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


    潔淨的陽光灑落在紐約的曼哈頓區。


    “門肯先生!請問新出現的超級英雄是否是你們公司的董事沃特先生?”


    “請問奧斯本是掌握了和斯塔克一樣的高科技戰衣的技術嗎?”


    “你們是否會和政府軍方分享這一項技術?”


    ……


    奧斯本大廈的大門口,從豪車上走下來的門肯一瞬間就被一大群記者圍住,長槍短炮的采訪了起來。


    門肯沒有回答,隻是讓保鏢架開這些煩人的記者,隨後進入奧斯本大廈,一路直通清水的辦公室。


    “沃特,你昨晚幹的那些事情可真是……”


    門肯用紙巾擦了擦腦門上細密的汗珠,坐到了清水的對麵。


    “可真是什麽?”


    清水喝了一口咖啡,問道。


    “可真是太好了!”


    門肯振奮道。


    “你故意讓那些記者拍下你穿戰甲的畫麵?真有你的,現在外麵的媒體都瘋了!這簡直就是一起完美的廣告營銷策略,從今天的股市開盤到現在,公司的股價一路猛漲,都已經到了接近諾曼還在時的最高峰了!”


    門肯握緊了雙拳,發亮的眼鏡看著清水,就像是在看一座金山。


    “你不問我的這個技術能不能量產戰衣,和軍方合作賺大錢嗎?”


    清水伸手從旁邊拿出了一個空的杯子擺放到門肯麵前。


    “茶還是咖啡?”


    “咖啡就好,你知道嗎,我從早上五點新聞被放出來之後就一直在被電話轟炸,有軍方的,有合作夥伴的,還有我們公司其他董事的,最重要的是我想打給你,結果你把電話關機了,所以我隻能聯係你的管家豪爾赫,才知道你在這,正好需要咖啡提提神。”


    門肯抓著腦袋抱怨道,隻不過從表情和語氣來看,那股興奮勁兒還沒下去。


    “因為我知道我接到的電話隻會更多,所以一開始我就關上了,還有,咖啡機上麵就是剛泡好的,還熱著。”


    清水指了指咖啡機道。


    門肯起身去接咖啡,起來的時候還因為太興奮,動作太猛差點摔倒。


    “我猜你肯定和斯塔克一樣不願意交出來這個技術,不過作為公司的股東,我當然希望你願意拿出來合作,但我更知道,你有這樣的技術,完全可以拋開公司單幹,那才是奧斯本最大的損失,所以我不會逼你。”


    門肯一邊接咖啡,一邊對著清水說道。


    “我沒想到你會這麽通情達理。”


    清水驚訝道。


    “上一個不通情達理的是奧巴代亞,而現在他墳頭旁邊的草估計都已經長到我的腰這兒了,我和他最大的區別就在於我很識趣,跟著諾曼幹了二十年,我知道該怎樣在損失最小的情況下,去爭取最大的利益。


    最重要的是,我知道,跟著有本事的人下注,才能賺到大錢。”


    門肯喝了一口咖啡,聳了聳肩,隨後眼睛一亮。


    “這是哪種咖啡?”“牙買加藍山咖啡,我在裏麵加了一點香草豆莢和蜂蜜。”


    “下次我得讓我的助理把我辦公室的咖啡也換成這個,另外,你總得告訴點我什麽吧?我得應付其他那些人。”


    “我的確沒有斯塔克的那種能源技術,現在也隻是在研究石墨烯電池,即便研究出了成品,和他的那種冷凝可控反應堆相比也是天差地別,真正的能源,其實是我自己。”


    清水對著門肯打了個響指,用雷遁放出了一點電火。


    門肯微微皺眉思考。


    “諾曼的基因實驗?”


    “倒也不算是。”


    清水早就想好了說辭。


    “那是一年前的事情,當時是一個雷雨天,我正和諾曼老師在他的私人實驗室裏進行實驗,結果因為天氣影響,燈泡壞了,所以我爬著梯子上去修燈泡。”


    “然後就在這時候,一道球形閃電從窗外擊中了我,我掉到了一個池子裏,而池子裏的正是諾曼老師的實驗項目,一隻接受了基因改造的電鰻,和我一同掉到池子裏的,還有架子上的幾十種化學實際。”


    清水講出了一個糅合閃電俠+電光人的變異事件。


    改編不是亂編,一個超級英雄加上一個超級反派的起源融合在一起,在這個真實存在超級英雄的世界,聽起來就很有說服力。


    “露天環境下,人被閃電命中的概率是六十萬分之一,室內更低,而球狀閃電則是在數百萬道閃電中才可能出現一道,這種千萬億分之一的事情恰好發生在了我的身上。


    不過好在諾曼老師當時用急救裝置把我給救了回來。”


    清水一臉認真的胡扯道。


    反正諾曼已經死了,隨便自己怎麽編故事。


    “那你的意思是……這個意外實驗是不可複刻的了?”


    門肯問道。


    “是的,事後諾曼老師秘密進行了多次實驗試圖重複,不管是百萬伏特級別的電壓,還是那天的化學藥劑,我們都進行了複刻,但依舊無法成功。”


    “那變異電鰻……我記得公司好像是有這麽一個項目。”


    門肯回憶道。


    “問題的關鍵可能確實是電鰻,但是每一隻電鰻的變異情況是不一樣的,而幫助我變異的那隻電鰻在那一晚被球形閃電電成了焦炭,連dna都無法提取,連克隆都無法克隆。


    之後諾曼老師又檢測了我的基因,發現和之前相比沒有出現任何變化,因此在認為這個實驗既無法複刻,又無法對治療他的基因遺傳病有任何幫助,所以在研究了一陣子之後,就不再關心。


    至於戰甲,是我為了更好的控製自身能量而自行研發出來的。”


    清水說得天衣無縫。


    而門肯卻認為,世界上出現這種湊巧的事情概率極低。


    但既然清水這麽說了,就說明他已經把相關事宜的一切首尾都處理幹淨,別人調查不出來什麽。


    那樣的話,是真是假又有什麽區別呢?


    “下午我會召開一個發布會,盡可能的對外界有個答複,順便發動奧斯本的各界的關係幫你周旋,不過你也知道,連斯塔克都交出了一套鋼鐵戰衣,如果你不拿出一些什麽東西的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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