個封印術，拍到了自己的腦袋上，封鎖住了其中的大部分信息，等待日後消化完了其餘部分之後，再慢慢解封閱讀。
這其中蘊含的知識量太過龐大。
“這本書一共有七十頁，你剛剛所看到的是關於元素的基礎符文的內容，前十頁都是，後麵還包含了生命、神秘、心靈、能量、物質、時間、空間的內容。”
清水揉了揉腦袋，眼神愈發驚喜。
好東西啊這是！
“你看完了？”
“沒，我腦子肯定也受不了，不過書本背麵寫著目錄，可能將目錄寫在背麵是安圖瓦赫人的習慣。”
托尼將書本翻轉過來，指了指上麵的一行行奇異符號。
這些符號是安圖瓦赫人的文字，不過上麵被施加了一個魔法，能被轉化為觀看者最近使用的文字。
“那這書……”
“我知道，你想要這書，但其實你托尼叔叔也想要。”
清水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托尼。
“別這麽看我，雖然我現在還很帥很年輕，但其實已經四十七歲了，你肯定還沒超過三十，我足夠做你的叔叔了。”
托尼對著清水伸出一根手指道。
“那做叔叔的，應該懂得長輩要謙讓晚輩的道理吧？”
“啊哈，你果然叫我叔叔了！其實我才三十七！”
你妹！
托尼哈哈一笑，將書本放到了清水的麵前，開口道：
“我知道你來這裏是衝著這本書的，不過我們能拿到這本書，我的出力絕對不比你少，光靠你一個人，是肯定沒辦法從杜姆的手上搶到這本書的。”
清水用死魚眼盯著托尼。
“但是沒有我，你就能從杜姆的手上拿到這本書了？”
“我知道，我知道，小侄子，所以我是這樣打算的。”
托尼對著清水伸出了一根手指。
“這本書的所有權歸咱們兩人所有，以維山帝為見證，雙方每隔一年輪流借閱，且在其中一方有緊急事件需要時，可臨時使用，如果雙方都需要，那麽便讓維山帝裁決誰更需要再交給誰，如何？”
“聽起來很公平，不過既然條件是你擬定的，那第一年歸我，如何？”
“可以，就當做叔叔的讓侄子的。”
托尼擠眉弄眼道。
(本章完)
女章魚博士和沙人被偷襲至死，現在神秘客也被勒死，隻剩下一個徘徊者。
而且這位現在還在被元素巨人追。
“shit！”
徘徊者暗罵了一聲，隨後迅速的將手中的符文石向清水所在的位置投擲而去。
這是他現在唯一的選擇。
禍水東引，將這隻有可能變得更強的元素巨人引向實力同樣可怕的敵人那邊，這樣他這個最弱者才有可能堅持到杜姆抽出手，得以生還。
然而可惜的是，他的打算沒能成功。
戴著懸戒的手指輕輕轉動，清水的前方出現了一道邊緣閃爍著金色火的傳送門，將符文石吞噬。
剛剛從陰影中脫身的徘徊者：……
怎麽感覺腦袋好像被砸了一下？
下一秒，一顆閃爍著藍光的符文石掉落在他的麵前。
“轟！”
一擊之下，塔底的地麵亮起未知的符文，保護著建築不被破壞，而上方陰影中的徘徊者，卻是被瞬間燃燒成焦炭。
“嗤……”
水藍色的符文石消失，元素巨人身上的氣息再度暴漲，身上的火焰化作滾燙的蒸汽，伴隨著氣流像四周散開。
“挺厲害的啊……”
清水看著麵前的這個元素巨人，嘖嘖稱奇。
光是一個用符文製造的傀儡，給他的感覺就已經接近於索爾這個亞天父級的強者。
當然，差距肯定還是有的，估摸著能量強度差了有半個檔次，而且這個元素巨人雖然具有一定的智能，但明顯不如真正的智慧生命。
如果真的讓四個元素巨人合一，那是不是會有天父級的實力？
清水回想了一下剛才元素巨人的第二次實力漲幅，感覺應該沒有，但至少不會弱於索爾。
難怪會說阿爾托斯具備抗衡維度魔神的實力。
幾百萬過去了，人家連守家的保安傀儡都還保留著這樣的實力，要是在當初，估摸著是妥妥的天父級。
那更不要說他本人實力如何了。
“還真挺麻煩啊……”
清水抬頭看了一眼上方。
在通透世界的感知裏，塔頂的毀滅博士正和托尼陷入了僵持戰中。
兩者的實力相差不大，不過托尼會稍微弱上一點點。
作為至尊法師，身處於自身所在維度之外，他無法使用自己最強的手段，即無限寶石。
但兩人都比自己強。
不僅僅是比這個化身強，比本體都要強不少。
估摸著dc世界的化身，在有神速力匕首和鉕金屬戰甲這兩件利器的加持下，可以過一過手。
至於自己麽……
雖然打不過，但如果有心靈寶石在身上，或者肯付出一定的代價從維山帝等多元宇宙神明那邊換取超越自身實力的力量，倒是也有插手其中的能力。
當然，前提是先過了元素巨人這一關。
清水轉頭看向了這個向著自己衝過來的大家夥，瞬間將戰甲通靈回自己身上。
“離之呼吸·伍之型·風雷離暴！”
洶湧的等離子雷暴炸開，阻攔著元素巨人。
清水右手操縱身上的戰甲，左手轉動懸戒，付出一定量的生命力與存儲在戰甲內部夾層中的全部惡魔之灰作為支付代價，成功的從維山帝等幾位維度魔神那裏兌換到了足夠強大的力量。
鏡子破碎聲響起，反光著的光滑地麵瞬間出現了鏡像維度的通道，將仍舊被冰凍著的沙人與地元素巨人吞噬。
清水緊隨其後的鑽了進去。
而元素巨人卻停留在鏡像維度的通道口，徘徊不前。
他想要擊敗敵人，也想要地元素巨人的核心符文石。
但他的職責是看守這座塔。
所以他不能離開這裏，進入鏡像維度。
“可惜了。”
鏡像維度中，清水遺憾的搖了搖頭，戰甲肩部準備好的冰凍爆彈也沒有發射出去。
要是能把戰場轉移到這兒，自己會輕鬆很多。
不過好歹能隔絕地符文石與元素巨人，避免其再次強化，也算是一個好消息了。
一道泛著金邊火的傳送門自半空打開，劈頭蓋臉的朝著元素巨人砸下冰凍爆彈。
僅僅片刻，整座高塔底部便變成了冰封的世界。
極低的溫度，能壓製蒸汽、水流與火焰。
與此同時，幾道新的傳送光圈浮現，將徘徊者那焦炭似的遺體給傳送到了鏡中世界。
“果然是烏魯合金打造的爪子，不過隻有爪刃是烏魯合金，擁有破開陰影維度，穿梭暗影的魔法麽？”
清水看著腳下的十片鋒利的刀片，隨後從傳送門中飛出，與戰甲分離。
戰甲之上的能量炮、急凍射線等武器還在持續不斷地向著元素巨人輸出。
而清水此時雙手結起了法印，開始施法。
剛從維山帝等魔神那邊借來了一筆頗為可觀的力量，正好現在使用。
一雙雙手臂自清水身後浮現，隨後迅速分開，化作了數百個實體分身。
艾克恩之行！
緊接著的，便是無數道耀眼無比的閃電。
博薩特之雷！
這一刻，清水火力全開。
借助維度魔神的力量，他能施展出遠超自身查克拉所能發揮的上限的實力。
高塔之巔，一金一綠兩道光芒猛得炸開。
半空中，一本由不知名生物皮毛打造的書卷正被一隻金色的老虎爪子與幾條綠色的能量鎖鏈爭奪。
阿爾托斯之書！
爭鬥的兩人正是托尼和杜姆。
當下方的清水爆發之時，兩人不約而同的向下瞥了一眼。
下麵的動靜，他們也注意到了。
托尼的神色詫異而又帶著幾分驚喜，杜姆的臉被麵具擋住看不清表情，卻清楚的傳達出了其陰沉的情緒。
這種攻擊，不是杜姆手下的那四個家夥能弄出來的。
隻可能是其他人！
“金屬麵具男，看起來你好像很不高興？不如把書讓給我，這樣你就可以回你的東歐玩國王過家家，不會被你的托尼叔叔揍出屎來。”
托尼的臉上露出壞笑，對著毀滅博士道。
“杜姆從不退讓。”
充滿機械質感的冷酷聲音從杜姆的麵具上傳出，下一瞬間，兩人再度激戰了氣流。
塔底。
“唰！”
一道道深紅色的鎖鏈，伴隨著縱橫交錯的銀白色線網，將元素巨人包裹。塞托拉克的深紅魔帶，還有清水的法器鎖羅亞德斯之網。
前者是後者的輔助，因為後者具備吸收能量，捕捉靈體的功能。
這正是元素類生命體的克星。
現在元素巨人被自己的全力攻擊給暫時重創，正是動用鎖羅亞德斯之網的好機會。
這件法器蘊含靈智，級別不低，在經曆過清水的查克拉強化與心靈寶石的溫養後，就顯得更加不凡。
此刻以從維山帝那邊借來的多元宇宙神明級別的力量催動，再加上從另一位維度魔神塞托拉克那邊借來的魔法，哪怕是天父級的強者喝上一壺也不舒服，更別說實力更弱，被完全克製的元素巨人了。
幾分鍾後。
三枚暗淡無光的符文石掉落在地，被鎖羅亞德斯之網包裹著，晃晃悠悠的向著清水飛來，一副醉醺醺的樣子。
能量太多，吃撐了。
將鎖羅亞德斯之網和三枚符文石收起，清水抬頭望向上空，感受著體內剩餘的那些屬於維度魔神的魔力。
不算很多，但也不算少。
足夠來一發大的了。
於是清水對準上方抬起了一隻手，同時身形移動到階梯位置，迅速向上拔高，來到了頂層。
熾熱到連空間都產生了細微扭曲的火焰在掌心凝聚，在瞬間對準杜姆的位置爆破而出。
“法爾特之炎！”
洶湧澎湃的火焰能量，縱使是毀滅博士，也無法輕視。
“賽德裏亞水晶。”
黃色的長方形水晶憑空出現，阻擋住來自古老神秘的法爾特維度的力量。
兩個魔法相觸碰的一瞬間，頃然發生了爆炸。
爆破聲響起，清水身形劇退，避開了餘波。
杜姆轉過那張戴著金屬麵具的臉，看了一眼清水，又看了一眼抓住機會搶到書冊的托尼。
前者既然在這裏，說明他的手下還有那些元素靈都已經被其消滅。
不管是之前察覺到的動靜，還是剛才的那一擊威力驚人的法爾特之焰，都說明其人的實力很強，絕非泛泛之輩。
現在書已經落入斯塔克的手中，搶奪的難度會很大，兩個敵人若是聯手，縱使他是神君杜姆，想全身而退，也得付出一定的代價。
沒有繼續打下去的必要了。
但狠話還是得放的。
“不要以為你們已經贏了，斯塔克，杜姆永遠不會失敗，沒有人能逃脫偉大的杜姆的複仇。”
杜姆冷冷的看著托尼，出聲道。
“砰！”
一發掌心脈衝炮精準的命中了杜姆，將其炸成一塊塊金屬碎塊。
“我就知道是用分身施展的空間置換，他現在肯定已經躲到塔外麵了。”
斯塔克收回冒著煙的掌心炮，可惜道。
“那我們接著追？”
“怕是很難，不管是我還是杜姆，隻要我們想走，就算是宇宙毀滅也幹不掉我們。”
托尼搖搖頭道。
他是億萬人中難尋其一的天才，對自己充滿了自信。
而杜姆也是。
他是少有的，能在智商上讓托尼覺得和自己在一個水平線上的人。
清水的目光放在了托尼手中的銀色書頁上。
“這就是阿爾托斯之書？”
清水走上前去，打量起了這本書，並翻開了第一頁。
其上陳列著一個個符文的圖案，並且伴隨著他翻開書頁的動作，一股龐大而又繁雜的信息順著他的精神向大腦湧入。
清水感覺腦袋微微有些刺痛。
這本書被施加了奇特的魔法。
其中的大量信息，並非以文字、圖像的方式承載，而是以一種類似於心靈感應那樣的精神傳輸。
一個實力能比肩維度魔神的傳奇大法師的巔峰之作，其中蘊含的信息量不是凡物能夠承載的，也不是常人能夠接受的。
痛感愈發強烈，清水急忙施展了一個封印術，拍到了自己的腦袋上，封鎖住了其中的大部分信息，等待日後消化完了其餘部分之後，再慢慢解封閱讀。
這其中蘊含的知識量太過龐大。
“這本書一共有七十頁，你剛剛所看到的是關於元素的基礎符文的內容，前十頁都是，後麵還包含了生命、神秘、心靈、能量、物質、時間、空間的內容。”
清水揉了揉腦袋，眼神愈發驚喜。
好東西啊這是！
“你看完了？”
“沒，我腦子肯定也受不了，不過書本背麵寫著目錄，可能將目錄寫在背麵是安圖瓦赫人的習慣。”
托尼將書本翻轉過來，指了指上麵的一行行奇異符號。
這些符號是安圖瓦赫人的文字，不過上麵被施加了一個魔法，能被轉化為觀看者最近使用的文字。
“那這書……”
“我知道，你想要這書，但其實你托尼叔叔也想要。”
清水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托尼。
“別這麽看我，雖然我現在還很帥很年輕，但其實已經四十七歲了，你肯定還沒超過三十，我足夠做你的叔叔了。”
托尼對著清水伸出一根手指道。
“那做叔叔的，應該懂得長輩要謙讓晚輩的道理吧？”
“啊哈，你果然叫我叔叔了！其實我才三十七！”
你妹！
托尼哈哈一笑，將書本放到了清水的麵前，開口道：
“我知道你來這裏是衝著這本書的，不過我們能拿到這本書，我的出力絕對不比你少，光靠你一個人，是肯定沒辦法從杜姆的手上搶到這本書的。”
清水用死魚眼盯著托尼。
“但是沒有我，你就能從杜姆的手上拿到這本書了？”
“我知道，我知道，小侄子，所以我是這樣打算的。”
托尼對著清水伸出了一根手指。
“這本書的所有權歸咱們兩人所有，以維山帝為見證，雙方每隔一年輪流借閱，且在其中一方有緊急事件需要時，可臨時使用，如果雙方都需要，那麽便讓維山帝裁決誰更需要再交給誰，如何？”
“聽起來很公平，不過既然條件是你擬定的，那第一年歸我，如何？”
“可以，就當做叔叔的讓侄子的。”
托尼擠眉弄眼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