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喝了幾口水又繼續陳述:“當時他們做過易容,而且我也沒懷疑他們會在魔都出現,所以沒認出他們來。他們四人逃走了。我們的重點是保護外商安全,沒讓何辰東去追擊。這件事就不了了之。


    今天朱秘書陪同外商——張碧小姐在公園裏休息,張小姐就是大華公司董事長的女兒,王白石公司的董事長,也是回鄉尋根的。


    張小姐如果要是出了問題,那就是外交大事,我們吃罪不起。朱秘書的責任是她隨行的保鏢,時時警惕著任何可能造成傷害張小姐的因素。


    黃州四少也在這個時候在公園玩,時值中午,遊客稀少。他們看到了朱秘書在閉目練功,張小姐因太疲勞了在打瞌睡。


    四下無人,黃州四少個個拔出匕首,悄悄地摸到朱秘書身邊,欲將朱秘書殺死,她們也不認識張小姐,隻道是朱秘書的女友,就膽大包天地想將張小姐先汙辱後殺害。


    他們沒想到朱秘書現在是有功夫在身之人,聽力、視力遠超常人,把他們說的話和謀刺行動聽的清楚,看的明白。適如其份地給於自衛還擊,製服了黃州四少,才避免了一場血腥屠殺。


    我和朱秘書這三個月到海外開避業務去了,黃州四少在吉昌公司橫行無忌,辱罵吉昌公司員工,對女員工動手動腳,偷東西,搶東西,到吉昌公司經營的酒店吃霸王餐,這些違法亂紀的行為成了他們的家常便飯。


    吉昌公司的員工被黃州四少搞的人心惶惶,不少人想辭職不幹了,隻是舍不得吉昌公司的高工薪,才勉強支撐著。如果這種局麵再不改變,吉昌公司遲早是要被他們搞垮的。


    我本來是想要訴諸法律,走司法程序來解決的。隻是我們公司與外貿部籌劃合資在京都辦個科技新產品公司。外貿部的常司長催得緊,要我們抓緊時間進京,我實在沒時間在黃州耗著,急中生智,就想到了你,你看這件事能不能幫我一把?”


    陸統:“有這樣的事啊,是我的責任,當然要幫!我這就給劉政法打個電話。”


    說完就立即撥通了劉政法的電話:“老劉啊,問你一個事,黃州四少不是被關進去了嗎,這麽快就放出來害人了,是怎麽回事。”


    劉政法:“老陸啊,你是說那四個小混混,他們遊手好閑,在社會上浪蕩慣了,大法不犯,小亂紀不斷。我們也沒辦法,總不能老管著他們,由公家來養活他們吧。沒辦法,隻能教育一頓放出來,再犯法的話再抓進去。”


    陸武長一聽就火了:“老劉,你知道嗎,有些事看起來隻是亂紀的小事,可是千裏之堤,潰於蟻穴。


    黃州四少被放出來之後,對吉昌公司員辱罵、威脅,小偷小摸、吃霸王餐……影響極大,吉昌公司快要經營不下了。如果吉昌公司搬離黃州,對黃州的經濟損失有多大,你是明白的吧。


    這還不算,今天黃州四少還想對外籍華商先奸後殺,要是釀成事實,將是多麽大的外交風波,你我擔當的起嗎?”


    那邊的劉政法一下子就腦門冒汗了,真要是出了這個問題,他的官也當到頭了,說不定連累自己也會栽進去。


    劉政法急急問道:“老陸,是怎麽回事?”


    陸武長說:“老劉,你是專管治安的,黃州四少鬧得這麽歡,你怎麽會不知道一點。今天出了這麽大的事,下麵辦事的會不通報給你?你幹脆點說你管不管!不管就讓我來管,我來把這四個攪屎棍送到軍事法庭去。”


    四少中的萬雄是劉政法的小舅子,別人不知道,內部有些人是知道的。就是礙著這層關係,有些討好諛媚的人往往都送他的人情,對黃州四少的事睜隻眼閉隻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劉政法連連說:“能管,能管,一定管好,保證讓你滿意。”


    劉政法以為陸統領是因為萬雄調戲了他的妹妹和外甥女的事懷恨在心,舊事重提,沒想到黃州四少惹出了這麽多,這麽大的麻煩。


    看來得快刀斬亂麻,徹底解決掉黃州四少的問題,否則的話吉昌公司因黃州治安而搬離黃州,外商在黃州受辱,隨便那一件事都夠他摘了烏紗帽。


    劉政法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立即打電話問管轄公園的派出所所長詢問案情。問了幾句之後,嚇得大汗淋漓,急忙打電話通知政法係統的主管幹部召開緊急會議,命令警察局長把審訊記錄和有關案件檔案全部帶來。


    劉政法讓警察局長把公園謀殺案與張碧的身份等情況詳細通報後,鄭重其事地說:“黃州四少臭名昭著,如果公園案得逞,我們在坐的有一大半要受到連累,尤其是我。真要是到了那一天,我也是罪有應得,因為四少中的頭子萬雄與我有特殊的親戚關係。


    就是因為有這層關係,才讓我們的同誌對他們網開一麵,才讓他們驕橫拔扈,囂張無忌。


    黃州四少違法亂紀,由來已久,由於我們不作為,對他們過於容忍,疏於管教,才造成這些嚴重後果。


    隻要我們仔細想一下,就會發現,由於我們一再對黃州四少的放縱,我們就會是黃州的罪人。


    如果吉昌公司被黃州四少擾得不耐煩了,被迫遷離黃州,對黃州的經濟建設損失有多大,隻要想一想,我們這些人都會後悔、愧疚的要死。


    如果讓黃州四少謀害外商成功,將是多大的外交風波,就更讓人不寒而栗。


    以前我也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沒有去想後果,隻要眼前沒有大亂就行。這是我的失誤,我有愧於上級的培養,明天我會寫好檢討書,請求上級的處罰。


    剛剛陸統翎打電話給我,告訴我吉昌公司總裁到他那裏去告狀了。他與我說起了這些嚴重後果,才讓我猛醒,霎時嚇出了一背的冷汗。


    現在我們來研究討論一下,對這件案子如何定性處理,及時止住損失。”


    警察局長說:“黃州四少天天在我們眼皮下違法亂紀,但我們被情麵蒙住了眼睛,總是對他們網開一麵,做個樣子就算了。我也沒想到,他們會膽大包天,囂張到如此程度。


    吉昌公司對黃州的經濟建設貢獻出了大力,大家有目共睹。


    一直以來,我們遵從市領導的指示,把吉昌公司作為重點保護單位。但是,我們有時做的好,有時沒做好;有時做的細致,有時馬虎帶過。


    究其原因,就是因為破不了情麵。當黃州四少擾亂吉昌公司正常的工作秩序時,我們並不是不知道,但是沒有主動站出來及時有力地維護吉昌公司的正常工作,沒有保護好吉昌公司員工合法權益。


    我們是失職的,我在這裏作出檢討,這件事肯定會驚動上麵,我也等待著上麵的處分,毫無怨言。


    現在我們急需要做的是把黃州四少這些年所犯下的罪孽都偵察落實,交給檢察部門。”


    檢察代表說:“我們早就想對黃州四少提起公訴,也是因為類似的原因,一直遲遲沒有行動。”


    法院代表說:“黃州四少惡名,黃州城裏人人皆知,以前即抓即放,民怨甚多,有些民眾對我們頗有微詞。


    今晚這個會開的好,大快人心,就我所知,光兩起有組織的殺人未逐案就夠他們坐一輩子牢。這兩件案子太大了,影響也太惡劣了。


    不過我總覺得他們的殺人動機還不夠充分,不可能就是因為打架鬥毆被拘留了十五天,就一而再地非要將人殺死不可。


    他們坦白的作案動機最多也就是廢掉別人一根手指、一隻耳朵,不足以構成殺人動機。可他們一次失敗之後,又來第二次,非要殺了人才罷休,我有點不相信他們的供詞,認為其中必有另因,請警察同誌細查。”


    劉政法這時意識到了,黃州四少走到今天這一步是因為自己的關係,除了政法部門的內因之外,還有不明的外部因素,此時後悔莫及。


    法院代表的話引起了劉政法的警覺:“我也搞不明白,他們為什麽非要殺人至死才罷休,光憑被拘留十五天而引起的怨恨確實不夠。我也認為其中必定有更深層次的原因,才能使他們四人團結的如同一人,對作案動機守口如瓶。


    但不管怎麽樣,我們先把這四個家夥判了,製止他們繼續為惡,暫解民憤再說。以後再繼續偵辦,一定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查個清楚明白。”


    與會者一齊說“好!”事情就這麽定了。現在黃州四少在警察的監護下,住院就醫,治療被朱望擊斷的小腿骨。


    這邊在開政法會,那邊陸統領在和李明聊天。陸統領對朱望能打敗四個凶徒的事感到很震驚,就問朱望:“你在哪裏學來了這麽厲害的功夫,一個人打敗了四個手持凶器的的歹徒,而且這四個歹徒都是以能夠以一當五的狠人。”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總裁重生複仇從零開始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車窗外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車窗外並收藏總裁重生複仇從零開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