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河都不知道該咋回答傻柱,難道說,你有個錘子的機會,有賈家在,你還想結婚,想屁吃呢。


    不過習慣了後世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易中河,對著傻柱說道:“這我哪知道,我就人姑娘走的時候,打了一個照麵,剩下的我啥也不清楚,你說我怎麽知道,你有沒有機會。”


    傻柱一聽也是這個理,鬱悶的撓了撓頭,對著易中河說道:“咋地我相親就這麽難呢。”


    易中河心想你這才哪到哪,要是沒人指點,你傻柱能娶上媳婦算我輸,不過易中河也沒有明說,先等等看再說,反正傻柱都拖到現在了,在不在回在多拖一段時間。


    媒婆和李盼娣在回去的路上,媒婆問李盼娣,“盼娣啊,你這是怎麽回事,之前不還挺好的嘛,怎麽出去一趟就變卦了。


    這柱子多好啊,他的手藝你也嚐了,俗話說,荒年餓不死廚子,這柱子有手藝在身,以後日子肯定差不了。”


    李盼娣則在糾結,她家庭條件一般,而且她又沒有工作,按理說傻柱是個合適的結婚對象,但是又想起了賈張氏的話。


    李盼娣對著媒婆說道:“趙姨,之前我的確對何雨柱挺滿意的,歲數長的顯老,但是有一手好廚子,而且掙的也多。


    但是我出去上廁所的時候,遇到一位大娘,她給我說,何雨柱大家都叫他傻柱,而且何雨柱還酗酒,經常酒後打人。


    最重要的是,這個大娘聽說何雨柱經常去暗門子。


    這怎麽能行,他生活條件再好,我也不能選這樣的男人。”


    媒婆聽了李盼娣的話,就知道是有人使壞,他知道何雨柱有傻柱的外號,傻柱也經常喝酒,但是還沒有到酗酒的程度吧。


    而且傻柱打人不打人的,這個媒婆也不太清楚,傻柱去暗門子的事,她就更不清楚了。


    但是沒媒婆可舍不得傻柱五塊錢的媒人費,所以對著李盼娣說道:“盼娣,會不會是有人使壞,我沒聽說過柱子酗酒,打人,去暗門子就更無從說起了。”


    李盼娣也糾結的回道:“趙姨,這個誰能保證呢,無風不起浪,我想別人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冤枉他。


    我還是回去讓家裏打聽打聽吧。”


    李盼娣回到家,就告訴父母今天相親的情況。


    李家父母聽後,雖然覺得傻柱的條件不錯,但是對於賈張氏說的話,也是半信半疑。


    於是李盼娣老娘對著李家的父女倆說道:“我現在就去打聽打聽,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要是跟盼娣聽說的一樣,說什麽也不能嫁給這樣的人。”


    李母是個急性子的人,風風火火的就去了南鑼鼓巷附近去打聽傻柱的為人。


    要不說秦淮茹是有腦子的人,她下午就在巷口徘徊。


    這南鑼鼓巷的人,秦淮茹雖然說不能都認識,但是嫁過來這麽多年了,即使是不認識的,也看著麵熟。


    所以她就挺著肚子,在這晃悠,看看有沒有陌生人過來打聽傻柱的事。


    要不說該著傻柱倒黴,這李母來到南鑼鼓巷就看到了秦淮茹在巷口走著。


    於是上前問道:“同誌你好,我想問下你是這南鑼鼓巷的人嗎,我想打聽個人。”


    秦淮茹心裏相當的高興,還好她多備著一招,要不然這相親的人家一打聽,賈張氏說的就得露餡。


    秦淮茹客氣的回到:“大娘,我在這住了很多年了,你想打聽誰,我幫你找一下。”


    李母留了個心眼,沒有說相親的事,而是問道:“姑娘,我聽說你們這南鑼鼓巷有一位姓何的廚子,手藝相當不錯,我想請何師傅幫我家掌勺。”


    秦淮茹回道:“大娘,你說的是傻柱吧,我們這片就傻柱一個廚子。”


    李母聽了秦淮茹稱呼何雨柱為傻柱,就知道打聽到人了。


    因為李盼娣回家就告訴他們,何雨柱有個傻柱的外號。


    誰家好人能叫這個外號。


    李母問道:“姑娘,怎麽這何師傅有這個外號。


    還有這何師傅的手藝怎麽樣,人品怎麽樣。”


    秦淮茹半真半假的回道:“大娘,他為什麽叫傻柱,我還真不知道,我也嫁過來好些年了,隻知道大家都叫他傻柱。


    好像聽說是因為腦子有點問題,經常做傻事。


    至於他的手藝,還可以,畢竟是軋鋼廠的廚師。


    至於他的人品就差點意思了,聽說他去給人掌勺,經常偷東家的菜,還專門撿肉菜偷。


    而且傻柱經常喝酒,喝酒還喜歡打人,他們院裏有個放映員叫許大茂,經常被他揍的遍體鱗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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