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的不是他們,那些人背後的家夥靠集團的力量都內搞定,真正麻煩的地方是消息被傳了出去,我剛不久才掛斷了五角大樓的問詢電話。”


    門肯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端傳來。


    豪爾赫也捧著咖啡擺到了清水的麵前。


    “軍方?他們還想著搞超級士兵血清?”


    “我想是的,他們的確這樣認為,尤其是羅斯將軍。”


    “那老家夥前段時間不是在打高爾夫的時候揮杆的時候心髒病發作了嗎?還沒死呐?”


    “他的家人請到了斯特蘭奇醫生,給他做了三重心髒搭橋手術,硬是把他從死神的手裏拉了回來。”


    “真可惜。”


    清水吐槽道,又喝了一口咖啡。


    其實理論上用再生血清製造超級士兵血清是可行的,但和厄斯金納製造的初代版本的超級士兵血清有著巨大的差異。


    諾曼·奧斯本曾經受邀帶領奧斯本的技術團隊和軍方聯合研究過超級士兵血清的複原項目。


    當時項目的帶頭人就是羅斯將軍,但實際工作基本由諾曼·奧斯本和同樣在該項目中的布魯斯·班納負責。


    諾曼試圖用基因手段複刻,班納也認為關鍵在於基因,但諾曼的手段行不通,應該使用可控的伽馬能量來讓基因照著他所想的方向變化,並未基因改造提供能量。


    兩人因而產生了些許分歧,便同時展開兩條線路。


    班納的結果自然都知道了,而諾曼在這個過程中除了獲得一些技術積累之外,也沒得出什麽有用的結果。


    相關的資料大都保密,但還是有一些技術和實驗的數據被諾曼保存了下來,直到現在為清水所繼承。


    通過這些資料,可以判斷美國隊長接受的超級士兵血清的確有著改造基因的效果。


    但美國隊長絕非單純的基因改造就能塑造的,否則的話直接根據美國隊長當年留下來的血液做一支克隆人大軍就好了。


    除了基因領域,肯定還涉及到其他方麵的肉體改造。


    所以光靠再生血清中的基因結合手段,將實驗者的基因與美國隊長的基因結合的手段不大可行。


    可能會有一定的效果,但絕對差美國隊長那個檔次很遠。


    但這玩意還是能製造出不少強力的超凡生物的,比如康納斯的再生血清,隻需要根據衰變算法在一些關鍵基因的表達節點上進行修改,就能製造出一個蜥蜴人。


    能製造出蜥蜴人,自然也能製造出什麽犀牛人、狗頭人之類的東西。


    隻是這樣一來,被改造者也會受到動物本能的影響,必定會釀成災禍。


    這技術若是落入到軍方或者一些反派組織的手裏,那這個世界的未來將會走向不可預知的後果,且一定是朝著更壞的方向發展。


    不過隻要把衰變公式掌握在手中,其他人即便獲得了再生血清的樣品,也無法複刻。


    而知曉衰變公式的人隻有三個。


    自己和托尼·斯塔克,還有康納斯。


    “康納斯博士現在怎麽樣了。”


    清水又問道。“我將他和他的家人都轉移到了公司的總部,並配備了信得過的人手保護。”


    “很好,我一會過去一下,升級一下公司的網絡防護和監控係統。”


    “這些你自己看著辦,在諾曼之後,奧斯本裏最懂技術的就隻有你了,我是想向你征詢一下意見,如果想要壓下那些牛鬼蛇神,和勢力最大的軍方合作是最合適的,我的意思是,有限度的合作。


    比如像波音那樣,我們可以把成品賣給他們,他們最在乎的是力量是否被他們掌握,而並非如何獲得力量。”


    “我們沒法直接賣成品,門肯,每一支再生血清都需要根據患者的基因進行配比才能生產出來。”


    “是的,是的,我知道,康納斯博士也是這樣說的,不過我們可以賣名額,我們每年限定向軍方出手一定的名額,再多的就得加錢。


    我們還可以有內部名額,對社會也開放一定數量的名額,價錢的話……沃特,你知道的,我們是商人,不是慈善家,再生血清的製作也沒那麽容易,所以……”


    清水微微皺眉。


    但他也知道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現狀。


    他無力改變,隻能去做一些自己能做的。


    “給軍方的名額的單個再生血清的價錢,盡量不要超過軍方規定的殘疾軍人的平均賠償金太多,不然你也知道,他們如果覺得付賠償金更劃算,他們肯定會選擇用賠償金了事,而非血清。”


    “另外,麵向社會的名額可以定期開放一些免費和折扣的,在所有報名的患者中隨機抽取,不允許買賣或轉讓名額。”


    電話另一頭的門肯沉默了兩秒,苦笑道:


    “沃特,你和你的諾曼老師的確有不一樣的地方,但我支持,這也有助於改善奧斯本的社會形象,不是嗎?”


    門肯清楚,自己隻能支持。


    當初諾曼·奧斯本一死,奧斯本即刻處於風雨飄搖之中。


    曾經的奧斯本離不開諾曼,而現在的奧斯本離不開沃特。


    而他門肯這個ceo卻並非不可替代。


    隻要清水所做的事情不會損害到奧斯本的利益,那麽董事會隻會站在更重要的清水一邊。


    何況比起清水已經創造,或有可能在未來創造出的巨大利益,一時的任性根本無關緊要。


    門肯不希望自己和沃特之間的關係變成奧巴代亞和托尼·斯塔克那樣。


    奧巴代亞和托尼的關係情同叔侄,尚且能變成那樣,更何況自己和沃特兩人。


    他能做的,便是在限定範圍內最大化的給奧斯本,給自己,帶去豐厚的利益。


    幾年前,諾曼將奧斯本的資金盡數投入到基因治療領域的時候,他也是這麽給自己定位的。


    “多謝了,門肯。”


    “你不用謝,隻要你不損害公司的利益,能為奧斯本創造更大的價值,那麽整個奧斯本都會站在你這一邊,對了,你來的時候,記得把上次訂的那些東西帶回去。”


    “那些東西指的是……”


    “振金,從那個振金販子尤利西斯·克勞手上買到的三盎司振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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