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以後,呂翠蓮就拉著易中海出門了,把屋子留給易中河和寧詩華。


    呂翠蓮出門以後,對著易中海說道:“老易,你怎麽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咱倆在屋裏,中河和詩華還怎麽談對象。”


    易中海才反應過來,“一時高興忘了,就想著中河這有了對象,心裏高興,就想多聊幾句。”


    “人倆小年輕和你一個半拉老頭子有啥聊的,讓他們自己聊,聊的越熱乎越好。”


    兩人一邊說,一邊朝外走去。


    有住戶見二人,說道:“一大爺,一大媽,這是出去啊!”


    易中海回道:“這不是你一大媽之前摔了腿嗎,現在好的差不多了,我陪著她鍛煉鍛煉。”


    住戶對著易中海豎起大拇指,“還得是你一大爺。”


    易中海兩口子,出了大門,在外麵慢慢的走著。”


    屋裏的易中河和寧詩華在屋裏聊的熱乎。


    寧詩華驚訝的問道:“你們院裏還有這樣的人?”


    易中河回道:“我給你說,這個院裏都是奇葩,奇葩就是不能以常理來猜測的人。


    我估摸著咱倆以後肯定能成,我先給你說說這個院裏的人,你心裏好有個數。


    雖然我和我哥準備買個廢棄的院子自己蓋一套院子,但是這也不是短期內能解決的。


    所以以後你要是真嫁過來,還真得跟這些人打交道。”


    寧詩華小臉通紅,“誰要嫁給你了,咱們今天才是相親,你就盤算著結婚了,怎麽這麽不要臉呢。”


    易中河壞笑著說道:“詩華,我第一眼看見你,別說結婚了,連孩子叫什麽,我都想想好了。”


    氣的寧詩華瞪著易中河,“你臉皮怎麽這麽厚呢,啥話都敢說。”


    易中河回道,“你難道不知道追女孩子,就要膽大心細臉皮厚嗎。


    膽子大小,我是不缺,心細估計我是沒有了,那不就剩下臉皮厚了。”


    寧詩華無語的看著易中河,有誰這麽說自己臉皮厚的,但是雖然易中河這樣說,但是寧詩華並不反感,反而覺得這種說話方式,是沒有過的體驗。


    易中河開始跟寧詩華說這個院裏的事,他可不想重蹈傻柱的覆轍,因為院裏的人背後搗亂,導致到手的媳婦飛了。


    “詩華,我這麽給你說吧,這個院的幾個奇葩的人,你聽了以後肯定會大吃一驚的。


    前院西廂房,叫做閆埠貴,是紅星小學的教員,也是這個院裏的管事大爺,一家六口,三個兒子,一個閨女。


    閆埠貴這個人怎麽說呢,這麽說吧,就是糞車從門口經過,他都得嚐嚐鹹淡。


    而且對於老閆來說,出門不撿錢就算虧本,小氣吧啦,摳摳搜搜的,每天就在大門口轉悠,想著怎麽占便宜。


    家裏過日子也是摳門,過了吃飯的點,家裏的孩子就沒飯吃了。”


    寧詩華聽後說道:“就你會瞎說,哪有這樣的人,連孩子吃飯都不讓吃。”


    “我說的你還不信,他家吃鹹菜都是按根算的,我說的這些都是基本操作,你以後就會知道了。”易中河笑著說道。


    然後易中河接著說道:“前院其他的住戶還算正常,沒什麽太大的毛病。


    接著就是中院了,中院才熱鬧呢。


    這院裏住了一個招魂法師,沒事就會嚎喪。”


    寧詩華更驚訝了,要說前院閆埠貴摳門,這還能理解,畢竟現在誰家的日子都不好過,節儉一點還算正常。


    但是現在國家在大力的打擊封建迷信,怎麽這院裏還有人敢招魂。


    易中河對著寧詩華說道:“你還別不信,等哪天讓你見識見識就知道了。


    這家姓賈,就住在對門的西廂房,家裏住著一個老寡婦,還有老寡婦的兒子一家三口。


    老寡婦大家都叫他賈張氏,她兒子叫賈東旭,以前是我哥的徒弟,我哥教了他六七年,連三級鉗工都考不過去。


    前段時間,因為考核沒通過,上門來鬧,說我哥沒給他走後門,讓他通過考核,我哥一氣之下和他解除了師徒關係。


    賈張氏屬於是那種,看誰都欠她的那種,占便宜沒夠。


    不過最近你可要注意了,這老虔婆一定會找機會說我壞話。


    你要是見到一個胖的跟豬一樣的老太婆,你就躲遠點,這種人直接別搭理。”


    寧詩華還從來沒見過這種人,“中河,你說這賈張氏說你壞話,為什麽啊,她這不是損人不利己嗎。”


    “正常,這老虔婆幹什麽都不足為過,不能用常理來判斷的。


    還有就是他覺得我日子過得好,就得幫襯他家,不幫他家的,都是罪大惡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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