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傻柱也就坡下驢對著許大茂說道:““許大茂,算我今兒栽你手裏了,我給你道歉。”


    傻柱咬著牙,臉上滿是不情願,“醫藥費五塊錢,我給!”


    許大茂得意地揚起下巴,“這就對了嘛,傻柱,以後別動不動就動手,沒證據就別亂冤枉人。”


    易中海鬆了口氣,“行啦行啦,大家以後還是好鄰居。大茂,柱子都道歉賠錢了,你也別計較了。”


    許大茂哼了一聲,“看在一大爺和中河叔的麵子上,這事我就不追究了。”


    傻柱心裏窩著一團火,可也隻能忍著。他從兜裏掏出五塊錢,狠狠扔給許大茂,“拿上你的臭錢!”


    許大茂撿起錢,拍了拍上麵的灰塵,“喲,傻柱,你這扔錢的勁可真大,看來還沒消氣啊。”


    傻柱剛要發作,易中河趕緊拉住他,“柱子,消消氣,事情都解決了,別再鬧了。”


    傻柱深吸一口氣,強忍著怒火,轉身就要回家。


    許大茂在後麵陰陽怪氣地喊著:“傻柱,以後長點記性!”


    傻柱聽後,指著許大茂罵道:“許大茂,有你栽柱爺手裏的時候,你給我等著。”


    許大茂毫不在意,“我還能怕你,有本事你就來,你看我收不收拾你就完了。”


    易中河看著這對四合院的臥龍鳳雛,都不知道該說啥了。


    不過易中河對於傻柱和許大茂並沒有什麽惡感,一個是沒有情商的中二病患者,一個則是地道的真小人。


    易中河也不嫌棄和他倆打交道,所以易中河站出來,說道:“你倆都行了啊,都是一個院裏住著,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柱子,大茂都沒再追究了,你也別爭糾了。


    大茂,你也別再激柱子了。”


    傻柱聽易中河勸,氣也消了不少,嘟囔著:“要不是看在一大媽和中河叔的麵子上,我跟他沒完。”


    許大茂也收斂了些,“行吧,今兒就這麽著了。”


    易中海看事情平息了,說道:“以後大家有啥矛盾,都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


    眾人見沒熱鬧可看了都回去了,隻有劉海中沒開上全院大會有點不開心。


    易中河對著傻柱和許大茂說道:“你倆也算是院裏年輕有為的人,天天為了點破事,打來打去的,有意思嗎?


    今天我組個局,咱仨喝一杯,把這矛盾都化解了。”


    傻柱和許大茂對視一眼,都有些猶豫。


    傻柱心想,雖然剛和許大茂鬧了不愉快,但易中河的麵子不能不給,而且喝喝酒說不定還能出出這口氣。


    許大茂則覺得,能和傻柱一起喝酒,順便再嘲諷他幾句也不錯。於是兩人都點了點頭。


    見兩人同意,易中河接著說道:“柱子跟我回去拿東西,今天我出食材,柱子出手藝,大茂出地盤,咱仨就在大茂家裏喝酒。


    正好今天你倆都受了委屈,就由我來安慰你們。”


    許大茂說道:“中河叔出了食材,酒就算我的,正好我那還有兩瓶五年的汾酒,咱們今天就給它造了。”


    院中這會除了三人以外還有三位管事大爺也沒回去呢。


    聽了易中河三人的聊天,知道三人在攥酒局。


    易中海倒是無所謂,自從易中河來了以後,他家的夥食直線上升,用頓頓不缺肉來說都不為過。


    但是劉海中和閆埠貴可不一樣了,特別是閆埠貴,劉海中每天還有一頓炒雞蛋配著呢,他家是真的清湯寡水,沒有一點油水。


    現在聽著三個人在商量喝酒的事,閆埠貴怎麽能不饞,特別是易中河出的食材,那還能差的了,更別提還有傻柱的手藝加成,以及許大茂的五年陳的汾酒了。


    不過還沒等他說話,易中海就看出來了閆埠貴的意思,連忙對著易中河三人說道:“要喝酒,就趕緊去,別在院裏待著了,省的別人以為你倆又想幹架呢。”


    易中海說完接著對著劉海中和閆埠貴說道:“咱們也回去吧,這事情就解決了,也省的開全院大會了。


    這天是越來越冷了,家裏還暖和一點。”


    原本想搭茬的閆埠貴被易中海這個一打岔,也不知道該從哪搭茬了,隻能恨恨的離開了中院。


    易中河三人也一起來到了後院,傻柱去易中河那裏拿東西。


    還是廚房的那些東西,易中河讓傻柱自己去拿,想做什麽菜,就自己去拿就行了。


    傻柱一邊取著東西,一邊嘀咕著:“這麽好的東西,請許大茂這狗東西吃都浪費了。”


    易中河聽後,笑著說道:“柱子,咱們這點東西可沒許大茂的兩瓶酒值錢,你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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