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開始安排院裏幫忙的婦女,該洗菜洗菜,該蒸窩頭的蒸窩頭。


    雖然賈家的酒席沒準備什麽東西,傻柱還是準備搗鼓出四個菜出來。


    看著地上這一堆的蘿卜白菜,傻柱也是頭疼。


    誰家辦席這樣啊!


    啥玩意都沒有,連調料都沒有。


    傻柱沒有辦法,隻能從自己家裏把調料拿出來。


    易中河看著傻柱從家裏倒騰東西,不由得搖了搖頭,怪不得人說,隻有起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


    傻柱回到夥房開始忙活,拎著那條豬肉,傻柱就開始想著做啥玩意。


    油渣白菜,燒蘿卜,白菜土豆燉肉,雖然肉少點,但是總比沒有的強吧,在來一個雞蛋湯,三菜一湯,在傻柱這,也約等於四個菜了。


    傻柱把肉一分為二,閆埠貴去買肉,那還能吃虧,所以這肉還算肥,起碼三指厚的膘。


    肥的用來煉油,稍微瘦點的用來燉菜,油渣用來炒菜,傻柱這是打算把這些肉用到極致。


    肥肉下鍋沒過多大會,院裏就飄滿了豬油的香味。


    沒多大會,賈張氏就端著一個空碗出來,“傻柱,這油渣給我盛一碗。


    傻柱瞥了一眼賈張氏手裏的碗,好家夥你怎麽不端個盆出來呢。


    “張大媽,這油渣我得做菜呢,你等會吃菜就行了。”


    賈張氏一聽不樂意了,立馬就開始撒潑:“喲,傻柱,你這是幾個意思啊?我家辦酒席,你連碗油渣都舍不得給我?”


    說著,她就想往灶台上湊,去搶那油渣。


    傻柱眼疾手快,把油渣往身後一藏,皺著眉頭說道:“張大媽,我這是為了酒席著想,這油渣都給你了,菜還怎麽做?你別在這搗亂了。”


    賈張氏被油渣的香味饞的哈喇子都要下來了,沒吃到,怎麽可能願意罷休。


    難得的是今天賈張氏也知道自己家裏辦席,沒敢真撒潑,隻是站在那裏不依不饒地嚷嚷著:“你這廚子咋當的,給我家辦席還這麽小氣,一碗油渣都不給,傳出去讓人笑話!”


    傻柱被她吵得心煩,剛要再開口反駁,就見賈東旭匆匆趕了過來。“媽,您別鬧了,人家傻柱是為了把酒席辦好,您這樣鬧像什麽話。”


    賈東旭一邊拉著賈張氏,一邊讓傻柱接著幹活。


    坐在易中海家門口的易中河看著這一幕,感覺比看電視劇還有意思。


    易中河起身回到易中海家裏,對著呂翠蓮說道:“嫂子,回頭中午做飯的時候,把我和我哥的飯也做了。”


    呂翠蓮不解的問道:“中午你們倆不是去賈家吃席嗎,還做你們的飯?


    難道你們不在賈家吃飯呢,隻上禮不吃飯,咱們不虧了嗎?”


    “嫂子,我給你說,就賈家的席麵,別說我哥跟我兩個大老爺們了,就是你去吃席,你要是能吃飽,都算是賈家大方了。


    你聽我的沒錯,一會吃完席以後,我倆指定得回來加餐。”


    呂翠蓮不確定的問道:“不能夠吧,在怎麽著,大家夥都是給了份子錢的,賈家不說讓大家吃好,最起碼得吃飽吧。”


    “嫂子,你想多了,你按我說的來就行了,等中午你就知道了,肯定有熱鬧看。”


    一上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閆埠貴在賈家門口支了一張桌子,當做賬桌,閆埠貴記賬,劉海中收錢。


    都快到吃飯的時候了,陸續的就開始有人過來上禮了。


    賈張氏在屋裏伸著脖子,看大家給多少錢。


    院裏的人除了三位管事大爺,其他的人都是三毛五毛的。


    份子錢這東西有來有往,你給我多少,我還你多少,以前賈家給別人上禮都是一毛兩毛的,院裏的人講究,還多給了一點。


    三位管事大爺,沒人也就是上賬兩塊錢。


    賈張氏在屋裏看到易中海,劉海中,閆埠貴三個人,才上賬兩塊錢,低聲的罵著,“摳搜的,才給兩塊,我家辦這酒席得多破費啊。


    還管事大爺呢,這麽摳,怎麽放管事大爺。”


    易中河也和許大茂一起走上前來,從兜裏掏出一塊錢遞過去。


    賈張氏在屋裏看到,聲音更大了,“喲,易中河,你這一塊錢也好意思拿出來,打發要飯的呢?”


    易中河也不惱,笑著說:“賈張氏,你這麽挑三揀四的,我還不給了,真覺得你家的席,我們是非吃不可嗎。”


    許大茂也跟著附和,“我和中河叔每人一塊,都夠我倆下館子的了,要不是一個院裏的鄰居,我們還真看不上你家的席麵。”


    賈東旭趕緊打圓場,“行了媽,中河叔和大茂這都是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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